“營長,爲啥要換成小鬼子的三八大蓋啊?”
李久福和張大力一臉疑惑的看着營長楊塵問道。
“我們是去突襲,不是陷陣衝鋒的。你們整這些玩意有啥用?是怕小鬼子認不出你們嗎?”
楊塵蹙眉呵斥。
衆人明白過來,齊齊丟掉手中傢伙事,換成小鬼子的三八式步槍,然後跟隨在營長楊塵的身後,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理論上來看,大石聯隊雖然戰敗,但卻並不是因爲實力不濟,而是因爲被新一團和警衛營搶佔先機,提前佔據了有利地形,並且還炸燬了黑虎峽公路大橋,使得大石聯隊的重炮和坦克部隊無法通過黑虎峽。
若論真實戰鬥力,哪怕身受重傷的本田太郎也不認爲大石聯隊會弱於新一團和警衛營。
加上退回黑虎峽東側之後不久,平川旅團的大部隊也前後趕至,同他們合兵一處。
因此,任誰也想不到新一團和警衛營會趁夜來襲。
鬼子也是人,白天忙碌了一天,都累得不行。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停戰和停止趕路,都忙着吃飯睡覺。
而楊塵選擇的時間點又是半夜凌晨,這時負責營地安全的守備大隊的小鬼子們,大都進入了夢鄉,只有少數哨兵還在執勤守夜。
這種低級程度的警戒,對於楊塵五人來說,幾乎形同虛設。
更遑論楊塵還擁有日語專精,而徐海浪等人也在他的逼迫訓練下,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
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淬體丸的功效,幾乎全方位開發出他們的潛能,甚至包括學習能力。
在楊塵的帶領之下,五人如入無人之境,輕易摸入小鬼子營地邊緣位置。
悄悄觀察一陣之後,楊塵便帶頭朝鬼子營地中心位置走去。
徐海浪、李久福四人則是呈隊列跟隨在他的身後,乍一看,他們就像是一支巡邏過來的哨兵。
此時,剛剛10月初,山西的天氣雖然已經轉涼,但卻不是特別冷。
鬼子營地之中,除了少尉級別以上軍官有自己的帳篷之外,其餘小鬼子全都席地而睡,整個營地看上去就跟空無一人般。
楊塵在混入營地之前,便已經通過讀取一些小鬼子哨兵的記憶,對於整個鬼子軍營的情況掌握了一個大概。
他並沒有直奔小鬼子指揮部而去,而是朝着小鬼子後勤倉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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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倉庫由五個偌大的帳篷組成,十幾個小鬼子負責執勤,不過全都坐在地上、背靠營帳沉沉睡去。
不是防衛鬆散,而是出於自信。
後勤倉庫幾乎設在營地最中心位置,就算有敵軍趁夜突襲,也會有前面的大日本皇軍給頂着,他們又何須擔憂?
“記住,敲暈即可,不要殺死他們。”
壓低聲音對身後四人命令道。
“是!”
楊塵臨來之前,便已經就整個行動的具體計劃同他們講述了一遍,遂他們並沒有多問。
“行動!”
隨着楊塵一聲令下,徐海浪四人很快分散開,各自負責解決一個營帳門口的鬼子哨兵。
敲暈這些鬼子哨兵,讓他們徹底進入夢鄉之後。
楊塵就蝗蟲過境一般,挨個進入這些帳篷,將這些帳篷之內的後勤物資,及彈藥裝備等一掃而空,連一顆子彈和一粒米都沒有留下。
“走!”
做完這一切,楊塵走出帳篷,一揮手便帶着四人朝小鬼子指揮部而去。
“營長,咱既不放火,也不搬運,何苦去小鬼子後勤倉庫?”
李久福話音剛落,就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嗯?怎麼好像忘記一些什麼。
“對了,營長,咱們不去小鬼子後勤倉庫了嗎?”
楊塵微微一笑,回道:“不了,直接去小鬼子指揮部,記住,只能敲暈,不能幹死,我留着這些小鬼子軍官還有大用。”
“這個難度有點大,不過應該沒有問題。”
徐海浪迴應道。
確實,以他們的殺人手段,要擊殺一個人,遠比敲暈一個人容易太多,甚至不需要靠近目標,隨便一件暗器便可以置目標於死地。
而如果想要敲暈目標的話,那你至少需要先接近目標,且可供下手的位置也不多,主要集中脖頸位置,尤其後脖頸,難度可想而知。
小鬼子指揮部由一大一小兩個帳篷組成,小的是機要室,大的則是指揮部作戰室和旅團長等軍官的休息室。
楊塵先帶領四人摸進機要室,將裡面執勤的幾名小鬼子通訊兵全部敲暈,並使用記憶讀取異能讀取他們的記憶,和抹除關於這方面的記憶。
隨後又摸入大帳篷,這時候裡面也只有兩個作戰參謀執勤,兩人相對坐在地圖前,聊着天。
見到楊塵五人掀開門簾走進來,兩名小鬼子皆是一愣,下意識就準備開口責問。
豈料楊塵和徐海浪卻是搶先一步躥到二人身後,照着他們的後脖頸就是一記手刀劈下。
楊塵按照慣例,依次讀取他們的記憶和抹除他們的相關記憶。
只是讀取完這兩名小鬼子作戰參謀的記憶,楊塵一張臉登時就陰沉了下去。
原來,通過讀取二人記憶楊塵得知,平川旅團,依舊只是先遣部隊,而並非主力部隊。
在平川旅團之後,還有兩個加強旅團,以及幾個支隊,正同張家口方向,朝大同趕來。
這個平川旅團之所以先一步趕至黑虎峽,乃是因爲他們本就駐守在天鎮縣城。
接到命令之後,便馬不停蹄,朝着大同殺來。
今天白天同他們交戰的,就是平川旅團轄下兩個野戰步兵聯隊之一的大石聯隊。
“營長,怎麼啦?”
徐海浪似乎看出楊塵臉色不對,於是蹙眉詢問。
“沒事。”
說罷,楊塵扭頭看向大帳篷裡面一個個被當做臥室的小帳篷,示意四人準備動手。
至於楊塵則是邁步朝着鬼子旅團長平川一郎的臥室走去。
“你的……”
平川一郎似乎意識到危險,猛的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一隻大手猛的朝着他脖頸探來。
再然後,隨着“咔吧”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聲,平川一郎的話音也是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