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大部分男人還在當小男孩的時候,都很皮很搗蛋,喜歡到處跑到處看。雖然跑得多有利於身體健康,看得多會長長見識,但是有時候也會因此而闖禍。
一般人家裡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姐姐或妹妹,就算是獨生子也少不了表姐表妹什麼的來串門作客,有時候更是直接住在家裡過夜。
而過夜自然就少不得吃飯洗澡,吃飯還好說,不就是添多雙碗筷的事嗎?而洗澡就是我們小男孩到處跑到處看闖禍的根源。
小男孩的嗅覺都是很靈敏的,他們總能在合適的時間跑到合適的位置,不那麼合適的看到不適合小男孩們看到的場景,例如美人洗澡圖
而這個時候,爸爸媽媽們又能非常及時的發現自家小男孩的‘不正當’行爲,他們會趕緊的捂着他的眼睛,說出一個恆古不變的善意謊言,“不能看,看女人洗澡會得眼挑針的!”
而通常小男孩都會問,“眼挑針是什麼啊?”
“就是眼睛裡得毒瘡,很痛很痛,比打針還痛,然後什麼都看不見了!”爸爸媽媽就會這樣嚇唬道。
而等小男孩們長大成爲男人之後,他們才知道,爸爸媽媽是騙他們的,看女人洗澡,最多隻會眼紅,絕不會得什麼針的。
不過看了眼前這個女人,方海濤認爲就算真的要得什麼針也值當了。
這個正在洗澡的女人,有着一具堪稱完美的酮體,勻稱,韻致,渾身散發着眩目玉白和誘人氣息,這樣的胴體在這個時代的農村裡可是稀罕至極的。
發現這一幕的瞬間,方海濤恐慌的收回視線,猶如觸電一般驚惶,神經連着骨髓也一陣陣酥麻的震顫,緊張,激動,快意而舒坦,緊張平緩後,怔怔的呆了好一會,臉上火燒似的紅起來,一種惶悚而羞臊又刺激的感覺,沒來得及思考,又帶着好奇,欣賞,窺私,嚮往,滿足還有許多說不出的複雜情緒,把眼睛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那束光線上。
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完美的女人,不可能是李璐或真紀由希,她們可沒這麼的白!自然更不可能是鐵鎖的老孃。
她的身子離方海濤不算很遠,兩米左右的距離,下面的燈光也有些昏黃,但這一點也不影響眼力好得驚人的方海濤。
昏黃的燈光映照着她的身體,細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股膚上滾落的小水珠晶瑩圓潤,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知疲憊的凝,眨都不捨得眨眨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是完美的,豐滿的**嬌巧圓渾,富有彈性地挺拔,纖手不經意的滑過,兩個磁碗似的玉兔俏皮的四下顫悠,靈動可愛,而那誘人的蓓蕾更如花蕊般鮮紅,牽神撩意,醉心蕩魂。
方海濤在自己以前那個心愛的女朋友逝世後,破罐子破摔般的四處風流,看過的女人已經不少,眼前這個絕對算是極品,便何況還是如此突然的看到,目光就更是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癡癡的,不捨得移開視線。
完美無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夢中的倩影,如詩如畫般的美好!雖然是居高臨下的視角,無法多角度的觀察與欣賞,但這對憋了幾個月後,僅僅跟紫薔薇雲雨了兩天的方海濤而言,已經夠享受了。
白潤柔滑的腹部既平坦又翹突,很矛盾可給人的感覺卻很完美,似乎極品美女的腹部就應該如此。扭動的腰身使他眼神迷離,龍其是細巧的腰身與下面嬌嬈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癡如醉。
時間,在這個時候好像流逝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快一些,沒多久,女人已經洗好了,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緩緩的穿着衣服,姿勢優雅,舉手投足間美不勝收
方海濤就躺在在黑暗裡,一動不動,很長的一段時間,癡癡的,傻傻的,愣愣的。一直到小孔裡的光線消失,房間又恢復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剛剛的畫面仍在他的腦海裡不斷重播,讓他的心神無法安寧,欣喜,快慰,衝動,激盪,羞愧,卑鄙一起或單獨交替着輪轟炸着他的神經,讓他心施盪漾,魂繞夢牽。
這個夜晚,註定不是那麼太平的,最少在方海濤看來,鐵鎖家的動靜多得嚇死人。
沖涼間的動靜停了,燈也熄了,女人踩着自制的木屐踢踢踏踏的進了房間,睡下了。但沒過多久,另一個房間又卻傳來了響聲。
這聲音細細碎碎,呢呢喃喃的,猶如耳邊低語,若不是方海濤耳力驚人,肯定聽不到。
有時候,他是真的不想那麼耳聰目明的,例如現在,他就想讓自己突然患得耳聾失聰什麼的。
那個動靜,明顯是來
自鐵鎖老爹老孃那裡的,鐵鎖爹和鐵鎖娘在低聲的爭論着什麼,鐵鎖爹提出了什麼要求,鐵鎖娘卻彷彿不是太樂意,但經不起他再三要求,最後還是沉默了。
於是乎,一種獨特的聲響傳來,那是喘息聲,很激動,很興奮,也很壓抑的喘息聲。
這種聲音,方海濤僅僅是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什麼。
沒多兒,兩人已經開始進入狀態,開始的時候,鐵鎖爹和鐵鎖娘也許都意識到家裡來了外人,不敢太過放肆,分別都是緊咬牙根悶聲不想耕地犁田,可是女人有時候意志力強得驚人,爲了自己的孩子估計連凌遲的痛苦都能忍受,可有的時候意志力又是弱得一塌糊塗,例如鐵鎖娘現在慢慢的,鐵鎖娘就有點控制不住了,開始償試着小聲又壓抑的哼着,鐵鎖爹被這種聲音一刺激,動作猛了起來,然後兩人都失控了
方海濤是極度的鬱悶了,都這把年紀了還折騰得這麼起勁,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難道是王鐵槍有了一個兒子還不滿足,準備再製造一個出來?
女人的聲音放開了,帶着愉悅與興奮,呻吟惋惋轉轉,高低起伏,鐵鎖爹老當益壯鐵槍頗爲堅挺,咆哮低沉又帶着怒吼,牀板咯吱咯吱的敲打着,或快,或慢!
這幾種聲音交匯在一起,像是一首致命交響曲,在寂靜的夜裡如魔音穿腦一般,撕裂着、考驗着方海濤極其敏感與脆弱的神經。
方海濤等人所在的閣樓,是臨時用薄薄的木板片兒隔起了三個房間,此時累得早早就睡過去的上杉院長跟李璐、真紀由希也被這驚天動地的聲響給弄醒了,先是以爲地震,慌亂了一下,但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後,個個都不免心頭狂跳,氣息急促
樓下的動靜,足足響了大半個小時,這個過程,對用耳朵觀戰的那幾人來說,心理和身理都在承受着一種猶如酷刑般的煎熬。
在鐵鎖爹最後的一聲怒吼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但這個時候,閣樓上的四人都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睡意。
剛纔的時候,衆人都覺得鬧得慌,可是當聲響通通消失後,大家又覺得整個宅子死一般的沉靜,尤其是對習慣了太原城喧囂的這幾位而言,這樣的夜晚就顯得更是冷清與空洞,甚至還有點磣人!
“嗦咯咯~~~”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從閣樓頂上夾板層的那頭迅速的到了這頭,然後消失,死一般的寂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啊~~”一聲尖聲驚叫再次劃破寂靜的夜晚。
方海濤在尖叫聲剛冒出來的時候瞬間跑了出來,一頭撞進那個傳來聲響的房間,拉開電燈,卻見牀上的真紀由希正倦成一團縮在牀角。
方海濤快步跑到牀邊,急聲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他以爲那些給他危險感的傢伙開始下手了,擔心身邊的人被誤傷,所以臉上就不由露出焦急和緊張的神色。
“一夫!一夫”真紀由希看到方海濤,彷彿抓到了根救命稻草似的,立即緊緊的抱都着他,連尊稱都忘了,直接喊名字。
“別怕!別怕!”方海濤被她這突然一抱,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喃喃的重複這兩個詞。
“有聲音,有恐怖的聲音,就在上面!”真紀由希驚恐的指了指閣樓上的隔層。
方海濤盯着真紀由希指的方向看了看,隨後輕呼了一口氣,這下才恍然失笑,拍拍她的肩膀道,“別怕,應該是老鼠。沒關係的!”
上杉院長與李璐也聞聲而來了,進了房間,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有點眼疼。
因爲房間裡的畫面實在是太三級了,方海濤就穿着一條短褲站在牀邊,而坐在牀上的真紀由希身上也沒穿多少,她緊緊的抱着方海濤,嘴臉都緊貼在他腰間的那條短裙上,而兩個女人都明顯的看到,方海濤的那個部位已經隆起了很高的一個帳蓬,可是真紀由希卻無知無覺,還彷彿貼得很舒服呢!
不過,這也不能怪方海濤,剛纔被那個沖澡的陌生女人刺激了一下,接着又被鐵鎖爹鐵鎖娘給雷到了,這會兒再被溫軟如玉的真紀由希一抱,血氣方剛的他想沒反應都很難啊。
“切,膽小鬼,那麼大個男人你都不怕,你還怕一隻小小的老鼠,真是的!”李璐看到眼前這一幕,心裡就酸酸的,嘴上就更是陰陽怪氣。
真紀由希仿似受了驚嚇似的,看了李璐一眼,竟然沒應嘴,反而是把方海濤抱得更緊,可是李璐明顯看到,她向自己斜來的那個眼神裡,有示威的味道。
“我說宮崎副院長大人,你到底
抱夠了沒有!?”李璐這下是真來氣了。
方海濤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赤膀露肉的抱着一個大姑娘不是很妥,下意識的掙了掙,但沒用力,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不過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其實他很想回答李璐“沒抱夠的”,可還算方海濤識趣,愣是忍住了沒說。
真紀由希卻是不放開他,喃喃的道:“我好怕,我好怕呢!”
“她說她好怕!”方海濤就二愣子的對李璐重複一句這樣的話。
“她怕你就抱着她,她需要那個,你是不是就上牀陪她?”李璐氣呼呼的道。
如果她真的需要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的!方海濤真想這樣應她,可是看到上杉院長袖手站在一旁玩味的看着他的眼神,他也只能掙開了真紀由希,在領導面前還是悠着點的好。
上杉院長這就走上前去,裝模作樣的安慰了真紀由希好一陣,順便也揩揩油,這才道:“你們兩個女生一起睡吧!”
李璐聽了立刻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雖然自己不怎麼待見這個真紀由希,可難不成還讓方海濤陪她睡不成?
不過真紀由希不樂意了,抱着方海濤的手沒鬆開不單止還更緊了,嘟着嘴說,“我可不跟她睡,她自己都怕老鼠怕得要命,跟她睡指不定把我給賣了。”
“那你想怎樣!”李璐自然知道真紀由希這小娘皮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你想就這樣抱着宮崎副院長睡?”
“我不介意,起碼可以不用怕老鼠”真紀由希還真拉得下臉面,接着李璐的話就溜了下去。
“其實我也是不介意的”方海濤爲了爭取自己的性福,也適時的嘀咕了一句,不過聲音很小很小,因爲他的臉皮還是很薄的。
“你們自個兒看着辦吧。”上杉院長聽到這兩個‘姦夫淫婦’的話,也有點嫉妒兼無奈的搖搖頭,一擺手就鑽回自己的被窩裡,看來今晚的動靜又要升級咯,不怎麼好過呀,還是趁早迷瞪上一會兒,養養精神。
“哼!狗男女!”李璐也是氣鼓鼓的轉身就走,誰叫人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自己又不是方海濤的什麼人,管不着呀!
誰曾想,當李璐她走進房間的時候,方海濤竟然也跟了進來。
“你幹嘛?這樣光着身子,噹噹吊吊的很好看嗎?”李璐看到方海濤沒有真的跟真紀由希胡搞在一起,對於他的進來也沒怎麼在意。心中雖然安慰,卻還是氣呼呼的道。
“李璐,拜託你不要這樣陰陽怪氣行不行!”方海濤撇了撇嘴道。
“我就是這麼個脾氣,你要是不習慣,可以不用習慣的!”李璐算是被真紀由希氣得不輕,所以現在像個棒槌似的油鹽不進。
“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方海濤竟然又問。
“我”想怎樣,她自己也不清楚,“我就是不想讓你跟那個狐狸精好過!”
“吃醋了?”
“吃你個鬼的大頭醋,我又沒看上你!”李璐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兒有點不足。
“哦,沒吃醋就好,那你幹嘛老跟我過不去”
“哼!你佔了老孃那麼大的便宜,不跟你過不去,難道還要討好你?”李璐翻了翻白眼,繼續着言不由衷。
“呃我可以說那天是個誤會嗎?”方海濤有點頭大,他不知道那天一時的衝動,居然會把這個姑奶奶惹毛了,這就是嘴賤惹的禍呀。
“誤會,你說得倒是輕巧,就那麼一點誤會,我的初吻就沒了!”李璐想到這個,眼眶就溼潤了起來。
“那也並不是我想的啊!”方海濤看到她眼紅紅的,語氣又不免低了下來,“而且我也把我的初吻獻給你了”
“滾!你還有初吻?就算你還有那還不是你佔了便宜!”李璐的眼睛已經很溼了,但她還是死死的忍着,不讓眼落下來。
“那要不然你想怎樣,我說我會對你負責,你難道願意?”
“”李璐被方海濤這句話噎了半天,都吱不出聲,說願意吧這好像弄得自己跟真紀由希一樣不要臉,可說不願意吧顯然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畢竟對方海濤,李璐還是有點兒心動的。
方海濤被折騰了大半夜,頭已經很痛了,這會兒怎麼都和她溝通不好,也懶得再咯嗦了,擺擺手道,“得得得,你愛怎麼地,就怎麼地。”
說罷,也不理悵然若失的李璐,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矇頭就睡。
而就在方海濤徹夜難眠之際,閻王貼針對太原城裡那些個漢奸的刺殺行動悄悄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