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二話不說,直接便是將盒子裡的一堆繃帶、子彈之類的東西全部拾取完畢,存放進系統倉庫之中。
在從系統倉庫內取出了一枚碎片手雷,迅速弄成詭雷壓在渡邊弘一的身下之後,葉天幾個箭步便是來到了房門口,現在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小鬼子將六國飯店團團包圍了起來,他們必須要儘快的撤離這個是非之地。否則,瞧着架勢,若是讓鬼子給他們堵住了,即便是在北平城內,恐怕想要脫身也是一個問題。
於是,與在門口負責警戒的周幼薇倆人匯合到了一處,連電梯都沒有做,沿着樓梯直奔着一樓而去。
此時,整個六國飯店已然是鬼子軍警和特務團團包圍了起來,一樓大堂內無論是飯店的工作人員,還是那些跑來採訪的各大報社記者,以及少數的鉅富豪商、達官顯貴上流社會人士,全部愣住了,有些搞不清楚鬼子到底想要幹啥。
對於小鬼子來說,儘管六國飯店的地位十分特殊,但是,只要是能夠將葉天干掉,鬼子已然是顧不上那麼多了。
隨着鬼子的將六國飯店封鎖起來,起初一樓大堂內的那些還在震驚的北平城內的各大報社記者們,馬上意識到什麼,還誤以爲小鬼子已經是查到了關於昨天晚上兇手案的兇手,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這幫人“呼啦”一下子就朝着那些將六國飯店包圍起來的鬼子軍警,以及便衣特務蜂擁上來,想要拿到第一手材料。
原本麻生杏子帶人衝進了飯店之內,想要在第一時間之內,趕回房間將葉天和周幼薇消滅,可是,卻被這些蹲守在六國飯店之內,挖掘有價值新聞的記者們給堵了一個正着,麻生杏子心中無疑是又氣又惱,直接便是對着這些人動了手。
結果,這些人的下場自然是可想而知,被這一羣如狼似虎的鬼子用槍托一頓熱情的招呼,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慘叫不已,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卻一切顯然已經是晚了。不過,這些傢伙也算是無意當中拖住了麻生杏子那些鬼子,替葉天和周幼薇倆人爭取的不少的時間。
麻生杏子心裡很是相信她的上級渡邊弘一能夠穩住葉天,不過,爲了能夠儘快的返回房間將葉天干掉,麻生杏子直接先帶着一隊特務直接乘坐電梯上了樓。卻是不曾想葉天和周幼薇倆人已然是有所警覺,就在他前腳剛離開片刻,後腳葉天就對她的上級下了手。而現在他們之間更是華麗的錯開了。
麻生杏子前腳帶着一隊特務先一步剛剛乘坐着電梯上了樓,而葉天與周幼薇倆人後腳便是從沿着樓梯摸到了一樓。
此時,小鬼子嚴陣以待,將整個飯店的四周徹底封鎖,一樓大堂亦是已經被鬼子所控制,那些被狠狠收拾一頓的北平城內各大報社記者朋友們,一個個鼻青臉腫十分的狼狽不已,甚至是連其中幾個女的都不例外。
原本他們這些人蹲守在這裡還以爲能夠挖出一手有價值的新聞,結果,現在非但連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挖出來,反倒還被鬼子收拾了一頓,給控制了起來。心裡那個苦就甭提了。
不過,由於六國飯店的情況特殊,即便是將整個飯店全部的封鎖,卻並沒有任何的亂來。除了這些誤以爲能夠從鬼子口中挖出有價值新聞的報社朋友們以外,那些鉅富豪商,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們並沒有遭到鬼子的爲難,與那些飯店的工作人員僅僅只是被限制自由了而已。
畢竟,小鬼子也是很忌憚北平城內這些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的身份地位,不敢做的太過,否則,若是換做是普通的老百姓,小鬼子怕是早就已經動手了。那個捲毛的洋鬼子經理在接到了通知之後,着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本來還想向鬼子抗議,結果,當一見到鬼子這麼大的陣勢,這老子一下子慫了。老老實實與手下的員工待在一處。
葉天與周幼薇倆人一來到一樓,就瞧見整個大堂之內,已經被鬼子徹底的掌控起來,對此,葉天心中早就有所準備。眼下這種情況,他們想要強行衝出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於是,葉天暗自警惕留意大堂內守着的鬼子士兵,趁着這些小鬼子尚未發現他們,葉天將手中裝備着消聲器的P18C手槍別再腰間,伸手扯着周幼薇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對着身旁的周幼薇道:“跟我來!這邊!”
說着,葉天便扯着周幼薇躬身朝着靠近樓梯口處一側的洗手間摸了過去。
“站住!你們什麼滴乾活?”眼看着葉天扯着周幼薇摸到了洗手間的門口,正要推門而去,這時,不遠處一個鬼子士兵卻是無意間發現了葉天和周幼薇倆人。手中的三八式步槍直接槍口瞄準了葉天和周幼薇倆人厲聲的喊道。
“呼啦!”這個小鬼子士兵一嗓子,無疑是將整個人一樓大堂內的鬼子士兵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來,瞬間,衝上來一羣小鬼子,不下二三十支槍瞄準葉天和周幼薇倆人,大有倆人若是有任何的異動,馬上便開槍射擊的意圖。
“尼瑪!”葉天心裡暗罵了一聲,看了身旁的周幼薇一眼搖了搖頭,隨即慢慢的轉身故作出一副十分氣憤的模樣,朝着身後這些圍上來的鬼子大聲的吼道:“八嘎!你們想要幹什麼?沒有見到我的妻子她身體不舒服要去洗手間嗎?”
葉天這一吼,無疑是把那些槍口對着他們倆人的鬼子兵唬住了,儘管把他們已然是誤以爲把葉天和周幼薇倆人當成他們的同胞,並未懷疑什麼,但臉色卻並不好看。槍口同樣也尚未從葉天和周幼薇倆人的身上移開。
“抱歉,我丈夫他脾氣不好,還望諸位帝國的勇士千萬不要介意,多多包涵!”一旁的周幼薇見此,馬上十分默契的配合起了葉天,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手捂着肚子,實則已經是將手放在腰間的手槍上,臉上表現出十分抱歉模樣,操着一口十分流利的鬼子話,連連向着這些鬼子士兵鞠躬十分誠懇道歉,暗自卻依然是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