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還真的沒有想到,他面前的這個像肥豬一般的小鬼子會如此的硬氣,連續被他切斷了三根手指,鮮血都流了一地,這傢伙除了慘叫以外,愣是沒有向他求饒,嘴巴可謂是硬的狠,雙眼一直憤恨的盯着他,彷彿想要把葉天生吞活剝了一般。
“嘖嘖嘖......”葉天握着手中滴血的刺刀,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因爲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小鬼子,絲毫沒有將小鬼子看他的眼神放在心上。伸手拍了拍小鬼子的大臉繼續說道:“我就喜歡啃你這種硬骨頭,來,咱們慢慢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手裡的刀鋒利!”
說着葉天手中的還在滴答着鮮血的刺刀,再次的放在小鬼子的一根手指上,微微的一用力,鋒利的刺刀一下子就切進了肉裡。
“嗷!”小鬼子再次慘叫了一聲,嘴裡開始不停的嘶吼起了“天皇陛下萬歲!”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爲狗屁的天皇盡忠的架勢。
這讓葉天心中不禁有些暗惱不已,看來切手指對於這個小鬼子來說,似乎沒有什麼效果,他應該換一種手段了。否則,恐怕是他把這個小鬼子的手指頭都切光了,估計也撬不開這個傢伙的嘴巴。更何況是照着這麼切下去,小鬼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失血過多而死。還沒有將小鬼子嘴巴撬開,葉天自然是不可能會輕易的讓這個肥豬就這樣死了。
於是,葉天直接手中的刺刀插在了地上,站起身來想要撒摸一下工具,好好的招待招待這個嘴硬的小鬼子。
“哈哈哈.......葉......葉天,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蜷着身子差點疼昏過去的小鬼子,嘴裡不停的喊着天皇陛下萬歲,不過,當他見到葉天起身沒有在對他繼續用刑,頓時,意識到葉天怕是拿他沒有辦法,不禁大笑了起來,彷彿好像是打敗了葉天一般。
“笑吧!一會有你哭的!”葉天也不惱,雙眼在屋內尋找着傢伙,很快,葉天便是在屋內一處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箱子,走上前直接將箱子開啓,看到裡面的東西,葉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隨手從箱子裡面拿出了一把生鏽的鐵鉗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直接邁步走到了鬼子的身前。
“八嘎!葉天,有什麼本事你就儘管使吧,我是不會像你屈服的!”這個肥豬一般的小鬼子梗梗着脖子,蒼白扭曲的臉上滿是汗水,咬着牙怒視着葉天。心裡暗自有些發虛,不清楚葉天要用什麼手段對付他。
“希望一會你還會這麼用骨氣!”葉天拎着鐵鉗子陰陰一笑,在小鬼子的身上來回滑動着。雖然或許沒有剛纔切鬼子手指血腥,但是,葉天相信這玩意卻足以令小鬼子喝上一壺。
冰冷的鐵鉗子在小鬼子的身上來回滑動着,小鬼子身上的肥肉不由自主的跳動着。令小鬼子的心中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懼,不清楚葉天到底想要怎麼對付他。
就在小鬼子忍着斷指傳來剜心的疼痛,揣測着葉天想要幹什麼之際,葉天手裡的鐵鉗子已然是移動到了小鬼子的腋窩。要知道這裡是人體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也是對疼痛最敏感的地方。
葉天拇指和食指一合,鐵鉗子直接夾住了小鬼子腋窩裡一小塊皮肉,用力一夾。
“啊!”小鬼子躺在地上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長聲的慘叫不已,拚命的來回扭動掙扎着,想要甩掉夾着的鐵鉗子。
葉天又怎麼可能會讓小鬼子如願,手上微微的一用力,鐵鉗子夾的無疑是又緊了一分。這可把小鬼子疼懵了,聲嘶力竭,無疑是要比剛剛被葉天切斷手指,還要痛苦數倍。小鬼子喊着喊着,很快就喊不出聲來,小便開始失禁,混濁的尿液滲透了褲子將地面都浸溼了。與殷紅尚未乾涸的血跡匯在一處,散發着刺鼻的異味。差一點把葉天給薰吐了。
葉天看着小鬼子的反應,眼中不禁露出了笑意,看起來這玩意比切手指要更有效果,想必這個小鬼子嘴再硬也挺不了多長的時間。手中握緊了鐵鉗子,足足夾了近半分鐘,看着小鬼子要昏了過去,葉天這才停手,將鐵鉗子取了下來。
此時,小鬼子整個人猶如從水裡撈出的一般,不停的大口喘息着。早已經是不負剛剛還敢跟葉天叫囂的模樣。
“味道如何?”葉天手中掂量着鐵鉗子,彷彿是發現新玩具一般。一邊對着躺在地上已經是虛弱不已的小鬼子問道,一邊瞄上了另一側沒有被夾的腋窩。
“八嘎!葉天你這個混蛋,你若是有本事,就將我殺了!”小鬼子的嗓子都已經是喊啞了,充滿怨毒的雙眼閃過了一絲的恐懼,依舊死死盯着葉天,他顯然是沒有想到,葉天這個混蛋會想出這種卑鄙的刑罰。
“殺了你?那怎麼能行!你可是剛剛還在跟我叫囂,有什麼本事儘管使!”葉天不懷好意的看着地上的小鬼子,鐵鉗子已經是搭在了小鬼子的另一個腋窩下面,繼續的對着他說道:“怎麼?你怕了!”
“八格牙路!混蛋!我要殺了你!”還沒有從剛纔疼痛之中緩過來的小鬼子感覺到冰冷的鐵鉗子,已經是再次的貼到他的腋窩下,整個人臉色變了變。不停的掙扎着想要起身與葉天拚命。
可是,小鬼子被綁的結結實實,想要掙扎着從地上起來,無疑是癡人說夢。隨着一隻腳踩住了小鬼子,手中的鐵鉗子再次的夾中了小鬼子腋窩的一小塊肉,手微微的一用力,小鬼子的哀嚎聲再次的響起。這種劇烈的疼痛,讓小鬼子根本無法抵擋,哪怕是被葉天將手指全部的切斷,他也不願意經歷這種痛苦。整個人只覺得眼前發黑,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靠!也不行啊!”葉天顯然是並沒有想到,這頭肥豬這麼不禁玩,瞧着小鬼子就這樣昏了過去,葉天不禁搖了搖頭,手中握着的鐵鉗子也是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