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任自強對着石壁一擡手,心中一動,石壁上驟然間出現一個一米五見方,深十米的大洞。
洞壁平整,光滑如鏡,猶如被激光切割一般。
藉着正午的陽光光線,他纔看清這座石山的內部材質,這分明是大理石呀。
外部三米多半厚爲深淺不一,白灰相間的花紋,細細端詳猶如一幅山水畫。
再往裡全部是潔白無瑕,細膩如玉的純白色石質,不帶一點氣孔和裂隙。
見此,任自強腦海中驀然想起大理石石材中的極品石材,“漢白玉”。
他隨即從儲物戒裡取出十來米長的方形石柱,放在草地上細看確認。
果然,石柱表面在陽光的照射下華麗如玉,點點石英反射的白光能晃花人的眼球。
想到這兒,他頓時一陣狂喜:“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沒想到建個窯洞也能挖出寶來?”
看看整座石山,如果內部材質全是‘漢白玉’的話,其價值不可估量啊?
可惜是在亂世,要是處在新世紀,把整座石山搞成‘度假山莊’,山莊裡全是天然‘漢白玉’整體雕刻成的房間和用品,住一晚該收多少錢合適呢?
有如此獨一無二的屬性加成,估計世界上那些最豪華酒店也比不過。
真可謂天天躺着就‘日進斗金’,這裡的‘金’不是紙幣,而是實實在在的‘黃金’。
住在這樣的房間裡,想必劉思琪她們不會再羨慕都市的繁華而安之若素吧?
任自強越想越美,越幹越有勁,一點也沒‘暴殄天物’的感覺。
他想得很開,打鬼子有今天沒明天的,該享受就享受。只要住着爽,‘暴殄天物’壓根不存在。
靠着儲物戒這個打洞神器,他竄上跳下,也就兩小時左右,上下十來間窯洞、走廊、陽臺已有了雛形。
由於只能在一面開窗,爲了採光充足,窗子一律被他掏成大落地窗。
雪白且光可鑑人的地板、牆壁、屋頂,哪怕房間縱深十幾二十米,最裡面依然亮堂堂的。
當然,室內該預留的樓梯、牀,浴缸,廚房裡的竈臺、案板,甚至整體櫥櫃都預留了,後面再慢慢雕琢。
石山前的草地上,也堆滿了或方或圓,或長或短的,或扁或厚的石柱、石片。
任自強幹得起勁,以至於忘了時間,也忘記了開始打小報告的肚子。
他正在給泳池沿修邊使其圓潤一點時,忽聽到外面傳來馮玉淑、陳蘭、王妮一連串焦急的呼喊:
“強哥,你在哪兒?”
“強哥,該吃午飯啦!”
……
“我在這兒呢!”任自強回了一嗓子,忙跳出水池,笑呵呵疾步迎上前去。
“強哥!”三女見他出現,三顆芳心才踏實落在肚子裡,焦急之色瞬間變臉般換成如花笑顏。
三女統一身着白襯衣,黃綠色長褲,提着食盒站在小溪邊。
三張俏臉被正午的烈日曬得粉格瑩瑩,如三朵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嬌豔欲滴的粉荷,一朵賽一朵得‘嫩’。
她們紛紛舉起手中的食盒:“強哥,肚子該餓了吧?快來吃飯。”
“得嘞!本來還想給她們一個驚喜呢,沒想到她們卻找過來了,看來新房子是瞞不住了。不過,好在已經有了新房子的樣子,剩下只餘精雕細琢和安裝門窗就可入住。想必現在讓她們看到,也一樣會給她們帶來驚喜吧?”
想到這兒,任自強得意的一笑:“走,我帶你們看看咱們的新家,這頓飯咱們在新家吃!”
“新家?!”三女臉上同時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別急,很快就能看到,保準你們以後住着舒服,比咱們保定府的家還好!”任自強一邊賣着關子,一邊分別把三人抱上跳過小溪。
果不其然,當滿肚子疑問的三人看到新家時,只有欣喜若狂可以形容。
要不是任自強眼疾手快接過食盒,估計食盒都被已經忘乎所以的她們扔掉了。
三人就像《西遊記》開頭,孫悟空帶着羣猴發現水簾洞一般:“真是個天造地設的家當!”
眼睛睜得提溜圓看不夠,愛不釋手摸不夠,小嘴嘰嘰喳喳問不夠,這屋竄到那屋,再無一刻寧時。
猶如好奇寶寶,一會兒工夫不知問了多少句:
“強哥,你怎麼發現的?”
“這石臺是幹啥的?”
“這是浴池嗎?”
“這是啥?”
……
令人應接不暇。
尤其是三人由二樓下來時,從未雕琢階梯且表面光滑的樓梯斜坡上滑下來。
這下彷彿找到了最好玩的遊戲,三人一遍遍上去,然後滑下來,樂此不疲,歡聲笑語不斷。
只有此刻,才讓人想起,她們還是十六七歲的小女生,依舊天真爛漫,依舊頑性不減!
受她們感染,任自強覺得今天的飯菜格外香甜,一張大餅都被他吃出山珍般的滋味。
他覺得有必要把那句牙膏的廣告詞改一改,改成:心情好,胃口就好,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三人玩得香汗淋漓,玩夠了,玩累了,纔想起伺候自家男人吃飯。
結果看到任自強都快吃完了,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三人原本因運動過度而紅撲撲的臉此刻更紅了,欲滴出血來。
一時美豔不可方物,任自強都被驚豔,一時心動不已。
俗話說,飽暖思那啥。肚裡填滿美味,某處也開始蠢蠢欲動。
其次昨晚睡在死過人的房間,條件又差,洗澡也不方便,他也沒那心情向三女求歡。
再有新房也算完成了,彼此心情如此愉悅,也想好好慶祝一下。
況且這裡山清水秀,環境幽靜,也不虞外人打擾。
而且此時三女滿身香汗淋漓,散發出一種極爲特殊且迷人的味道,猶如催.情劑,令荷爾蒙忍不住有爆棚的趨勢。
所以,諸多誘因,任自強一時食指大動,瞬間變身。
三女看到他的眼神變了,作爲枕邊人,她們心思通透,不用明說也知道他意欲何爲。
馮玉淑向外瞟了一眼,弱弱道:“強哥,不好吧?萬一來人……”
“不會來人的,他們都忙着呢!”
陳蘭不好意思道:“強哥,我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粘的髒死啦!要不我們回去洗白白?現在山寨裡沒別人。”
姑娘們和任自強呆久了,無意中跟他學了不少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口頭禪。
“嗯,我也是呢,咱們還是回山寨吧?”王妮心動卻無奈附和道。
“嘿嘿…,不用回山寨洗那麼麻煩,那不是現成的浴池嗎?”任自強已是精.蟲上腦,片刻也不想等,更不想回山寨。
一想起哪件膈應人的事,他恐怕又興趣缺缺。
“浴池裡沒水呀?”
“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給你們變出水來!”他急吼吼丟下一句,三步並做一步疾跑到小溪邊。
找到一處水深之處,他把帶着戒指的手伸進水裡,心思一動:“收!”
只見儲物戒裡出現一股水桶粗的水柱噴涌而入,而小溪裡的水量瞬間落了一小半。
心神再回到戒指裡,發現裡面的水越聚越多,水並沒流的到處都是,像是被一層肉眼不可見的透明的膜束縛着。
而且膜的形狀可以隨着任自強的心思變幻,想方形它就是方形,想圓形它變成一個大水球。隨着水流涌入,體積快速變大。
“哈!這個戒指越來越好玩了!”
由於活物進不去,所以小溪裡隨處可見的小魚等活物也倖免於難。同時也相當於過濾了一遍水,足夠乾淨。
估摸着收的水夠了,他停止收水,回到新房。
“寶貝們,千萬別眨眼哦,見證奇蹟的時刻又到了!”任自強站在泳池邊,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水池,又開啓了裝逼模式。
“嗯嗯嗯!”三女知道他又要變戲法,頓時滿臉興奮,眼裡又冒起無數小星星。
“水來!”隨着話音,“譁”一聲,就見他手指頭憑空閃現一股水桶粗的水柱,連綿不絕落入泳池。
水池裡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上漲。
這場景比空手變物不知刺激百倍,三女歡呼雀躍不止,爲之瘋狂:
“呀!太神奇了!”
“強哥,好棒哦!”
“嚶嚶嚶!”小王妮雞凍的語無倫次,化身嚶嚶怪。
三人紛紛攀附在任自強身上,伸手探水,接着驚喜萬分:
“呀!真是水哎!”
“咦!水還溫溫的呢!”
任自強心道:“外面火辣辣的日頭曬着,水溫能不熱嗎?要是水溫太涼,我還不敢讓你們洗呢?會激出病的!”
嘴裡卻催促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脫衣服去洗!”
“好呢!”
在自家男人面前,她們都被任自強這個老司機教唆壞了,可不知道羞臊爲何物,當即二話不說脫成小白羊。
然後迫不及待,扶着邊沿,‘撲通、撲通、撲通’跳入水池。
看到三具日益凹凸有致的玲瓏玉.體,任自強興起了玩鬧的樂趣,壞笑道:“嘿嘿,讓你們嚐嚐我的大水炮!”
然後晃動水柱,衝在她們身上,頭上不敢澆,不小心使她們嗆水豈不是樂極生悲?
所以說嬉鬧總有個度,過猶不及的道理相信誰都懂。
大理石面沾上水多滑呀!三女剛入水,本身站都站不穩,頓時被水流衝得像坐了滑板一樣,快速滑向另一邊。
好在水池裡的水才三四十公分深,不至於淹着她們。
她們嚇得一邊手舞足蹈,哇哇尖叫,一邊嬌嗔不已:“強哥,你好壞呀!”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也下來嘍!”
任自強一手放水,一手快速脫衣,也赤條條下水,來到她們身邊,光屁屁往水裡一坐:“來,都抱着我,咱們滑水玩!”
“好耶!”
馮玉淑趴在他背上,雙腿夾着他的公狗腰。陳蘭王妮坐在他懷裡,各霸佔一條腿。
此時噴涌的水柱成了推進器,並且隨着水柱變換方向,四人不帶花一點力氣在泳池盪來盪去。
“好玩吧?”溫香軟玉環繞,任自強美滋滋道。
“真好玩!”
“太有意思啦!”
“得兒駕!再快點!”
三女銀鈴般的歡聲笑語不絕於耳,徹底玩瘋了。她們感覺太幸福了,自家男人花樣如此之多,如此會玩!令她們快樂的都想飛起。
也是,估計這個時代,也就任自強能讓她們享受到這種快樂。
漢白玉表面如鏡面一般光滑,再有水做潤滑,任自強的屁屁一點沒受罪。
可惜好景不長,沒多久水漫到嘴上,滑水遊戲玩不成了,再玩下去就該喝水了。
不玩水可以玩別的,等水放完後,接下來自然要乘興做一些羞羞不可言說之事。
水洗凝脂,輕歌慢搖,鶯聲燕語,如泣如訴。嘩嘩的池水盪漾,互相應和,在夏日山間,奏響一幕原始的樂章。
良久雲收雨歇,幾度飄飄欲仙的三女面帶迷醉,慵懶的依偎在任自強身上。
四人眯着眼,靜靜的看着泳池裡波光粼粼的光線反射在雪白晶瑩的屋頂牆壁,形成不斷晃動得斑駁陸離的光斑,像玉石一般通透。
倚在他右肩上的馮玉淑猶自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強哥,太神奇啦!這房子是神仙特意給咱們準備的嗎?”
“嗯哼!”任自強笑而不語。既然她認爲是神仙做得,那就按她的意思走咯!
如此一來,給她們一種錯覺,使這些苦命的女孩覺得自己是被神仙眷顧的幸運兒。在這個視人命如草芥亂世,她們始終能活得快樂安心!
“是呢,強哥,要是思琪姐、美蘭姐、玉梅姐知道這裡有這麼漂亮的房子,我想她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飛過來?”
陳蘭在任自強身上轉過身,小臉豔若桃李,月牙般清澈的美眸中滿是偷雞般竊喜。
“蘭蘭,你忘了還有晴晴姐呢?她看到了也會喜歡瘋得!”王妮笑眯眯提醒道。
提起晴子,馮玉淑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忘了一些事,不由失聲:“哎呀!?”
“怎麼了?玉淑!”任自強輕輕捏捏她一團滑膩,問道。
馮玉淑頗有點自責道:“強哥,我忘了告訴你,晴晴姐九點多發來電報,說她已平安抵達,不用掛念。”
“嗯,到了就好。”任自強一算日子,晴子坐船離開了五天,津門到島國又不是有多遠,五天時間郵輪也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