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特別小組來到了太平山的山腳下。張同的一個手勢,大家都朝着張同圍了上來。神秘人也是跟着圍了上來。
“這樣,等會你帶人從右邊穿插迂迴過去。而我帶剩下的兄弟從這裡爬上去。”張同指了指左邊的一處五六十米高的絕壁。
太平山三面都是這樣的光禿禿的石壁,根本無法往上攀爬,這也是爲什麼這裡防守薄弱的原因。也許周波做夢都不會想到,偷襲他的隊伍是從這裡上去的。
對於這樣的石壁,神秘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張同。
“這裡你們可以上去?難道你們會飛檐走壁不成?”神秘人顯然有些不太相信這樣的石壁可以上得去人。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張同。
當然神秘人不會知道張同的特別小組早在一月前就開始了這樣的訓練,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張同當時就怕日後遇到這樣的狀況,所以當時才把這個列入到特別小組的訓練提綱裡的。現在看來是檢驗他們平時訓練成績最好的辦法了。
“待會你就知道了,等下我們全上去之後,會給你們暗語的,你們在大門那裡配合我們即可。現在,我們行動吧。”張同朝着神秘人說道。
只見神秘人帶着幾個人立馬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張同也開始了對特別小組的第一次考覈。
這時,姜源安從身上摸出了之前準備好的掛鉤,另外一人則是馬上拿出了經過他們改制過的弓弩。只見姜源安熟練的將掛鉤牢牢的裝在了弓弩上,在對着上方喵了喵後,姜源安果斷的扣動了扳機。帶着繩子的掛鉤一下子飛了出去,在姜源安先前瞄準的石頭上饒了幾圈。
一見繩索已經弄好,張同幾步就走了上去,用手扯了扯繩子,他想要試試繩子是否牢靠。
張同纔剛剛把手從繩子上挪開,就見他一把拉着繩子。開始了準備向上攀爬。
“二當家,還是我先上。”姜源安擔憂的說着。
目前上面的情況誰都不知道,而且這樣攀爬的第一人都比較擔風險。所以姜源安才連忙叫住了張同,他可不願意張同上去冒這樣的險,就算有危險,他也得在張同前面,他可不希望張同就這麼死掉,而且還有好多重要的事在等着張同去完成,姜源安的心裡這樣想着。
張同扭了扭頭,看向了姜源安,他明白姜源安的意思。淡淡的朝着他說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願意讓我冒險,但是我何嘗又不是這樣呢,所以別說了,還是我先上,誰讓我是你們小組的掛名組長。”
姜源安一聽,立馬說道:“這樣的事應該由我們下面的人來做,況且~~”話還沒說話,張同就板着一張臭臉朝着姜源安冷冷的說着。
“別他們在給老子廢話,記住老子說的是命令,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們知道執行就可以了。”張同說完,雙腳一蹬,竟然往上爬了上去。
姜源安一聽張同那麼說,他也沒有了辦法,只好靜靜的朝着上面不停張望,他可不想張同在這個時候出什麼意外。
最終姜源安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張同安安全全的上了山。
張同一上去,就在方圓百米內進行了偵查,在確定沒有問題後,張同又回到了石壁邊上,在確定繩索牢靠後,張同向下面發起了暗號。
“咕咕。”張同在石壁上叫着。
“呱,呱。”姜源安在下面迴應起張同。
再回過話之後,姜源安立馬安排起上山的人。直到大家都上去之後,姜源安又把原本4人的警戒撤了回來,自己獨自1人在外圍警戒,他打算把自己放在最後上山。
才一上山,大夥就朝張同聚攏。
“據我們得到的情況表明,從這裡到正門的直線距離在300米左右,但是我們必須得穿插過3個暗哨,才能抵達正門。所以我們得首先把這3個暗哨搞掉,否則我們將會很被動。記住,如果萬一行動失敗,儘可能在兩分鐘之內跑到這裡集中,否則我們的炮彈可是沒有長眼睛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行動。”張同指手畫腳的說着。
大家都點了點頭,張同一見兄弟們沒有意見,帶着先前預定好的隊伍朝着樹林中間走去。
而姜源安帶領的另外幾個人則是朝着左邊走去。
張同如今走的每一步幾乎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暴露了目標,在還沒有達到必要的條件時,張同可不想給自己惹那麼一身麻煩。
現在的行進速度非常慢,直線距離300,而小路卻有500多米,張同都不知道,這500多米的路程究竟得走多少時間,又會遇到些什麼情況。在行進了100多米後,張同明顯的可以感覺出這裡的詫異。
只見張同一下將手握成拳頭舉了起來,其餘的小組成員一看張同的手勢,全都馬上停止了行進,靜靜的搜尋着一切他們覺得可疑的東西。
張同此時閉上了眼睛,他在想究竟這裡有什麼不妥之處,當然他也在用心去聽,這裡到底有什麼異常的聲音。
只是傳進他的耳朵裡的沒有其它什麼聲音,只有微風吹動樹葉發出了沙沙聲。
雖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張同還是沒有放棄尋找可疑的地方,睜開眼睛後,他又四處張望着。而此時小組的成員也是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着張同的命令。
張同似乎還是有些疑惑,在地上趴着,慢慢的移動了起來。
風繼續輕輕的颳着,發出了一陣陣的響聲。張同這下終於明白了有什麼不同。從這裡望去不到百米的地方,在風的作用下,有一棵樹的擺動顯然和這裡其它一樣大小,一樣規則的樹木樹木的擺動不一,應該是樹上的重量不一致,張同仔細的瞧了瞧,那棵樹的地理位置不錯,可以環顧幾個方向,不像這邊的樹木,有天然的屏障遮擋了視線,張同這下總算明白自己爲什麼不安了,敢情是因爲這個,當然他的心中當即就有了這個念想。
但是張同並沒有馬上派弟兄們往前去,而是靜靜的在觀察着這裡的一切,他可不想保頭不保屁股。
在確定沒有了其它的危險後,張同帶領着其它的小組成員,悄悄的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