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小野隊還有一個連的皇協軍,怎麼能全軍覆沒?”敞着軍裝衣的河田大佐暴跳如雷,他剛剛接到報告,奉命離開物資站追擊敵人的小野隊連同一個連的皇協軍,已經被證實全軍覆沒在距離物資站十幾裡的山林裡。兩個一路奔逃回來報信的日軍士兵,也在趕回物資站之後,因爲傷重不治而死。
一個日軍隊加一個連的皇協軍,兵力人數已經超過500人,什麼樣的敵人,能在短短几個小時裡,讓這500多人全軍覆沒?河田大佐冷靜下來之後,腦海突然蹦跳出一個令人遍體生寒的疑惑來,自己的大隊之所以會被調來駐守這個物資站,主要原因是物資站先前遭受過兩次襲擊,現在看來,這個物資站也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好守。
前面的兩任指揮官被撤職,自己纔會突然被升職爲大佐,並帶領自己的大隊調來這裡。原本以爲前兩次襲擊是以爲駐守人員的懶散疏忽所致,現在看來,卻不是那樣,河田大佐終於明白,是因爲敵人太過強大。小野隊全軍覆沒,另外還搭一個皇協軍連,無論如何,河田大佐也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在報復之前,先必須找到那個該死的襲擊者在什麼地方纔是,而河田大佐跟不知道襲擊者的下落,所以他纔會表現的如此暴跳如雷。陸遠此刻早已經不在正定,老話說的好,叫做事不過三。如果薅羊毛老是盯着一個地方薅,早晚會引來牧場主的注意,如果陸遠還繼續留在正定,說不定會遭遇第二次被包圍的經歷,而且這一次,日軍絕對不會輕易把手。
成功幹掉追擊自己的日僞軍,陸遠便原路沿着正太線返回保定,不能繼續對正定的日軍物資轉運站下手,至少保定這裡也有一個物資貨場。只是等陸遠混進保定城之後才忽然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正定物資站遇襲事件的影響,保定日軍早已經加強了貨場的防衛,陸遠在貨場外圍悄悄觀察了兩頭,卻發現自己根本混不進去。
無法在貨場裡面實施破壞,難道還要自己去炸鐵路弄翻火車?陸遠心裡暫時沒了主意。可自己已經來了保定,如果不做點什麼,好像也有些不划算,左右思量一番之後,陸遠選擇了繼續去破壞鐵路。陸遠這一次沒有選擇使用*破壞鐵路,而是打算以破壞鐵路的手段,引誘保定城裡的日軍自動送門來給自己射殺。
仍舊是小張莊路段,陸遠隨意選擇了一處適合伏擊的位置先設立好伏擊陣地,之後使用自己的儲存空間,在鐵路路基取走了一截十餘米長的鐵軌,然後又把鐵路路基弄出一個豁口,一切緒之後,陸遠等在自己選定的腹肌陣地裡,等着保定城裡的日軍趕來修復這段鐵路。正太線是日軍重要的物資運輸線,日軍不但有護路隊和沿路的衆多據點,還有來回巡視在鐵路的裝甲巡道車。
陸遠在伏擊陣地裡根本沒有等待多長時間,遠處從正定方向便開過來一輛裝甲巡道車,日軍的這種裝甲巡道車,實際一截不能算是巡道車,加裝了機槍之後的它,更像是一輛可以行駛在鐵軌的輕型裝甲車。保定日軍原本並沒有裝備這種裝備,只是在日軍控制正太線之後,襲擊火車和鐵路設施的事件沒有斷過,所以這種裝甲巡道車便應運而生。
日軍的這種裝甲巡道車,在加裝機槍之後,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移動堡壘,它的裝甲完全擋得住游擊隊裝備的所有武器攢射。日軍的裝甲巡道車由遠及近,趴伏在伏擊陣地裡的陸遠,也拉動重型狙擊步槍的槍機,把第一法子彈推進槍膛裡,他想要試一試,看看日軍這種裝甲巡道車能否擋得住大口徑*的遠距離狙射。
重型狙擊步槍使用的大口徑子彈,每一發都有成人的拇指粗細,陸遠在柏林的適合,曾經試着用這種大口徑*狙射超過千米的靶子,結果發現50毫米的鋼板根本打不住自己的狙射。擼也不知道日軍的這種裝甲巡道車是否有超過50毫米的防護裝甲,所以他想要試一試,看看矛和盾究竟是誰更厲害一些。
順着鐵軌行駛過來的裝甲巡道車遠遠停了下來,距離被陸遠扒掉鐵軌和路基的地方還有段距離,但這卻早已經進入陸遠的射距之內。差不多還不到800米的距離,陸遠斜眼看了一眼插在自己身側的自制風標,微微調整槍口位置之後,深吸一口氣等待心緒平穩之後,“嘭”的一聲悶響,打出第一發子彈。
重型狙擊步槍沒有辦法加裝*,而且因爲子彈口徑的緣故,在擊發的時候,槍聲會顯得沉悶許多,而且槍口處的槍焰和氣波會很明顯。子彈激射出膛,槍口處騰起的揚塵也把陸遠的位置完全保留出來,不過陸遠此刻卻全然不在乎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經都放在了遠處鐵軌的那輛裝甲巡道車身。
只不過800米的距離,激射出膛的大口徑*幾乎一閃即至,只聽得“當”的一聲脆響,那輛裝甲巡道車的側面便多出一個彈坑。在瞄準鏡看的清晰,陸遠不禁心暗叫一聲好,隨即扣動扳機再開一槍。兩槍全,陸遠打出的兩發大口徑*在那輛裝甲巡道車鑿出兩個彈孔來,而那輛巡道車裡的日軍卻一直沒有動靜。
又打出一槍之後,陸遠才忽然發現自己的全視角地圖並沒有打開,打開全視角地圖掃描周圍之後,陸遠這才發現,敢情那輛裝甲巡道車裡的幾個日軍,此刻非死即傷,根本沒有人還有反擊之力。陸遠並沒有離開自己的伏擊陣地,而是原地趴伏不動靜靜等待敵人的出現,約莫一刻鐘之後,裝甲巡道車的後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三個渾身是血的日軍從裝甲巡道車裡下來。
陸遠這會纔不會去考慮這三個日軍士兵身的血跡從何而來,他只是抓起放置在身側的普通狙擊步槍,先把其一個日軍士兵套入狙擊步槍的瞄準鏡。陸遠在這裡等待的主要目的,便是爲了射殺日軍,既然眼前有現成的靶子,他又豈能放過。“啪”槍聲還未傳到巡道車這裡,激射出槍膛的子彈便已經先一步擊目標,在彈的日軍士兵貼着巡道車慢慢滑坐在地的時候,其他兩人這才聽到那聲槍響。
“呵呵,想跑,怕是已經來不及了。”在瞄準鏡看到剩下的兩個日本兵線原地趴伏下來,然後手腳並用的試圖移動位置躲藏起來,位置略高的陸遠暗自發笑,隨即接連打出兩發子彈。一前一後激射而出的兩發子彈,沒有浪費陸遠的精力和期望,馬在巡道車邊擊打出兩團血霧,只是其一名彈的日本兵並沒有馬斃命。
背部彈的日本兵已經無力移動,只能原地趴着不住的慘叫*起來,用狙擊步槍瞄着對方的陸遠,卻沒有繼續開槍,而是饒有興趣的聽着對方的慘叫和*。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個躺在巡道車旁邊不住*的日軍士兵,終於沒有了聲息,陸遠也沒有起身過去查看的意思,他只是閉雙目在閉目養神,等待更多日軍的出現。
半小時之後,陸遠睜開眼睛,他所等待的更多日軍遲遲未見,陸遠心不免有些焦急。於是陸遠起身站起,快步朝着遠處的巡道車奔去,巡道車內外所有日軍士兵早已經死透,陸遠也無心爬爬下的去翻找自己需要的*或是其他物件,只是從儲存空間裡取出一個自制的燃燒拼,點燃*之後拋進巡道車裡,看着黑煙冒起,陸遠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伏擊陣地裡。
升騰而起的黑煙,給了附近日軍據點信號,很快有一隊快速奔來的皇協軍氣喘吁吁的出現在現場,發現不但是日軍巡道車遇襲,而且鐵路也被扒開一個十幾米的豁口,這些皇協軍留下幾人看守現場和屍體,剩下的人則馬返回據點向司彙報此事。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列從保定開出的火車出現在這裡,大批的日軍從火車下來,並馬封鎖現場。
終於等來大批日軍,隱蔽在遠處的日軍給狙擊步槍裝*,他要先幹掉日軍佈置在外圍的崗哨。鐵路再次遭到破壞,而且還有一輛巡道車遇襲,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不止來了大批的憲兵,而且還來了特高課的人。仔細勘察過現場,特高課的人終於從燒成廢鐵的巡道車裡找出一枚變形扭曲的彈頭,看過這枚彈頭之後,特高課的人齊齊變色,因爲他們對這樣的大口徑彈頭並不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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