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啊!”劉易斯驚訝的叫道:“尊敬的張將軍,你的大名我是如雷貫耳啊!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見面!”張烈陽笑了笑接着問道:“看你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是不是可以自己走?!”
劉易斯聳了聳肩回答道:“當然沒有問題!”說着劉易斯站了起來。張烈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撤退!”聽到張烈陽的命令,特戰隊員們有序的保護着劉易斯離開了。就在張烈陽率部離開後沒有多久,聞訊從密鐵拉趕來的日軍看到停在鐵道上孤零零的一列火車停在了那裡。
帶隊趕來的少佐看到這個情節心中咯噔一下,暗暗的在心中嘀咕道:“看來還是來晚了一步!”想到這裡,還是抱着一絲希望的日軍少佐手拄着指揮刀命令道:“全面搜查!”聽到命令後,一個小隊的日軍從上了火車。大約五六分鐘後,帶隊的少尉從火車上跑了下來,走到了少佐的面前說道:“少佐閣下!車上的人全部玉碎了!”
“八嘎!”少佐憤怒的罵了一聲,接着命令道:“在這裡留下一個小隊,其他的人給我分散搜查!”說着少佐對身邊的電訊兵說道:“立刻給方面軍司令部發電!押運美國人專列遭到中***襲擊!車上所有押運人員全部玉碎!”
十多分鐘後,一田次郎拿着剛剛收到的電報焦急的跑進了四手井綱正的辦公室說道:“司令官閣下!押運列車出事了!”正在批閱文件的四手井綱正聽到一田次郎的話,立刻擡起了頭驚訝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田次郎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是在臘戍消失的中***!”聽到一田次郎的話,四手井綱正一下子躥了起來說道:“立刻命令柳生恭太郎率部追擊中***!一定要把美國人奪回來!”
“嗨!”一田次郎快速的離開了。等一田次郎離開後,四手井綱正憤怒的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了兩圈,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摩西!摩西!我是四手井綱正,給我接第五十八師團!”三四分鐘後,電話接通了。
第五十八師團師團長河邊亂太郎聽到電話鈴聲點起立刻接起了電話:“摩西!摩西!請問你是哪裡?!”四手井綱正語氣陰冷的說道:“我是四手井綱正!河邊君立刻率領你的部隊,***所有路口!嚴密檢查不要放過一個可疑的人!”
聽到四手井綱正的命令,河邊亂太郎絲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答道:“嗨!卑職明白!”說罷河邊亂太郎掛下電話,急忙下達了作戰命令。
沿着密林走了兩個多小時後,何打鐵跑到了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師座!估計小鬼子追不上來了,是不是可以讓弟兄們休息一下啊?!”張烈陽想了想點頭說道:“好吧!讓弟兄們原地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們繼續前進!爭取在天黑前抵達仁安羌!”
就在張烈陽和特戰隊員們休息的時候,柳生恭太郎帶着特戰隊登上了兩家運輸機。在飛機上高橋太郎坐在柳生恭太郎的身邊說道:“大佐閣下!我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呢?!(什麼?!)”柳生恭太郎一臉疑惑的看着高橋太郎問道:“高橋君,什麼地方不對勁?!”高橋太郎回答道:“大佐閣下!我覺得我們一路上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而且我們的對手也非常的狡猾!第五十八師團在因多佈下的天羅地網也沒有消滅這支中***!”不等高橋太郎的話說完,柳生恭太郎淡淡的說道:“這次中***不可能逃出我們大***帝國精銳的特種作戰部隊的追殺!他們將會成爲我們的獵物、我們的武勳!”
高橋太郎聽到柳生恭太郎的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四十五分鐘偶,飛機降落在了馬圭機場。接到命令趕來接機的馬圭守備部隊參謀長藤田柘城看到走下飛機的柳生恭太郎立刻迎了上去說道:“柳生君!德國一別,真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你!”
柳生恭太郎點頭說道:“藤田君!我也沒有想到會是你來接飛機!等我們把這個美國人找回來之後,我們再敘敘舊!”藤田柘城微微點頭說道:“柳生君,你說的非常的正確!”說着藤田柘城接過了邊上侍從遞過來的地圖說道:“火車出事的位置是在密鐵拉車站出來兩個小時的地方!從中***離開的痕跡來判斷,他們進入了密林!根據我的判斷中***很有可能去仁安羌!”
聽到藤田柘城的話,柳生恭太郎認真的問道:“藤田君,你爲何判斷中***會去仁安羌?!”藤田柘城回答道:“如果我是中***的指揮官,爲了安全起見一定會帶着部隊走一條安全的道路!進入密林後,中***的走法有很多!但是最最安全的就是從仁安羌走!斜插翻越維多利亞山,進入印緬邊境,從印緬邊境進入野人山回國!”
柳生恭太郎沉吟了一會說道:“藤田君!從現在開始你暫時被我們特戰隊徵用!你隨我們一起行動!”說着柳生恭太郎對高橋太郎說道:“高橋君,你給藤田君找一套合適的作戰服!十分鐘後我們出發!”
一轉眼一個小時過去了,在張烈陽的催促下,特戰隊再次按照計劃開始穿越密林。走在隊伍中間的劉易斯一臉好奇的看着特戰隊員的衣服問道:“你們穿的衣服叫什麼名字?!”走在劉易斯身邊的特戰隊員笑着回答道:“我們的衣服叫做迷彩服!”不等特戰隊員的話音落下,張烈陽突然做出了停止前進的手勢。
沒過多久一羣緬甸人走了出來攔住了張烈陽的去路,一個帶頭的中年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張烈陽掃視了一圈面前的緬甸人,笑呵呵的回答道:“我們是中國人!有什麼問題嗎?!”說着張烈陽做出了準備戰鬥的手勢。
看到張烈陽的手勢,特戰隊員們都悄悄的打開了手中衝鋒槍的保險。帶頭的緬甸中年人接着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把那個美國人留下!”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這個不可能!”說着張烈陽收起了笑容接着說道:“如果就憑你帶來的這些人,想讓我們妥協,那麼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中年人聽到張烈陽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的口氣有些太狂妄了吧?!你不要忘了,你們現在在我們的包圍之中!”
張烈陽斜着眼睛看着中年人,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中年人回答道:“我們是什麼人不管你們的事情!識相的把美國人留下!”張烈陽微微退後了兩步說道:“留下美國人?!我已經說過了這個是不可能的!”說着張烈陽手微微一動下達了作戰命令。
畢竟特種作戰部隊不是普通的部隊,看到張烈陽的手勢後,動作敏捷的臥倒在了地上,對着疑似對手隱藏的地方掃射了起來。攔住特戰隊去路的緬甸人,沒有想到中***隊會突然發動襲擊。
在措手不及下,一連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傳了出來。這時特戰隊中的狙擊手扮演起了終結者的角色。一發發步槍子彈精確的把隱蔽在周圍的緬甸人鬆下了地獄。半個小時後,戰鬥結束了。
張烈陽漫步在緬甸人的屍體中,來到了還有一口氣的帶頭的中年人身邊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中年人冷笑道:“我們緬甸獨立軍,不會放棄的!”說着中年人拔出了腰上手雷的拉環。
看到這個情景,動作敏捷的張烈陽一個魚躍,趴倒在了地上。接着一聲爆炸聲響了起來。站在遠處的何打鐵聽到爆炸前聲焦急的跑到了張烈陽的身邊,攙扶起張烈陽問道:“師座!你沒有事情吧?!”
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事情!”說着張烈陽急忙拿出了地圖說道:“看來仁安羌我們是走不成了!只有改變方向從皎勃東走了!而且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估計用不了多久,鬼子就有可能趕過來!”
就在張烈陽帶着特戰隊保護着劉易斯向皎勃東方向撤退的時候,一直在周圍尋找中***隊蹤跡的日軍聽到槍聲後,立刻向着槍聲傳來的方向趕了過去。當張烈陽帶着特戰部隊離開後沒有多久,大約三個中隊的日軍趕到了。
看着一地的屍體,三個日軍中隊長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齊聲叫道:“追!”小心謹慎的張烈陽在部隊撤退的時候,就想到了日軍很有可能會尾隨而至,所以親自帶着一個小隊走在隊伍的後面,利用密林的環境設置着詭雷和陷阱機關。
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後,張烈陽帶着人跟上了大部隊。但是張烈陽帶着人追上大部隊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連串的爆炸聲。聽到爆炸聲,張烈陽微微笑了笑對走在身邊的劉易斯說道:“小鬼子一定是看到了我送他們的禮物!他們高興的在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