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衛立煌身邊的孫彥庭苦笑了兩聲說道:“破虜!你比日本天皇還要牛『逼』啊!因爲他也要聽你的調動!按照日本人有仇必報的心裡,這次日本人進犯中條山的日軍一定不會低於四個師團十萬人!”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我不管小鬼子來多少!反正我這裡已經是張網以待了!我就擔心小鬼子到時候縮回去,這樣的話,我的這些準備也就白準備了!”
第二天一早,獲知中條山外圍的所有據點一夜之間全部被毀的消息,日軍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整個人傻掉了。站在筱冢義男身邊的參謀長詰淵宣一推了推筱冢義男說道:“司令官閣下!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了!還是向多田駿司令官報告吧!”
筱冢義男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真是太低估中***的能力了!這支中***憲兵第一師是在赤『裸』『裸』的挑釁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權威!”不等筱冢義男的話說完,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響了起來。
筱冢義男快步的走到電話機邊,拿起電話,就聽到多田駿憤怒的咆哮聲:“筱冢君!你太讓我失望了!小小的中***就把整個山西攪得天翻地覆!而且我聽說昨天晚上中***搞了一次大的連環爆炸,讓我們損失慘重,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筱冢義男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司令官閣下!我已經在調動兵力圍剿中條山!”不等筱冢義男的話說完,多田駿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的第一軍損失慘重,我已經讓方面軍直轄部隊去增援你部了!我希望你這次能夠把整個中條山都給我拿下,只要拿下中條山,消滅中條山的所有中***,我一定會向東京大本營爲你請功!”
“司令官請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拿下中條山!”筱冢義男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聽到筱冢義男的話,多田駿陰笑道:“筱冢君!我聽說中條山的風景不錯!什麼時候你能夠請我看中條山的風景啊?!”
筱冢義男猶豫了一下說道:“司令官閣下!我聽說每年的六月是中條山風景最好的時候!那麼卑職在六月掃榻恭迎司令官前來!”多田駿聽到筱冢義男的話,滿意的說道:“呦西!筱冢君,你真的沒有讓我看錯!那麼我在六月中旬來中條山觀景!”說罷多田駿掛下了電話。
“司令官!”參謀長詰淵宣一走上前問道。回過神來的筱冢義男淡淡的說道:“司令官閣下已經給我下達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中條山的中***,拿下中條山!”
傍晚時分,張烈陽把中條山的所有佈置都安排妥當後走進了孫彥庭的房間說道:“姐夫!明天一早我隨你回重慶!”聽到張烈陽的話,孫彥庭笑着說道:“小弟!你好像不願意會重慶?!”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回重慶!而是我擔心中條山!雖然我已經把中條山變成了要塞,第十師又成爲了我憲兵第一師的預備隊!但是總的情況還是非常不樂觀的!”說着張烈陽看了看孫彥庭接着說道:“姐夫你也知道,第二戰區出了八路軍還會伸出援助之手,其他的部隊根本不可能管我們憲兵第一師的死活!說句難聽的話,他們還巴不得我們快點被日本人消滅!”
在上層的孫彥庭明白張烈陽心中的顧慮,想了想說道:“破虜!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姐夫向您保證最多三天,你就可以回來!”
張烈陽點了點頭說道:“也只能夠快去快回了!”過了一會張烈陽恢復了以往笑呵呵的樣子說道:“姐夫!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趕路!”說罷張烈陽走出了孫彥庭的房間。
次日清晨,張烈陽跟着孫彥庭返回了洛陽,乘坐飛機在傍晚的時候抵達了重慶沙坪壩機場。剛下飛機,迎接張烈陽和孫彥庭的是無數鎂光燈。好不容易從記者的圍追堵截中逃出來的張烈陽和孫彥庭剛剛上車,坐在車裡的錢大鈞笑呵呵的說道:“沒有想到把整個山西攪得天翻地覆的張師長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真是少見啊!”
張烈陽聽到錢大鈞的話,張烈陽苦笑了兩聲說道:“錢大哥,你不知道!記者的這張嘴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子!如果不小心得罪他們,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寫,萬一寫出些不好的東西,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小則破壞家庭和睦,大則破壞國家穩定!”
錢大鈞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說罷錢大鈞對司機說道:“開車!”
一個多小時後,轎車駛進了曾家巖公館。交出了身上的武器之後,孫彥庭和錢大鈞帶着張烈陽來到了老蔣的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正在書房裡看書的老蔣聽到敲門聲,放下了手中的書說道:“進來!”
錢大鈞帶着孫彥庭和張烈陽走進了老蔣的書房說道:“委座!彥庭和破虜來了!”老蔣滿意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張烈陽的面前,拍了拍張烈陽的肩膀說道:“你在中條山的表現非常的出『色』,讓我非常的滿意!”
“謝謝校長的誇獎!”張烈陽恭敬的回答道。聽到張烈陽的話,老蔣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現在中條山正是多事之秋,本來我也不想讓你回來!但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電報裡叮囑你,所以我還是讓彥庭去把你叫回來!”
“請校長訓示!”張烈陽依舊不卑不亢恭敬的說道。老蔣拿起了專用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說道:“你和閻錫山之間的摩擦我心中有數,你和友軍八路軍之間的那些事情我也知道!雖然我現在不反對利用友軍,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注意,一定要堅定自己的信念!”
“學生明白!請校長放心,學生是黨國的軍人,生是黨國人,死是黨國鬼!”張烈陽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聽到張烈陽的話,老蔣哈哈大笑道:“好!好!你不愧是我的得意門生啊!”說着老蔣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說道:“時間也不早了!破虜,你也很久沒有陪我吃飯了!走,我們一起下樓,今天我爲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菜!”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之後,坐在老蔣身邊的美玲開口問道:“達令!破虜能夠在重慶待上幾天?!”老蔣看了看正在埋頭吃飯的張烈陽淡淡的說道:“最多三天!中條山的戰事非常的緊張!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把破虜招回來的!”
美玲嘆了口氣說道:“達令你的那麼多學生,現在一個個都在問你要這個要那個不斷的擴充自己的實力!現在也只有破虜沒有像你提出什麼要求,所以你也不能夠虧待自己人啊!”聽到美玲的話,張烈陽立刻放下筷子說道:“夫人!我的能力也就是掌管一師之兵,多了學生也沒有這個能力指揮!”
美玲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個孩子!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吃過晚飯,老蔣讓車送張烈陽回去後,對美玲說道:“夫人!我知道破虜這個孩子非常有能力!但是他有自知之明!因爲他是我的外甥,很多人都看着他!不像是在北伐的時候!”不等老蔣把話說完,美玲認真的說道:“達令!我知道你的苦衷!也明白你把破虜的憲兵第一師放在中條山的目的!但是有時候你也要爲自己人考慮考慮啊!”
老蔣微微點頭說道:“這個我心中有數!”
回到家中的張烈陽,像往常一樣先到自己爺爺那裡請安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剛剛走進院子,張烈陽聽到了一連串笑聲,於是就停下了腳步。沒過多久張烈陽就聽到自己的母親把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告訴了孔令儀和孔令偉。
尷尬的張烈陽無奈之下,只能夠加快腳步邊走邊說道:“媽,你怎麼把我的這些小秘密都說出來啦?!”聽到張烈陽的話,竺芸婷一臉你把我怎麼着的看着張烈陽說道:“死小子!你開始教訓起老媽我來了是不是啊?!”
張烈陽立刻投降道:“不是!我可沒有這個意思!”竺芸婷淡淡的說道:“沒有就好!你們三個小的很久沒有見了,你們多聊聊!令儀,你有了身孕,可不要動了胎氣啊!”說着竺芸婷斜視了張烈陽一眼說道:“臭小子!兒媳『婦』我就交給你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他們,擔心我拔了你地皮!”說罷竺芸婷轉身離開了。
等竺芸婷離開後,張烈陽一下子把孔令儀抱在了懷裡問道:“你有沒有想我啊?!”說着張烈陽又看向了正在噘着嘴的孔令偉說道:“令偉,你看我給你帶什麼東西回來了?!”說着張烈陽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巧的音樂盒丟給了孔令偉。
坐在張烈陽懷裡的孔令儀柔聲說道:“小妹都被你慣壞了!以前我沒有嫁給你之前就聽說你張烈陽寵媳『婦』,但是那時候我不相信!不過自從嫁給你之後,我才知道!你是把自己的媳『婦』當女兒來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