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地面武器系統裡面,威力大的除了火炮就是機槍了.而現在國?軍各部隊當中使用最普遍、火力最猛烈的無疑就屬馬克沁水冷式重機槍了。那傢伙,只要灌滿了水,子彈充足的話它可以一直保持高速射擊狀態,比鬼子的雞脖子重機槍都好使!
雖然水冷式重機槍有個粗大的水冷槍管,看上去造型比較怪異,可小鬼子的雞脖子就好看了?只要能打仗,只要用起來順手,管他什麼難看好看的?
胡飛命令:把卡車駕駛室的鐵皮換成鋼板,外形就仿造活動堡壘做成半球形的。副駕駛前方開個口子,裝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就是機槍手,負責操縱機槍進行戰鬥。至於機槍的槍擊改造問題就交給專門的槍械專家了,能改多少就該多少,只要是使用方便就行。
胡飛在這邊投入了全部的精力改造裝甲卡車,他的所謂隨員張雅怡和馮怡就難免遭到冷落了。尤其是張雅怡,剛剛和胡飛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正是需要關懷呵護的時候,胡飛卻拋下她整天和鋼板機器打交道,張女俠有時候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還好,同來的還有一個馮怡。馮大小姐手裡拿着張氏家主的親筆信,那就是欽差大臣、八府巡按。無論走到哪兒,只要有張氏的企業她就能代替家主進行巡視檢查。那天馮怡在洛陽張氏企業中過了一夜之後,就每天都往那邊去。
張雅怡正好閒着沒事兒,兩個女人正好結伴而行,到張氏企業裡轉轉,去洛陽城裡逛逛,沒事兒再去遊覽一下洛陽的名勝古蹟。像什麼龍門、白馬寺,全去逛了個遍。反正有張氏企業派導遊出費用,那還不隨便玩兒吧。
馮怡對有張雅怡陪着當然高興。洛陽的張氏企業雖說對她態度挺尊重,但那裡到底是個陌生的地方,人也不認識。身邊陪了個武藝高強、又知根知底不是外人的張雅怡那不是正好嘛。因此,兩個人這段時間是進則同進、出則同出,到哪兒都一起去簡直是形影不離了。
有張雅怡的武藝,馮怡的聰明,再加上張氏企業在洛陽工商界中的影響力,胡飛相信這倆人就算沒有他也能在洛陽城橫着走了。但世上的事兒還就這麼奇怪,你越是覺的不可能,那不可能的事兒還偏偏就發生了。
就像馮怡和張雅怡這對文武組合一樣,兩個人都不是招搖的性子,偏偏還就有人去招惹她們了。
這天,馮怡和張雅怡照例到洛陽的張氏企業豫州百貨行巡視了一圈,出來的時候百貨行掌櫃的叫了兩個夥計,跟着兩位大小姐當嚮導兼保鏢。頭兩天有小夥計跟着確實不錯,有人給指路還有人管付賬,兩位大美女感覺挺滿意。
但時間一長就覺得不方便了。她們對洛陽逐漸熟悉了,已經不想纔來時候兩眼一目黑了。至於說付賬買單,馮怡身上能缺了錢嗎?張雅怡也不是那種窮苦出身,倆人都不在乎那幾個錢。有外人跟着,她們想去吃什麼買什麼都有人看着,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當然,這倆人要是有一個換成胡飛肯定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可他們不是胡飛呀!
於是,出了百貨行走過一條街之後,馮怡就和兩個夥計說:“你們回家吧,今天放你們半天假,明天再去百貨行上班。”
馮怡覺得自己這麼說已經可以了,放半天假你們還不應該興高采烈的回家呀?沒想到這倆人竟然還是愛崗敬業的實在人,二人拒絕了馮大小姐的好意,“大小姐,掌櫃的讓我們給兩位小姐當跟班的,我們不能回去。除了這事兒,其他事情小姐請竟管吩咐。”
馮怡無奈,只好不理這倆人,拉着張雅怡的手只管沿着大街往前走。兩個夥計也不多說,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暗中照應着前面兩位大小姐。
前面是一家酒樓。洛陽的酒樓太多了,這家不算小,卻也絕對排不上頭幾名。酒樓大概有幾樣特色菜,買賣還不錯,都這個點鐘了,門口還停了幾輛黃包車,一輛黑色小轎車也在路邊停着。
馮怡兩人從酒樓旁邊過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雖然她們不進去吃飯,但這次不吃不代表以後就不吃。要是看着不錯的話,等那天胡飛有空的話,領着人過來品嚐一次洛陽美味也未嘗不可。
現在什麼時候?下午四點多鐘不到五點。午飯時間早過了,晚飯還有一個多鐘頭,應該正是飯館生意冷清,攢足了勁兒準備晚上大賺一把的時候。然而,這家酒店卻有一撥客人剛吃完飯醉醺醺的走出了門。
幾個夥計和掌櫃的把客人一路送到轎車跟前,顯然這幾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這年月能坐得起汽車身份能差得了嗎?
一九四一年的時候也沒警察查酒駕,這幾個小子一個個滿身酒氣東倒西歪他們竟然還想去開車。掌櫃的緊着勸:“要不您幾位坐黃包車回去,把汽車停到這兒,我找人給看着。”
“沒事,我的技術好着呢。別說就喝這麼多了,就是再喝半斤酒,我照樣能開着汽車回去!”一個穿着襯衣打着領帶的傢伙搖頭晃腦的和掌櫃的吹牛皮,一回頭他還訓斥車邊另外那三個,“看你們仨喝瓶酒成什麼樣了?上車,少給我丟人!”
那三位還真挺聽話,乖乖的拉開後門就打算往裡進。就在這時候那個要開車的小子突然看見了馮怡和張雅怡!這倆人往一塊兒這麼一走,那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這小子的眼睛當時就直了。
張雅怡哪兒有功夫搭理這種醉鬼?斜瞟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仰頭就走過去了。就馮怡會作怪,這大小姐眼珠一轉,突然對着汽車旁邊站那穿襯衣打領帶的傢伙微微一笑,然後衝他擠了一下左眼。
都說美人一笑傾國傾城。馮怡的笑容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達到傾國傾城的標準,但連胡飛那天都把持不住了,就更別說這個喝高了酒的小子了。這傢伙呆呆的盯着馮怡眼就直了,旁邊人說什麼他也聽不見了,就那麼像中了邪一樣死盯着馮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