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報復日本人的無理,山姆大叔更是拉起了所有的小弟加入到了對小日本的羣毆中來。
於是就是美國對日宣戰以後,緊接着,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荷蘭、自由法國、海地、薩爾瓦多、瓜地馬拉、洪都拉斯、希臘、哥斯達黎加、多米尼加、尼加拉瓜、比利時、南非、巴拿馬、新西蘭、智利、埃及、墨西哥、哥倫比亞、挪威等國也跟着美國對日本宣戰。
也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日本的駐外大使館一下子忙了起來,日本的外交官們除了接戰書就是接戰書,一份一份接踵則至的戰書使日本一下子被整個國際社會給獨立了起來。
曾經不可一視的大日本地國一下子多了n多個作戰對手,整個國際戰略形勢一下子發生了驚天的大逆轉,本來對中日戰爭做壁上觀的西方國家也加入到了對日本的作戰中來。
重慶國民政府的行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當然了,這個時候,這種大場面自然也少不了蔣某人的重慶國民政府,就在大家忙着對日本宣戰的同時,已失掉了大半個江山的國民黨中央常務委員會終於纔開始決議對日、德、意宣戰。
至於蔣某人的重慶政府對日宣戰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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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看了都臉紅!
現在我都想不出,這羣王八蛋怎麼能有臉寫出這種鳥戰書來,真他媽的讓人看着心裡面堵的慌。
在那這幫混蛋看來,中國對日本宣戰的理由很簡單,竟是爲了友邦出頭,並不是因爲日軍侵佔我國土,殺我國民,其《中國政府對日宣戰文書》中宣稱:
“日本軍閥夙以征服亞洲,並獨霸太平洋爲其國策……中國爲酷愛和平之民族,過去四年之神對抗戰(姥姥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四年,作者一直搞不清他們爲什麼他們沒有把東北軍民的抗戰歷史算在內),原期侵略者之日本遭受實際悲創後……不料殘暴成性之日本,執迷不悟,且更悍然向我英、美儲友邦開釁,擴大其戰爭侵略行爲……鹹屬忍無可忍,茲特正式對日宣戰,昭告中外,所有一切條約、協定、合同、有涉及中日關係者,一律廢止,特此公告。”
由於在短短的數日內,一下子多了n個交戰國,日本政府的內部的一些有遠見的高層人員本能得變得惶恐了起來。
不過,由於在珍珠港事件中,美國的太平洋艦隊幾乎是全軍覆滅,至少可以保證在短內,日本將是太平洋上的霸主。
所以在像是抹了印度神油的日本軍方看來,這只是偉大勝利的前奏。
就在駐上海的日軍開始忙着四處抓捕英、美僑民的時候,汪僞政府內部主動向重慶政府和延安方面投誠“愛國志士”一下子多了起來。
很多曾經爲汪僞政府賣力的鐵桿漢奸們,竟紛紛的向重慶和延安拋起了媚眼,紛紛表示要戴罪立功,爭當代路黨。
就這樣,就在大家準備動手大幹一場的時候,時間很快的到了一九四二年的年初。
剛過二月份,這邊的位子剛坐穩的陶平,就接到了由延安總部下達的一個任務,帶上家眷,馬上回延安開會。
“開個會,還要帶上家眷…我的個天啊,莫不是最近延安整風運動這股風颳到老子的頭上來了吧!”這是陶平在接到命令後的第一反應。
不過,回想自己之前的言行,陶平還是沒有找出有什麼不妥和出格之處。
於是,懷得忐忑心情的陶平只好收拾行李,帶着王美鳳和兩個孩子登上了重慶飛往西安的美軍飛機,準備回延安接受“整風”。
不過,剛下飛機,陶平這兩天來一直懸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來迎接他的竟是二號首長美髯公。
即然二號道長都來親自迎接他了,想來肯定是上頭出了什麼大事情,不然的話,也用不了他老人家親自出面。
也就是說,他這一次回來肯定不是捱整的…
於是,一陣寒暄……
“陶平同志,這一次,總部招你回來並不是開會,而是有一項特別的重要任務要交待給你,我們叫你帶個家眷回來,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實屬無奈!”剛上了西安八路軍辦事處的專車,二號首長就對陶平說道。
“首長,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陶平本能的對二號首長問道。
“是這樣的,十天前,我們在河北的一位高級軍事主官叛變了,不但他自已叛變了,還拉了兩名低層軍官一起投降日本人做了漢奸,不過幸好,部隊並沒有動,現在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二號首長面色難看的對陶平說道。
“首長,你說的該不是河北的那個軍分區司令員楊保國吧!他不是在叛變的時候被組織部的馬部長給打死了嗎?”陶平馬上接着對二號首長說道。
“對,就是他,他並沒有死,沒想到這小子命大,心臟竟是長在右邊,馬部長那一槍只是打了他一個穿胸傷而已,並沒有要了他的命。”二號首長接着對陶平說道。
“這個楊保國過去曾在在我們八路軍總部做過一段時間的參謀工作,同時也在抗大做過戰術教員,所以說他對於我們八路軍慣用的的戰法戰術十分了解,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有研究。”二號首長接着對陶平說道。
“前幾天,我們一直認爲他已經死掉了,可是沒有想到,據我們最新的情報顯示,日本人竟是他把給藏了起來進行秘密治療,看來日本人也明白他的價值,想從他的身上找出破解我軍戰法的缺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接着二號首長又緩緩的對陶平說道。
“天啊,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留他,還不早點把他除掉,留下終是一個禍患!他若是給小日本出主意,那我們還不知要犧牲多少的同志!”陶平接着對二號首長說道。
其實,聽到二號首長這麼一說,陶平也大約的明白了二號首長意思,原來延安大佬們對於他這個“江湖殺手出身”身份仍是念念不忘,這一次希望他能用他的“江湖手法”幹掉這個叛徒。
接着,陶平有些期待的對二號首長說道:“那中央首長招我來的意思是……?”
“是這麼一回事,這個楊保國過去也曾今在中央紅隊幹過,對於我們紅隊制裁叛徒的那一套手法相當的熟悉,如果我們再想用我們那一套老方法對付他,怕是很難得手。所以,爲了保險期見,中央決定由你來領隊,帶個幾名精幹的同志,去除掉他!”二號首長接着對陶平說道。
“真是太好了,又可以大幹一場了!”陶平開心的對二號首長說道。
於是,兩天後,一隊從延安出發的商隊向天津進發了……
延安,八路軍總部。
“左參謀,陶平的隊伍出發了嗎!”朱z有些擔心的對身邊的杜副參謀長說道。
“昨夜下半夜剛動的身,總共七個人,帶了二十擔上好的烤煙,這一次他們是在扮煙販,我們警衛連的小穆這次也被陶平給選上了。”杜副參謀長笑着對朱z說道。
“這一次我們派陶平去對付楊保國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也不知道,陶平這小子有沒有意見。孤身敵後,以身犯險,終不是一件易事,對方又是一個行中高手,怕是會難上加難!”朱z有些擔心的對杜副參謀長說道。
“老總,你還擔心呢!昨晚你沒有見到,陶平這傢伙興奮的像個剛得了糖塊的小孩子,敖敖叫,還說這次回來一定會再給你帶上兩條大黃魚呢!”杜副參謀長笑着對朱z說道。
“好小子,真是賊性不改,這個時候他還惦記鬼子的銀行,大黃魚那就免了吧!完成任務平安歸隊就好!”朱z仍是有些擔心的對杜副參謀長說道。
見到朱z仍是對陶平的安危放心不下,於是杜副參謀連忙轉移題,他對彭總說道:
“老總,昨天警衛班用陷阱捕了兩隻野兔,要不,我讓炊事班給燒了,您也該打打牙祭了!”
“算了吧!我現在哪裡還有那個心情,對了,陶平的婆姨不是又大肚子了嗎!你提給她好了,一個女人挺着大肚子又帶着兩個娃,不容易啊!你讓衛生隊關照一下,讓他們對陶平的婆姨多照顧一下。”朱z無奈的對杜副參謀長說道。
“是!”杜副參謀長接着對朱z說道。
十二天後,當陶平這個人從公衆的視線中逐漸淡去的時候,在天津的一個捲菸廠的倉庫內,一個滿臉長滿了麻子的大漢正帶着幾個青年精壯小夥子在搬運着從騾子身上卸下的烤煙。
而一邊一個會計模樣的人正在對這些卸下了烤煙進行逐箱過稱。
“要得、要得!”只見那個滿臉“長滿了”麻子的大漢直把一卷鈔票直往那個計帳的會計的手中塞。
而就在這個捲菸廠不遠處的另外一條街道上的一家日本醫院內的病房中,剛剛死裡逃生的叛徒楊保國,正在接受日本軍檢查身體。
“楊桑,你的生命現在已經沒有危險的幹活!再過五天,我的、進行拆線後,你的就可以自由活動了。”那個日本軍醫用半拉子中文對楊保國說道。
…………
相信看到這裡,有的讀者可能已經猜到,這個滿臉長滿了麻子的壯漢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英雄陶平,現在他正在和天津的地下黨接頭,而接頭暗號就是他手中的幾張鈔票後四位尾號。
“沒想到,你個老小子這麼的實相,有前途!”那個會計模樣的男人看了看手中的鈔票,興奮的拍了拍陶平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