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尖刀隊員們及時的開槍驅散了正在工廠中工作的〖中〗國工人們,所以當徐秀才他們所乘坐的汽車再次發動起來之後,發電廠內的工人們早已都跑得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空蕩蕩的廠區和正在不斷倒塌和燃燒着的主控制大樓。
一時間,發電廠內火光沖天,濃煙四起。
但這還並不是最令人〖興〗奮的。
就在徐秀才他們的汽車行駛到發電廠大門前的時候,距此最近的兩個小隊的日軍竟還沒有朝這邊開陳,其實,並不是因爲他們的反應速度不夠快,而是他們這兩個中隊的還有更爲重要的任務,那就就是保衛會場地的安全。
時間不等人“轟隆、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從汽輪機廠房的方向傳來,一時間,整個大地似乎都在顫抖。
空氣中更是開始瀰漫着越來越嗆人的粉塵和濃煙。
徐秀才他們行進中的汽車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波振得左右搖擺。
由於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太大,大約過了有一分鐘之後,整個汽輪機房以及與其所相連發電機組機房轟然倒地,巨大的煙衝更是被炸掉了三分之一左右。
奇怪的是那麼巨大的爆炸之後,發電廠內高近兩百米的煙衝竟還沒有完全坍塌,只倒掉了大約一半左右,剩下的一半仍然屹立不動。
當聞迅趕來的日軍開始封鎖發電廠的時候,徐秀才他們的車隊早已消失在的地平線的那一頭,由於有了“日軍憲兵隊”這張萬能狗婁膏藥,一路上所有的日僞軍官兵哨卡,對於這一隊從城區開出的“憲兵隊車隊”竟連查都不查,全部一路放行。
但是這還並不算完,十五分鐘之後。
當驚魂失魄的日軍開始組織兵力將發電廠團團包圍的時候,更大的爆炸接錘而至。
先是城西方向“轟隆”的一聲巨響之後,緊接着就是一陣地動山搖,一個巨大的火球在石家莊城西方向的上空升起,由於爆炸威力實大是太大,二百多斤的烈性炸藥外加上一千多立方米的高爆航空煤油,瞬間被引爆,所產生的能量是可想而知的,足以趕上了一場小的核試爆。
那些負責看守西城油庫的日軍守門們在爆炸產生的一瞬間,就被爆炸所產生的巨大沖擊波當場幹掉,連任何的反擊之力都沒有,直接的都被送進了地獄之中。
這些從〖日〗本本土出生、本日成長起來的的牲口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的一生竟是這麼不明不白的就走到了盡頭,他們至死也不明白,自已究竟是怎麼死掉的。
人生或許就是這麼無常!
發電廠那邊剛纔還屹立不動的半邊煙衝也被中跟隨爆炸而應聲倒地。
而此時的西城油庫的油品庫存區依然變成了一片火海,所有的房子全部被這巨大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給震得七零八落,一些房子更是被巨大的衝擊波直接的推倒,還有一些房子的屋頂被全部的掀掉,那些還沒有倒掉的建築物更是在那麼搖搖欲墜,就如一個喝醉酒的漢子一般,眼看着隨時就要倒了下去。
地下橫七豎八躺着的那些日軍守衛的屍體更是佈滿了火苗,由於整個油庫現在到處都是四濺出來的航空煤油,所以不管能着火的,不能着火的,現在全都着了火,因此,這些日軍守衛的屍體也不例處,這下子倒是給小鬼子們省去了麻煩一直接火葬了事。
整個城區就像發生了大地震一樣,所有的房子都在顫抖着,連距油庫有兩千多公尺以外的居民家的玻璃全部都被直接的震碎,可想而知這場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有多麼的強大。
好在是〖日〗本人在建這個油庫之前將周圍繞的一千五百公尺列爲了軍事禁區,並將兩千公盡所有的原住居民全部被強制搬遷。
軍事禁止區內除了〖日〗本人的一個陸軍醫療隊,就是一些日軍的營區,否則的話,城內的老百姓也不知要在這場大爆炸中傷亡了多少。
而但是這也還遠遠沒有結束,由於日軍西城油庫內有四個地下油罐,每油灌內裝滿了一千立方米以上航空煤油,而徐秀才他們用二百多斤炸藥所引爆的只是其中的一個。
巨大的爆炸之後,整個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大坑,可想而知,這場巨大的爆炸之後,那其他的三個地下油灌會有什麼下場,他們三個毫無疑問的產生了破損,航空煤油的油油順着破損處從地下冒了出來。
當燃燒的火苗遇到了易然的高爆航空煤油,事情變得毫無懸念,其他的三個地下儲油灌的也都被庫區內四處亂竄的火苗給點燃。
於是一陣更大的爆炸就此正式的拉開了帷幕,直見一團一團火團從在面開始冒了出來,就如世界末日到來一樣。
而與此同時“轟隆轟隆一轟隆”一陣陣巨大的爆炸聲不斷的從油庫傳了出來。
只見巨大的爆炸不斷的在油庫響起,一個一個巨大的火球不斷的沖天而起,而數不清火苗也跟着衝了了天空。
四濺的高爆煤油又如地獄的使都是一樣,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點燃,此時不管是能着火的和不能着火的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整個油庫婉如一個人間的煉獄,所有能着火的東西上面着了火,就是不能着火的地面上也着了火,所有的地方都是火。
除了火,就是火!
伴隨都會“轟隆轟隆、,的爆炸聲的不斷響起,這個日軍huā了巨大心血和財力而建起的重要油料補給站徹底的完蛋。
據多少年以後,一位曾經差一點就死在那一場爆炸中的的〖日〗本老兵後來在自已的回憶錄中這樣寫道:“我高中剛畢業那一天,就和我們班的那些其他的同學們一樣,被陸軍徵招參加了支那的那場軍事行動,在我剛到支那的第二個月就發生了西城油庫的大爆炸事件。
本來在油庫大爆炸發生的那一天,是該我去參加油庫的儲油區警戒值班的,真要是這樣的話,怕是大家見不到我今天的回憶錄了。
但是湊巧的是,我在前一天,吃壞了肚子,得了急性胃炎,所以就被送進了離油庫附近的醫療隊進行治療。
而正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拉肚子,使我從死神那麼揀回來了一條小
命,但耳使是這樣,我還是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爆炸震聾了雙耳。
因爲我們的這個醫療隊離油庫的爆炸點真是太近了,只有曲曲的八百多公尺,我還算是幸運,因爲爆炸發生時我是在房內,在房外的那些戰友們可就慘了,他們很多人都被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當場震死。
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剛到支那二個月就被陸軍早早的送回了本土參加農場的勞動,要知道,沒有一支軍隊會讓一個聾子參加軍事行動的。
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比我那些其也的參戰的同學們都幸運,我活了下來,而一同現我應招參軍的其他的同學們,一個也沒有回來,他們全都死在了支那,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連屍骨都沒有找到。
現在我仍清楚的記得,大爆炸所產生的濃煙達到了驚人的三百之高同,樣子非常像現在電影中所播放的那種原子彈爆炸時所產生的一個蘑菇雲一樣,幾十裡之外都能看得見。
有的時候,我真是在想,我究竟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場爆炸呢!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無常!真是說不清楚!”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到二十分鐘之前,當值班參謀急匆匆的拿着一份求救電報找到正是會場中大放狗屁的飯島愛春師團長時,這位日軍的中將才感到事態的嚴重性,敵人現在已經人不知,鬼不覺的摸到自已的後院子裡來了,而自已卻一無所知。
“天啊,怎麼會發生這麼丟人的事情!”飯島愛春師團長有些非常惱火的想到。
於是他連芒的中斷了之前的狗屁發言,急忙驅車回府。
而會場中只留下一大批汪僞的漢奸們及日軍的特務們,在那兒繼續的繼續的大放狗屁,進行所謂的“日中親善反共救國大會”。
但是就在飯島中將的汽車剛駛出會場地時候,巨大的爆炸聲開始充斥的整個城區“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此起彼浮,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就如發生了地震一般。
房子、桌子、人以及大地都不停的晃動。
與此同時“隆轟隆轟”的爆炸聲,讓這些在會場中的汪僞漢奸們一下子都嚇破膽,他們中的大多數是汪僞在南京拉來的變節文員,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真仗勢。
所以當爆炸開始之後,他們中的個別膽小的,甚至直接的被嚇得鑽進了桌子底下。
而鼻些前來報道日僞會議“盛況”的各路記者們更是被嚇得大叫起來。
伴隨着着會場窗戶玻璃的破碎和房頂掉燈的落地,整個會場馬上陷入了一片混亂狀態,於是有人開始奪路而逃,有人開始照葫蘆畫飄鑽入桌底,也有人被嚇得灘倒在地,更有個別運氣實在太差的甚至被房頂落下的掉燈砸中,於是馬上腦袋開huā,哀號不止。
於是哭聲、呼叫聲、叫罵聲馬上混成了一團,整個場面一片混亂。
而這場日軍籌備了三個月的“日中親善反共救國大會”就此宣佈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