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犬養飯通最終還是及時的給陶平的冒牌代表團讓了路,所以陶平等人很快的過了犬養小隊的隊伍,徑直的朝七十四旅的駐地十里口快開拔了過去——目標很簡單,搬兵殺人
當陶平他們的隊伍已將犬養飯通的隊伍甩開大約有三裡多路的時候,一直站在陶平一邊沒有說話的崔明義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陶平說道:
“長,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剛纔局面一觸即,你臨走幹嘛還非要過去抽那個鬼子的小隊長兩個耳光我們直接走不就得了嗎你不知道,你抽那個鬼子小隊長的時候,我的心緊張的幾乎都要跳出來了,要是那個鬼子的小隊長他突然翻臉我們可怎麼辦?現在想起來我的心都碰碰的跳個不停。”
看着崔明義一臉不解的樣子,陶平接着對崔明義說道:
“我說老崔,這就是你對日本人不夠了解了吧!日本社會是一個等級觀念非常濃重的社會,日本的軍中等級制度更是森嚴的不得了,下級對上級那是必須百分之百的服從,在日本的軍中,新兵給老兵洗衣服、端洗腳水那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現在我使用的是將官軍刀,也就是說,在剛纔那個鬼子小隊長的眼中,我是一個鬼子將官,而那個鬼子的小隊長僅僅是一個尉官,位置上相差十萬八千里,所以說,別說是我上前去抽他兩個耳光,就是我再去踹上他兩腳,他都不能還手,否剛的話,那就是找死。
而反過來說,如果我剛纔不上前去抽那個鬼子小隊長兩個耳光,殺殺他的威風,那個鬼子的小隊長必然會對我們的身份產生懷疑,怕是我們就真的走不成了。
而且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已經對前面鬼子的那個叫崗村的副隊長說過了,我們是身負秘密使命的軍官代表團,而那個鬼子犬養小隊長還揪着不放,非要問清楚我們的身份、番號、任務、行程不可?這不是明擺着這個小子還是不相信我們嗎”
“所以說,剛纔長你就衝了上去,給了那個鬼子小隊長兩個耳光,這樣以來,一是打掉了他的威風,二是叫他再也不敢懷疑我們的身份了。”崔明義接着對陶平說道。
“正是這個意我,我說老崔,你記住了,對付日本人就一個字——狠你不能用對待人的辦法來對待他們,因爲他們就不是人,你得比日本人還日本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陶平狠狠的對崔明義說道。
“我明白了‘崔明義堅定的對陶平說道。
而此時,其也的那些隊員也都纔開始紛紛的鬆了一口氣,畢竟剛纔大家都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由於捱了陶平兩記耳光,犬養飯通只好帶着他的隊伍就地休息,儘量的拉開陶平冒牌代表團之間的距離,生怕自已再一不小了,觸怒了陶平這個冒牌的鬼子將軍。
“犬養君,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向您彙報一下?”副隊長鬆崗九代小心意意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講”犬養飯通非常不高興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上週我在和特高科的豚三郞喝酒的時候,那個傢伙好像說過,現在軍部的大佬們似乎正在和第二戰區的閻老西舉行秘密談判,而且最近似乎正在關鍵的時該據說這一次土肥原將軍準備在西北再造一個汪精衛政權。”接着副隊長鬆崗九代小聲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耳語。
“你能肯定”犬養飯通隊長一臉吃驚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臉上1ù出了非常驚詫的表情。
“應該是這樣當時他只是無意之中,含糊不清的說了這麼幾句內容,很快這個傢伙就睡着了,更別提細說了,您也知道,這應該是屬於絕密的內容,不是可以在公開場合討論的,我也更加不便於細問了。”副隊長鬆崗九代小聲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耳語。
“什麼叫應該是這樣,到底是還是不是”犬養飯通隊長一臉不滿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當時豚三郎他喝高了,我們兩人又在單間,整個房間裡面又沒有別人,所以我敢肯定我沒有聽錯。”副隊長鬆崗九代小聲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耳語。
聽到鬆崗九代的話後,犬養飯通小隊長的臉sè馬上難看了起來,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豚三郎這人傢伙現在是特高科的機要秘書,我們師團的很多的事情都要經過他那兒——或許,我們今天遇到的就是那個執行秘密使命的談判使團。真是幸好,剛纔我們沒有動手,否則的話,一旦動起手來,死傷怕是避免不了的,真要是那樣的話,你我可都得上軍事法庭了。”沉思了一下之後,犬養飯通有些後怕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我的意思也正是這樣,剛纔我們幸好沒有動手,否則的話,就憑剛纔那位長官拼命的架式,就知道一定會死傷一片。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很難收場了。”副隊長鬆崗九代接着了緊張的說道。
但是,不一會兒,犬養飯通突然有些不解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豚三郎這個傢伙是一個非常囂張的傢伙,除了師團長和參謀部的那幾個長官,其他人的人,他誰都不放在眼裡,你們兩人怎麼能坐在一起喝起了閒酒”
“別提了,這個傢伙最近非常倒黴他的未婚妻是我的鄰居,也是我們學妹,我們就是通過這一層關係認識的。”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無奈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你剛纔說豚三郎這個傢伙最近非常倒黴是什麼意思”犬養飯通更加不解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無奈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別提了,豚三郎唯一的一個妹妹和他的未婚妻兩個人在兩個月前來到中國來找他,誰知怎麼的就被軍部那幫ún蛋給騙去參加了女子tǐng身隊——做了,在軍官俱樂部內接待客人,也就是那種兩日元放一炮的那一種萬人騎的軍ji。
十天前,喝得一塌糊塗的豚三郎在軍官俱樂部找樂子,乘着酒興了一個女招待,誰知等豚三郎酒醒來一看,那個被他的女招待竟然是他的親妹妹,你說這糟糕不糟糕結果兄妹倆抱頭痛哭。”
“我的天啊天下怎麼會有這種事情,軍部那幫ún蛋真的是瘋了,怎麼連自已軍官的妻子、姐妹也都往女子tǐng身隊送啊這不是害人嗎簡直就是敵我不分嗎還有,豚三郎這個傢伙也是的,怎麼兩壺清酒下肚就能醉成那樣呢?竟然不認人了,連自已的妹妹都給幹了。”犬養飯通一臉吃驚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無奈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他就是那個東西,江湖人稱一壞倒,他老爹豚太郎也是這樣,兩壺清酒下肚以後,誰也不認識,老天是老大,他就是老2,借灑瘋,那在我們市裡都是有名的。
可這還並不是最爲倒黴的事情,你知道嗎就在豚三郎乘着酒興在他親妹妹的時候,在另一個房間,有二十幾我們皇軍的士兵正在他的未婚妻,結果夫妻兩人一見面,豚三郎的未婚妻就羞愧的撞牆而死。”
“那後來呢”犬養飯通一臉吃驚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哪裡還有個麼後來,豚三郎的在師團人員你又不是不知道,人見人躲,鬼見鬼避,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他妹妹被他又送回了國內讀書去了。”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無奈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我也不知道師團長是怎麼想的,竟然讓豚三郎這麼一個sī德這麼差的ún蛋當了特高科的機要秘書,像你們這樣的帝國精英卻要在這麼執行這種狗屁任務。”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不平的對隊長犬養飯通說道。
“什麼人,什麼命啊”犬養飯通一臉無奈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三個小時以後,十里口,七十四旅的旅部,李明鋪正在和參謀長楊林昭研究地圖。
“報告旅座,外面有一名自稱是第十八路軍的九一一旅長陶平先生求見”這時一名傳令兵從外面走了進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傢伙怎麼來的這麼快,快快請進”李明鋪連忙對傳令兵說道。
不一會兒,已經去掉僞裝的陶平、崔明義兩人就來到了李明鋪的指揮部。
雖然陶平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剃鬚,鬍子長得老長,與照片上有一點小不同,多了一分滄桑,但是李明鋪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陶平,畢竟陶平尋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加上這幾天頻繁的上鏡率。
“陶兄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還請怒罪”李明鋪拱手對陶平說道。
陶平見狀也客氣的回禮說道:
“那裡,那裡,李兄你這是客氣,我們都是政府的軍人,不用這麼客氣,倒是兄弟這翻前來,可能要多有打擾了。”
緊接着崔明義和楊林昭兩人又做了一通寒暄介紹。
“上午接到軍部的密電後,我們就非常的驚喜,沒想到今生能與陶兄這樣的英雄並肩作戰,見到陶兄及諸位同仁都平安,我真的是太高興了,請諸位兄弟先在旅部吃上幾口熱飯,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到家了,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等明天天亮之後,我再派人護送諸位兄弟回西安。就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讓錢副參謀長去挑選人手和準備汽車去了。”李明鋪接着對陶平說道。
“李旅長,是客氣了,什麼英雄不英雄的,大家都是爲了抗日救國,只不過,有一點可能要讓李旅長失望了,怕是我們現在一時半會還都閒不下來,眼下我們還有一件十萬火急的大事要辦,而且這件事必須要李旅長你的幫忙。”陶平接着對李明鋪說道。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顧明鋪吃驚的說道:
“不知何事,陶兄請講”
“就在我們來的路上,遭遇了一股鬼子的便衣小部隊,全都化裝成布匹商人的樣子,想來現在他們還沒有走出李兄的防區,應該還在防區內的某處,所以說,我們眼下必須儘快的清除這股敵寇”陶平接着對李明鋪說道。
這時,坐在李明鋪身邊,主管七十四旅情報工作的參謀長楊林昭有些不敢相信的對陶平說道:
“陶旅長莫不是說笑了吧我部防區前後有三道防線,固若金湯,鬼子的便衣小隊怎麼能滲透的進來。”
“楊參謀,請恕陶某直言,這世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固若金湯防線,如果說有大概那也僅僅是停留在地圖上,請問如果我們今天不是友軍,而是敵軍,進入貴軍防區縱深那麼遠,貴軍不也是一直沒有現嗎而且上一次長沙會戰的時候,也有過這方面的教訓,而且還是血的教訓,我想楊參謀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陶平對楊參謀說道。
“陶旅長教訓的是,兄弟記住便是了‘楊參謀紅着臉對陶平說道。
“陶兄你如何現你所遇到的那夥布匹商人真的有問題的?”李明鋪接着對陶平問道。
於是陶平和崔明義兩人就一五一十的將他們與犬養小隊的遭遇對李明鋪和楊林昭講了一遍,只把這兩人聽得張目結舌。
“天啊真沒有想到情況竟這這麼兇險如此說,陶兄這一次又等於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李明鋪心有餘悸的對陶平說道。
“陶旅長,有一點我就不明白,剛纔你們自已明明可以脫險,爲什麼還非要冒險一試呢?”楊林昭有些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大丈夫在世,有所爲,有所不爲,這一次小鬼子孤軍深入,必有所圖,如果我們就這麼放小鬼子過去了,怕是不知又要有什麼人要遭殃了。
而且據我觀察,這一股小鬼子總共有九十七人之多,幾乎趕上我們一個連的兵力了,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們裝備是什麼,但是想來那八、九十頭騾馬駝得肯定不會都是布匹那麼簡單。”陶平語氣堅定的對楊昭林說道。
“以前只是聽人家講陶旅長是英雄蓋世,豪氣雲天,今日所見,果然如此,實在是令在下佩服、佩服”楊昭林非常感慨的對陶平說道。
而此時就在楊昭林與陶平侃侃而談的時候,另外一個本場的主角李明鋪則眉頭緊皺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見到李明鋪此時已經有所觸動,陶平突然話峰一轉意味深長的對李明鋪說道:
“李旅長,我想該不是的將領在鄭州附近要搞什麼集會吧不然的話,小鬼子怎麼會這麼不要命的往前衝啊現在連孤軍深入這條兵家大忌都不顧了想來他們的目標應該不小,不像是爲了單純刺探小道消息那麼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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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陶平這麼一說後,李明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接着說道:
“陶兄真不愧是行家,這一次小鬼子的所圖的確不小,只是他們的目標不是在鄭州,也不是在西安,而是在洛陽。
十天之後,蔣委員長會在洛陽召開西北軍政聯席會議,商討進一步抗日救國的方針政策,同時,夫人也會隨行,爲了進一步籌集抗戰所需軍費,夫人將主持一個義款拍賣活動,所有拍賣所得全部上交國庫用作抗戰軍費之用,蔣委員長和夫人還會參加一個萬人集會,在集會上,蔣委員長將親登臺演講。
因此,我想這一次這一股小鬼子的目標就是蔣委員長和夫人,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目標能令鬼子如此的不要xìng命。”
“天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更是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楊林昭吃驚的說道。
“此次事件事關重大,在國防部中也僅僅只有幾個6軍上將知道而已,就是我們邱軍長怕是也不一定知道,我也是前幾天在重慶開會的時候,蔣委員長對我訓話的時候他親自對我說的,不然我也不知道,所以說,楊參謀你不知道,並不足爲奇”李明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接着說道。
“這麼說來,是高層之中有人泄1ù了風聲”陶平一臉凝重的對李明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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