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都是我們自己的人民啊國軍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已的人民呢這簡直來土匪都不如嗎就是土匪也最多是搶點糧食、錢財而已,不是深仇大恨的,他們也不會動不動就燒人家的房子啊怎麼講也會給人家話一條活路嗎”美麗婦人非常吃驚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所以說,究竟誰是兵,誰是匪還真不好說了?很多的時候,你看中央日報的報道,你得反過來看纔對,這就好比現在有不少人說,我現在非常後悔發動兵變,我很感激大哥的不殺之恩一樣,很多的時候,中央日報上的報道都是杜撰出來的,根本不可信。
雜牌軍沒有軍餉我們晢且不說,可是正規軍也是一樣,連燒帶搶啊老百姓稍有不從便刀兵相向。既然政府不講理,對於自已的民衆這麼殘忍,那麼老百姓也就都被逼上梁山,全都上山當紅軍了,跟紅軍一同和我們鬥爭,紅軍之所以越剿越多,就是這麼個道理。”那個中年男子大爲感慨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政府這麼不講理,難道就沒人管嗎?都是自已的人民,他們怎麼能把人民當成俘虜來看待呢?你是中國的軍隊,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已的老百姓呢?這不是明逼着老百姓都上山當紅軍嗎?”美麗婦人十分氣憤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管,你說讓誰管啊這不是那一個人的問題或是那一支小部隊的問題,而是國府的整個軍隊系統都這麼幹,是那麼容易就能管得了得嗎你要面對的是一個既得利益集團,你想讓他們將到了嘴裡的肉給再吐出來,這可能啊
還有你再看一看現在國府那些真正有實權的人誰又是幹正事的人呢馮老頭現在又被架成了空殼子,僅僅憑他一個人能管得了那些手握衆兵的軍中驕子嗎我那個結拜大哥他又不發話,誰又能聽馮老頭的呢?所以說呢,我是真的不想和紅軍打打仗啊這個仗沒法打啊老百姓都向着紅軍,你說這仗我還怎麼打?我總不能讓我的部隊朝老百姓開槍吧”接着那個中年男子感慨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天啊原來下層的老百姓的日子這麼苦,我真沒有想到國軍是這樣子剿匪的。”美麗婦人無奈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既然老百姓都向着紅軍,那麼國軍這邊稍有什麼動靜,他們便會馬上報告給紅軍,比如說,你這邊調動一支的部隊到某個縣來圍剿紅軍,可是很可能你還沒有到這個縣的時候,你的人員數量,武器配備情況,紅軍就可能都已經完全掌握,這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是事情?兵家大忌”中年男子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美麗婦人吃驚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營地周圍的老百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會同情、幫着紅軍,你部隊不要每天都出操嗎?你出操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一邊數數,就像他們在家裡面數鴨子一樣,直接把你的部隊人數給數出來,然後報告給紅軍,你說這樣你怎麼防?防不勝防啊”中年男子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天啊真的是難以叫人設防啊你總不能把老百姓全都抓起來吧”美麗婦人吃驚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所以說國軍圍剿紅軍的時候,纔會敗多勝少就是這個道理,老百姓不支持你,民心啊失民心失天下就是這個道理。”中年男子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對了,我聽說王司令有一個參謀長在過壽的時候讓老百姓給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美麗婦人對中年男子說道。
“你說是吳定國那小子啊這個小子是軍統安在老王部隊裡面的釘子,平時人忒壞,專門喜歡殺老百姓,特別有他還特別喜歡給一些老百姓安插上通匪的罪名,然後全家通殺,也就是滿門抄斬那種殺法,不分男女老少,就是剛吃奶的孩子他也不放過,在蘇北,他可是兩手沾滿了鮮血。
可是由於他是軍統的人,老王也拿他沒有辦法,根本就管不了他,所以平時大家都不怎麼待見他。而老百姓也都恨得他要死,所以他過生日的時候,老百姓就把炸彈放在了壽禮之中送了過去,結果“轟”的一聲,當時他的一家老小就被送上了天。”中年男子開心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哪後來呢?”美麗婦人對中年男子說道。
“哪裡還有什麼後來,人又不是老王派人殺的,能怎麼辦?再說了,那個吳定國本身就是搞情報,搞保衛工作的,不然要他這個參謀長有什麼用,自已連自已的腦袋都看不住,別人能怎麼辦?
戴局長也派人過來查了,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啊其實,吳定國這邊剛死,紅軍游擊隊那邊就把事情給全認領了過去了,全城帖大字報,全城報喜,結果是整個城縣的老百姓可樂壞了,全城放鞭炮慶祝啊那個場面,你是沒有見到,反正我是看得了,老百姓是奔走相告啊,那個叫高興啊你說老王能怎麼辦總不能把全城的老百姓都給抓起來吧所以說,吳定國那小子就該死,以前都是他殺人全家,這下子報應終於到了他的頭上,活該”中年男子笑着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看到中年男子開心哈哈大笑的樣子,美麗婦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當上海的日僞軍特在四處搜尋陶平的時候,陶平等人正躲在那處離四號碼頭不足三裡地的一處日僑別墅內,而距他們的藏身處東邊大約在七百米遠處就有一處日軍軍營,裡面駐紮着大約有三百多名日軍官兵,而在距他們的藏身處西邊大約有一千米遠的地方,則正是日軍的油料倉庫,裡面正聳立着三個巨型的大油罐。
“首長,我們這都在這麼呆這麼多天了,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徐秀才有些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等鬼子把油庫裡面的油料都裝滿了,我們就動手”陶平笑着對徐秀才說道。
“可首長,你一直在和我們講要用炮擊的方法炸掉鬼子的油庫,可是我們光有這三十多枚艦炮炮彈,沒有艦炮怎麼行啊總不能把這玩意當成炸藥包扔着使吧!”王三猛在一邊接着對陶平說道。
“你就放二十四寬心吧!我不是早就說過,不用炮筒也能打*的嗎?現在老崔不是已經出去找電鑽了嗎?”陶平笑着對王三猛說道。
“可是這打*又何電鑽有什麼關係呢?”顯然陶平越這麼說王三猛越是不解,於是他更加迷茫的對陶平說道。
“噢,我忘了,我們那天研究方案的時候,你和山子兩人在外面放哨,這也難怪。”陶平突然笑着對王三猛說道。
“仲達,來,還是由你這個火炮專家給三猛、山子他們上上課,講一下這火炮的發射原理。”陶平笑着對一邊正在單手擦槍的仲達說道。
仲達一聽,馬上來了精神,他接着對陶平說道:
“謝謝首長信任俺,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三猛兄弟、山子兄弟,你們可知道這子彈的發射原理?”仲達接着對王三猛、魯山子兩人說道。
不等王三猛開口,一直在一邊憋了這麼長時間的魯山子開口說道:
“當然知道,不就是由底火點燃發射藥,然後通過發射藥產生的巨大壓力將彈丸射出的嗎?難道炮彈不是這樣的嗎”
“對,山子兄弟說的非常不錯,那個炮彈的發射也是這個道理,所不同的是就是他發彈的彈頭上又裝有炸藥和引信。”仲達非常高興對魯山子和王三猛說道。
“那這和電鑽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還是沒有艦炮啊炮彈不是整不出去啊”王三猛在一邊更加不解的對仲達說道。
“雖然我們沒有艦炮,可是我們的發射炮彈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給炮彈裝上電引信,然後將炮彈定好,並且利用直瞄的方法將炮彈對準目標,最後再利用電動引信來點然炮彈的發射藥,炮彈就會發射出去,這樣射出去的炮彈由於沒有經過炮筒膛線的加速,射程和精準度可能會有點小問題,但是有一點,在一至兩千米的短距離上他的殺傷力還是非常可觀的是,基本上是指那打那。
特別像這種艦炮的炮彈,本身彈體的發射藥本身就特別的多,一但發射出去,基本上在三千米以內都是在打直線,所以說準頭應該更有保證。而崔幹事出去找電鑽,就是爲了給這此炮彈裝電動引信。”仲達非常興奮的過摸着手中的一枚艦炮炮邊對魯山子和陳三猛說道。
“我的天啊要是這麼多的炮彈都打在小鬼子的油庫裡,那還不得把他們的肺都給炸出來啊”陳三猛非常興奮對仲達說道。
“仲達,你可小心一點,這傢伙裡面裝的可全都是炸藥,你可別老是在那上面摸來摸去,我看着有點擔心,心裡直發毛,這傢伙要是轟的一下響了起來,怕是不但我們這十幾個人一下子全都得飛上天,就是上面的這棟兩層小樓也得飛上天去。”魯山子有些擔心的指着仲達正在摸着炮彈的手說道,魯山子剛說完,除了陶平和仲達以外的衆人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聽到魯山子的話後,仲達和陶平兩人不由自主的都哈哈大笑起來,不等仲達開口,陶平就接着對衆人說道:
“首先,我要對魯山子同志這種警惕性提出表揚,希望大家以後記住了,萬事都要小心
其次,我要向同志們講一講這彈藥的鈍化工藝,所有的彈藥,包括我們用來炸敵人碉堡用的梯恩梯高爆炸藥,在出廠的時候都要經過一道鈍化工藝,故明思義就是使這些彈藥對外界的刺激不是那麼的敏感,在運輸和使用的過程中能夠更加的安全,輕意不會被運輸碰撞所引爆。
像我們現在將要用的這種大口徑的艦炮炮彈,一看就是西方的專業大型兵工廠所產,因此,在鈍化工藝上大家儘可以放心,只要我們不用明火去點它,通常是不會出危險的。”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接着陶平又拿一個彈頭的引信對衆人說道:
“通常像炮彈這種軍火,大家都將它的彈頭上的引信拔出,與彈體分開存放,爲了就是防止,一不小心引起意外,所以一次大家在搬運這些炮彈的時候,儘可以放心,只要不是太太的碰撞應該還是非常安全的。”
聽完了陶平的話後,衆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段鵬從外面走了進來,爲了探聽外面的情況,一直都是他們兩人在外面負責進一步的敵情偵察和聯繫工作。
“報告首長,我回來了,外面的情況都偵察清楚了”段鵬對陶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接着對陶平說道。
“很好,段鵬同志,你辛苦了,說說看,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陶平接着對段鵬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鬼子的所有油料現在已經全部都運到了碼頭,估計到今天夜裡十點鐘左右就能裝進庫中,現在鬼子正用六臺泵機正在加緊吸油呢”段鵬接着對陶平說道。
“那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動手了對了,我讓你重點注意好個三層小樓的情況怎麼樣那家住戶的身份查清楚了嗎?”陶平接着對段鵬說道。
“都查清楚了,那家住戶的身份是日軍的憲兵軍官,名字叫松本草川,是日軍在上海特高科梅機關的負責人,少佐軍銜,平時這個別墅內就松本草川和他老婆竹內幸子兩人居住,他們還有兩上孩子,全都都留在日本老家上學,所以平時家裡只有他老婆竹內幸子一個人。”段鵬一臉壞笑的對陶平說道。
聽完了段鵬的彙報之後,陶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奶奶的,沒有想到讓老子又找到他個狗日的老窩了。”
“那松本這個王八蛋的出行規律你們都查清楚了嗎”陶平接着對段鵬說道。
“都查清楚了,他會每天早上六點半出門,至於回來的時間,那就沒有譜了,由於天黑之後,鬼子會在整個碼頭家行宵禁,所以我們的偵察員一直都沒有機會查清楚。”段鵬有些遺憾的對陶平說道。
“知道他出去的時間就好,我們就可以動手了。”陶平笑着對段鵬說道。
“我說首長,你真的準備在松本那個小鬼子的家裡面架炮啊”段鵬有些不可思議的對陶平說道。
“難道這不可以嗎你看松本小鬼子家的別墅的位置多好,三層樓,高度非常合適,更爲難得的是,他家離油庫的位置最近,總共才三百多米。
在這麼遠的距離內,三十二枚炮彈射出去,不把整個油庫掀上天才怪,而且他家中就一個女人在家,也更好收拾不是”陶平一臉壞笑的對段鵬說道,邊說邊將眼神向一邊的魯山瞭望去。
“首長,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真的有點害怕,你該不會是讓我去收拾松本家那個老孃們吧”魯山子馬上反應過來非常警惕的對陶平說道。
“你說呢?不你去誰去啊還能叫仲達去,你看看這個傢伙現在傷成這個樣子,難道我真得就那麼心狠”陶平一臉壞笑的對魯山子說道。
“可是,對於女人我還真下不了重手,我、我、我”魯山子結馬的對陶平說道,顯然要他對一個日本的主婦下殺手他真的還有些心有不忍。
“你——我、我、我,什麼啊我又不是讓你一刀殺了她,只是讓你先制住她,把她捆了起來,堵住嘴,叫她不要反抗就行,我們能安心佈置電炮就行了,然後,等我們脫離危險之後再把她放了就行了。
想一想,我們日本人是怎麼殺害我們中國的平民的,想一想那些死在日本人刀下的老弱婦儒,我們捆他們一個日本娘們又能算得了什麼,我們又沒有**她”陶平對魯山子說道。
“請首長放心,魯山子保證完成任務”聽完了陶平的話後,魯山子馬上立正向陶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哎,這就對了嗎”陶平接着拍了拍魯山子的肩膀說道。
而接着大約又過了有半個小時,中央組織部幹事崔明義從外面帶着一個德國產手電鑽走進了地下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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