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陶平、段鵬那邊帶人已經開始進行休息的時候,上海日本陸軍醫院內的大火才被撲滅,又過了三個小時,當初升的太陽從天空升起的時候,松本草川機關長夢寐以求的那枚毒氣彈殘體終於被日本的憲兵從一堆瓦礫中找了出來。
不過今松本草川感到無法接受的是,那枚毒氣彈的銘牌上卻醒目的標註着
而且令他感到更爲難爲情的是,另外的幾個從下水道中撈上來的工業用氯氣罐的銘牌上更是毫無意外的都是毫無意外的標註着
同樣的日本製造,使他根本無法再用這個由頭來在世界輿論面前羞辱中國的軍方。
鬱悶,絕對的鬱悶
因爲松本草川機關長知道,一旦將中國殺手使用芥子氣暗殺日僞人員的行動對外公佈,本來是想準備用這枚毒氣彈殘體在世人面前露臉的他,很可能會露出日本政府的大半個屁股,那種政治風險是太大了,大到他這個小小的少佐機關長都不敢想像。
同時由於工業用的氯氣用途相當的廣泛,使用量更是大的驚人,所以對於這氯氣看似有用的線索實際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實用價值廢線,因爲你根本上就無從查起,至於那枚芥子氣毒氣彈的殘體,作爲日本陸軍特高科少佐的松本草川機關長更是心知肚明——那是日本陸軍一直在秘密對中國軍民使用的化學武器,而這是日本軍方一直不願意對外公開和呈認的。
由於日軍進入下水道的人員在五十人至六十之間,所以當下水道內大爆炸時,除了當場被炸死的,很多的日軍官兵都被炸藥產生的巨大沖擊波給震暈死了過去,但隨間下水道內氯氣的綿延開來,那些本來還可以生還的日軍官兵又被重新送進了地獄報了道。
“報告少佐閣下,到目前我們在下水道內共發現四十四具陣亡官兵的遺體,此外我們還發現了六名重傷者,據估計還至少有四至五名官兵失蹤,下落不明,我們認爲他們很可能是被下水道內污水給沖走了,也或是當場被敵人安置的炸藥炸碎我們的人現在正在下水道內積極的進行搜救”另外的一名日軍憲兵小隊長武藏雄男跑了過來對松本草川機關長報告道。
“一定要積極的進行搜救,一定要把他們都找到,那怕是有一絲的希望也都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救活過來,聽清楚了沒有”松本草川機關長對武藏雄男小隊長命令道。
“嗨,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只是現在下面的下水道岔口太多,請機關長給我們一定的時間,我們一定會將他們全部找到的。”日軍憲兵小隊長武藏雄男接着對松本草川機關長報說道。
上海日本陸軍司令部,崗村司令官的辦公室。
崗村司令官面色鐵青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吼道:
“你自已說說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夜之間,重兵把守的醫院死傷達二百多口,直接陣亡的士兵更是高達八十餘人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現在,我不要聽解釋,我要的是答案,答案您知道嗎我大日本皇軍在中國戰場上已經久拖不決,現在整個形勢正在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如果這個時候,再在我們的大後方,上海出現這種事情,那麼會對我們的士氣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反之對於中國又會是怎樣?”
“司令官閣下,難道你沒有發覺這一次敵人襲擊陸軍醫陸軍的手法似曾相認那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滑翔器?從天台而下的繩索?”松本草川機關長接着意味深長的對崗村司令官說道。
聽完了松本草川機關長的話後,崗村司令官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兩年以前陸軍司令部遭到陶平炮擊的情景又在崗村司令官的腦海中重現,那一次他要不是及時的轉移,怕是現在早已經燒成骨灰被裝在某一個小木盒中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你說的是前兩年炸帝國大廈的陶平 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在重慶嗎?怎麼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上海來呢?而且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一個上海的小混混了,他是延安共產軍的高官。執行刺殺任務這種危險的行動怎麼能用他親自動手呢?這怎麼可能呢?”
聽到了崗村司令官的這麼一說,松本草川機關長馬上語氣堅定的答道:
“換作這個對手是別人的話,我也會和您一樣不敢相信,但是換作是他,我倒更加肯定這個對手就是他,因爲這幾年我一直在研究這個人。
我曾調查過陶平部隊與皇軍的作戰紀錄,發現他的部隊之前有使用毒氣彈的記錄,而且使用的就是這種我們大日本皇軍自已製造的毒氣彈。我一次敵人作戰的風格是完全陶平式的,狠準快,而且他信所使用的滑翔器更是隻有陶平才獨有的,從現場撿到的彈殼看,更是陶平所特別鍾愛的美式武器所留下的。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這次被刺殺的目標吳建民吳先生曾今在延安共產軍的中央金庫工作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對於延安共產軍財經系統的運行更是十分的熟悉。
這一次,他被刺殺前正在準備和我們談關於如何分配延安共產軍中央金庫的事情,這麼大的一個目標,是不是值得陶平親自出手了。
至於馬奎那個混蛋和他的副官,我認爲他完全是一個陪葬品,因爲這一次殺手要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他樓上的吳建民。”
“那麼你認爲陶平現在應該還在上海?現在他正癮藏在上海的某一個角落裡?”崗村司令官突然拍了一把辦公桌對松本草川機關長說道。
“對,在下正是這麼認爲的,所以我想請你簽發一張特別搜查令,我要搜查上海所有可疑的地方,哪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陶平給找出來。只要是我們找到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向大本營解釋所有的一切了”松本草川機關長馬上語氣堅定的對崗村司令官說道。
“好,我支持你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這一次,我要的是結果,結果,你明白嗎”崗村司令官沉思了一下,終於開口對松本草川說道。
“嗨”松本草川機關長馬上語氣堅定的對崗村司令官說道。
事實上就在松本草川準備要在大上海全面搜捕陶平的時候,在上海的各個進出碼頭,所有身高超過一米七五的男子都成了日僞軍特們的重點觀注對像。
原因很簡單,陶平的是個有名的大個子,身高超過一米八,一個人無論你是如何化裝,臉部如何的搗騰,但是身高體形這一點,你還真是不那麼容易改變的。
就在上海的各大報紙頭版大副的報道上海日本陸軍醫院激烈槍戰大爆炸的同時,松本草川機關長也已經從崗村司令官手上拿到了特別搜查令。
儘管各大報館都對這場激烈戰鬥中雙方的人員和傷亡說法各不相同,但是有一點,日本人這一次是吃了大虧,這是大家都最爲認同的。
由崗村司令官所簽發的特別搜查令與普通的搜查令有一個非常不同的特點是,它可能讓日僞的特務全面的搜查上海的任何地方,除了外國的領事館這樣有着特別外交豁免權的地方以外,其的任何地方,就連日本人很多設在上海的機要單位、日僞大員們的住所他們都可以毫無忌憚的橫衝直闖。
所以很快的陶平的大頭證件照又再一次上了上海各大報紙的頭條,沒有辦法這是日本人要求必須的,松本機關長給各大報管的命令是,要麼你登通緝令,要麼你關門歇業。
於是各大報館別無選擇將陶平的大頭證件照登上了頭版頭條。
這個人頭的價錢又從十萬美元,再此的基礎上又增加了整整一千兩的黃金,作爲獎賞給那些提供給相關線索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只要誰能提供陶平在上海藏身地的線索,他就可以得到整整一千兩的黃金。
到這時,大家才明白過來。原來前幾天一直鬧得沸沸揚揚的陸軍醫院事件背後的主謀是那個曾今的英雄陶平,於是各種不同的版本獨加報料就開始出現在上海的各大報紙頭版。
一時間,整個上海灘,仍至整個中國的報界都在談論,那個神秘的陶平,那個現在還躲要上海某一個角落的陶平。
以至於遠在重慶的蔣某人都親自打電話給八路軍辦事處的葉主任,詢問上海日本陸軍醫院激戰的真相。
而他得到的答案是中共地下組織出現了一個叛徒,爲了剷除這個叛徒,陶平在中共上海地下黨的配合上發動了這一次刺殺行動,整個刺殺行動進展的非常順利,不但成功的幹掉了那個叛徒,而且還擊斃了皖北日僞軍的漢奸馬奎及其副官,整個行動中共打死打傷日軍官兵二百餘人,其中當場擊斃八十餘人,可以說整個行動是非常成功的。
爲了表示重慶國民政府的對於陶平的嘉獎,蔣某人決定給陶平頒發一枚一級寶鼎勳章一枚。
在聽完了葉主任的報告後,蔣某人一連說了三個好,直把在蔣某人一邊的戴局長給搞得非常的難堪。
因爲本來擊殺叛徒馬奎是他們軍統的事情,可誰知,自已失手之後,竟然讓陶平給得手了,而且還打死打傷日軍官兵二百多人。
就在全國的各大報紙都在議論上海日本陸軍醫院爆炸案的時候,貴州境內的一個神密的小別墅內,那對被國軍憲兵轉囚於此的夫婦正在看着不斷從外面送過來的報紙。
“親愛的,你那個逃兵最近又在上海乾了一件大事?”美麗的婦人對於中年男子說道。
“報上不都寫着的嗎我看到了,哎,要是我能多一些這樣的逃兵就好了,日本人怕是現在早該準備捲鋪蓋走人了,當初我真不該錯信我那個結拜大哥,更不該不放一槍就離開東北,由於我的一時糊塗,結果東北那一片大好河山,就這麼落入了日寇的手中,現在想起來真是腸了都悔青了。”那個中年男子非常悔恨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親愛的別自責了,後來你不是又發動兵變了嗎要不是這樣,我們也不會被囚於些啊”美麗的婦人對於中年男子說道。
“可他都是父親一輩子辛苦打下來的地盤啊就這麼拱手讓人現在想起來,我真不知道死後還有何顏面去見父親早知道我就該不聽中央的命令,直接和日本人幹上一場那就好了,哪怕是戰死,也比成天呆在這個破地方看別人上陣殺敵好啊”那個中年男子非常悔恨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怎麼,看着人家都去打小鬼子,自已撈不得去,心裡面不舒服了嗎”美麗的婦人對於中年男子說道。
“你說呢昨天我聽說呂團長現在在華北幹得可老好了,十八個縣的游擊區,當初他離開我投奔延安是對的,要是他當初真的跟着我跑回來了,怕是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一翻局面,我對不起祖宗啊”那個中年男子非常悔恨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親愛的,現在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說像周先生、呂團長、陶平這樣的人材爲什麼國府就留不住呢?結果他們都跑向了延安,這是爲什麼呢?”看樣中年男子那惱悔的神情,美麗婦人不禁心痛不已,爲了將話題岔開,她接着對對於中年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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