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坐的思慮的真是久遠,屬下佩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敬佩的對戴局長說道。
“馬屁你就不用拍了,天天我聽都聽煩了,下次出去辦事的時候用點心,多用一點腦子,決不可再讓CC他們看我們軍統的笑話了,知道了嗎”戴局長有些無奈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局坐教訓的是,屬下定當牢記”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忐忑的對戴局長說道。
“對了,我問你,那兩位陣亡同志的身後事你都安排好了嗎?”戴局長若有所思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稟局坐,王平、宋寧兩位烈士的家人我已按規定將國防部的陣亡撫卹金都送了過去,同時我們皖北特別行動隊的同仁們又籌了十兩黃金送了過去,應付生活應該沒有問題。”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忐忑的對戴局長說道,生怕自已那一點做得不對會引起這眼着的這位殺人魔王動用殺機。
“屁話,就現在這物價水平,街面上的陽春麪都賣到了三百萬一碗,就國防部那點狗屁撫卹金能幹什麼,屁都買不到。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這兩人都是我們從天津大學裡面招來的吧該是青浦特訓班培養出來的精英分子吧”戴局長若有所思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稟局坐,正是,算起來他們兩人還都是你的學生,你還曾經給他們講過課呢?”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忐忑的對戴局長說道,於是連忙用戴局長給青浦特訓班學員講課這件事來說事,希望能拉近一下戴局長與兩位陣亡同士的關係,其實他更希望的是戴局長不要將行動失敗的責任安在自已的頭上。
“他們的家中還有什麼人?”戴局長突然將話題一轉,接着對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這兩位烈士的父母雙親都還健在,王平兄弟四人,他是老大現在還沒有成家,下面還有三個弟都在讀書,最大的讀國中,最小的還在讀國小,王平的父母都是教師,收入也是十分的微薄。
宋寧則結婚不到一年,還沒有小孩,他家中是兄妹三人,他是老四,上面還有一個哥已經成家了,現在在中央報社做司機,下面是一個妹妹在讀國小,他的父母都是街道上的小商販,平是也是就掙個三瓜倆棗的,生活也是不寬裕。”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將王平、宋寧兩人的家中情況向戴局長介紹說道。
“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真夠慘的,你我都是黨國的精英,當令日寇未除又豈可言歸。英雄可以流血,我們不能讓他們的家人再流淚了,過一會兒你到毛秘書那兒領二百兩黃金,一家送去一百兩過去,就說這是我們軍統、我戴雨濃的一點心意,請他們務必要收下。
本次刺殺行動雖是失手,但王平、宋寧兩位烈士忠肝義膽,其心可照日月,爲我等生者楷模,諸同志當以此爲榜樣,爲領袖、爲國家、爲民族而貢獻自已心力,直到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方可爲止。現在我就寫報告給委員長,我們要爲他們兩人請功,同時要追認兩位烈士爲上校軍銜”戴局長有些心痛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感謝局坐對於王、宋兩位烈士家人的關心,我代表皖北特別行動隊十六位同仁在此先謝過局坐了,請局坐放心,我等就是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要將馬逆陣法”說着剛纔還是一直擔心戴局長要制裁自已失職的聽到戴局長這翻表態之後,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當從仲達斷臂中取出的圖紙被展開的時候,看院了醫院平面露和樓層平面圖之後的段鵬段隊長,這位老地下黨、老**不僅越來越嘆氣。
“天啊鬼子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的瘋了,一下子就加了四道崗,這樣算子下去,要想時入一號病房樓,至少要經過七道網哨才行,這樣的話,就算我們的人能得手,人也一定是無法及時的從醫院撤出來啊”段鵬段隊長有些無奈的對衆人說道。
“不但是這樣,任何要進入一號病房樓的人員都要有日軍憲兵司令部頒發的特別通行證才行否則的話,就是讓我們混進了陸軍醫院,也是無法接近一號病房樓。”接着仲達又補充說道。
看着地圖,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在地圖上比劃着,邊比劃邊對着衆人說道:
“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地下,從醫院的下水管網着手,大家看一下怎麼樣?我認爲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我們應該還是能進到醫院的範圍之內的,當然了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要想搞掉吳建民這個大漢奸,槍擊肯定是不合適的,一來距離過遠無法使用無聲槍械,二來無法保證一擊即中,三是即然無法使用無聲槍械,就得使用高速槍械,這樣一旦開槍了,動靜就會不小,我們的人也很難撤退,槍響以後敵人就會像潮水一樣涌上來,那麼這樣一來,執行刺殺作務的槍手的情況就會變得非常的危險。
我認爲,當前對付吳建民最好的東西莫過於定時炸彈了,當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們的人早已經平安的撤到安全距離之外了,可關分鍵是如何才能將這枚炸彈送進去?
送到吳建民的病房內?這一點是至觀重要的,那怕是能送到他隔壁的病房也行啊大不了,我們將炸藥多放上一些。”
“從這張進圖上看,如果我們從醫院的地下管網還真得是可以進入陸軍醫院,但關健的是就是這樣,我們也還都無法接近敵人的一號病房樓,而且我們要攻擊的這個目標吳建民,他是住在第十二樓病房內,離地面近四十米高。
通常要有二十公斤以上的炸藥才能夠產生足夠大的衝擊波,將直線五十米範圍內的有生目標全部幹掉,我指的這種情況是在對方沒有任何掩體掩護的情況下,而吳建民現在是住在敵人的病房樓裡面,也就說是等於是在一個掩體裡同,加之又在高空,所以說要想用炸藥衝擊波去幹掉他的這個法子顯然行不能。”段鵬段隊長接着對衆人說道。
“實在不行,老子運上二百近的炸藥去,把他孃的鬼子的整個大樓都給炸了,就像當年陶旅長炸掉鬼子的帝國大廈那樣,轟的一聲,什麼都沒有了,我就不信弄不死這個狗日的。”仲達有些義氣用是的說道。
“仲達你又衝動了不是”段鵬無奈的對仲達說道。
“我看這樣,大家看怎麼樣,我們可以從距一號大樓最近的匯豐大廈入手,從這個方向向敵人的一號病房樓開槍,子彈透過窗口應該可以擊中吳建民。
我算了一下,從這個地方到天建民所住的病房也就不到一千五百注,我們可以將步槍的子彈的彈藥加滿,這樣一來,子彈的射程就能夠得關吳建民。”這時陶平的警衛員魯山子指着地圖比劃着提議道。
“你別說,魯同志提的這個建議還真的很靠譜,我們可以仔細的研究一下。說不定就能成功,看來還是人多力量大啊”聽到魯山子的提議後段鵬非常高興的對一直看着地圖沒有發言的陶平說道。
“山子的這個提議表面上看的確是不錯,但是不要忘了我們這是執行的是是刺殺任務,要求的是一擊必殺,一擊必中,絕不能給姓吳的這個混蛋有任何喘息的要會,也就是說我們最多加上補射也只有二至三次開槍射殺的機會,你要是再想多打兩槍,那是根本沒有可能的。吳建民不會是傻子,他不會站在窗口直挺挺的等着你去射殺。
第一槍如果沒有射中他,他一定會就地臥倒避彈,一但他就地臥倒避彈,他就可以完全的避開我們的步槍射角了,我們就真得拿他沒有法子了。
而一千五百米,實際上到時候的距離可能更遠,子彈要穿過一個街道和兩個樓間,且不說我們要考慮高空的風力對彈道的影響,就是在平地上子彈打這麼遠的距離也必然要產生偏差,也就是說要想一擊必中完全是在靠運氣,而且我們這個方案的前提條件還必須是吳建民他正在窗口曬太陽。”陶平指着桌子上的地圖說道。
“那陶旅長,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從那方面入手纔能有勝算呢?”段鵬有些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我想我們可以從天上下手,一號病房樓不是總共有十五層嗎?我們就從他的頂樓下手。”陶平若有所思的對段鵬等衆人說道。
“啊從項樓,這怎麼可能?現在我們連敵人的一樓都進不去,怎麼能上十五樓呢?”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吃驚的對陶平說道。
而此時,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了哪兒去,顯然都是被陶平這個十分奇怪的戰術給鎮住了。
“崔幹事,你們別說,你們別說,讓我想一想,讓我想一想,我現在似乎是開始明白旅長的意思了。”魯山子突然一下子頓悟道。
“噢,你知道,來你說說看,陶平同志究竟是準備怎麼不經過一樓就能上十五樓的,該不會是讓我們大家去劫一架鬼子的飛機吧”段鵬高興的對魯山子說道。
而陶平則在一邊看着衆人吃驚的表情,神密的笑面不語。
衆人聽到魯山子這麼一說,馬上問道:
“快說說看,怎麼才能不經過一樓上十五樓?”衆人紛紛對魯山子說道。
“當然不是去劫一架在鬼子的飛機了,那樣費多大的牛勁,而且鬼子的飛機真的就是那麼容易劫得的嗎我們首長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利用一個大風箏一樣東西把人運上去,那個大風箏叫什麼來着的?”突然話到嘴邊魯山子又開始語塞,顯然他不知道該叫那個大風箏什麼名字,於是他求助似得向陶平望去。
“叫滑翔器無動力滑翔器是一種不用動力、用人工就能操縱簡易飛行裝置,它可以依靠風力實現短距離的飛行,從一個高點飛向別外一個高點,如果我們從日軍陸軍醫院附近的某一個至高點起飛,藉着夜色的掩護,完全可以把人無聲無息送到敵人十五樓的頂樓,然後,我們的人再順着繩索悄悄的接近吳建民的所在的病房窗口,發動突然致命的一擊”陶平笑着衆人解釋說道。
“當年我們首長就是這樣把鬼子的帝國在廈給炸掉的,結果後來還遇到了嫂子”魯山子搶着說道。
陶平聽到魯山子這麼一說,不油老臉一紅,他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魯山子會突然來了這麼一手。
“你這娃子,我們這是在說正事,你怎麼又扯到我和你嫂子身上來了呢,真是欠揍”陶平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彈了一下魯山子的腦袋說道。
經陶平這麼一彈,魯山子才明白過來自已此刻說露了嘴,於是也不好意思摸着腦袋笑了起來。
衆人看着陶平不好意思的樣子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其實,陶平和王美鳳從相識到相戀,再到相愛的故事,大家都清楚,中央日報上不是都登着的嗎白紙黑字那裡還用魯山子來給大家做說明,所以衆人聽了魯山子的話後才哈哈的大笑起來。
“可是如查這樣,我們的人怎麼撤退呢”段鵬有些擔心的對陶平說道。
“怎麼來,當然還是怎麼走的了,即然是從天上來,自然還是從天上走得了。”陶平堅定的對段鵬說道。
“陶平同志,你的這個方案我反對,你這樣做太冒險了。我們這些人中除了你,其他的人根本就對你所說的這個滑翔器不熟悉,甚至是連聽說過都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來,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刺殺任務就會落到你一個人的肩上,其也人就是想幫你也根本插不上手的,你現在的身份特殊,又是我軍的高級指揮員,我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這時一直在一邊沉思不語的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突然開口對陶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