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陳局長答應我們調動的條件,就是他什麼也沒有答應我們,我們也必須無條件的執行上峰的命令纔是,這就是我們軍人的天職,這就是我們的命。”許漢庭接着又無奈的說道。
“這個丁於村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重要啊軍統的人不是非常歷害嗎他們怎麼還要讓中統出面幫他們清理門戶啊?”葛清燕不解的對許漢庭說道。
“丁於村在投降日寇以前是軍統的三處情報主任,掌握着軍統高層很多的重要情報,因爲他的變節,軍統上海站幾乎被日本人連根拔起,死了將近二十多名黨國的精英。
而由於丁於村長期在軍統的總部工作,所以大家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認識多少人,知道多少秘密。爲了除掉這個民族敗類,軍統戴局長只好求助於中統的陳局長,畢竟他們兩個情報系統基本上沒有太多的交叉,所以中統的人出面做掉丁於村成功的把握會更大一些
但也不知道如平她們是在哪一個環節上出了漏洞,結果以失敗而告終,如平也在前一段時間被上海七十六號的汪僞特工總部的特務逮捕”許漢庭無奈的說道。
“哪鄭小姐今天怎麼會出現在我們紅花寨附近呢?”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不過,據陳局長講,他們正在和日本人談判,準備用他們抓的日本間諜換人,但因爲如平實在是太重要了,日本人一直不肯輕意鬆口放人。
直到前幾天,我纔在報上得知,如平在上海被神秘人給救走了,於是我就去找陳局長和戴局長,問他們如平什麼時候纔可以平安的歸來,可是他們都說他們也不知道,不是他們的人幹得,他們也正在查。可沒想到是,我們現竟在這兒讓我們給遇到了。”許漢庭無奈的說道。
“我的天啊八成就是被我們抓來的那兩個男的救了鄭如平小姐吧我們在山洞找到他們時,那兩個傢伙一直把鄭小姐藏在他們的身後,而且還用石頭把山洞封的死死的,我們費的好大的力氣才把山洞的洞口給打開呢”這時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紅花寨的三當家的餘長英突然有所頓悟的說道。
“這樣就對了,應該就是那兩個男的救了鄭小姐,他們之所以把山洞給封死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在他們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出現野狼的偷襲”紅花寨的二當家的高昌林接着說道。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很多,由於沾了鄭如平鄭大小姐的光,陶平、魯山子馬上被“請”進了一間特別好的客房裡。
而此時,在紅花寨不遠處古安縣城,日僞縣長王二春正在向日軍駐古安縣城的負責人齋藤康成小隊長作彙報。
“報告齋藤太軍,我們的探子剛剛得到消息,五天前在我們古安縣墜機跳傘兩名重慶飛行員現在就藏在紅花寨養傷,葛清燕這個小娘皮正在準備聯繫附近的國軍,準備把他們送出我們古安縣。”日僞縣長王二春小心意意的對齋藤康成小隊長說道。
“王桑,這個消息,你的,肯定的幹活”齋藤康成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對王二春說道。
“報告齋藤太軍,這一次,我保證絕對錯不了,上次,我們打死的那三個獵戶的身份,我的人已經查清楚了,他們就是紅花寨葛清燕手下的人。
而且據我們的探子,從附近的一名跌打郎中那兒得到的消息也證實了這一點,紅花寨的人就在五天前的確實請他去看過兩個身上穿着國軍軍裝的傷員。”日僞縣長王二春小心意意的對齋藤康成小隊長說道。
“有希有希王桑,你的大大的好,大大的良民,皇軍大大的有賞”齋藤康成小隊長摸了摸他的光頭,非常高興的拍了拍日僞縣長王二春的肩膀說道。
“齋藤太軍,我的建議,我們馬上攻打紅花寨的幹活圍剿紅花寨的土匪,活捉重慶飛行員。”日僞縣長王二春小心意意的對齋藤康成小隊長說道。
“王桑,你的建議非常好我的同意的幹活”齋藤康成小隊長摸了摸他的光頭接着對僞縣長王二春的肩膀說道。
“王桑,只是我不知道,紅花寨的土匪人員、裝備的怎麼樣?”齋藤康成小隊長摸了摸他的光頭接着對僞縣長王二春的肩膀說道。
“報告齋藤太軍,紅花寨的土匪的目前總人數不到一百人,基本上都是用的鳥銃,只有不到二十隻的快槍,而且您可能不知道,紅花寨的都是花姑娘的當家的幹活,據說那個女匪道葛清燕人長得非常漂亮的, 而且還沒有出嫁”日僞縣一臉壞笑着的對齋藤康成小隊長說道。
“鳥銃花姑娘有希,有希,全部死拉、死拉的”齋藤康成小隊長摸了摸他的光頭壞笑着,非常興奮的拍了拍日僞縣長王二春的肩膀說道。
“那我這就去叫人準備去”日僞縣一臉奸笑着對齋藤康成小隊長說道。
當陶平悠悠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過了晌午,首先映入陶平眼簾的是已經打扮一新的鄭如平,和在一旁陪着鄭如平守候的許漢庭。
“陶長官,您醒過來了”鄭如平非常高興的對陶平說道。
“我這是在哪?”陶平對鄭如平說道。
“陶長官,我們在紅花寨,我們被自已人救了下來。”鄭如平對陶平說道。
“這位是?”陶平示意了一下鄭如平身邊的許漢庭對鄭如平說道。
“陶長官,這位是我的未婚夫,許漢庭許中校,他是國軍的飛行員,前幾天在同日軍進行的空戰中飛機附毀,他和他的一名下屬僥倖的跳傘逃生,被附近的一羣綠林好漢搭救,我們現在就在他們的寨子中。”鄭如平對陶平說道。
“怎麼我睡了這麼久,而你甦醒的比我還要早?”陶平有些疑惑的對鄭如平說道。
“陶長官您和魯兄弟兩人都吃了兩碗麪,而我只吃了半碗?”鄭如平笑着對陶平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看來貪吃還是不好的。”陶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對鄭如平說道。
於是接着下來鄭如平又將他們是如何被紅花寨的人誤會,而後被下藥迷倒的事情前後經過對陶平仔細的講了一遍,直把陶平聽的是目瞪口呆。
“看來還是那一名老話說的對,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沒想到我們處處謹慎、處處小心,最後還是着了人家的道。
不過,幸好是我們自已人,要是敵人的話,怕是我們這吃飯的傢伙早就要搬家了。”陶平笑着拍着自已的腦袋對鄭如平說道。
看到陶平恢復了過來,鄭如平和許漢庭也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陶長官,我們夫妻倆真的非常感謝您能在危急關頭,以身涉險救下如平,否則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許漢庭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許營長,你也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太掛在心上,我們十八路軍與國軍同屬於國民政府的抗戰作戰序列,是友軍,是戰友,互相扶持是應該的,談不上謝字。
倒是我要對鄭小姐這樣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表示由衷敬意,這打打殺殺歷來都是我們這些男人、大老爺們該乾的的事情,讓他們也捲進來,和我們一樣去流血犧牲,我身爲一個軍人真的感到非常慚愧”陶平語重心長的對許漢庭說道。
“聽如平說,陶長官也要去重慶”許漢庭對陶平說道。
“其實,上次我們遭到日軍偷襲的時候,我是去重慶的八中軍辦事處上任,看來現在也只有先到重慶等待上級的安排再說了,而且如果不把鄭小姐平安的送到重慶,在良心上我對自已也說不過去。”陶平笑着對許漢庭說道。
“漢庭,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陶長官和魯兄弟一直都對我照顧有加,沒有他們的幫助,怕是你真的要見不到我了。”鄭如平對許漢庭說道。
“所以說,大恩不言謝,以後只要是我許漢庭還有一口氣在,任憑陶長官差遣。”許漢庭對陶平說道。
“別陶長官、陶長官的叫了,我們平輩論交,如果你看得起我陶某,就喊我一聲大哥吧我知道,你比我小上兩歲,一路上鄭小姐沒有少提起你。”陶平對許漢庭說道。
“大哥,請喝茶”許漢庭端起一杯茶葉水對陶平說道。
“好兄弟”陶平拍了拍許漢庭的肩膀說道。
重慶,軍統總部,戴局長的辦公室。
王海鵬王參謀長正在向戴局長報告“望夫嶺事件”調查的最新進展。
“報告戴局長,這是我們望夫嶺事件調查的最新進展,請您過目。”王海鵬將一分大約有十幾面的文件呈給了戴局長,接着他對戴局長說道。
“王參謀長,這一次,令妹夫的不幸我深感難過,希望你能快的從悲痛中走出來,化悲憤爲力量,儘快的將日僞隱藏在我們內部的間諜給找出來,以慰英烈的在天之靈”戴局長在接過王海鵬呈上來的報告之後對王海鵬說道。
“請局座放心,屬下一定不辜負您的希望,將日僞的間諜揪出來,以告慰所有在望夫嶺事件中陳亡的英靈。”王海鵬堅定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能這樣認爲就很好”戴局長興慰的說道,邊說邊看起了王海鵬呈上來的報告,只見戴局長越看臉色越發難看。
“真的沒有想到拔了蘿個卜帶出了泥,晉綏軍是什麼是時候又和重慶衛戍高炮團攪和到一起了,而且還扯進了德國的軍事顧問小布什。”戴局長對王海鵬說道。
“報告戴局長,我們也是偵辦望夫嶺事件的進候,才發現晉綏軍駐重慶辦事處的醪參謀最近一直與重慶衛戍高炮團的李團長來往密切,纔開始對他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跟蹤調查,可是令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又和德國軍事顧問團的小布什上校有情報上的往來。
從我們截獲的密寫信件看,這其中的可能還有更多的大魚沒有浮出水面。”王海鵬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這樣說來就對了,重慶與山西晉綏軍的所有往來密電幾乎都要經過晉綏軍在重慶的辦事處,這個姓醪的王八蛋很可能就是利用的這一點搞到了陶平他們的行蹤,然後再密報給日本人,讓他們在半途進行劫殺。
我早就和重慶衛戍司令部的顧司令說過,他們的戍司令部可能有內鬼,他就是不信,不然的話,這小鬼子對重慶的轟炸怎麼一炸一個準呢還他**的信誓但但和老子講固若金湯,我看固他**個屁”戴局長十分氣憤的大聲說道。
“戴局長,請您息恕,請問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王海鵬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放長線,吊大魚,儘快的找到他們潛藏在重慶的地下電臺,力爭一網打盡我會馬上請示委員長,拿到對這個小布什動手的上方寶劍,畢竟這個傢伙是德軍的軍官,我們不便於直接拘押審問,還得動點腦筋才行。”戴局長語氣堅定的對王海鵬說道。
“請局座放心,屬下保證完成任務”王海鵬的語氣堅定的對戴局長說道。
“這件事一定要保秘知道了嗎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日軍的這個獨臂大盜究竟還有多少的同夥?他們潛伏的到底有多深?我們的身還有沒有他們的同黨?
凡事成於密,敗於露這件事目前也就你知、我知,以及委員長將要知道,對於其他人一律要保秘,就是副總統也不例外,知道了嗎“戴局長語氣堅定的對王海鵬說道。
“請局座放心,屬下定會忠於黨國,嚴守秘密”王海鵬的語氣堅定的對戴局長說道。
而就在戴局長興高采烈的拿着王海鵬的報告到重慶黃山官邸蔣某人的辦公室,邀功請賞的時候,遠在安徽的紅花寨,陶平則正在爲如何應對齋藤的進攻與葛清燕發生了激烈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