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軍統乾的好事,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李士羣,吳四寶,你們和新任的特高課課長一起行動,要把軍統上海站連根拔起!”原田浩二憤怒的把報紙仍在地上。
“特高課課長不是柳生次郎先生嗎?他現在人呢?”吳四寶問道。
“柳生次郎下落不明,有可能被軍統的人炸死了,現在我剛剛重新委任了一名新的特高課課長,她前段時間一直在調查有關軍統的消息,現在是到了收網的時候了!”原田浩二回答說道。
“報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原田浩二對門外喊道。
一個身穿軍裝的美麗女子從門外走進來,她說道:“原田司令官,我已經把軍統上海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這些就是他們的秘密聯絡地址以及人員的詳細資料。”
“原來是南造雲子小姐!”吳四寶看了一眼進來的這個女人說道。
“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諜報之花南造雲子小姐,由她接任柳生次郎出任憲兵司令部特高課課長,也就是你們的合作對象和上級!”原田浩二指着南造雲子說道。
南造雲子被土肥圓從“鬼屋”召回之後,她奉命秘密調查軍統上海站的情況,南造雲子曾在國民黨國防部臥底多年,通過她掌握的一些情報關係網,加上綁架、收買、勒索等手段,很快獲得了有關軍統上海站的大量情報。
“什麼,讓我出任特高課課長,那麼柳生次郎呢?”南造雲子剛奉命回來,還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雲子,你還不知道,我們的“鬼屋”和教堂兩處秘密實驗基地都被軍統的人破壞了,那裡的人無一生還,我懷疑柳生次郎兄妹很可能也被炸死在教堂之中,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但是如果他們還活着,那麼就一定是叛徒!”原田浩二撿起地上的報紙,遞給南造雲子說道。
“不可能,柳生次郎怎麼會是叛徒?他也不會死的!”南造雲子接過報紙看了看,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蒼白,她聽了原田浩二的話立刻進行反駁。
“如果他沒有背叛,那麼就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原田浩二嘆了口氣說道。
南造雲子看到報紙的報道和照片,她也知道柳生次郎很可能遭遇了不測,她的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這真是軍統的人乾的?”南造雲子問道。
“是啊,我們在教堂附近發現了卡車,也找到了一些敵人的屍體,從他們的武器和裝束來看,很有可能是軍統乾的,最重要的是剛纔你看到的這個報紙上的聲明,可以確定是軍統所爲沒錯!”原田浩二回答說道。
“這些該死的傢伙,我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殺死!”南造雲子咬着牙說道。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已經喝土肥圓將軍說過了,就由你來接替柳生次郎出任特高課課長一職,然後配合李士羣和吳四寶他們率領的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精銳特工,熱後一舉把軍統山海站連根拔起,順便對上海所有的抗日份子來一次大清洗,這樣我們才能在上海真正控制在我們手中!現在皇軍已經攻佔了大半個中國,我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揚刀立威,讓更多的中國人放棄抵抗效忠天皇,所以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你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原田浩二說道。
“司令官閣下,我一定會出色的完成這次任務,我也一定會替柳生君報仇!”南造雲子擦擦眼淚,然後語氣堅決的說道。
“好,那我就先預祝你們成功,你們完成這次任務之後,我一定重重的嘉獎你們!”原田浩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入夜之後,憲兵司令部和七十六號特工總部聯合行動,對上海的抗日武裝來了一次大清洗,重點針對目標就是軍統上海站,很多秘密聯絡站被一舉破獲,很多特工情報人員被抓捕,其中也有很多被捕人員抵不住酷刑和利誘,紛紛變節成爲叛徒,形勢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形成連鎖反應,軍統上海站的勢力幾乎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汾陽路六十六號公館是軍統上海站站長薛爲民的住處,也是軍統上海站的總部所在。薛爲民和侄女薛寶兒剛剛吃過晚飯,兩人正在喝茶下圍棋自娛。
突然,行動隊隊長鄭天涯從屋外闖了進來,他滿頭大汗,一進門就大聲喊道:“站長,大事不好了!”
薛爲民回頭看到鄭天涯慌張的樣子,不滿的說道:“什麼事讓你這麼慌張,門也不敲就闖了進來!”
“站長,剛纔我們的一個內線冒死傳出消息,說日本人已經破獲了我們的很多秘密聯絡點,我們站的很多情報特工人員都被捕了,也許他們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所在,爲了確保您的安全,我護送和你寶兒趕緊撤離這裡!”鄭天涯來到薛爲民和薛寶兒身邊焦急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薛爲民大驚失色。
“站長,現在不是想爲什麼的時候了,我們要趕緊撤離這裡,晚一點兒恐怕就來不及了!”鄭天涯看薛爲民還在遲疑,他頭上的汗水又流了出來。
“我們向哪裡撤,要不去羅湖村秘密基地吧?”薛寶兒連忙說道。
“不行,那裡恐怕也不一定安全,我們要馬上離開上海,到別的地方先避一避,恐怕晚了出城也困難了!”鄭天涯皺着眉頭說道。
“叔叔,快走吧,不要猶豫了!”薛寶兒說道。
薛爲民看了看四周,然後惋惜的說道:“可是這裡是我們軍統上海站的總部啊,就這麼輕易放棄了!”
“站長,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走,不要再猶豫了!”鄭天涯急的恨不能一拳把薛爲民打暈扛着他趕緊離開。
“好,我們走吧!”薛爲民狠了狠心說道。
公館門外,吳四寶親自帶隊來破壞軍統上海站總部,他手持雙槍,腰間纏着一條十三節鏈子槍,一臉的殺氣騰騰。
“你們去守住後門,不要放跑了一個人,否則就拿你們的腦袋頂替!”吳四寶對手下說道。
“是,隊長請放心吧!”一個手下答道,然後帶着一隊人向後門跑去。
“其餘的人從牆上悄悄爬過去,跟着我從正門攻進去,記住,凡是反抗的一律格殺勿論!”吳四寶對上下的手下下命令說道。這個人性格陰狠,殺人如麻,手下一般不留活口,軍統視他爲眼中釘,曾經多次派人刺殺,但由於他武功高強、槍法如神,刺殺人員不但從來未能得手,反而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吳四寶說完,把雙槍插入腰間,縱身一躍輕輕越過牆頭,然後幾個翻滾躲在一顆樹後,他從樹後悄悄一看,發現門口站着兩個守衛,每人手中拿着一把駁殼槍。吳四寶想了想,從地上拿起一個小石子扔了過去。
兩名守衛聽到聲音,趕快持槍過去察看。吳四寶一伸手抽出兩把飛刀,然後手一抖,兩道寒光直奔守衛咽喉射去。兩名守衛正在東張西望,突然被飛刀射中咽喉,吳四寶發射飛刀的力道很大,兩名守衛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地上死去。
吳四寶看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的暗哨,走過去拔出飛刀,在守衛衣服上擦乾血跡,然後放入自己的鏢囊之中,然後衝後面招了招手,他的手下都從牆上翻過,一行人迅速來到大門前面。
吳四寶抽出雙槍,一腳踹開公寓一樓大廳的門,然後閃身衝了進去。
大廳中有四個軍統特工守衛,他們聽到聲音,看到門被人踹開,一個男人持槍出現在門前,連忙拔槍準備射擊。
吳四寶雙手扣動扳機,只聽啪啪四聲槍響,四個守衛的腦門上各多了一個紅點。
樓上樓下的守衛聽到槍聲,紛紛拔出槍趕了過來,看到門口有人攻進來,連忙舉槍射擊。
吳四寶身形閃動跳躍,雙槍連續射擊,每開一槍都會擊中一名軍統特工。他的手下跟在他的身後,一擁而入,雙方展開了一場激戰。
薛爲民的房間之內,他正在指揮手下燒燬一些無法帶走的機密文件,這些文件如果落在日本人手中,那麼不只是上海站,其他軍統各站和前線軍隊的情報也必然會落入日本人手中。聽到樓下槍聲大作,薛爲民這才知道敵人已經殺到了。
“站長,快走吧,要不然來不及了!”鄭天涯拉着薛爲民和薛寶兒就走。
“可是這些文件還沒燒完呢?這些東西決不能落在日本人手中!”薛爲民一把掙開鄭天涯的手倔強的說道。
“我帶着站長先走,你們留下兩個人,把這房子裡容易着火的東西堆在一起,然後把房子一起燒了!”鄭天涯匆匆交待兩個手下,然後拉着薛爲民和薛寶兒朝書架走去,推開書架,打開一扇暗門,然後三個人匆匆走了進去。他們進去之後,從裡面又把暗門關上。裡面是一個夾壁牆,直通地下暗道,暗道很長,通往一條僻靜的街道,這是預備在緊急的時候逃命用的。
鄭天涯的手下按照他的吩咐,把房間中易燃的東西聚在一起,然後放火點燃,不一會兒大火就熊熊燃起。
吳四寶和他的手下很快殺死了這裡的全部守衛,衝到樓上抓捕薛爲民。
“隊長,你看那個房間起火了!”一個手下對吳四寶說道。
“快去救火,那裡邊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吳四寶連忙說道。
負責點火的軍統特工手持衝鋒槍一個翻身衝了出來,他們扣動扳機,衝鋒槍嗒嗒嗒嗒一陣掃射,剛想衝上來的幾個日僞特工瞬間斃命。吳四寶眼疾身快,一個就地翻滾躲過,然後雙槍啪啪兩槍,兩名軍統特工的眉心被擊中雙雙斃命。
吳四寶翻身躍起,然後命令說道:“快衝進去救火,把沒有燒光的東西都搶救出來!”
衆人一擁而上,剛衝到門口,就被裡面的濃煙嗆了回來。
“隊長,火着的太大了,我看着火勢已經控制不住了!”一個手下說道。
“你們到沒有着火的房間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吳四寶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手下說道。
“是!”隊員們立刻到沒有着火的房間去搜索。
吳四寶走下樓梯,然後走到公寓的院子裡,他掏出一盒香菸,拿了一支叼在嘴上,拿出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仰起脖子吐出一個菸圈。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殺完人之後,他的煙癮都很大。他的一根菸剛剛抽完,房子的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他的手下紛紛跑了出來。
“隊長,到處都搜過了,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活口了!”一個手下報告說道。
吳四寶沒有說話,他把吸剩下的菸頭仍在地上,然後重重用腳的踩滅。
門後的守衛這是也跑了過來,然後報告說道:“隊長,我們等了半天,後門一個人影也沒有發現!”
“我們還是讓大魚跑了,看來這個公寓應該有密道,只可惜被他們放了火,要不然我可以把密道找出來追上去殺了他們!”吳四寶回頭看了一眼說道。
“隊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隊員問道。
“撤,我們抓了那麼多人,回去好好審問一下,然後再想辦法把漏網之魚抓回來!”吳四寶一揮手對一衆手下說道。
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牢房此時已人滿爲患,被抓捕的人密密麻麻的都塞進了這裡,這裡大多都是軍統上海站的人員。
吳四寶回來之後,他喝了口茶,然後徑直來到牢房,審訊犯人也是他主要負責的事情。
進入牢房之後,各種刑具上都有人在痛哭嚎叫,燃起的爐子煙霧繚繞,燒焦的皮肉味道加上牢房裡的臭氣十分刺鼻。吳四寶閉上眼睛聽了聽嚎叫聲,然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漏出了一個陶醉的笑容,然後他掙開眼睛,快步走入牢房。
“怎麼樣了,現在有多少肯招供的?”吳四寶對一名正在刑訊的小頭目說道。
“有五個已經招供了,但都是小角色,基本上也不知道什麼機密的東西。這十幾個都是軍統的特工,經過專門的訓練,每一個都是死硬分子,抓了這麼多人,也都上了大刑,費了很大的勁兒,但是還沒有一個人肯招供!”小頭目回答說道。
“不肯招供,這個好辦!你把人都帶過來,然後讓他們一字排開站成一排!”吳四寶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
“好,隊長,我馬上照您的吩咐去辦!”小頭目點頭哈腰的說道。
不一會兒,十幾個剛剛受過刑的軍統特工被帶了過來,一字排開站在吳四寶面前,每個人都是傷痕累累的樣子。
吳四寶斜眼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說道:“我聽說你們都是硬漢,在大刑面前都一個字也不肯吐露,我這個人最敬重英雄好漢,同時也不喜歡給人用那些麻煩費事的刑具,天色不早了,我忙活了一天也很累了,現在只想快點結束好回家摟着婆娘睡覺去,所以想用比較簡單省時省力的辦法!”說完,他從腰間拔出手槍,然後走到第一個人面前。
“我只問一句話,你招還是不招?”吳四寶用槍頂着這個人的腦門問道。
“你這個漢奸走狗賣國賊……”被他用槍指着腦門的軍統特工毫不畏懼。
“啪的一聲”槍響,子彈從此人的眉心射入,從後腦射出,紅色的血液混雜着白色的腦漿噴灑出來,飛濺到吳四寶的身上。
吳四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用食指蘸了一點飛濺物,放進口中舔了舔說道:“竟然還是熱的!”然後又擦了擦衣服,手掌上沾滿了飛濺物,他一把擦在第二個人的臉上。在場衆人看到此情此情,胃部收縮,幾乎忍不住要乾嘔起來,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殺人魔王。
“怎麼樣,你是招還是不招?”吳四寶眯着眼睛問道。
“我……我……”第二個人聲音顫抖,內心在激烈的交戰,理智告訴他絕不能當叛徒,但內心巨大的恐懼讓他的信心有些動搖,本想熬過酷刑,將來也許還能有機會活命,沒想到碰到了吳四寶這樣一個瘋子。
吳四寶眉頭一皺,飛快的舉起槍來對準此人的眉心又是一槍,紅白**飛濺,死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其餘的人身體都開始發抖,尤其是第三個人,他的臉色蒼白,巨大的恐懼感讓他開始嘔吐起來。 ωωω ●ttКan ●¢○
吳四寶一看,覺得應該趁熱打鐵,他一把揪住第三個人的衣服領子,用槍指着他的腦門冷冷的問道:“你呢,招還是不招?”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了!”第三個人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了,他流着眼淚,身體一下子癱在地上。
吳四寶扶起他來,笑着說道:“這就對了嗎!只要是招了,不但能活命,你們就會有錢、有酒、有女人!”接着又對手下說道:“來人,給他錄口供!”
幾個手下一路小跑過來,把第三個人拉下去錄口供,他們看都不敢看吳四寶一眼,好像生怕自己一個眼神不對都會引來殺身之禍,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
吳四寶晃晃腦袋,看了一眼驚恐萬分的剩下的人說道:“我累了,沒功夫一個一個問,現在你們決定招供的向前走一步,邁出這一步的可以活命,我也保他榮華富貴,剩下的就全部扔到狼狗圈中,那些狼狗只吃活物,已經餓了幾天了,也許今天能打打牙祭!”
餘下的衆人一聽他的話,臉色更加蒼白,身體抖的更厲害。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耐心,現在開始數一二三,你們也可以都不邁出這一步,反正我的狼狗有的是,也餓得很!”吳四寶好像滿不在乎的說道。
“一!”吳四寶大聲喊道。
有的人已經動搖了,內心開始劇烈的交戰。
“二!”吳四寶繼續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就像死亡的喪鐘,沒喊一聲都像是重錘狠狠的擊打在衆人心上。
有一個人再次支持不住,他向前邁出一步,然後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三!”吳四寶的臉色一寒,突然大吼一聲。
剩下的十幾個人中,又有七八個突然向前邁出了一步。
“很好,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的選擇都是正確的。來人,帶這些人去錄口供,然後讓他們洗澡換衣服,然後給做些雞鴨魚肉好吃的,吃飽了安排房間讓他們休息,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其餘的這幾個,都扔進狗圈之中讓狼狗解解饞!”吳四寶指着餘下的幾個人說道。
“我也招,我也招!求求你,不要把我扔給狼狗!”一個人突然改變主意哭着哀求道。
“現在纔想起來招供,晚了,我不需要了!”吳四寶冷冷的說道。
牢房的守衛們一擁而上,拉着剩下的五六個人向外走去。
這幾個人中,有的不斷哀求,有的破口大罵。殺身成仁,捨生取義,說起來容易,但真正能做到的畢竟是少數。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慘叫和狼狗的嚎叫,很快一切都寂靜下來。
“你們把這裡打掃乾淨,我回家去休息了!”吳四寶說完,把身上的外衣脫掉仍在地上,然後從褲兜中拿出一根香菸點燃猛吸起來。
“隊長,您不要着涼,我讓人給你去取一件衣服過來!”小頭目立刻過來拍馬屁說道。
有的人能夠以德服人,有的人擅長以錢壓人,但吳四寶主要是以威壓人,在七十六號特工總部,他說的話甚至比主任李士羣還有管用,因爲稍微得罪了他的,總是不明不白的就丟了性命。
“不用了!”吳四寶並不領情,抽了幾口煙仍在地上,然後用腳踩滅之後向外走去。
他走出刑房之外,看到南造雲子和李士羣站在門外,於是打招呼說道:“雲子小姐,大哥,我已經把這裡的事情辦完了!”
南造雲子看了吳四寶一眼沒有說話。
李士羣笑着拍了拍吳四寶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辛苦了,快回家休息休息吧,弟妹估計又等急了!”
吳四寶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這個結拜兄弟,真是……有時候我見了他都覺得有些害怕!”李士羣尷尬的對南造雲子笑笑說道。
“他就是個瘋子!”南造雲子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