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因爲眼前這個指揮官很難以想象對方會被做出這樣的命令,因爲他看到對方那泥濘的‘褲’子,看到對方顫抖着的雙‘腿’,這樣一個膽小鬼根本不可能如此的勇敢。
然而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萬分驚訝的場景,同時他身邊的護衛士兵也嚇了一大跳。
“偉大的華夏國將軍,我石井敖野願意奉獻我的全部,只求您饒了我,不要燒死我,我願意爲了您戰鬥,我願意殺死所有您的敵人,只求您不要殺我,不要燒死我!”石井敖野如同瘋了一樣跪伏在地上,手腳並用如同一隻野狗一樣爬到鄧陽的身邊,隨後雙手緊緊的拽住鄧陽的‘褲’‘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鄧陽的身邊懂鬼子話的很多,即便是田丁也學過一些日語,因此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他們現在纔是真正的懵‘逼’了,甚至比之前聽到四千萬美元還要懵‘逼’,他們都知道這個鬼子指揮官在之前一定是指揮部隊對他們進行頑抗的鬼子,但是很難想象前一秒還在帶着部隊冒着一連串炮火打擊的鬼子指揮官,在這個時候就如同一隻癩皮狗一樣跪伏在地上的場景。
這簡直太奇怪了,完全衝擊了他們正常思緒。
鄧陽煙霧的看了眼自己腳下的鬼子,不過很快他的臉‘色’變得和顏悅‘色’。
鄧陽的臉上充斥着友好善良的笑容,甚至殷勤的將這個鬼子指揮官給扶了起來,甚至沒有在意對方臉上的鼻涕和淚水,也沒有在意對方‘褲’襠處傳來的陣陣‘騷’氣。
鄧陽就像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將石井敖野拉起來,隨後從身後士兵的身上拿過一個‘毛’巾,隨後將對方的臉擦乾淨。
石井敖野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華夏國指揮官清理自己的臉龐,然而他不敢動,絲毫不敢動,他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被某種奇怪的力量控制住了,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石井敖野沒有因爲鄧陽的善意舉動而放鬆和開心,相反他現在的雙眼‘露’出的神‘色’簡直可以說是驚恐到了極點,要知道事有反常必爲妖,他不明白爲什麼眼前這個華夏國的指揮官對他這麼的友善,爲什麼這個人會對他這麼的友好,這簡直是太奇怪了,詭異的事情甚至讓他有種想要一頭撞暈過去的衝動。
而鄧陽卻依舊微笑着,他的身高本來就比鬼子高出兩個頭,因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哥哥在給一個小弟弟清理臉上的污垢一樣。
當然鄧陽根本不會這麼好心,任何一個鬼子對於華夏國華夏民族來說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有時候一些敵人能夠爆發出比自己一方更加強大的毀滅力量,能夠給鬼子帶來更多的死傷。
而在鄧陽的手中,那些鬼子投降的士兵在經歷了兩場和鬼子的戰鬥之後,已經完全變成了死忠,雖然因爲那些傢伙每次都是嗷嗷叫的衝鋒讓鄧陽非常的鬱悶,但是這些傢伙還真是可以當做狗一樣來用啊。
他還記得當初那些被俘虜的鬼子兵在這些協從軍的手中是多麼悽慘的樣子,那些在華夏**隊手下硬氣的要求一顆子彈的鬼子,在這些僕從軍的面前顫抖的如同螻蟻。
鬼子對於鬼子投降軍隊也是兩種極端的思想。
在那些鬼子沒有被俘虜的時候,他們在瘋狂的進行戰鬥,好似不把這些投降的懦夫殺乾淨就是不罷休的一樣。
但是當他們被俘虜了,當他們看到俘虜他們的是這些鬼子的投降部隊之後,那一個個立即變成了哈巴狗。
因此鄧陽很快意識到鬼子僕從軍的作用。
這些鬼子的僕從軍在戰鬥之中可以說是捨生忘死,而且只要他們親自殺死了鬼子兵之後,那一個個就像是魔鬼一般,加上他們的的部隊之中還有這一個專‘門’建設的祭壇,哪裡有着這些鬼子降兵親自寫出來咒罵鬼子天皇的話語。
每隔一段時間僕從軍的指揮官都會進行一場這樣的儀式,每一次之後鄧陽都能夠發現這些鬼子僕從軍戰鬥力有提升了整整一個檔次。
因此鄧陽現在不怕鬼子僕從軍的數量多,而且他相信將來到了東南亞這些鬼子的僕從軍將會扮演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比如說盤剝東南亞本地的百姓,等到那些人被這些僞裝成日本部隊的鬼子用殘酷無比的手段折磨的半死之後,鄧陽他們就會以一個神明一般的身份過去解救那些悲慘的人類。
再比如說那些爪哇國的禽獸,鄧陽爲了防止破壞華夏一族的名聲無法大規模的殺戮,但是這些鬼子僕從軍可以啊,到時候這些人僞裝成鬼子的模樣,那麼很多事情將會無比的順利。
到時候獨立軍就可以和鬼子僕從軍唱戲了,華夏國的部隊唱白臉鬼子唱黑臉。
而他眼前這個鬼子指揮官的‘摸’樣鄧陽是非常清楚的,這是一種從極端的瘋狂變成極端的膽小的一種表現。
這個鬼子指揮官怕是沒有見到過這麼兇狠的炮擊,更可能是沒有見識過火焰噴‘射’器那種恐怖的殺敵場景,因此他已經怕了。
至少眼前的和這個鬼子指揮官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最爲膽怯的傢伙。
“好了,我看到了你的真誠,也接受你的投降,我相信你將在我的手下獲得更好的生活,不用爲你們投降有任何的負罪感,要知道你們日本的大和民族也是傳承我們華夏國的,雖然你們走了歪路有些畸形,但是畢竟是骨‘肉’啊,你們就是長成奇葩我也會以華夏民族那無比寬闊的‘胸’懷接受你們,好了帶着你手下的部隊下去,當然任何違逆你的,任何想要和獨立軍爲敵的人,你也不用手軟,下去換身衣服洗個澡!”鄧陽拍了拍鬆井十根的腦袋,就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
石井敖野傻愣愣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沒有關谷原三郎那種財富,更因爲之前的頑抗很可能被打上標籤,說不得會被活活燒死或者砍下腦袋,但是他沒有想到鄧陽會寬恕他。
這一刻他甚至有種爲鄧陽粉身碎骨死而後已的衝動。
石井敖野離開了,他手下的士兵一個個低垂着腦袋,剩下的八百多鬼子兵之中也不是沒有那些不願意投降的鬼子,但是鄧陽知道那些人一定會被狠狠的調教。
西川佐太郎一定會替鄧陽好好的告訴這些鬼子應該怎麼做,對於西川佐太郎這個鬼子僕從軍主要的指揮官鄧陽還是非常的看好的,這個人足夠的忠心,其所作所爲幾乎可以說是喪心病狂。
他立了一個祭壇沒日沒夜的詛咒鬼子的天皇,更是強迫自己手下所有的鬼子投降士兵這樣做,他是永遠無法回到鬼子的體制中去了,他想要回到日本,那麼就必須以一個戰勝者的姿勢回去。
他以後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鄉,那麼就需要成爲一個統治者,並且是凌駕於鬼子天皇之上的統治者。
西川佐太郎已經是死死的立在鬼子的對立面,即便是放回去,即便是其立下了大功勞,那麼最後他也不能夠獲得鬼子天皇的饒恕,他這是瀆神,必死無疑。
因此只能夠跟隨者鄧陽,而鄧陽自然也不會因此而完全的信任他,而是在其身邊安‘插’了其他人作爲牽制,這些鬼子的投降指揮官之中他挑選了很多有頭腦的鬼子指揮官,這些鬼子都是被西川佐太郎強迫去咒罵詛咒日本天皇的。
雖然他們知道不管是自己是不是被脅迫去做這些事情的,只要他們做了,那麼他們就永遠是日本敵人,回去只有死路一條,同樣只能夠跟着鄧陽一路走到黑,他們不敢怨恨鄧陽,因爲鄧陽一旦身死的他們他們回去也活不了。
這些鬼子的身上有着一個個烙鐵的痕跡,上面寫着他們咒罵日本天皇的話,除非他們能夠將自己的腦袋刮掉一層一指厚的皮‘肉’,否則根本不可能消除。
因此對於這些鬼子的僕從軍,鄧陽是一百二十個放心,但是這些鬼子的指揮官怨恨西川佐太郎啊,畢竟他們是被西川佐太郎給帶進了這樣一個深淵的。
所以鄧陽將這些人安‘插’在鬼子的僕從軍之中,同時還有這幾個僞裝成日本人的間諜‘混’入其中身居高位。
這些人是鄧陽手下的‘精’銳特種兵,他們的個子可能矮小一點,但是其戰鬥力不可小覷,這些人被鄧陽以鬼子俘虜的身份被丟進去,隨後也和鬼子一樣接受了烙鐵的懲罰,和身上的刻字,他們是爲了國家和民族作出犧牲的。
正是因爲有着這些人的存在,因此鄧陽才能夠安心的讓西川佐太郎等人掌控這支足足已經有一萬三千人的僕從軍。
“軍座,你就這樣答應了那個鬼子,難道在咱們獨立軍之中還有這鬼子的投降士兵組成的部隊?”一邊的衛力皇是一個聰明人,很快就猜到鄧陽之所以敢於這樣做很可能是獨立軍之前就做過這樣的事情。
一邊的田丁嘿嘿一笑:“嘿嘿,衛將軍,這你就不知道,我們獨立軍正規軍四十萬人,其中就有一個一萬三千人左右的鬼子兵組成的僕從軍,這是我們獨立軍之中戰鬥意志最爲堅定的部隊。”
恩?
“最堅定的部隊?”衛力皇微微一愣,他不好奇獨立軍之中有着鬼子的投降士兵組成的部隊,畢竟在鬼子的手下也有着大量的僞軍,那些漢‘奸’組成的軍隊也是有不少的。
但是在他看來這些鬼子應該和那些僞軍一樣戰鬥力低下才是,怎麼田丁說他們是最爲‘精’銳的部隊那?
鄧陽看到衛力皇疑‘惑’的神‘色’呵呵一笑說道:“鬼子是一個非常奇葩的民族,他們總是容易從一個極端在遭遇到慘重的挫折之後變成了另外一端去,因此這根本不需要奇怪,他們在和我們戰鬥的時候很兇殘,很非常的猖狂,但是一旦被我們抓到了弱點和命‘門’,那麼他們就會成爲最爲忠誠的獵犬,在獨立軍之中鬼子僕從軍的攻擊從來都是最堅決的,他們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死傷,而且他們對於鬼子的部隊十分的瞭解,因此在一般的戰鬥中即便是咱們的‘精’銳部隊都不如他們有效,只要以我們的戰法,我們的我武器和坦克裝備將鬼子陣地撕開一口子,那麼這些鬼子兵一定會衝到其中殺死所有膽敢反抗的日本人。”
“怎麼會是這樣?”即便是得到了鄧陽的解釋衛力皇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他真的難以理解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