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立即,山谷中傳蕩着“□□局長張發魁說苗家妹子和土家妹子多情,但是我提醒你們都要注意軍紀,年過三十五的士官、二十五歲以上的軍官或者正連職以上的軍官是可以結婚符合條件的,但是絕對不能始亂終棄,否則軍法無情”!
張發魁目瞪口呆的望着高飛,高飛則更齷齪的一笑道:“這就是隻需我軍座放火,不許你□□局長點燈。”
張發魁有縣長之前的可以叮囑,於是在旁萬分無奈道:“恩施一地的苗、土歷史上都是歷代朝廷最爲頭疼的事情,不過這裡的山歌可謂是歷史久遠,其內容豐富全面,與人們的日常生活緊密相連,表現形式多種多樣,其清新悽豔、鄉土風俗、兒女情長,是土家民歌的主要特色!優美襯詞的烘托,男女對唱的方式,唱白夾雜、歌舞並舉的路數是苗家的風格,灑脫潑辣的抒懷,愛情婚姻都可以拿來唱,這就是恩施山歌獨特的地域特色了!”
張發魁見高飛閉着眼睛打着拍子,又小心翼翼道:“恩施一地實際上國府的能力不過是縣城之內,出了縣城就是土司的天下了,苗家土司和土家土司都是經過歷代朝廷冊封的,其有招募私兵蓄養槍械的習慣,附近土匪又有多達大小十幾股,所以此番軍座進入恩施,還是要拜山的,朝見一下列爲土司老爺。”
“我去拜山朝見一下土司老爺?”高飛眼睛一睜望着張發魁道:“張局長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我這幾萬人進防恩施還要我去拜山?難不成這裡不歸國民政府管了不成?我一聲令下,麾下數萬精兵幾日蕩平恩施六縣你信不信?”
張發魁當即哭喪着臉,差點給高飛跪下道:“我的高軍座,高大爺啊!您是我親爹,我爺爺,但是我沒說錯,您也沒聽錯,您不瞭解恩施一地,也不清楚這裡的真實情況,苗亂一起就是雲貴川幾個省啊!清雍正那會就是因爲朝廷下派的一個參將與一個小頭人還不是土司的爭鬥,結果引發了一場十五年的大□□,天下苗人一家親啊!清廷出兵三十萬耗銀無數才平定,所謂的平定其實是苟合了!現在全民一體抗日,這恩施的大土司是當年冊封過有伯爵位的,得罪不起啊!”
高飛也聽出了一些明堂,於是對張發魁道:“一會到縣裡你好好給我介紹一下,我高某並不是驕橫不已的丘八之流,但是我代表的是國民政府駐軍一地的顏面,不能讓政府威嚴掃地纔是。”
張發魁一邊維維是諾,一邊合計國民政府在恩施還有什麼顏面可談?逢年過節就是縣長也要親自拜訪送禮,以求得平安通行,之前駐紮過的清鄉的雜牌和地方派系軍隊都吃過山高林密的大虧,不過恩施這裡還是頭一次來國民政府正規的精銳嫡系部隊,也許會有所不同?這個誰又能擔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