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第一個說話的小鬼子看着這些彷彿流星一般的流光,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
而另外一個小鬼子也是驀然瞪大了雙眼,嚥了一口唾沫,猛然吸了一口氣,繼而大聲的喊道:“不好,敵襲!有炮擊,快躲避!”
一聲悽慘的叫聲頓時響徹整個站臺,甚至連火車的蒸汽聲都在一瞬間被他的淒厲叫喊聲給蓋住。
這一聲,也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所有的小鬼子都是下意思的擡頭看去,而這麼一看之下,全都愣住了!
“咣!”
一個小鬼子手中的木箱從手中滑落,裝在裡面的手榴彈散落出來。
而這道聲音就彷彿是一個訊號一般,讓小鬼子的小鬼子都驚醒了過來,繼而全都大聲的喊道:“敵襲,炮擊!快快滴,躲避!”
一瞬間,所有的小鬼子全都是瞬間反應過來,繼而全部慌張的四處躲藏,想要躲避炮彈的襲擊。
但是,已經晚了!
炮彈轟然的砸下來,瞬間在整個站臺全都覆蓋起來,隨後一團團的火光乍現,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響徹,連綿不絕。
不少小鬼子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就被炮彈所吞噬,在爆炸之後,全都被炸成了一堆碎肉。
而這還沒完!
這還僅僅只是第一輪炮擊!
在接下來,又是相繼幾輪炮彈砸了下來,一通覆蓋式轟炸,直接將小鬼子給炸懵了!
一個小鬼子小隊長見到他的士兵全都在慌亂的躲避,忍不住大聲的喊道:“八嘎!都鎮定下來!身爲帝國的士兵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快快滴,全都組織起來,集合,準備反擊!”
“嗨以!”
聽到小隊長的話,一些小鬼子鎮定了下來,連忙的應喝道。
然而,這些小鬼子還沒有準備集合起來,就忽然聽到,從不遠處的外面傳來一陣衝鋒號的聲音,繼而就從四面八方傳來震天撼地的喊殺聲。
“殺!殺鬼子!”
無邊無際的喊殺聲蔓延,遠遠的傳出去,傳遍整個小鎮,緊接着就看到不遠處猛然間冒出來一大羣的士兵,正在叫喊着朝着這邊殺過來。
看着衝來的敵人,這小隊長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
太多了!
衝來的人數太多了!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敵人,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放眼望去,全部都是嘶吼着衝來的敵人!
看到這一幕,小隊長的一顆心驀然的沉了下去,他只感覺從腳底板涌現出一股深深的寒意,徹底的將他的心被冰封。
在那一瞬間,他只感覺墜入了九幽地獄一般!
徹骨的寒冷!
“殺!殺鬼子!”
喊殺聲中,戰士們抱着步槍和機槍朝着小鬼子掃射過去,只不過就是一個小隊的小鬼子,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很快就已經被戰士們給衝了過來。
而接下來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意外了!
小鬼子已經被包圍,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很快就已經全部被殲滅。
整整一個小隊的小鬼子,一個人都沒有逃脫!
等清繳完畢之後,陳慶之看了一眼在場的情況,也不多廢話,直接一揮手道:“看看火車裡還有什麼能用的東西,能用的都搬走,不能用的全都砸了!”
“快速打掃戰場,十分鐘後撤離,不得延誤!”
聽到這話,戰士們都是齊聲的應喝到:“是!”
偷襲小鬼子一個輜重運輸火車,沒有費多少時間,很快就已經打掃戰場完畢,而那一輛火車上的軍用器械也全都被戰士們扔進去了幾枚手榴彈,給全部炸掉了!
手榴彈引爆了車廂內的一些爆炸物,直接引起了二次爆炸,劇烈的爆炸聲連綿不絕,不斷的響起,直接將整個火車都給炸的只剩下了一副框架,冒着黑煙的在那裡燃燒……
站臺外,陳慶之再次看了一眼那輛小鬼子的火車,眼見着這輛火車已經面目全非,陳慶之微微一笑,一揮手道:“兄弟們,咱們撤!”
“撤!”
……
接下里的時間內,陳慶之率領三團的戰士們不斷的偷襲小鬼子的後勤運輸輜重隊,每次成功的幹掉小鬼子之後,都是將小鬼子的後勤輜重給搜刮一遍,能帶走的全帶走,不能帶走的全都給炸掉。
短短五天的時間內,已經相繼炸掉了小鬼子的四艘運輸輜重武器的火車,還有三隊汽車押運的後勤物資,無一例外,全都被戰士們給截住了!
至於那些小鬼子,當然是一個不留,全部消滅掉了!
而消滅掉這些小鬼子之後,戰士們都將他們身上的衣服全部拔掉,排成一列在地上。
隨後就揚長而去!
在陳慶之和三團戰士這麼瘋狂的襲擊下,小鬼子終於是重視了起來!
……
臨淮關,第十三師團指揮部
荻洲立兵正在指揮部中和第十三師團的參謀長小井一郎商討着作戰情況,又是完善了一下作戰計劃之後,荻洲立兵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前線送來的電文,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道:“小井君,看來我們要不了多久就能將我們對面的支那軍給全部幹掉了!”
“哦?難道是有什麼好消息傳來?”參謀長小井一郎饒有興趣的問道。
“剛剛前線傳來消息,支那軍的損失很慘重,迄今爲止,傷亡已經超過了一半,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想必最多隻需要兩天的時間,我們就能突破支那軍的防線,徹底的拿下淮河陣地!”
荻洲立兵笑着說道。
“這樣的話,那真是可喜可賀啊!”參謀長小井一郎笑着說道。
“只不過……”說道這裡的時候,荻洲立兵卻是突然轉了語氣,看了一眼小井一郎,沉聲的說道:“只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前線居然要向我們請求軍用物資增援,說他們的後勤輜重和補給已經不多了,這就讓我有些不解!”
“後勤的物資和補給不是一直都暗示給他們的嗎?爲什麼還要請求補給呢?”
荻洲立兵皺着眉頭說道。
聽到這話,小井一郎臉上露出一抹難色,由此遲疑的說道:“師團長閣下,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