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這是什麼炮,這麼兇殘?”僞軍連長看傻了。天』籟『小 說
“大哥啊,不僅是兇殘,關鍵打的還準,三炮就幹掉了三座炮樓,再一炮又把據點大門口的環形街壘給幹掉,這也太可怕了!”
“大哥啊,這仗還咋打,我們完全不是對手啊。”
幾個僞軍官長說話之間,前方封鎖牆頭的煙塵已經散開,緊接着,一條條的梯子便從封鎖溝下架起。
“大哥啊,他們上來了!”
“大哥啊,趕緊開槍吧!”
說話的僞軍排長話音還沒落,便捱了連長的狠狠一耳光。
“還開槍,你想找死啊?你要死自己死去,別連累大夥!”僞軍連長一耳光將那個胡言亂語的排長扇翻在地,這個時候,正好一排長李曉闖端着一把花機關衝上來,僞軍連長便立刻跪倒在地上,連聲高喊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僞軍連長身後,一百多個僞軍紛紛跟着跪倒在地上。
雖然是一個人,這邊卻足有一百多個僞軍,可是一排長李曉闖卻毫不畏懼,在他眼裡這些僞軍就跟土雞瓦狗似的,根本就不足爲懼,當下李曉闖就端着花機關衝上來,一腳將僞軍連長踹倒在地上,然後踩住了僞軍連長脖子。
“不許動!”李曉闖踩着僞軍連長的脖子,厲聲喝道,“動就打死你!”
“我不動!我不動!”僞軍連長捱了一腳,卻還是滿臉討好的諂笑,又說道,“這位長官,你能否高腳下貴腳,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轉眼之間,一排的七十多個老兵便已經順着梯子上來。
何書崖的三團是進攻型步兵團,一個步兵排的兵力足有七十多人,一個連的兵力足有兩百五十餘人,一個營有八百多人,一個團則有三千餘人,喘口氣功夫,八營三連一排的七十多官兵便已經全部越過了封鎖溝。
李曉闖這才鬆開踩在僞軍連長脖子上的腳,沉聲問道:“據點還剩多少鬼子?”
僞軍連長連忙答道:“報告長官,一個不剩,狗曰的鬼子已經全部讓你們炸死了。”
李曉闖悶哼了一聲,回頭大喝道:“一班長,帶人警戒;二班長,你把這些狗曰的二鬼子給組織起來,抓緊時間填平封鎖溝,迎接團主力;三班長,你帶人去打掃戰場,只要是鬼子,不管死的還是活的,老規矩補刀!”
“是!”七十多官兵便立刻分頭行事。
李曉闖又招了招手,把通信員叫過來,吩咐說:“你這就去給連長報信,說我們已經拿下三棵柳據點,團主力可以通過封鎖溝了。”
“是!”通信員答應一聲,轉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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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尾崎義春被副官土井的叫喚聲聲驚醒。
尾崎義春翻身坐起,搬開壓在身上的兩條**,再穿衣起牀,臨出門前看了眼牆上的時針,現時針正好指向清晨四點半鐘。
移開房門,尾崎義春一眼就看到了垂立在臺階下的土井淳平。
尾崎義春打個呵欠,皺眉問道:“土井桑?大清早的什麼事情?”
“旅團長。”土井淳平頓說道,“半個小時前接到半塔鎮據點的報告,三棵柳據點遭到支那軍襲擊。”
“慌什麼?”尾崎義春不悅的道,“封鎖溝固若金湯,就憑大梅山獨立團幾條破槍,要想突破封鎖溝,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哈依!”土井淳平微微頓,也不跟尾崎義春分辯,接着說道,“二十五分鐘前,又接到半塔鎮據點的報告,說是三棵柳據點已經失去了聯絡,電話不通,電臺也聯絡不上,小山大隊長懷疑,三棵柳據點很可能已經失守了。”
“納尼?三棵柳據點失去聯絡?”尾崎義春聞言一愣。
遂即尾崎義春便勃然大怒,劈手扇了土井淳平一記耳光,大罵道:“八嘎,二十五分鐘前三棵柳據點便已經失去聯絡,你爲什麼現在才報告?”
“旅團長。”土井淳平捂着臉說,“我已經在門外喊了你二十分鐘……”
“八嘎,還敢狡辯。”尾崎義春又扇了土井淳平一耳光,繼續大罵,“只在門外喊,怎麼喊得醒我?你爲什麼不進屋?”
“那個,那個……”土井淳平便囁嚅着不知道怎麼回答。
內心裡,土井淳平卻惡狠狠的想,你個狗曰的尾崎義春,昨天不是你親口吩咐的,就是你摟着兩個慰安婦進入房間前說的,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無論生什麼,都不許進入到你的房間,打擾到你的休息。
尾崎義春卻是毫無羞恥感,說道:“命令,小山大隊立刻派一個步兵中隊,緊急馳援三棵柳據點,看看三棵柳據點究竟生了什麼事?”
直到現在,尾崎義春都不肯相信三棵柳據點已經落於敵手。
不得不說,尾崎義春這個老鬼子真不是一般的固執與狂妄。
“旅團長,就在十分鐘前,小山大隊長就已經親自率領兩個步兵中隊趕往三棵柳,從時間上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土井淳平捂着已經高高腫起的臉龐,內心惡狠狠的想,尾崎義春你個蠢貨,等到你下令,黃花菜都涼了。
“喲西。”尾崎義春聞言,欣然點頭說道,“小山桑,不錯。”
話音纔剛落,一個通信兵便匆匆走了進來,頓報告說道:“旅團長,剛剛接到半塔鎮據點打來的電話……”
還沒等通信兵說完,尾崎義春便搶着說道:“是不是三棵柳據點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三棵柳據點的電臺以及電話線路同時出現了故障,是不是這樣?我早就說過,支那軍絕不可能攻破我們的封鎖溝。”
“呃……”那個通信兵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尾崎義春的臉色便立刻陰沉下來,冷然問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哈依。”通信兵重重頓,說道,“半塔鎮的高倉中尉打來電話說,就五分鐘前,小山少佐率領的趕往三棵柳據點增援的兩個步兵中隊,在距離三棵柳據點不到一公里的黃郢村遭到了阻擊,在交戰中,大梅山獨立團使用了多種從未見過的新式武器,小山大隊的步兵第一及第二中隊悉遭重創,小山少佐本人也當場玉碎。”
“納納納納納納尼?”尾崎義春的眼睛頃刻間睜圓了。
小山諒介帶去三棵柳據點增援的兩個步兵中隊居然遭到重創,小山諒介本人也是當場玉碎?尤其令人吃驚的,是整個過程僅僅只用時不到五分鐘!八嘎,這怎麼可能?大梅山獨立團的戰鬥力有那麼強?
這個時候,留守天長縣城的步兵第一大隊的大隊長竹原倫太郎、步兵第二大隊的大隊長橫山光希也先後趕到了旅團部。
相比尾崎義春的狂妄和固執,竹原和橫山兩人就謹慎清醒得多。
竹原倫太郎沉聲說:“旅團長,三顆柳據點這麼輕易就陷於敵手,被皇軍寄予厚望的封鎖溝這麼快就遭到突破,尤爲可怕的是,小山桑親率的兩個中隊的援軍竟然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遭到重創,可見大梅山獨立團在戰前實施了戰術欺騙,徐銳調集的兵力恐怕遠不止一個團,卑職估計,至少有三個團以上兵力!”
橫山光希也附和說:“旅團長,卑職完全贊同竹原桑的判斷,徐銳一定是對皇軍實施了戰術欺騙,這次攻勢作戰,徐銳動用的兵力至少也在三個團以上,面對徐銳的三個團,僅憑我們兩個大隊,只怕是守不住天長縣城。”
竹原倫太郎接着說道:“卑職以爲,應果斷放棄外圍,將旅團主力收縮於縣城外,只有這樣,我們纔有可能等到盱眙以及揚州的援軍,如若不然,不等盱眙及揚州援軍趕到,我們獨立混成第十三旅團就已經集體玉碎了。”
“八嘎!”尾崎義春聞言卻是大怒,“你們是不是被徐銳嚇破膽了?”
頓了頓,尾崎義春又滿臉不屑的說:“就算徐銳實施了戰術欺騙,就算徐銳調集了至少三個團兵力,從三棵柳據點到天長縣城,遙遙三十公里,中間還要經過邵集鄉、黃泥板及張鋪鎮三個大型據點,我倒要看看他們什麼時候能打過來?”
竹原倫太郎說:“旅團長,三顆柳據點被攻破僅用時不到五分鐘!”
“那是因爲事突然,再加上又是在夜間。”尾崎義春冷然說道,“可現在,從三棵柳據點到天長縣城沿線的大小據點都已有了準備,再加上現在又是白天,大梅山獨立團不可能再像夜間那樣勢如破竹了。”
然而,尾崎義春的狂妄之語很快就被現實給打臉了。
幾乎是話音纔剛落,又一個通信兵匆匆走進作戰室,頓報告說:“旅團長,剛剛接到邵集鄉據點打來的電話,說是據點附近現大量支那兵!”
“報告!”緊接着,又一個通信兵匆匆入內報告說,“剛接到邵集鄉駐軍通訊管福田少尉來的訣別電報,邵集鄉駐軍自中隊長森口大尉以下一百八十餘人,集體玉碎,邵集鄉據點已經遭到支那軍摧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