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的計劃要改變改變了!”
聽完二人的話,路遠真的笑了,笑的很開心,日軍的增補新兵和日軍的皇族財閥到來的事情,任海方可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對他來說,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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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笑的越開心,梅津美治郎和香月青司二人就越是驚恐,他們覺得,就算是魔鬼的微笑,都不會比這傢伙笑起來的樣子更可怕。
“待會兒,我跟你們去迎接一下你們的皇族財閥觀戰團吧,我對這些大人物,其實也是很感興趣的!”
路遠笑眯眯的道,這些人,都是竭力鼓吹進攻,甚至全力用金錢支持日軍軍隊進攻的傢伙,現在有機會和這些傢伙進行“面對面”交流,這樣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梅津美治郎和香月青司二人面如土色,要是這傢伙拿下了拿下皇族財閥用來要挾軍部,那後果,他們簡直不敢想。
“對了,這個地方到底是幹嘛的?”
路遠從懷裡摸出地圖,然後指着任海方打着x的的區域給二人看,冷笑道:“我不是一個崇尚武力的人,所以別逼我揍你們!”
你特麼還不崇尚武力?特麼都將我們打成什麼樣子了!
二人在心裡哀嚎,可不得不說出來:“是,是天津野戰防疫部隊,用來,用來……防止大規模瘟疫的!”
啪啪!
話音未落,又是兩記的清晰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二人的臉上,抽的二人天旋地轉,一屁股跌坐在地。
“防止大規模的瘟疫?說的這麼好聽!”
路遠眼神兇狠的盯着二人低吼道,那樣子看上去簡直是想要將二人給活吃了。
所謂的野戰防疫部隊,別人不知道是什麼鬼玩意,但從幾十年後過來的路遠,又豈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x區域內的防疫部隊,分明就是臭名昭著的細菌部隊,專門研製各種細菌生化武器,殘害了不知道多少人,這兩個混蛋居然膽敢用防止瘟疫的藉口來敷衍他,不找抽纔怪呢!
“去迎接你們的什麼觀戰團之前,我們先去這裡參觀一下!”
路遠惡狠狠的道,然後命令二人起身,脫衣服,褲子,然後自己也開始脫衣服,看的梅津美治郎和香月青司二人忍不住的夾緊了雙腿,屈辱的都快要哭出來——士可殺不可辱,這傢伙想對自己做什麼!
只是,下一秒他們沒有了屈辱,目光裡卻有着更多的驚恐。
因爲路遠一脫下外衣,身上從上到下,居然密密麻麻的捆着無數的炸藥,當這些炸藥全部堆在地上的時候,足足有十幾二十公斤,整個人看起來都瘦了一圈。
這些炸藥,可不是那些普通的黑火藥和國內軍用的一般低威力炸藥,是八路方面根據他的指點用澱粉製作的硝化澱粉炸藥,威力比同單位的***的威力都要要出很多。
這十幾公斤的炸藥一旦爆炸,絕對會將這司令部瞬間夷爲平地!
“只要你們聽話,就不用死,否則,大家一起玩完!”
路遠說着,一邊將這些炸藥包捆在了二人的身上,又用兩條極纖細堅韌鋼絲將火繩頭連在了自己身上,這樣一來,只要他有任何閃失,一倒下或者一拉火繩,都能將這兩個臭名昭著的惡魔給炸的粉碎。
忙完這些,他便開始讓二人穿衣服,自己責將更多的剩下的足足一大半的炸藥包集中起來,取出了一個從地雷上取下來的壓發裝置,將這些炸藥和裝置連接,然後小心的將兩名警衛的屍體和這堆炸藥做成了一個簡單的壓發陷阱,一旦有人移動這兩具屍體,炸藥立即就會引爆!
這傢伙,實在太狠毒了!
看着路遠做的這些,梅津美治郎和香月青司二人簡直恨的鋼牙咬碎,他們可以肯定,路遠做的這些,絕不僅僅是爲了多炸死一些司令部的人,他是想摧毀整個個司令部的運作體系!
這裡,是整個華北方面軍的心臟,一旦這裡被摧毀,所有的作戰指揮,上下運作,都會瞬間陷入停滯,到時候,華北,關東地界都會亂成一鍋粥,進入完全無序的狀態!
可是,縱使他們知道路遠想幹什麼,又有何用?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想要活下去,他們就不得不聽從路遠的指揮。
看着二人悲憤到了極點的臉,路遠站在他們身前滿臉嘲諷的道:“是不是覺得我太陰毒了?你們日軍不是崇尚武士道精神麼,有種自殺啊,一拉火繩,你們和我,都得完蛋,試試啊!”
梅津美治郎和香月青司渾身劇烈的哆嗦着,卻不敢亂動,他們現在已經站在整個東亞地區的權力最巔峰,可以說是幾人之下,億萬人之上,他們怎麼捨得和路遠同歸於盡。
“既然不敢,那就別他.媽給我裝出一副很委屈很難過的蠢樣!”
路遠怒目圓瞪的吼道:“現在我們要出去了,拿出你們平時的高傲和氣度來,要是任何人發現有什麼不妥,你們第一個先死,明白嗎?”
“嗨……”
聽着這些怒罵,二人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真想一下拉開火繩,光榮壯烈一回,但最後,死亡的恐懼終於還是沖垮了他們想要和路遠拼命的念頭,嗨了一聲,整理好軍容,推開門走出了辦公室。
“司令官大人,中將大人……”
一看二人出門,所過之處的所有日軍辦事員和軍官們都大聲躬身行禮,當他們看到臉腫成了豬頭的香月青司和臉上帶着血紅巴掌印的梅津美治郎,心裡吃驚莫名卻根本不敢過問。
然後更多的人都看到了路遠,心說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能不離司令官和中將大人的左右,難道是軍部又派來了什麼大人物不成麼?
“司令官大人,我們現在是要去塘沽碼頭迎接觀戰團嗎?”一名副官過來,躬身問道。
“讓儀仗隊先去碼頭,我們先去防禦部隊檢查一下!”
梅津美治郎板着臉悶哼說道,不住的向那副官打着眼色,然後他便發現路遠無聲無息的靠近了一步,鋒利的刀鋒已經刺進了他腰部的肌膚,再也不敢亂來,大吼道:“還沒聽到我的命令嗎?趕緊派車!”
“嗨!”
副官忙道,目光在掃過路遠之時,微微有些詫異,卻又忙低下了頭。
車隊過來了,路遠讓香月青司鑽先進了轎車,忽然舉起了一支手像是撐了個懶腰一般,然後也鑽進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