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陘縣城外,新編四旅旅長楊二虎趴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舉着望遠鏡望着遠處的縣城,城牆上人頭攢動,顯然城內的日僞軍已經做好了準備。
楊二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對旁邊的一名八路軍戰士問道:“城內一共有多少日僞軍打探清楚了沒有。”
“報告旅長,根據目前得到的情報,城內只有不到五百小鬼子還有五六百僞軍,總兵力一千多點人,即便有所差錯也不會相差太多。”那名八路軍戰士連忙回答道。
“嗯~!”楊二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時間拖得越久,對我軍越不利。命令步兵準備發動進攻,命令炮兵營加快速度,一旦構築好炮兵陣地,立刻發動炮擊,將城牆給老子轟開。”
“是~!”那名八路軍戰士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楊二虎再次舉起了望遠鏡,這時一名八路軍戰士跑了過來,大聲說道:“報告旅長,司令員命令我部,儘快拿下井陘縣城。”
“知道啦~!給司令員回電,我部一定能夠儘快拿下井陘縣城。”楊二虎點了點頭說道。
大約五分鐘之後,八路軍的炮兵陣地上便響起了隆隆的炮聲,炮彈帶着刺耳的呼嘯聲向着城牆快速的飛了過去。
“轟~!轟~!”一連串劇烈的爆炸聲接連響起,很快城牆便陷入了一片炮火硝煙之中。
“轟~!”一發炮彈準確的落在了城牆上面,轟然炸響,幾個躲在城牆上的小鬼子直接被炸的飛了出來。
在我軍的猛烈轟炸下,破舊不堪的城牆終於無法承受住巨大的打擊,轟然倒塌了。
看到城牆終於被炸開了一道寬約五六米的缺口,楊二虎興奮的兩眼冒光,大聲喊叫道:“乾的漂亮,立刻命令步兵衝鋒,從缺口處攻入城內,一舉拿下井陘縣城。”
“是~!”旁邊一名八路軍戰士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殺呀~!”隨着楊二虎一聲令下,震天的喊殺聲中,一千多名八路軍戰士大聲怒吼着向着城牆衝殺了過去。
城內的日軍雖然拼死抵抗,但是根本無法阻擋住八路軍兇猛如同潮水般的攻勢,雙方激戰不到半個小時。英勇的八路軍戰士便通過被炸開的那道缺口成功的衝進了城內。
一旦八路軍進了城,日僞軍唯一可以依靠的城牆工事也就成了擺設,大批的八路軍涌入城內,這場戰鬥也就沒有任何懸念了。雖然城內的日軍頑抗到底,誓死不降,但是最終也沒堅持多長時間,零星的戰鬥持續到當天中午便停了下來,至此井陘縣城成功被八路軍收復,守城日僞軍全部被殲滅。
此時楊二虎已經隨同攻城部隊進城了,順利拿下了井陘縣城,楊二虎臉上洋溢着一絲微笑,一臉得意的說道:“立刻電告司令員,就說我新編四旅已經成功攻佔了井陘縣。”
“是~!”旁邊一名通訊員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楊二虎帶着幾名八路軍戰士,沿着街道向着城內走去,一邊走着一邊吩咐道:“通知戰士們,儘快打掃戰場,安撫城內的居民。”
“是~!請旅長放心,這些工作我們會做好的。”旁邊一名八路軍戰士連忙回答道。
過了一會兒,先前離開的那名通訊員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報告旅長,司令員回電,命令我部堅守井陘縣城,原地待命。另外司令員命令我們,組織當地軍民破壞附近的正太鐵路。”
楊二虎接過電報看了一眼,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即命令道:“傳令下去,命令各部隊以縣城爲依託,在正太鐵路沿線構築防禦工事。準備迎戰日軍,命令工兵營和特務營負責組織附近軍民,破壞附近的鐵路線,記住破壞的一定要徹底,要保證讓小鬼子短時間內無法修復。”
“是~!”旁邊一名八路軍戰士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去傳達命令去了。
……
此時日軍獨立第八混成旅團已經趕到了鹿泉,但是這股小鬼子卻被迫停了下來。
“八嘎丫路~!被毀的鐵路多長時間纔可以修復?”獨立第八混成旅團旅團長吉田峰太郎一臉憤怒的問道。
“報告將軍閣下,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修復被毀的鐵路最少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而且還要從石門等地抽調工程部隊幫忙。”旁邊一名鬼子軍官連忙回答道。
“八嘎~!一幫廢物。”吉田峰太郎忍不住大聲叫罵道。
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報告將軍閣下~!剛剛接到消息,井陘縣城已經被八路軍攻佔了。”
“納尼?”吉田峰太郎臉色大變,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這怎麼可能,那些卑劣的支那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攻佔井陘縣城?”
“事情確實有些出人意料,但是此事千真萬確。”那名鬼子軍官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八嘎丫路~!”吉田峰太郎咬着牙怒罵一聲,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如今娘子關也在遭到八路軍的猛烈攻擊,形勢萬分危急。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了,立刻傳令部隊,走公路立刻向娘子關方向挺進。”
“哈伊~!”那名鬼子軍官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日軍被迫放棄走鐵路,沿着公路一路向西挺進,這股小鬼子可不是第四師團,而且他們長期駐紮在石門附近,對方圓幾百裡之內的地形也是極爲熟悉。僅僅用了兩個小時便走出了三十多裡地。這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正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
小鬼子們一個個被曬的暈頭轉向,大汗淋漓,一些體制較弱的小鬼子,甚至已經開始出現中暑的了。但是吉田峰太郎仍然不斷的催促小鬼子加快速度,絲毫不知道體恤手下的士兵。而這些小鬼子們似乎也沒有什麼怨言,即便已經熱的如同死狗一樣將舌頭都伸出來了,仍然咬着牙努力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