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大怒,騰的站起,二話不說,左手抓住中校衣領,右手一記左勾拳,結結實實的砸在轉貸整齊的中校左臉上,接着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中校軍官像一條沙袋,撲通倒在彈藥箱上,口中噴着血沫,咳嗆着伸手去拔腰間的手槍。
“你狗日的什麼東西!竟敢踢老子!”董李茂怒火沖天,跨上一步,一腳踩在中校拔槍的右手肘上,蹲下身子,把他的槍給卸了,嘩啦一聲上堂,用槍口抵在他腦門上:“給我老實點,否則在你腦袋上射個血窟窿!”
一個人從背後抱住董李茂的腰:“兄弟別衝動,他是軍需處王處長!”
董李茂扭頭一看,是潘光祖,只好把槍收起,並收回踩住中校手肘的腳。
潘光祖放開董李茂,上前一步扶王處長:“處座,你沒事吧?”
所有人被董李茂的怒吼驚醒。
張大力迷迷糊糊:“小鬼子上來了嗎?上啊……”端起那挺輕機槍要往外衝,被朱永勝一把拉住。
被潘光祖扶起的中校,朝洞口大喊一聲:“來人!”
立馬衝進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張大力雙手端着輕機槍對準洞口衝進來的人,大喝一聲:“都給老子站住!不然把你們都射出十個八個血窟窿!”
其他人也跟着操起傢伙,只聽拉動槍栓的嘩啦聲,全把槍口對準衝進來的士兵。
進來的人哪還敢往裡走,一個個面面相覷,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潘光祖陪着笑臉說:“弟兄們,誤會了,都是自己人。”
“胖子……你……”王處長強忍住痛,擡起右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沫,朝地上吐了一口,一顆牙齒跟隨血沫掉在地上,他指着潘光祖鼻子,想破口大罵,又忌憚董李茂手下的人,於是問:“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潘光祖這才介紹說:“這位就是五軍大名鼎鼎的抗日英雄董嘉城董連長,是他今天凌晨帶領手下十幾個弟兄消滅伏擊的敵人……”
“你就是董嘉城……”王處長嘴角還掛着血,雙手掖一掖合體的美式軍服,昂起頭問:“你不在前線抗擊日軍,跑這裡來幹什麼?”
“他們只是路過,在這裡稍作休整……”潘光祖搶先回答。
李媛媛走上前,拿出證件,遞給王處長。
“你是……”王處長看了一眼李媛媛的證件,頓時慌了。
“我們在執行特殊任務。”李媛媛一把搶過自己的證件,給董李茂說:“把槍還給他,已經快八點,我們該走了。”
董李茂走上前,把手槍插回王處長的槍套裡,拍拍他的肩膀說:“你該到前線去體驗一回殺或被殺的滋味!”
“就憑你冒犯上級長官,在軍需站酗酒這兩條,我足以把你送上軍事法庭!”王處長似乎腰桿子又硬了起來。
“哼!老子死都不怕,還怕上軍事法庭嗎!”董李茂鼻子一哼,瞪起眼說。
“你……”王處長指着董李茂:“我會把今天發生的事向杜軍長彙報!”
“你你向蔣委員長彙報!老子也不怕!”董李茂說的可是實話,他纔不在乎這些作古了的人,不管他們曾經有過多麼輝煌的歷史,那都與他沒絲毫關係,他現在在乎的,是太姥爺到底在這次遠征中都幹了些啥,也許自己剛纔說的話,曾經太姥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也說過。
董李茂已經分不清誰是自己,誰是太姥爺了,他只有按照自己的方式帶領着弟兄們去戰鬥。
他彎腰拿起靠在洞壁的槍:“弟兄們,上路!”把槍往肩膀上一扛,走近潘光祖,把嘴湊近他耳邊,小聲說:“冬瓜,不管在哪裡,你都是我的跟屁蟲。”
潘光祖沒能明白董李茂說的啥,在董李茂邁開大步朝洞口走的時候,潘光祖高聲說:“兄弟,別忘了你答應過要帶我看毛-片的事!”
董李茂哈哈大笑回答:“忘不了!”
山洞裡的卡車在一些士兵的調度下,有條不紊的一輛接一輛開動,朝出口方向慢慢爬行。
整個山洞,瀰漫着刺鼻的尾氣。
董李茂攔住一輛有車棚的軍車,司機探出腦袋:“是董連長呀,你們要上哪?”
“五軍軍部!”董李茂回答。
“上來吧。”司機招手。
董李茂和李媛媛上了駕駛室,其餘的都爬上後車廂。
司機是昆明人,爲了支援抗戰,他自願加入運輸隊,這條路他跑了兩趟,在凌晨被伏擊中,和他一起的夥伴死了。
“……要不是董連長你們,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司機四十多歲:“日本鬼子真不是人養的!我聽到了很多逃到昆明來的淪陷區難民講起小鬼子的殘忍暴行,恨不得也拿起槍去和他們拼了……”
車子駛出山洞大約花了半個小時,行駛的速度很慢,從司機口中得知,山洞是在原來礦坑的基礎上整修出來的,路面凸凹不平,大部分車裡裝載的是武器彈藥,顛簸太厲害,會發生意外,所以儘管能在山洞中開車燈,司機們也不敢大意。
山洞外,大雨瓢潑,昆明司機呵呵笑了:“老天有眼啊,這樣就可以開車燈前進,午夜後能趕到目的地!”
沒有任何一個司機喜歡暴雨天開車的,尤其在崎嶇山路上行駛,但在這個特殊的戰爭環境中,暴雨卻成了司機們最好的保護神。
涼絲絲的微風,夾帶着雨水,從沒有玻璃的車窗飄灑進車裡。
李媛媛坐在車門邊,她穿的是短袖襯衫,感覺有些冷,於是把身體朝董李茂靠攏。
董李茂脫下上衣,蓋住李媛媛半個身體,把左手(英國車都是右邊方向)伸向李媛媛的背後,這樣可以騰出一個胳膊的空間,讓她的身體儘量靠得舒服些,如此一來,董李茂的左手掌,恰好貼在了她肉嘟嘟的臀部。
“咦……嘉城,你的繃帶呢?”李媛媛這才發覺董李茂赤-裸的上半身沒了繃帶,伸手去摸他胸口的傷痕,可手指觸及到的,卻是光滑結實的胸膛。
董李茂被李媛媛如此一摸,感覺怪舒服的,左手五指有些不聽使喚的在她臀部蠕動:“下山時,我讓老朱幫我解掉了。”
“我說你怎麼那麼矯健呢,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受重傷的人,原來傷口早好了呀!”李媛媛觸摸的手,慢慢地朝下滑落,掠過董李茂的肚皮,伸向他的下腹。
董李茂擔心被昆明司機看到,把身體朝李媛媛那邊側過去,右手掖了掖蓋住她身上的衣服,擋住自己局部位置,期待着李媛媛的手伸進褲-襠裡的那一刻到來。
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昆明司機就算朝他們看,也不一定看得清楚兩人在幹啥,駕駛室黑漆漆的,何況司機還得把注意力專注在前方。
車子忽然顛簸了一下,董李茂乘機把身體往上一聳,正好讓李媛媛的手伸了進來。
“呵呵……董連長,你們坐穩了啊,我可要加速了!”昆明司機緊握方向盤,不斷的加速,這是一段比較直的路段。
李媛媛的臉緊緊貼在董李茂的左胸上,她口中呼出的熱氣,讓他倍感享受,她伸在下面的手,抓捏着他發硬的局部。
董李茂把頭很舒服的靠在座椅後背,眼睛盯着前方被車燈照射得發亮的雨柱,左手五指撬開了李媛媛的褲腰,朝她臀部的那條溝滑行。
卡車馬達的震動,讓董李茂的身體在李媛媛的手中也跟着微微發顫,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觸摸,過去都是他自己用手來完成,原來這兩者間,存在的差距是如此的明顯,那種****的感受,讓他忍不住想哼哼。
車顛簸着往前行駛,董李茂的身體,跟隨着車子的顛簸在顫抖,昆明司機還在不停的叨叨他這一生所見所聞。
對於董李茂來說,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在前往生與死的旅途中,他享受了一次帶有邪惡的快樂,不管前面是火焰山還是地雷陣,他都毫不畏懼了,因爲有了如此極樂的享受,誰還會去在乎生與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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