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有些魂不守舍,聽到曾子凡讓自己把松原紀香放平,趕緊蹲下幫她在麻袋上仰躺下。
因爲被剪刀剪開了捆紮的止血布條,松原紀香被子彈貫穿的大腿根,又開始往外滲血。
曾子凡在松原紀香傷口位置打了一針嗎啡止疼,他手中也只有嗎啡能當麻藥用。
“可能會很疼,董連長,你用布塊塞在她口中。”曾子凡說着,從藥箱中拿出手術刀,用酒精棉球點燃後放在藍色火焰上翻來覆去來回燎,算是給手術刀高溫消毒,然後放在一邊等着涼下來再用。
董李茂按曾子凡的吩咐,用一塊剛從松原紀香腿上剪開的布條,塞在她口中。
“按住她的大腿根,別讓她動,必須得把裡面的血管縫合,不然她的腿沒有血供,時間長了會壞死的。”曾子凡語氣盡量放得平和一些,但他說出了松原紀香傷勢的關鍵,同時也明白的告訴松原紀香,她的腿,只要儘快配合手術,還是能保住的。
董李茂伸出雙手,不知道該如何按。
曾子凡看到松原紀香被血染成了褐色的底褲,眉頭皺了皺,看了董李茂一眼,又扭頭朝正在搬運彈藥箱的戰士看一眼,拿起那把剛纔剪開松原紀香庫管的剪刀,遞給董李茂說:“董連長,用剪刀把她的底褲剪開,再用酒精棉球給她擦一擦,包括你的雙手也要擦,這是爲了防止手術中引起的感染。”
“這裡……也要擦嗎?”董李茂接過曾子凡遞來的手術剪,用剪刀指着松原紀香被血染成了褐紅的底褲位置問。
“當然要擦,而且要認真的擦,那裡皺褶多,按理說應該備皮的,現在沒這個條件,只好將就了,你仔細的擦一擦。”曾子凡點頭回答。
他之所以讓董李茂來幹這件事,是因爲他跟隨董李茂這麼些日子,從李媛媛到刀蘭香,董李茂身邊從沒少過女人,所以曾子凡認爲松原紀香是董李茂的另一個女人。
董李茂朝松原紀香臉部看了一眼,見她口中被塞了布條,雙眼睜得大大的,朝自己眨巴兩下,那神情,這姿勢,董李茂彷彿覺得在哪見過。
這也難怪,松原紀香此刻的姿勢和模樣,完全與日本著名女優飯島愛曾經拍過的片子鏡頭很相似。
“紀香,我要剪開你……可以嗎?”董李茂輕聲問。
松原紀香口中塞了布條,不能說話,用雙眼眨動,表示同意。
董李茂得到松原紀香的同意後,朝搬運的戰士看一眼,見他們搬運得差不多了,大聲命令:“夠用就行,你們都出去吧。”
等十幾個戰士都出了庫房後,董李茂這才把剪刀口比劃到松原紀香底褲邊,可他覺得這樣沒法下剪刀,於是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撩起松原紀香底褲側邊,讓底褲邊緣離開皮膚,露出一個可以把剪刀的一個邊伸進去的小口。
“董連長,快點呀。”曾子凡催促道。
董李茂拿剪刀的右手有些哆嗦,聽到曾子凡催促,他左手乾脆一把抓起松原紀香的底褲,往上提了提,然後把剪刀伸向被提起的底褲位置,這個位置,恰好在松原紀香的小腹下面。
卡擦一聲,剪刀剪斷底褲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響,松原紀香的底褲,從正面隆起的位置,攔腰被剪斷。
“給,用酒精棉球認真的擦拭消毒,別忘了你的手也要消毒。”曾子凡用一把鑷子,從一個瓶子裡,夾起酒精棉球遞到董李茂的手中。
松原紀香在董李茂的剪刀剪斷自己底褲的那一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羞澀和一種莫名的期待,似乎被男人如此粗魯和邪惡的剪開遮擋自己羞怯的地方,很是受用,胸腔和鼻孔發出一聲嬌哼,把雙眼緊緊閉上了。
剛把眼睛閉上,忽然感覺自己那個地方一陣清涼,十分舒服,不自覺的把雙腿又分開了一些,想讓那股清涼再往裡滲透。
董李茂用手接過曾子凡夾子上的酒精棉球,往松原紀香的那個地方從上往下擦拭一下,見她雙腿又微微分開,他的身體,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候顯得無比的衝動起來,但他的手沒停,仍然按曾子凡說的那樣,很仔細認真的給松原紀香那個地方用酒精棉球消毒,不僅是四周,他還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把松原紀香那個地方微微分開,用右手的棉球往裡擦了擦。
而曾子凡,卻在給松原紀香的傷口外圍消毒。
兩個男人,就這樣在松原紀香雙腿間各自忙着各自的活,馬燈的亮光,儘管無法與手術室的無影燈那般的明亮相比,但卻在黑暗的地下庫房中,卻顯得出奇的亮堂
這個情景,讓董李茂內心越加歪歪的胡思亂想,恍若此刻,他成了看過的影片中男主角。
“還有後面肛門也要消毒。”曾子凡又遞給董李茂一個酒精棉球說。
因爲松原紀香是仰躺着,沒法這個時候把她翻過來,董李茂只好把手指儘量的往下伸去,還好松原紀香非常配合,臀部微微往上擡起一點,這樣董李茂很快便把手中的酒精棉球伸到了曾子凡說的那個地方。
松原紀香始終緊鎖眉頭,微閉雙眼,臉上羞澀的表情,極具挑逗,董李茂偷偷的朝她面部表情看了一眼,以他的經驗,能看出此刻的松原紀香,正陶醉在無比的享受中。
“好了嗎?”曾子凡開口問。
“哦,好了。”董李茂急忙回答,在把手從松原紀香那個地方縮回來的時候,手指劃過她的那裡,他的手指,能感覺到她的那裡溼了。
“雙手按住她的大腿,我要開始了。”曾子凡說。
董李茂叉開雙手十指,儘量的往松原紀香根部按壓,此刻他的心也有些緊張了,內心那種歪歪的想法逐漸淡化,他現在只希望能幫助曾子凡儘快完成手術。
曾子凡用酒精棉球在雙手指頭上擦拭了一遍後,拿起手術刀,把松原紀香前面貫穿的傷口劃開,然後用一塊白紗布,把血跡沾幹,扒開皮膚和裡面的肌肉:“看到了,並沒有完全斷裂,董連長,你再壓緊一點。”
松原紀香疼得昏了過去,像個沒有知覺的人。
董李茂回頭看一眼昏厥過去的松原紀香,雙手又加了把勁,問曾子凡:“這麼說,她的傷並沒那麼嚴重,對嗎?”
“嗯,比我想象的要好,血管並沒完全斷裂,這也是她能活到現在的原因。”曾子凡在董李茂壓緊松原紀香大腿後,看到出血點沒冒血了,確認只有這個地方是主要出血口後,曾子凡開始用很細小的縫合血管壁的針線,開始像繡花一樣的縫合,動作比繡花女 手指還靈活。
“董連長,你慢慢放開手,我要看看血流情況。”曾子凡幾分鐘後,縫合完血管壁後,給董李茂說。
董李茂很緩慢的把十指放鬆一點,然後再放鬆,直到完全放開。
“很好,看來只有這一根血管,沒有其它主要大血管受損了。”曾子凡仔細的看了看,沒有大的出血點了,給董李茂說:“這裡不需要你了,還是去幹你的正事吧,後面只需要對創口進行清創處理,然後縫合就沒事了,不過她暫時還不能搬動,得留在這裡。”
“好,麻煩曾軍醫你陪在她身邊,我這就帶着弟兄們去收拾那些該死的日本野狗們!”董李茂站起身,說完,又看了一眼松原紀香的臉,然後轉身跑出地下庫房。
張大力的機槍排,帶上彈藥後,已經繞道往芒市通往遮臘寨子的路上走了。
剩下的苟豪和劉玉棟兩個排,還在往衝鋒槍空彈夾中塞子彈,而劉玉棟卻爬上芒果樹,用望遠鏡朝下面廣場上看。
他看到寨子中的男女老少,基本上已經被日僞軍趕着到了廣場,都坐在地上。
廣場四周,都圍滿了日僞軍,還有偵緝隊和僞警察,有部分日僞軍在寨子中四處搜索,說是搜索,其實都在找吃喝的東西,還有幾戶居民家中,傳來女人的嚎啕痛哭和辱罵聲。
“狗日的日本鬼子!真是一幫畜生!”劉玉棟往樹下吐了口唾液,心中焦急的等董李茂出來。
董李茂走出洞口,也爬上芒果樹。
劉玉棟看到董李茂上來,把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他說:“日僞軍好像是餓了,你看,有大部分的人在找吃的,廣場上圍住的,只是少部分。”
董李茂用望遠鏡掃了一圈,然後小聲說:“我們不能一開始就明目張膽的往下衝,先告訴弟兄們,悄悄地下去,萬不得已別開槍,用砍刀,先把寨子中找吃的敵人消滅一部分,然後朝廣場附近靠攏,最後收拾廣場中的敵人。”
兩人從芒果樹上下來,貓腰跑回茶樹林裡。
“狙擊班弟兄,都過來。”董李茂招手讓狙擊手到他這邊。
十幾個狙擊班戰士,都弓腰跑上前。
“你們各自找一個制高點掩蔽好,密切監視寨子中的敵人,尤其是廣場上的機槍手,一旦發覺廣場上的村民暴動,立即把機槍手給我幹掉,同時,還要觀察寨子其它地方的敵人動向,除非我們的弟兄受到致命威脅,不然,先別開槍。”董李茂給十幾個狙擊手說。
在狙擊手分散開尋找最佳射擊位置時,董李茂又給主攻排和偵察排的戰士詳細的佈置了作戰任務,要求兩個人一組,這樣便於相互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