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發覺刀蘭香不在山洞中,問胡三:“小鬍子,蘭香呢?”
“剛纔我看到她好像往洞外去了。”胡三指着洞口回答:“要我去找刀護士進來嗎?”
“不,我自己去。”董李茂心想,也許刀蘭香爲剛纔的親吻和尿溼褲子感到難爲情,得去找她談談,以免給她內心留下陰影。
走了幾步,又回頭喊胡三:“小鬍子,你身上還帶着我乾淨的內-褲嗎?”自從胡三做了勤務兵後,董李茂換洗的襪子內-褲等日常所需用品,都是胡三打理。
胡三知道董李茂只要不打戰,幾乎每天都要換一條內-褲或一雙襪子,因此他隨身攜帶有這些必須物品,以備董李茂隨時所需,他從挎包裡找出一條軍用男式內-褲,跑上前遞給董李茂說:“連長,這是最後一條了,換下來別再扔了,交給我洗乾淨還能穿。”
董李茂不習慣穿這種肥大的軍用男式內-褲,所以每次換下來,隨手就扔了,在這種溼熱的天氣下,要是不保持局部的乾爽,行軍打戰極爲難受。
“你問問胖子,物資裡有沒有準備弟兄們換穿的內-褲,要是有,把它們全發放出去,這種鬼天氣,可別讓弟兄們的小兄弟們受了委屈,那可是爺們的命根哪!”董李茂接過乾爽內-褲說。
刀蘭香走出巖洞,看到不斷從公路搬運彈藥物資上山的特務連戰士,她沒往山下走,而是想找個地方把尿溼的內-褲脫下,穿着溼漉漉的內-褲,讓她的那個地方很不舒服,可又沒換的,只好先脫掉,不穿總比潮呼呼的黏貼在身上強。
董李茂走出洞口,正好看到刀蘭香身影消失在一片樹林中,他尾隨跟了過去,看到雜草叢中有幾株盛開的野蘭花,鼻孔可以聞到那滲入心脾的清香,蹲下身採了幾株拿在手中,放在鼻孔下聞了聞,猶如刀蘭香身上的體香,站起身朝樹林裡喊:“蘭香……”
刀蘭香剛走到一棵大樹後,正要解開腰帶呢,聽到董李茂的喊聲,只好停下手迴應一聲:“我在這……”從大樹後走出來。
董李茂跑上前,右手拿着蘭花,左手拿着內-褲,先把蘭花遞給刀蘭香說:“這花,與你的名字一樣的香。”
刀蘭香看到董李茂,內心還留有剛纔那種尷尬和羞澀,雙眼不敢正視董李茂,接過蘭花,湊近口鼻下深深吸口氣,剛把頭擡起,只見董李茂的左手又伸了過來,手中拿着一條男式內-褲。
“你先穿我的吧,等進了城裡,我讓胖子到駐軍的軍需站給你找幾條你們女人穿的。”董李茂沒覺得不好意思,很大方的笑着說。
刀蘭香羞紅了臉,猶豫了一下,微笑着伸手接過董李茂手中的內-褲,小聲說了一句:“謝謝你董大哥。”然後轉身快步走到大樹後,這次沒特意叮囑董李茂不許偷看。
董李茂也沒想過要偷看,他站在大樹前,像個忠實的衛士,爲刀蘭香把風,掏出香菸點上,吸了一口說:“蘭香,我們這次的任務比較特別,我希望你呆在騰衝城裡。”
話音才落,只聽大樹後刀蘭香一聲驚呼:“蛇……”
刀蘭香閃身到樹後,把軍褲退下掛在樹幹的一個枝椏上,然後警惕的朝四周掃了一圈,除了幾隻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歡快唱着只有它們能聽懂的歌聲外,樹林裡似乎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她很快把尿溼的內-褲從雙腳中抹下,正要換上董李茂拿來的乾爽內-褲呢,一條眼鏡蛇忽然從草叢裡嘶嘶的爬出來,在離她三四步遠的距離,昂頭吐信子望着她,像是看到了她身上有什麼非常吸引它的地方,頭還不同的左右搖擺,刀蘭香頓時嚇得驚叫一聲‘蛇……’光溜溜的雙腿嚇得發軟,根本邁不動腳,她心裡也清楚,只要自己一動,眼鏡蛇就會撲上來。
董李茂聽到刀蘭香的驚叫聲,立即轉身跑到樹後,看到刀蘭香裸着下半身,臉色煞白,雙眼驚恐的盯着她前面眼鏡蛇,雙腿在瑟瑟發抖。
刀蘭香的雙腿白皙修長而富有彈性,嬌嫩的肌膚與青翠的大自然渾然一體,大腿跟內側那抹黑色的隆起,就像在潔白耀眼的雪原上盛開着一朵嬌豔欲滴的黑玫瑰,是那麼的極富誘惑力,董李茂一時被刀蘭香的身體吸引住了雙眼,讓他不由自主的理解了啥叫春光乍泄。此時的刀蘭香,完全就像一朵盛開在春天青翠樹林中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周圍所有的樹木和青草野花,都被她給比了下去。看到如此妙不可言的勝景,董李茂作爲一個男人,豈能無動於衷,他的局部就像那條眼鏡蛇高昂起的頭一樣,在還帶有刀蘭香尿臊味的軍褲中雄起,渾身熱血直往頭上衝,剛纔他沒有用手摸到的刀蘭香那個地方,此時卻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眼前。
“董大哥……你快趕走它……”刀蘭香被驚嚇得忘記了少女的那份羞怯,也顧不得遮攔自己的身體,用手指着面前的眼鏡蛇說。
董李茂這纔回過神,趕緊從腰間拔出手槍,剛要拉上膛,忽然意識到要是響聲驚動了眼鏡蛇的話,很可能來不及開槍,眼鏡蛇就會撲向了刀蘭香,於是他收起手槍,慢慢地蹲下,從右腳軍鞋的刀鞘中拔出軍刀,很輕巧的朝眼鏡蛇邁動腳步,也許是他的腳踩踏在樹葉青草的聲響驚動了眼鏡蛇,它竟然朝董李茂邁過頭來,俯視耽耽。
“寶貝,乖乖的別動哦,我會讓你沒有痛苦的從這個美好世界裡消失的。”董李茂像是在和人說話,嘴裡嘀咕着,弓下腰,一寸寸的接近眼鏡蛇,把身體擋在了刀蘭香的前面,這樣要是眼鏡蛇發起攻擊的話,他可以爲刀蘭香遮擋:“蘭香,你慢慢往後退。”董李茂沒回頭的說。
刀蘭香很聽話的慢慢朝後退了兩步,小聲提醒:“董大哥,你要小心哦,這可是眼鏡蛇,被它的毒液噴到皮膚上,也會送命的。”
董李茂回答:“我連小鬼子的刺刀和子彈都不怕,還會怕了這條小蛇不成。”說話間,他又往前跨出一步,腳剛踩實,眼鏡蛇忽然發起了進攻,快如閃電,蛇頭的口張得大大的,撲向董李茂右手腕的同時,口中也噴出一股細細的液體。
這要是在董李茂穿越前,也許他根本沒法躲過眼鏡蛇的這一致命攻擊,但現在的董李茂,與常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他已經變得比猛獸更加兇猛,身手比任何動物還敏捷,苟豪那樣練過武的人,他都能在雙眼看不見的狀況下易如反掌的準確扭住胳膊,他的雙眼看得比一般的人遙遠很多,從沒學過射擊的他,卻在戰鬥中練就了一雙比王家貴還要精準的雙眼。
就在眼鏡蛇撲向董李茂右手腕的同時,幾乎是零點幾秒的時間內,他竟然把右胳膊舉高到眼鏡蛇撲不到的位置,那股蛇口中噴出的毒液,恰好在離他手腕半寸高的地方沒再往上,而開始往下滴落,眼鏡蛇的身體也快速的往下往後縮,準備發起第二次進攻。
董李茂哪能錯過這個時機,只見他的右手腕一翻,軍刀朝下斬落,一道銀亮的刀鋒閃過,眼鏡蛇的頭也被削掉,身體和頭分了家,蛇身在地上扭動,蛇頭在草叢中打着轉轉,似乎它根本不相信就這麼輸了,雙眼還很囂張的瞪視董李茂。
把刀插回鞋子的刀鞘中後,董李茂轉過身來說:“沒事了……”
刀蘭香似乎被剛纔的驚嚇一時忘記了自己下半身還光溜溜的,看到董李茂把眼鏡蛇斬斷,轉過身來的同時,她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嗚嗚哭出聲。
“別怕,蘭香,都過去了……”董李茂樂呵呵的雙手抱住刀蘭香,手掌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受驚嚇的身體,他那雄起的局部,此時正好頂在刀蘭香那像潔白耀眼的雪原上綻放的黑玫瑰位置上,剛纔驚心動魄的用刀斬殺眼鏡蛇,並沒讓他局部的雄起而消停,反而像是被眼鏡蛇的兇猛給激奮得越加充滿鬥志,加上來自刀蘭香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般幽香,董李茂還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雙手不聽使喚的朝刀蘭香那光溜溜的臀部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