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走進門,老周關上門,着急地問:“小龍,你跑到哪去了,是不是見泉子去了?”
小龍點點頭說:“我對泉哥說了我們的暗號,但他沒有接,還要我走。”
老周埋怨小龍:“你果然去找他了,你找他幹什麼。”
小龍哭着說:“泉哥不是叛徒,老周大哥,相信泉哥,救救他吧,你一定懷疑他是叛徒,所以纔不救他,是嗎?可他不是叛徒。”
老周問小龍:“誰說他是叛徒呀。”
“那你也相信泉哥嗎?”小龍問。
老周點頭,“他要是叛徒我們還能回來嗎?在公園,他一個眼神就讓我們進去了。”
“那他怎麼出來的呢?”
“敵人是用他來引我們上鉤。”老周說。
從公園回來,他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相信泉不是叛徒,但他出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在他身後一定有人。如果泉是叛徒他們根本無法脫身?在公園,泉只要一個眼神,他們就進去了。他明白了,是敵人專門放他出來,用他釣魚的。他也發現了在泉不遠處的趙子南,趙子南自以爲藏得很隱蔽,可還是讓他發現了,他覺得趙子南有問題,他纔是叛徒。
不過,他也只是疑慮,因爲他們的確在警察局中找到警察局誤抓趙子南的記錄,他轉移張政委和泉被捕那天,趙子南還在警察局呆着。
第二天,過了一天,趙才被放出,他被放出後,向組織說明了情況,聽到泉被捕的消息,他急得捶胸頓足,一個勁的說:“泉子是個好同志呀,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呀。”可是,他卻和泉一起,好像不止他倆,這是怎麼回事呢?泉子的眼神與趙子南有關,他判定出來了,因爲泉子的眼神不敢明顯了,怕被特務發現呀。
“小龍,遇到趙子南了嗎?”老周問。
“遇到了,趙子南認出了我,還說要給我錢,讓我帶他到我們家裡來,老周大哥,趙子南是壞人。還有一個抓着我,硬要我帶他們到我家的也是壞人。對了,泉哥還說他們要去麗都大酒店,結果,趙經理不讓他說,他們打了起來,泉哥跑進一個弄堂,結果被壞人逮住了,我才咬了那人一口,趁亂逃跑的。”
從小龍回來,老周已經有些相信泉不是叛徒,而小龍說他的脫身經過,老周更進一步相信了泉,“你的泉哥是好樣的,他並不是想逃跑,他知道逃不掉的,他只是想引開他們,讓你能夠脫身。他還告訴我們東方大飯店也暴露了,要我們小心。”
其實,當老周分析出趙子南有問題後,就已經意識到東方大飯店也暴露了,因爲趙子南經常去那裡接頭,而泉也給他們傳遞了信息,此時,他更加擔心戰友的安危,爲泉的行爲感動,在危險時刻,泉始終想到的是同志的安危,想到別人,沒有想到自己。
泉沒法脫身,只好跟着他們來到東方大飯店,便衣和趙子南帶着泉走了進去。羅副官用槍頂着泉的腰部讓他進去,“老實點,別想玩花招,要不,司令說過,只要你不聽話,就可以處決你。”
“那,你們要我幹什麼?”
“找人。”
泉故意裝成不知道的樣子說:“找誰呀?”
羅副官對泉說:“你自己清楚,你以爲我們真的是帶你出來看病的呀,你不過是我們的誘餌,用來釣魚的吧。”
泉笑了笑說:“那你們好好釣,別魚沒有釣着,魚鉺沒有了。”
“你會上天不成。好了,少廢話,走吧。”羅副官說着,他們推着泉走進東方大飯店。
他們來到前臺。
“幾位呀?”老闆問。
“少費話,給我們找套高檔的房間。”羅副官說。
老闆點頭,
“老闆,你別聽他的,你怎麼什麼人都敢接待呀。”泉對老闆說。
老闆不明白,問:“你說什麼?我做生意還要分什麼人呀。”
羅副官用槍抵住泉問:“你想幹什麼。”
泉沒有理他,“老闆,你看看我是誰?”
“不認識。”
泉咳了起來,吐出一口鮮血,“我是肺結核患者,你還敢接收我麼?”
老闆看了他一眼,叫到:“天啦,你這個肺結核怎麼到處亂跑,快走,快走,別影響人家做生意。”
“不是我想亂跑,是有人非拉着我來這呀,我也沒辦法呀?”泉沉着地說。
羅副官沒想到泉會這樣說,便對老闆說:“別聽他胡說,什麼肺結核,沒有的事。”
“這人都吐血了,還不是肺結核麼?快來人,把這幫人轟出去。”
飯店的幾個工作人員走過來,想拉着泉,但一聽是肺結核病人,又不敢拉,有兩個服務員乾脆退後了。
“不是我不想住在這裡啊,是老闆不讓我住,我走了。”泉轉身,羅副官抓住泉,捏住他受傷的手,疼得他嘶了一聲。
羅副官說到,“你他媽少給我玩這一套。”他拉着泉走到老闆面前,“今天不管他是什麼,都得開房間,要不。”他湊到老闆身邊用槍抵住老闆。
老闆答應了,給他們開了房間,又叫服務員帶他們去房間,服務員點頭,給他們開樓上兩間房。羅副官和另一個人把泉夾在中間,帶着泉走上樓。人羣中有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一直在望着他們,見他們走上樓後,也走上樓。
那男子站在樓梯上,看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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