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用一把菜刀劈在人的腦門子上,不死也會去掉對方半條命吧!
當然了,去掉的那半條命也是嚇的,只因爲人的額骨那是最硬的,所以常打架的人有不怕砍就怕攮這一說。
砍聲勢嚇人但多數是砍在人的骨骼上不易致命傷,而那一攮如果攮在了要害上,人絕對有可能一命嗚呼!
所以,就以陳梅一個女孩子的力氣和那劣質的菜刀砍在了那名土匪頭目的腦門上雖然一下子就見了血那名土匪頭目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但終究往旁邊一閃逃了一條性命去。
土匪頭目蹲下去了伸手捂住了腦門,一刀已經見骨,血涔涔而下已是擋住了他的眼睛一時之間已是失去了戰鬥力。
可是後面那名土匪已是跟着就衝進了外屋,胡梅這回再掄菜刀砍去,那名土匪有了防備一伸手就把胡梅的菜刀打落在地,復一伸手就揪住了胡梅的頭髮。
“給我拖出去,這個小**,看我怎麼收拾他!”那土匪頭目抹去了眼前的血大喊道。
“快放開她!”這時胡梅的姑姑終於從裡屋衝了出來,卻看到胡梅已經被拖出去半個身子只留雙腿在外屋了。
“你個老不死的!”那土匪頭目此時已是站了起來,雖然傷口很痛,但土匪哪個不是亡命之徒,眼見自己並無大礙,他朝衝過來的胡梅姑姑就是一腳。
可是胡梅姑姑救侄女心切伸手一抱,那土匪頭目竟沒把人踹開反而糾纏在了一起。
土匪頭目一怒拔槍掰開了槍擊頭就要開槍,可是他雙手一動那額頭上的血就就又流了下來模糊住了雙眼。
傷不是致命傷,但那都露出骨茬長達一捺的傷口那也不是假的!
土匪頭目一手抹眼一手模糊中就將手槍向胡梅姑姑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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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功夫他就覺得手上一震那槍竟然掉在了地上!然後他就感覺到了手腕劇痛,這時才發現剛纔砍自己腦門的菜刀竟然又砍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一愣之際,隱約感覺模糊的眼前有風聲劃過,那把菜刀這回卻是直接砍在了他的咽喉處!
喉管可不是腦門,這回這一菜刀卻是直接就砍進了他半拉喉管,土匪頭目也只是叫了半聲“啊”一仰身就倒在了地上,這時他再發出的聲音已是那種管道漏風嘶啞之聲了!
此時那把菜刀已是攥在了屋裡的第三人,也就是胡梅的那個叫周讓的女同學手裡了。
周讓已趁着那土匪頭目視線不清與胡梅姑姑纏鬥的功夫從裡屋摸了出來,拾起了那把菜刀卻是給那土匪頭目來了個出其不意。
周讓一刀得手也當真是得理不讓人,她下手竟然是比胡梅利落多也狠辣多了,哈下腰竟然又給那土匪頭目又補了一菜刀,這刀下得那是真準,竟然又砍在了剛纔那土匪頭目喉管受創之處!
這回那名土匪頭目的喉管徹底斷了,人只在那裡抽搐,告別他這罪惡的一生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周讓也不理會那名被他砍死的土匪,棄了菜刀就又撿起了那名土匪頭目的盒子炮,跟在胡梅姑姑說了一聲“姑姑別動”拿着槍躲在了門邊就向外看去。
此時胡梅姑姑在一旁都看傻了!
在她的眼裡,這名原本看上去比自家侄女還文靜還漂亮的丫頭這動起手來怎麼比胡梅那個瘋丫頭下手還狠?那砍在那名日軍士兵咽喉上濺起來的血滴滴在了她的臉上她竟然是連眼睛眨都沒眨!
而且看她那拿槍的動作還分明會打槍!一個女孩子會殺人會打槍,難道她不是女學生而是女土匪嗎?!
而此時,第二名土匪剛剛把胡梅按倒在地上已是把胡梅的棉衣給撕開了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那土匪紅着眼睛欲進一步動作時卻有一隻手揪住了他脖領子把他薅了起來!
那土匪張嘴還沒罵出聲呢,一個大嘴巴就扇在了他的臉上,耳邊傳來了一聲“巴嘎!”
原來那兩名日軍士兵眼見有花姑娘了,如何能容忍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狗腿子的土匪先嚐鮮?
可笑那個土匪剛要叫一聲“太君”,日本士兵的第二個嘴巴子和第二聲“巴嘎”又到了!
而此時剛要爬起來的胡梅卻是又被第二名日軍撲倒了。
至此,胡梅雖有勇氣卻終究由於只是一個女孩子而沒力氣了。
於是此時絕望之中的胡梅在瞥見村那頭卻是又有土匪和日本鬼子來了的時候,她突然扯脖子就高喊道:“二蠻子!你來沒來?
你不是要娶我當媳婦嗎?你要是救了我幫我打鬼子我就給你當媳婦給你生娃,這輩子就由你禍害了!”
此時一聽胡梅喊出“二蠻子”這個名字時,日本兵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應,反正他們也聽不懂。
可是那名剛被日軍士兵打了幾個嘴巴子的那名土匪已是變了臉色,而變了臉色的又豈是他?此時從村子那頭過來的幾名土匪也同時變了臉色!
所有土匪的目光直接就集中到了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土匪身上,因爲他正是胡梅要找的二蠻子!
二蠻子聽着熟悉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隨之即他就看到了此時正被日軍按在雪地上往下扒棉褲的胡梅,他的瞳孔瞬間就映出了自己成爲一個土匪之前最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此時因爲憤怒因爲被欺辱而變得通紅的臉龐!
世界在這一刻寧靜了,二蠻子唯感覺到心臟“通通通”的就加速起來,彷彿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額頭!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直接就把手中的盒子炮衝那名已是騎在胡梅身上的日本士兵舉了起來!
就在二蠻子舉槍這一剎那,土匪們亂了!
固然,那名被日軍扇了嘴巴子的土匪伸手摸槍就向二蠻子指了過去,而和二蠻子在一起的八名土匪中有兩個剛將槍指向了二蠻子卻冷不防被他們身旁拿着長槍的同伴用槍托直接就砸在了後腦上!
“啪啪啪”的槍聲響了起來,這一瞬間已是有好幾人幾乎同時倒下了。
那名捱了日軍嘴巴子的土匪被一槍就打倒在地上,這一槍是在屋子裡的周讓打的。
那名騎在胡梅身上的日本士兵身子一顫直接就趴在了胡梅身上不動了,這一槍是二蠻子打的。
剛扇了那名土匪嘴巴子的那名日軍正扒胡梅褲子呢,他一聽槍響身子向旁邊一滾就去摸自己的步槍了。
那些和二蠻子走在一起眼見自己人抓到了花姑娘正歡天喜地往前趕的日軍士兵聽到槍響剎那下意識臥倒,也將步槍的槍栓拉開了。。
必須承認,日本關東軍士兵的作戰素質那確實是厲害,但是!
但是,他們終究是晚了,因爲他們現在已經處在了中國人的包圍之中。
一片雜亂的槍聲響過,那四名日軍也隨着第一名日軍倒了下去,這回是被哪個打中的可真的就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