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個香蕉吧啦裡,好好的人不當,你特麼偏要去當狗!”
“當狗也就算了,你特麼還給東洋人當狗,你特麼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石源着實氣壞了,邊打邊罵,場面那叫一個血腥暴力。
“混賬東西,你敢打老子,你特麼完犢子了我告訴你!”
“你等着吧,等大人們到了,有你受的,啊..疼,求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宋寸剛開始還能爭辯兩句,可隨後他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石源是動了真火。
打起宋寸來更是絲毫不留手。
雖說不至於要了宋寸的命,但是每一次的出手,都是打在宋寸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什麼咯吱窩、什麼大腿根一拳下去被打的地方瞬間烏青一大片。
就這一會的功夫,宋寸的身上已經捱了十幾拳。
拳拳到肉,拳拳酸爽。
打的宋寸是哭爹喊娘,眼淚鼻涕哇哇直流,光是看着都替他疼。
張幹不爲所動。
更有一些膽子大的,也直接加入了暴打宋寸的陣營。
緊接着張乾的頭頂上就多出了一個信息框。
“求求你們都停手吧..再打下去我真的就要死了,我向你們道歉,我錯了,嗚嗚..”宋寸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牆倒衆人推。
這是他對張乾的考驗,同時也是張乾的投名狀,這點小事吳他要是都處理不好,石源留着他也沒有什麼用了,能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就看張幹自己的了。
自家的廠區,自家的地盤,宋寸居然被打成了這個逼樣,是動手的人太囂張了,還是對方從未將他們東洋人放在眼裡?這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到底是誰?主動站出來我饒你不死!”渡邊一郎操着蹩腳的中文,小眼睛在一衆員工身上掃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石源的身上。
更有甚者,還用出了斷子絕孫腳,宋寸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算是廢了,下半輩子大富豪對他來說可望不可即,此時此刻他真的是後悔萬分,後悔自己太大意了。
只不過忠誠度不是那麼高,只有區區的二三十。
員工們越看越覺得解氣。
又過了一小會,宋寸先前呼叫的支援也到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囂張的駛入廠區,最後嘎吱一聲停在宋寸出事的地方,地面都摩擦出了輪胎印。
這張幹也是妙人一個。
員工們見到這一幕,更是一個個如同狼崽子,嗷嗷叫着衝向宋寸,霎時間宋寸就被淹沒了身影。
張幹跟吳籤兩人閒聊着。
以往他忍氣吞聲,只是沒有找到好的下家。
“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又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宋寸君是不是你的傑作?”渡邊一郎連番質問石源道,小眼中閃爍着噬人的寒意。
“八嘎,這是誰幹的,不知道宋寸君是井上先生的人嗎?連井上先生的人都敢動,死啦死啦滴!”商務車上走下一個又矮又胖的東洋人,帶着一副小眼睛,看上去跟地底下爬上來的成精的知了猴似的。
渡邊一郎一看到地上如同死豬的宋寸,怒火頓時就竄了上來。
但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的。
張幹哪能不懂石源的意思?
目光中閃爍着激動,當場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證道:“石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辦的妥妥當當的,絕對不讓石先生您失望!”
“臥槽,這種好事豈能少了我..”
“悠着點打,留口氣就行!”石源站在一旁說道。
“跟着我幹?”石源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額”張幹瞬間就哽住了。
石源倒沒有制止的意思。
這個時候的宋寸,已經沒有多少往日的威嚴了。
矮胖知了猴名爲渡邊一郎,井上弘對頭手底下的一個小頭目,也是宋寸的直接負責人。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不過這得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石源目光觸及到地上如同死豬的宋寸,意思不言而喻。
“實不相瞞石先生,我雖然任職東貓魔都分部的總負責人,但我對他們的經營理念一直不敢苟同,我其實一直在找機會跳槽,我懇請石先生您能收留!”張幹再次懇求石源道。
名牌大學出來的高材生,僅僅用了幾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基層員工爬到了現如今的職位,綜合評分居然高達八十多,最後的評價則是個可用之才。
張幹心一橫,似是做出了巨大的決定,緊接着就又對石源開口道:“石先生想必您也看到了我在東貓的處境,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想跟着石先生您幹,請石先生收留!”
打的時候不制止。
“我讓人打的,怎麼着吧?”石源還未迴應,張幹搶先一步接過話茬。
正如石源所說,好好的人不當,偏要當狗,既然選擇當狗,就要有被打的覺悟,宋寸咎由自取!
這張幹高低也算人才,管理方面的人才。
“太特麼解氣了,英雄就是英雄,石源yyds!”
這可能跟他剛認識石源不久有關,二三十的忠誠度,估計還是基於石源身份的基礎纔有的,對此石源倒沒有什麼意外的。
打了宋寸,就等於打了井上弘的臉。
理是那麼個理,可真要讓他跟井上弘硬剛,張幹也沒有那個膽量。
“都停手吧!”石源再次出言。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下是一灘殷紅的血跡,如同死豬似的,出氣多進氣少。
“石先生,您這樣做,我是真的不好交差啊!”張幹滿臉的苦相,此時此刻他都快哭了。
打完之後才知道害怕。
一拳放倒宋寸,石源騰出地方留給員工們發揮,他自己則站在一旁看熱鬧。
在石源看來,這傢伙分明是幸災樂禍的成分居多,只能說這個宋寸確實不當人,要不然吳籤也不至於如此了。
“宋寸這種垃圾活該被打,打死他都是自找的,碼的忍不住了,好歹也得上去補兩腳!”
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反正現在他已經決定,不在這破壁公司呆了,愛特麼咋滴咋滴,一個東洋知了猴而已,竟然敢在龍夏的地盤上囂張,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嗎?
“張幹君,請你想好了再回答,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後果你承擔得起嗎?”渡邊一郎斜睨着吳籤,陰沉着臉,似是要把張幹給生吞活剝了。
他倒是想直接把宋寸送上黃泉路,可關鍵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一頓出出氣就算了,殺人不可取。
張幹一個打工的,他又怎麼敢得罪,井上弘那樣的龐然大物呢?
“剛纔你不是看的很開心嗎?怎麼現在害怕了?”石源挑了挑眉,反問吳籤道。
ωωω⊙тт kΛn⊙CO 宋寸再怎麼說也是井上弘的人。
石源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他也沒有深究的意思,而是發動慧眼識珠技能,石源的眼中有一道金光閃過,很快就又斂去。
他被東貓的員工們按在地上一頓暴揍。
冷笑着迴應:“宋寸違反公司規定在先,被抓了現行還惱羞成怒,按照龍夏國的法律,我們反擊這屬於正當防衛,不服你可以找巡捕申訴!”
張幹把龍夏國法律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其意就是在提醒渡邊一郎,這裡是龍夏國,不是你東洋那個小小的彈丸地方,在我龍夏國的地盤上,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不服你咬我啊?
再者說了,東貓公司確實有這麼一條規定,率先動手打人者,被打了也是活該,除了要賠償醫藥費,還得接受公司的鉅額罰款。
張幹只不過是用規則打敗規則而已。
他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