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三步並作了兩步的走着，不時緊張的回頭看看，漸漸的變成了小跑起來。
眼看着前面有個小巷子，連忙一拐閃了進去。
一進巷子，撒開腳丫子狂奔起來。
剛要出巷子，迎面撞上一個彪形大漢。
“虎。。虎哥.”
眼前一黑.
齙牙艱難的睜開眼睛。
“醒了？”邊上坐着一個人。
齙牙這才發現，自己四肢被死死綁在一付手術檯上。
“虎。。虎哥。。”豆大的汗滴不斷從齙牙額頭上留下。“下禮拜.下禮拜一定還你.”
“還是我們自己動手幫你清償債務的好！”虎哥冷冷的回答。“阿狼，進來搭把手。”
一個瘦高個進來，同時推來一個鐵盤。
虎哥打開鐵盤，差點沒把齙牙嚇尿了。
全是手術工具以及..各種切割工具和防腐袋。
“別.別亂來呀！救命啊！”
叫阿狼的高個，取出10幾包血漿袋，順了順空氣。走到齙牙身邊，一頭扎進了他的手臂。
眼看鮮血不斷流失，齙牙的臉慘白而扭曲。
一袋，兩袋.五袋.
齙牙開始感覺恍惚。
“停一下.“虎哥發話了。
阿狼瞅着虎哥。
虎哥拿起了消毒水和剪刀，剪開了齙牙的衣服，胡亂在肚子和胸口抹着消毒水。
然後吩咐阿狼擡高齙牙的下巴，自己戴上消毒手套，取出手術刀。
虎哥量了量，順着齙牙脖子下面第四根肋骨，垂直切開.
齙牙趕到了兩股熱量。
一股是胸膛，帶着熱量的內臟被虎哥一一取出，放入防腐袋。
一股是下身，他尿失禁了。
“保持他不懂，我取皮.”“擺正他的頭，我割眼角膜。“
虎哥和阿郎一直在忙碌着.
財務公司辦公室裡。
“你不會也想賴賬吧？”
“哪敢哪敢.”
“呵呵，你前面的債務人已經清償了他的債務了喲.”
說完，虎哥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裝滿防腐水的玻璃罐子。
齙牙的斷頭上，眼睛聽到聲響，微微動了動，張開沒有舌頭的嘴巴，吐出了幾個小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