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火半島上,留守後方的榮耀堡軍隊與薩爾瑪獸人軍按照計劃,在地獄火堡壘的一個最薄弱處用**炸出了一個入口。入口可以直接通往堡壘內的地下牢房,一些敏捷的士兵幹掉了前來檢查爆炸的邪獸人暗影法師大部隊緊跟其後,悄悄地進入這個巨大的囚室。囚室分爲上下兩層,上面的一層連接着堡壘其他的空間,而下面則是囚禁瑪瑟裡頓的牢房,站在第二層的觀察臺向下望去,一個巨大的深淵領主盡收眼底。在瑪瑟裡頓的四周,有六名疲憊不堪的邪獸人暗影法師正在各自用魔法操縱着六個暗影魔方,用暗影魔方的力量囚禁着瑪瑟裡頓。根據作戰計劃,這個兩百多人的隊伍先利索的幹掉了暗影法師,然後在根據暗影魔方設計圖上的說明來造作,解開瑪瑟裡頓身上的束縛。
行動開始,雖然瑪瑟裡頓一直被囚禁在這裡被不斷的抽取血液顯得很虛弱,但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士兵們依然繃緊了神經。隨着幾聲慘叫聲,暗影法師們應聲倒地,兩名人類法師正在按照圖紙上的說明用魔法轉動着魔方,一邊轉動,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時不時的看看那個巨大的深淵領主心裡就會產生恐懼。最後束縛被解開了,瑪瑟裡頓剛一脫離束縛就倒在一邊,那種巨大的身體倒下後帶來的震動就像是地震一樣。行動的指揮官沒有下達任何命令,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而瑪瑟裡頓也漸漸的恢復了知覺。看到這番景象,那些獸人士兵們耐不住性子,他們的軍官帶頭衝上去砍殺瑪瑟裡頓。
“不要過去!”人類的一名指揮官愈阻止獸人們,但他們不爲所動。
那些獸人們敏捷的爬到了瑪瑟裡頓的身上,在他巨大的軀體上又砍又刺。瑪瑟裡頓的傷口上流出了狂暴之血,但深淵領主的血液並不像其他的生物是一種液體,而是熊熊燃燒的黃綠色烈焰。最後,瑪瑟裡頓在劇烈的疼痛下清醒過來,而且狂暴不已。
“你們這些吸血鬼!寄生蟲!我的血液是我自己的!都給我去死!”
瑪瑟裡頓扭動着身軀,他身上的那些獸人們都掉到了地上,由於沒有武器,他揮舞着巨大的雙手來殺死那些獸人,他的四肢也在踩踏着地上的士兵。人類的指揮官看情況不妙,趕緊讓士兵們加入戰鬥。人類顯然比衝動的獸人有計劃,他們先不急着正面攻擊瑪瑟裡頓,他們站在二層的觀察臺,拿出一箱烈性**和幾桶用魚類油脂製作的強性粘膠,他們用**的一面沾上強力膠,點燃後用手抓住背面用力向瑪瑟裡頓的身體投去。
“小心!不要讓粘膠粘到自己!”人類的軍官在大聲的提醒着。
人類士兵們正在二層上投擲**的時候,兩位人類法師用魔法在牢房的出口鑄成了一道厚厚的冰牆。人類完全不顧裡面正在與瑪瑟裡頓戰鬥的獸人的死活,在瑪瑟裡頓被炸的傷痕累累的時候,獸人們也幾都死了在瑪瑟裡頓的攻擊或**的爆炸下。瑪瑟裡頓拖着滿是傷痕身體拼命的擊打着窄小的出口,但厚厚的冰牆封住了出口,即便他打碎冰牆,以他巨大的身軀也是無法走出這個牢房的。漸漸的,瑪瑟裡頓的身體開始出現膨脹的狀態,人類指揮官見勢不妙第一個朝出口奔去,後來其他的士兵也都丟下武器向出口跑。可是爲時已晚,瑪瑟裡頓死亡的一瞬間,軀體膨脹到極限,由於身體被炸得破碎不堪,傷口已經無法在承受住體內的火焰,所有熊熊燃燒的狂暴之血噴涌而出,充滿了整座地下監獄。最後順着出口將烈火噴到了堡壘的外面,而裡面的所有人也都在一瞬間化爲了灰燼。
瑪瑟裡頓死了,這也意味着伊利丹的軍隊缺少了狂暴之血的供應,整個軍隊的戰鬥力下降了20%。聯軍的先鋒部隊在影月谷的西南邊與西北邊分別建立了蠻錘要塞與月影村,在艱難的抵抗住了次級地獄火大規模的攻擊之後,又在侏儒機械師的幫助下控制着敵人的魔能機甲摧毀了地獄火登陸場,在消滅了地獄火的威脅之後遠征軍的主力跟着也來到了影月谷。所謂次級地獄火就是指未完成的地獄火,製造地獄火的方法雖然很簡單,但是想要培育出強大而完美的地獄火就得花時間慢慢的對它們進行熔鍊。但由於伊利丹對戰爭形勢的過於樂觀態度,並沒有抓緊時間趕製地獄火的工程,現在迫於戰爭的形勢被動的啓動那些只完成了60%的半成品加入戰鬥,可是爲時已晚。
現在的影月谷已經看不出來過去的樣子,這裡到處都充斥着魔鐵熔爐散發的炎熱和暗影元素。所謂暗影元素和其他的元素一樣,是構成一個平衡世界的衆多元素之一,虛空行者與黑魔法的核心就是暗影元素。但是這種元素也有它的負面影像,就像其他的元素一樣,火元素太多就會形成火焰與火災,水元素過剩就會形成河流、湖泊與洪水,而暗影元素太多就會發生破壞與毀滅。它會讓生物發生變異,變得邪惡、醜陋和具有攻擊性,所以在一個構成世界的所有元素當中此元素是最稀少的,因爲一旦它的量超過某些標準就會影響並摧毀一切,這也就解釋了那些惡魔們即使不喝狂暴之血也能如此的邪惡、無情,以至於完全失去了一個生物的本性。遠征軍的將士們在影月谷待得時間長了也會無緣故的煩躁、難以自制,總指揮官也想到了這一點,爲了防止將士們發生自相殘殺的悲劇,伊斯多爾元帥請來了塞納里奧遠征隊的德魯伊學者們淨化他們攻佔的領地,在德魯伊們的自然魔法的中和下,佔領區的暗影元素的指數有了明顯的改善。
就在遠征軍以逸待勞等待進攻時機的時候,伊利丹則有些坐立不安。他一個人站在黑暗神廟的天台上,“那些渣滓竟然攻打到了這裡!法斯琪對她的計劃太過自信,而愚蠢的凱爾塞斯只顧着滿足自己的魔癮!他們現在爲自己的自負與貪婪付出了代價,這一切都將導致軍團的失敗,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即使我逃到其他的世界基爾加丹大人也會找到我、懲罰我。基爾加丹大人曾經對我說過,這是我最後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若再失敗那懲罰將是永恆的折磨!”伊利丹皺着眉頭輕聲的嘆了口氣接着召喚阿卡瑪進殿。
“您召喚我?伊利丹大人。”阿卡瑪跪在伊利丹身後。
“是的阿卡瑪,我今天召你來就是要親口告訴你去殺了瑪維•影歌!”
“大人……!”阿卡瑪擡起頭來對伊利丹說,“伊利丹大人,難道您還要繼續屠殺無辜的人嗎?瑪維雖然曾將您關押了一萬年,但那是她典獄長的職責,您即使有可以填滿無底深淵的仇恨也不該隨意殺人。”
“無辜?!你竟然和我說什麼無辜?!”伊利丹被他的話激怒了,“你不懂什麼叫無辜!我曾爲了我的國家免遭衰敗的命運,將永恆之井的水帶到了海加爾山創造了一個新的永恆之井,爲的就是能夠讓暗夜精靈這個種族可以繼續的長生不老。但是他們對我做了什麼?!把我關押在黑暗的地牢中囚禁了一萬年!在親愛的泰蘭德將我從那個萬惡的監獄中解救出來之後,我又幫助我的兄長打敗了惡魔,可是他卻將我永遠的放逐出我的故鄉。當可憐的泰蘭德落入亡靈天災之手,我幫助那個沒有用的瑪法里奧救出了他的愛人成全了他們,可換來的卻是瑪維•影歌無盡的追捕!”伊利丹越說越激動,你甚至都害怕他的怒火會摧毀整座黑暗神廟,然後伊利丹咆哮着:“在那個時候誰會替我說一句話?!誰真正懂得我的用心?!沒有人!!無辜?哼!這個詞早已消失在我的腦海裡了!”
伊利丹張開他那巨大的翅膀瘋狂的咆哮着,阿卡瑪無奈只好知趣的告辭。
艾澤拉斯這邊,L公爵的軍隊在塞拉摩爾海軍的幫助下,找到了死亡之翼耐薩里奧的女兒奧妮克西婭的巢穴,也就是過去的女伯爵卡特琳娜•普瑞斯托。在巢穴附近與裡面有着爲數衆多的黑龍人守衛,而奧卡茲島上兇猛的黑龍卻沒有回來保護它們的主子。一路上,人類如洪水一般一路入侵到巢穴中最終站在虛弱的奧妮克西婭面前。奧妮克西婭早已料到有這一天,她拼盡全力站了起來,雖然心臟部位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她依然展開巨大的黑色翅膀飛到了巢穴的頂部,向這些入侵者噴射着火焰。一時間人類身陷火海,死傷過半,但隨即由於失血過多奧妮克西婭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這樣,奧妮克西婭被人類殺死了,他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了她的屍體,他們把她的龍鱗剝下來當做鍛造的材料,她的龍頭帶回暴風城掛在城門上用來彰顯人類的勇敢與強大。而在暴風城的犒賞大會上,L公爵始終不敢擡頭看一眼那顆血淋淋的頭顱。
到了夜晚,L公爵輾轉反側他被一個噩夢嚇醒,自從他設計並殺死D伯爵與普瑞斯托女伯爵之後每到深夜都會被相同的噩夢驚醒。在夢中,他夢到了自己用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殺死了沒有防備的D伯爵與女伯爵,在他們死後還依然在屍體上不停的、不能自拔的插着匕首。但是拿並不是真正的自己,L公爵只是在一旁看着這個另一個自己所做的一切,有時L公爵會大聲的叫喊,希望那個自己能夠停下來或是讓伯爵與女伯爵逃開,可是他們聽不見也看不見他。最後,那個殺死了兩人的自己轉過身來看着他,他舔着匕首上的血跡朝L公爵走來,公爵一步一步的後退但越退腿越重,最後退無可退那個舔着匕首的自己向他撲了過來……
剛開始時,公爵會驚動公爵府外守夜的衛兵,以爲公爵被刺客行刺了。而回到現實的L公爵則會大發雷霆的呵斥衛兵將他們趕出自己的臥室,之後公爵則躲在被子中痛苦的哭泣。爲什麼L公爵會這麼痛苦?難道是爲了自己的養女卡門娜而殺死兩位重臣嗎?不。
那是因爲他還有良知。當初在綁架國王的時候,公爵是經過了一番痛苦的心理鬥爭與吉安娜女士的“有效”勸說下才配合他們實施了這個陰謀。其實最初L公爵怎麼也不會想到以國王性命來換取和平,但倔強的國王不可能改變對獸人的態度,萬般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其實他們本不是親兄弟,在七國聯盟的時代,當時L公爵就與瓦里安•烏瑞恩情同手足。獸人戰爭過後,安杜因•洛薩爵士出於對皇族的忠誠,將小烏瑞恩從戰火中救出,並下定決心將他培養成烏瑞恩皇族的繼承人,而當時的L公爵作爲瓦里安的“兄弟”卻受到了冷落。最後瓦里安登基成了國王,可是由於他的剛愎自用,造成了許多政治問題(比如迪菲亞兄弟會的誕生)。而在國王被綁架之後,在吉安娜、D伯爵與女伯爵的幫助下,使一個在風雨中飄搖的王國逐漸穩定下來,雖然他們各有目的,但不得不承認他們爲王國所做出的貢獻。可時間長了L公爵卻不那麼認爲,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國王身邊忠心耿耿的忠臣,他也一直以這份忠誠爲榮。而就是這位忠臣最終出賣了自己的國王,這成了公爵心中的一個永遠無法消失的詛咒。他每天都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希望通過對王國所作出的貢獻來救贖他所犯下的罪過,但是卡門娜的死讓他徹底崩潰了,讓他看到了王國平靜的表面下暗藏的危機。宗教派的猜疑,執政派的專權統治和那些居心叵測的野心家們,無時無刻不在威脅着王國的安全。而對於他自己,每次看到D伯爵等人在朝廷上走動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丑陋的靈魂,醜陋的和這些小人一樣。
而L公爵最終選擇了一條自我毀滅的瘋狂之路,他一旦踏上這條路就不能夠再回頭,毀滅的腳步最終會將D伯爵、奧妮克西婭和他一起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
反觀影月谷這邊,沙塔斯派出的奧爾多與占星者聯軍已經在一位叫做“希萊”的納魯帶領下,迂迴到燃燒軍團的後方直接攻打黑暗神廟的大門。此刻,神廟兩邊高臺上的惡魔獵手衛隊與影月氏族的邪獸人軍隊分別從兩別拉開防禦陣勢,中間的大門則由一個恐懼魔王指揮着惡魔與薩特(成爲惡魔的暗夜精靈)。雖然納魯的軍隊在人數上並不佔優勢,但這些德萊尼人與血精靈們無論是邪獸人還是逐日者王朝的追隨者,他們都有着不同的仇恨,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連一向平和的德萊尼人也都在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雙方擺好了架勢,只聽納魯希萊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衝了上去。
“同志們!爲了死去的德萊尼人與孩子們!消滅那些骯髒的邪獸人!!!”
“爲了銀月城!爲了我們的未來!殺掉這些叛徒!”
攻守雙方纏鬥在一起,特別是血精靈這邊,若不是身上的戰袍與標誌,在外人看來,幾乎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盟友。這是全部由軍官組成精英先遣隊,你甚至可以看到整排的血精靈聖騎士與德萊尼守備官並肩戰鬥。如果這是一場沒有計劃的戰鬥,也許看起來是愚蠢的舉動,全是軍官?他們如果戰死了那誰來代替他們指揮士兵?但是他們的指揮官是一個納魯,這就不會是愚蠢的舉動。由於全是軍官,敵人的指揮官也把所有的兵力都投入到廝殺當中,而就在這時,分別從兩邊飛來了一個飛行大隊的獅鷲騎士與龍鷹騎士。騎士們手持弓箭與戰錘,從上面進攻那些後排的魔法單位,最後降落在敵人的後方呼應從正面進攻的軍官們夾擊敵人。而血精靈這邊則是先射死了3名控制一個深淵領主的逐日者術士,那個深淵領主雖不像瑪瑟裡頓那樣強大,但在解除枷鎖之後也在敵人的內部造成了不小的混亂。
“你們這些可憐的螻蟻!死吧!”
深淵領主憤怒的殺死所有他看到的人,這個始料未及的變化驚動了惡魔獵手衛隊的指揮官瓦雷迪斯。他手下的3名惡魔獵手教官先是一個箭步奔到深淵領主面前,提着兩柄巨大的朔望魔刃,用他們敏捷的身手揮舞着魔刃就如同月光劃過天空般,接着那個鬧事的深淵領主的四肢就就被割斷了筋脈跪在地上不能動彈。
“呃!!!啊……!”瓦雷迪斯從容的走到他的面前,飛身一躍從臺階山跳下來單膝跪在巨大的深淵領主身後,還沒有人看到他出招,那個深淵領主巨大的頭顱就離開了身體掉在地上,隨即身體也倒了下來。
奧爾多這邊已經攻佔到影月邪獸人高臺的最頂端,正與邪獸人的指揮官戰鬥,而血精靈這邊攻到第二級臺階的時候遇到的是一羣惡魔獵手新兵與學員。他們的戰鬥力顯然比那些嗜血的邪獸人強很多,不過這樣的僵持也不會持續太久,因爲遠征軍的主力部隊正在往這邊趕,雖然整座影月谷的惡魔還沒有完全被消滅,但他們已經失去了伊利丹的領導被大軍衝散,已經對主力部隊構不成威脅。
不久之後,奧爾多的德萊尼人們開始爲勝利而歡呼了,他們殺死了月影氏族的首領,其他的邪獸人也放棄了抵抗。隨即,似乎是伊利丹下達了命令,旁邊的惡魔獵手衛隊開始撤退。這些精英們丟下前方正在與敵人戰鬥的惡魔獵手新兵們從高聳的高臺上跳下去,他們的雙手平舉着兩把朔望魔刃並且讓它們形成一個角度,隨着身體在空中劇烈的旋轉,他們就像是直升機的葉片一樣,緩慢的降落到了地上。惡魔獵手們站在不可一世的恐懼魔王前面,擺開陣型,隨時準備爲他們的主人赴死。
就在納魯希萊的部隊和惡魔們對峙的時候,遠征軍的飛行偵察兵發現了靈翼島,這是一個被扭曲的魔法撕裂開的島嶼。它脫離了大陸懸浮在虛無空間上,從目前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壞消息,不過島嶼上面卻駐紮着月影氏族的邪獸人虛空龍騎士。雖然影月谷的邪惡獸人勢力已經被消滅,但撤退的邪獸人們堅守在這個島嶼上與遠征軍繼續負隅頑抗。他們在島嶼上佔據了有利的地形而且到處建立箭塔崗哨,如果從正面讓獅鷲騎士與龍鷹騎士進攻,只會遭到迎頭痛擊、損失慘重的下場。就在將領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獸人的一個參謀提出了富有建設性的提議,他建議讓部落的特殊部隊僞裝成邪獸人混入靈翼島,一來可以瞭解敵人在島上的虛實,二來也可以裡應外合從內部瓦解邪惡獸人的防禦。聽到這個大膽的建議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亮,可是邪獸人的身材樣貌與普通的獸人有些區別,比如他們紅色的皮膚與長長的獠牙都是因爲喝過狂暴之血的特徵,現在瑪瑟裡頓已死狂暴之血已經沒有了,退一步說即使擁有狂暴之血,喝下它之後會變得嗜血、好鬥,又怎能保證士兵們能完成他們的任務?這個問題很快便得到了解決。侏儒科學家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可以僞裝又能夠保持心智的正常,他們在研究中發現,影月谷的變異蜥蜴在受到暗影元素的影響後也像邪獸人一般邪惡,而且他們能夠生存在熾熱的魔火岩漿中。在提取它們血液中的一些成分後可以製作一種血清讓被注射的生物會發生改變,與狂暴之血有相似的作用。不過劑量很小所以不會成爲嗜血的邪獸人只會改變外貌,而且持續的時間很短,一個星期後如不能再次注射血清就會漸漸變回原來的樣子。
問題解決後,這一危險的任務由阿拉漢指揮的霜狼騎兵團執行,代號:飛翔的霜狼。狼騎兵們每人帶上五支裝滿了狂暴血清的便捷式注射器,注射了血清之後身體會有些不適的反應,當身體變的與邪獸人一樣的時候,他們一行20名狼騎兵騎上虛空龍穿上邪獸人俘虜的軍服向靈翼島飛去。
“爲什麼不用大炮把整座島嶼炸掉?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不難辦到。”一位年輕人類軍官問着大元帥伊斯多爾。
“伊利丹的惡魔軍隊在那個島上發現了礦藏,尤其是上面的水晶礦是十分稀有的礦物,靈翼水晶。這是艾澤拉斯沒有的礦物,而至今爲止我們的工兵們發現的水晶還不到那個島嶼的千分之一。我確實可以炸掉整座島嶼換取勝利,但那些礦藏同時也會被破壞,與其寧爲玉碎不如爲我所用。年輕人,戰爭的意義可不僅僅是爲了戰爭而戰爭,打敗敵人消耗自己只是匹夫之勇,我們的勝利不僅僅是擊敗敵人還要藉此強大自己,這纔是我們想要的。”
“那……那些獸人是否也意識到這一點?”
大元帥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願意與那些綠皮膚的傢伙們分享財富嗎?”
阿拉漢與其他的同伴們順利的混進了靈翼島上的邪獸人中,並且開始了他們的計劃。首先,他們得偵查整座島嶼的格局與地勢,然後是兵力的配置與補給,從中找出島嶼的薄弱環節,最後他們把偵查的信息標註在一張不大的羊皮地圖上帶回到指揮部。而在他們的偵查中意外的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情報,這些邪獸人與黑龍勢力有牽連。阿拉漢他們發現,有一位化作血精靈模樣的黑龍經常來到靈翼島與這裡的指揮官見面。似乎是在計劃着什麼,另外這隻黑龍每次來到靈翼島的時候,靈翼島的水晶礦與虛空礦藏的挖掘進度就會增加。雖然這和他們的任務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憑着軍人的直覺阿拉漢認爲這是在爲一場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所作出的準備。
銀葉女獵手團這邊正幫助塞納里奧遠征隊在刀鋒山恢復被破壞的生態環境。這一天,他們收到一封侏儒科學探險家們發來的求救電報,他們原本是和塞納里奧遠征隊一起的,不過他們過於癡迷研究,竟然不顧德魯伊們的勸阻,獨自闖入刀鋒山的深處研究水晶。沒過多久他們受到了大量荊棘掠食者(德拉諾的一種食肉動物,全身被堅硬的外殼包裹,用尖利的四肢行動,習性兇殘。)的攻擊,被圍困在刀鋒山的深處無法突圍。不過他們在先前在暗夜精靈營地中留下了一部侏儒電報機才得以求救。
女獵手們決定解救這些侏儒科學家,他們整理好裝備騎上夜刃豹準備啓程,由於刀鋒山是高原地勢且山巒之間形成了狹長的山谷地貌,這樣一來就經常有強風掃過。所以騎上飛行坐騎在刀鋒山飛行是很危險的,而且顧名思義刀鋒山,從那些被山上的尖刺插死的黑龍屍體就可以想象出在這裡飛行是多麼愚蠢的想法。
刀鋒山這裡大部分地區都被食人魔佔領,這些食人魔可不比艾澤拉斯的那些傻大個們。他們是真正的德拉諾土著食人魔的後代,他們甚至還保留了古老的信仰,他們崇拜一種被叫做“戈隆”的獨眼巨獸,它們的長相好比一隻巨大的獨眼金剛。而這些“戈隆”的祖先名叫格魯爾,現在仍然活着在一個叫格魯爾巢穴的地方被食人魔們守護着。如果那些侏儒們被他們發現很快便會成爲食人魔的食物。
伊利丹這邊,阿卡瑪來到伊利達雷監獄的地牢中,瑪維看見他拿着武器問:“伊利丹是讓你來殺我的嗎?”
“你不要恨我,我只是遵從主人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