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家(五)

風暴要塞戰役半個月後。

“伊利丹大人!伊利丹大人!大事不好!凱爾薩斯與法斯琪女士已經被入侵者殺死!他們的軍隊現在聯合了沙塔斯已經攻到了影月谷!”一位神色慌張的庫雷尼隨從跑到伊利丹的面前。

“什麼!這……這不可能!”伊利丹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

“千真萬確,我的主人!”

“啊……啊!!!”憤怒的伊利丹一下子把那個隨從的頭顱拍了下來用手緊緊的握着,指甲深深的陷進皮肉之中,屍體先是抖動了幾下然後倒了下去。“我……被囚禁了……一萬年,又被逐出了自己的故鄉。現在,你們竟敢闖入我的領地。真是自尋死路……你們這是自尋死路!!!”瞬間,伊利丹捏爆了手上鮮血淋漓的頭顱。

前線的主力部隊還在一寸一寸的爭奪影月谷控制權的時候,地獄火半島的局勢仍然不穩定,主要還是因爲地獄火堡壘久攻不下。地獄火堡壘地勢雖處於一個低窪的地形,但是厚實的城牆與窄小的入口通道卻把千軍萬馬擋在外面。邪獸人的戰鬥力十分強悍,即使用攻城車勉強上到城牆上,也會立刻被他們殺死,這些邪獸人在堡壘內的食物與補給品用完之後,他們竟然會吃敵人的屍體來補充體力,有時偶爾也會吃掉重傷的同伴。而且據那些被俘虜的邪獸人交代,地獄火堡壘的內部結構十分的複雜,即使聯軍強行攻入堡壘內,也會遭到陷阱機關與伏擊。這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的威脅,一旦前方的主力部隊被擊退,這裡的邪獸人便會與伊利丹的惡魔軍隊遙相呼應,從遠征軍的前後進行夾擊。

就在榮耀堡指揮官納斯•托爾貝恩焦急不堪的時候,一名蒙面術士在辦公室內找到了他。

“將軍,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助你拔掉地獄火堡壘。”

這位蒙面術士突然出現在托爾貝恩的面前,而且無聲無息沒有察覺到他進來,這讓托爾貝恩猛地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你是誰!誰放你進來的?!衛兵!”但衛兵並沒有進來,四周靜悄悄的似乎整座堡壘只有他們兩人。

“不用害怕,托兒貝恩將軍。我只是來幫助你消滅地獄火半島的威脅的,在地獄火堡壘中的一個地下監獄中,囚禁着深淵領主瑪瑟裡頓。他們之所以要囚禁他是因爲他的血液是這些邪獸人保持狂暴狀態的源泉。不單單是邪獸人,就連惡魔也是,如果除掉他再等上一小段時間,那伊利丹軍隊的戰鬥力將會大大的被削弱。而狂暴之後的代價就是虛弱,除非一直保持這一狀態,否則很快會變的不堪一擊。現在他們爲什麼拼死防守地獄火堡壘的原因你瞭解嗎?”接着男人把一張羊皮圖紙放在他面前,“這是暗影魔方的設計圖,這個魔方是專門用來囚禁瑪瑟裡頓而設計的。魔方一共有六塊,每一塊都有一個暗影法師操縱着,時刻讓瑪瑟裡頓處於虛無的狀態控制他的力量,所以即使沒有重兵把守也可以囚禁瑪瑟裡頓。在羊皮紙的背面標記了地獄火堡壘最薄弱的地方,你可以從那裡進去,在沒有多少守衛阻攔的情況下幹掉瑪瑟裡頓。至於瑪瑟裡頓本人你不用擔心,這些年來他一直被囚禁且被不斷的抽取着血液已經變得很脆弱,殺死他與碾死一隻蟲子沒什麼區別,不一樣的是這隻蟲子稍大一些。”

托兒貝恩被這個男人一說,恍然大悟。“可是……幫助我們打贏場戰爭對你有什麼好處?我想你是不會平白無故幫助我們的。”

“果然是托兒貝恩將軍,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再廢話了。燃燒軍團在這裡肆虐的許多年,許多的種族都在屠殺中滅亡了,有些軟骨頭的傢伙們也被當做了奴隸。而你們這些人類卻倖存了下來,我不相信燃燒軍團會對你們這麼仁慈,無論是瑪瑟裡頓還是伊利丹。告訴我你所隱瞞的一切!”

托兒貝恩臉上流着冷汗,剛想開口說話男人就打斷他,“你最好別對我說謊,我騙不了我的。”將軍感到他在窺探自己的心,幾分鐘後男人在托兒貝恩的眼前消失了。

“將軍!出什麼事了?!”就在男人消失的一瞬間,一名衛隊長與三名衛兵突然闖進辦公室。士兵們看見將軍臉色煞白,眼神呆滯,流着冷汗坐在椅子上。衛隊長的話托兒貝恩似乎沒有聽見,只是呆在那裡木訥。

“將軍!一聽見你的召喚我們就從門外衝了進來,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

“什麼?!”托兒貝恩瞪着眼睛望着衛隊長,彷彿是看見了什麼恐懼的事物:從剛纔呼叫衛兵到現在過了十分鐘左右,但衛隊長卻說一聽見召喚就立刻進來,難道剛纔的時間是停止的?

“出去,都出去吧。”

“將軍,您沒事吧。”

“出去!我說了出去!”托兒貝恩突然發作起來,士兵們都被他這種奇怪的行爲嚇到了,接着所有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出托兒貝恩的辦公室。

那個神秘的術士從托兒貝恩那裡究竟知道了些什麼秘密?讓托兒貝恩的情緒有着如此大的變化,而這個秘密托兒貝恩隱瞞了十幾年。

艾澤拉斯這邊,術士卡門來到烏鴉嶺的墓地,發現妹妹的墳墓被挖空了,棺材被打開來放在墓碑的旁邊,裡面的屍體不見了。這顯然不可能是屍變,因爲現在是白天,即使卡門娜的屍體發生屍變成爲殭屍,現在也應該躺在自己的墳墓裡躲避陽光的直射。卡門瘋狂的用雙手在墳墓的四周不斷的挖着,他歇斯底里的認爲妹妹的屍體只是被挪到了其他的地方。最後,卡門的指甲都挖斷了,手指在不停的流血,鑽心的疼痛感把他從瘋狂拉回了平靜。他騎上恐懼戰馬狂奔到夜色鎮,找到了鎮長埃伯洛克公爵,抓着他的衣領把他舉到半空中狠狠的逼問着。

“我妹妹在哪兒?!告訴我!我妹妹在哪兒?!你們把她的屍體藏哪兒了?!”卡門雙手慢慢生出了魔法火焰。

“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的妹妹,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明白。”

一時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守夜人們都握緊了手上的武器對着他,“放開他!卡門!”阿爾泰婭從人羣中走了過來。

“放開鎮長!你若是傷害了他我們不會讓你活着走出這裡。”她看見卡門滿手的泥土和鮮血,立刻明白了他的來意。“你放開鎮長,我知道你妹妹在哪裡。”

卡門放開了鎮長,埃伯洛克公爵由於驚嚇過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時誰,現在才知道這是卡門。卡門走到阿爾泰婭的面前,阿爾泰婭上去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卡門被激怒了,他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上釋放着獻祭術,準備燒死麪前的阿爾泰婭,但她並沒有害怕而是接着又給卡門一個重重的耳光。第二記耳光十分的用力,以至於她自己的手都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而卡門也似乎被一下子打清醒了。

“你清醒點!我們不是你的敵人!難道你爲了復仇要殺死世界上所有的人嗎?!”阿爾泰婭平靜了一下接着說,“前些日子,我們發現了許多新的墓穴被盜墓者挖開了。這裡過去也有過類似的盜墓者,他們通常都是尋找陪葬品,自從烏鴉嶺開始出現殭屍的時候就很少有盜墓者敢再來。可是這一次,他們不但拿走了陪葬品,還盜走了屍體。現在還不知道確切的原因,我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

卡門沒有說話,雙眼滲着淚走到阿爾泰婭面前,一下子抱着她把自己臉埋在肩膀上哭了出來。守夜人們很緊張,生怕卡門再對阿爾泰婭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但阿爾泰婭示意人羣散去。

充斥着毒霧與死屍的蜘蛛森林深處的喪鐘鎮,這裡早已沒有了往昔的景象。沒有生氣、沒有陽光、沒有活人,現在這裡已經被那些脫離巫妖王控制的亡靈被遺忘者所佔據。而在喪鐘鎮的一個地下墓穴中,一個女人正在慢慢甦醒。她面目蒼白沒有血色,身體枯瘦,就像是一個即將餓死的難民。她身穿黑色的喪葬服,頭髮繚亂又骯髒,眼睛深深的塌陷在眼眶中根本看不到眼珠,但是在光線微弱的墓穴裡卻可以反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亮。她搖搖晃晃、頭重腳輕的在屍體間向墓穴外蹣跚而去,當她走出墓穴的時候看見一個枯槁的背影,那個背影轉過身來是一個身穿着黑色禮袍的掘墓人。他的臉也很消瘦、蒼白。

“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還以爲徹底完蛋了。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又有一批屍體會運到這裡,這裡剩下的屍體今晚就會全部焚燒。”他撥開她的額發檢查了一下右邊額頭上的傷,“傷口停止腐爛了,看來你的大腦保住了,我叫摩爾多是墓地的管理員,那邊那個來回徘徊的傢伙叫凱斯,他是我的同事,你去他那裡他會給你一些幫助。”摩爾多指了指另一個墓穴邊的一個枯槁的身影,然後在一個記錄薄上寫了些什麼。

女人昏昏沉沉的來到凱斯那裡,而那個凱斯在不斷自言自語般的碎碎念。“恐懼,黑暗,還有力量。被遺忘者並不渴望這些東西,被遺忘者就是這些東西。”女人沒有說話,凱斯看見她後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找到她手腕上的姓名牌。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凱斯問。

“不……”女人的回答很小。

“爲什麼不大聲點說?”

“嗓子……很……痛……”女人努力的提高聲音,但似乎很痛苦。

“好吧,我來找找看你的資料以便更好的爲黑暗女王效力。”凱斯打開一本厚厚的羊皮書在上面仔細的查找。“你生前是牧師還是位貴族,而且似乎很有天賦,至少檔案上是這麼說的。可惜的是你學的是聖神系,不過我想薩維斯神父可以將你**成優秀的暗影牧師。”

非常奇怪,女人感覺不到嗅覺,眼前所有的東西都是黑白兩色的,而剛纔又聽見管理員凱斯說到“生前”這個詞,於是她開口問:“我……死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不完全是。”

女人木訥的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姓名牌,上面寫着一行字:卡門娜•道格拉斯。“這就是我的名字嗎?爲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了?我是誰?”

“好了,拿着這個,”凱斯給了她一根小錘頭,“你去找暗影牧師薩維斯報道,他會有些事情交給你去做的,就在那邊的教堂裡。”凱斯指着地勢較低的地方的一座破爛不堪的教堂。

卡門娜蹣跚的往教堂走去,一路上看見的都是和她一樣的形容枯槁的被遺忘者。他們都是復活的死人,和殭屍不一樣的是,他們都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意識,從而不會像那些沒有意識的行屍走肉般被巫妖王控制。卡門娜發現喪鐘鎮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她所在的這一部分被亡靈被遺忘者佔據着,另一部分則到處都遊蕩着沒有意識的殭屍與骷髏。他們曾經是洛丹倫王國的居民,現在失去了巫妖王的控制,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上四處遊蕩。有時他們會遇見一些運氣不好的活人生吃他們,但是不會去襲擊被遺忘者,因爲殭屍對腐肉不感興趣。

“今天的是一位牧師,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在破碎的教堂中,站在講臺上的薩維斯問着卡門娜,而教堂的四周也站着其他的亡靈。他們有的穿着法袍、手拿法杖,有的帶着綠色的小鬼,還有的手中握着短劍。這似乎是不同職業的訓練師,他們負責把剛復活的被遺忘者按生前的職業與天賦做分類和再訓練。

“不……”卡門娜每說一個字都顯得很痛苦。

“這很正常,剛復活的亡靈都會失去記憶,或長或短的時間之後就會慢慢的想起來。”他此時看到了卡門娜頭上的槍傷,“不過看你的情況,也有可能永遠記不起過去的事。”

爲什麼卡門娜會在洛丹倫?爲什麼她會成爲被遺忘者?那些亡靈是怎麼弄到她的屍體的?那是因爲最近出現了一批販賣屍體的盜墓者。我前面提到過,被遺忘者時刻想要侵佔人類的領土來擴張自己的實力。亡靈都是一批覆活的活死人,活死人是沒有繁育能力的,我相信這個大家都可以理解。而被遺忘者在平日的活動中,包括生產武器、製造憎惡、消滅亡靈天災與其他種族的時候,難免會有被遺忘者“死亡”(活死人的頭部被摧毀就會失去行動能力),所以唯一能讓這個勢力存在下去的方法就是復活屍體,而屍體就意味着死亡。但是自從薩爾與聯盟簽訂《停戰條約》之後被遺忘者的領導層就一直憂心忡忡。於是他們就在暗地裡與那些公共墓地的管理者(活人)勾結,以金錢交易,從那些墓地的管理者手上買走大量的屍體。管理者先把屍體賣給那些黑市的屍體走私販,然後走私販們再把屍體以掩人耳目的方法運送到洛丹倫,以更高的價格賣給被遺忘者們以賺取差價。而這些屍體生前大都是不被注意的平民,死後也沒有人來祭奠他們,所以這種骯髒的交易一直在順利的進行着。

而卡門娜的死由於是自殺,教會的教規是不允許爲自殺者舉行安葬儀式的,更不許有獨立的墓地,哪怕他(她)生前是一位貴族。所以卡門娜的墳墓在烏鴉嶺的公共墓地中就顯得與其他墳墓沒什麼區別。

被遺忘者與亡靈天災不同,他們不受任何人的強行意志控制,但出於對領導人的尊敬與服從,他們都無條件的受到黑暗女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精神與政治統治。有些屍體即使保存的很完好卻無法復活,有些屍體只要大腦沒有破壞,復活之後就會成爲有意識的被遺忘者,而那些在復活前或復活中大腦損壞嚴重甚至被完全破壞的屍體,則會成爲沒有意識的殭屍。復活的條件與過程一直是一個困擾着所有人的迷題,就連在這個學術方面有着頗高研究的被遺忘者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們有一個假設,也許與靈魂有關,因爲他們發現一個小規律,通常含怨恨而死的人有着更大的復活機率,但不是絕對的。

哥哥卡門這邊情緒上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孿生妹妹的死亡與“消失”,再加上本身的魔癮加劇了他內心的扭曲。他回到了德拉諾世界,在那個世界中殘忍的屠殺着惡魔,將他瘋狂的怒火發泄在燃燒軍團的身上。正如當年斯坦哈德所說的,憤怒與仇恨激發了他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魔癮。他每次殺死一個敵人之前,都會從裡到外把那個敵人的生命與力量吸收的乾乾淨淨。他會先用魔法吮吸術吸乾了目標身上所有的魔法,再用生命吮吸術吸乾他的生命力,使他成爲一個空空的軀殼。在不斷的吮吸中他變得越來越強大,人性也在慢慢的被蠶食,最後魔癮將代替善良的本性吞噬軀體,人性則被封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現如今,卡門娜在這個終日被毒霧籠罩,不見陽光的洛丹倫廢墟變成了一名被遺忘者。

“你……是一名被遺忘者。也許你會記起你的兄弟姐妹和你的親人。但他們現在無論是活人還是亡靈天災,都不會再對你有任何情感,你也不可以再擁有情感。你所要做的就是效忠黑暗女王希爾瓦娜斯,爲了被遺忘者的崛起消滅那些擋在你面前的敵人,無論是亡靈天災還是人類,抑或是其他種族的阻擋者,消滅他們……!擁抱黑暗吧!我們的時代會來臨的!”

九幕:離開荊齒城三幕:情字何解輸家(四)七幕:埋葬真相十六慕:伊利丹之死三幕:情字何解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四幕:愛的延續輸家(三)七幕:埋葬真相五幕:伸張正義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六幕:危險的旅行紅與黑(二)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紅與黑(三)五幕:伸張正義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輸家(五)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四幕:愛的延續輸家(四)十六慕:伊利丹之死十二幕:燃燒遠征十六慕:伊利丹之死紅與黑(二)十三幕:輸家三幕:情字何解序幕:重 生次幕:叛徒十四幕:兵臨城下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輸家(二)十幕:紅與黑輸家(四)十四幕:兵臨城下十幕:紅與黑紅與黑(二)輸家(三)紅與黑(三)六幕:危險的旅行三幕:情字何解紅與黑(三)十六慕:伊利丹之死三幕:情字何解七幕:埋葬真相四幕:愛的延續序幕:重 生六幕:危險的旅行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四幕:愛的延續九幕:離開荊齒城三幕:情字何解紅與黑(三)三幕:情字何解輸家(四)序幕:重 生輸家(四)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七幕:埋葬真相三幕:情字何解十六慕:伊利丹之死六幕:危險的旅行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序幕:重 生序幕:重 生六幕:危險的旅行十七幕:黑夜的顏色七幕:埋葬真相輸家(四)次幕:叛徒十三幕:輸家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輸家(五)輸家(三)七幕:埋葬真相紅與黑(二)五幕:伸張正義次幕:叛徒六幕:危險的旅行四幕:愛的延續輸家(三)次幕:叛徒十幕:紅與黑輸家(五)輸家(五)輸家(五)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十三幕:輸家十三幕:輸家紅與黑(二)五幕:伸張正義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六幕:危險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