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與自來也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
自來也看了眼在鬱悶抽菸的老師後,說道:“老頭子你就算把我喊回來也沒用,你們都沒有辦法那我肯定也不會有····如果你非得要問我意見的話,我自然是不希望看到村內發生流血事件。”
他頓了頓,面容嚴肅地說道,“關於曉的情報, 我這半年查到不少,這組織在不斷收容忍界各村的S級叛忍,圖謀的東西很大,或許,以後就是整個忍界的威脅了····而曉之首領佩恩,我懷疑他就是我曾經的弟子彌彥, 搶奪了自己好友長門的仙人之眼, 已經徹底墮入黑暗,
“面對着擁有六道仙人眼睛敵人,我們即便不是身處戰爭年代,也非常需要宇智波一族的力量。”
猿飛日斬微微嘆了口氣後,他抽着菸斗,走到窗戶前,在望着木葉的夜空,思索着。
宇智波的族地上的夜空中掛着一輪圓月,皎潔的光芒灑落,給大地鍍上一層銀色。
宇智波風花站在月光照亮的庭院中,在給這裡的花花草草澆水,澆完水後, 她望着一旁停滿烏鴉的木杆, 嘴裡喃喃道:“哥,你到底去哪裡了?”宇智波止水半途放棄任務失蹤的事已經傳回到他們家了, 她可不相信自己哥哥會背叛村子離開, 但是, 哥哥爲什麼整個人不見了呢?
風花想着什麼信息都沒留下的止水, 心中暗惱, 她瞪着在對她哇哇叫的一羣烏鴉, 心中發狠道,哥,你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烏鴉的毛全部拔了,再宰了給悠羽熬湯喝,氣死你,哼。
“悠羽····唉····”風花望着天上的月亮,八歲大的小女孩心中惆悵,“我明明就很可愛啊,還是宇智波一族的呢,悠羽你幹嘛要拈花惹草,不知火舞,這名字一聽就不是個好女孩的吧····”
這時,她見到宇智波鼬抓着把忍刀殺氣騰騰從院子外跑過。
他微微點頭,從院子跳出,落到宇智波鼬面前。
“宇智波鼬!”
院子中,宇智波鼬撥弄耳邊的髮絲,望着落到對面的宇智波智樹,說道:“智樹,你半年前纔開第三個勾玉,不會是我的對手。”
鼬心想,他衝進那間屋子。
“宇智波智樹!”
“是止水哥的妹妹風花····先殺掉她吧····就從她開始!”
宇智波智樹看得點頭,比之半年前與他交手的那次,悠羽忍具上的水平又提高了····只是,這時與他一同在宇智波族地巡邏的兩個隊友一前一後趕到,兩人落到他們身邊,十分吃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其中一個瞪眼震撼地說道:“悠羽僅僅憑藉影分身就與鼬打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就是萬花筒寫輪眼?”
這時,止水院子有着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響起,兩人看過去,卻見那幾排烏鴉面前,野原悠羽站在那裡,似在逗弄着烏鴉,卻也似在看向他們那裡。
“回屋去躲着,不然我讓宇智波鼬幹掉你!”
智樹捂着受傷的肩膀,望着幾米外宇智波鼬三勾玉已經轉變成“三刃手裡劍”形狀的眼睛,心中十分吃驚,“你果然是殺掉富嶽族長獲得了這個力量了麼?”
宇智波鼬皺眉,心道,我屠族的消息泄露了嗎?是誰泄露的?
風花嚇得驚叫了一聲,見到“鼬大哥”停住腳步,神色冰冷地注視着她,那眼神就像在說“我會殺掉你”,還一步步向她走來,她嚇得臉色蒼白無比, 連連後退, 跑回屋子將大門緊緊關上了。
“真狼狽啊,宇智波智樹。”
“先殺人多的。”
宇智波智樹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宇智波族人,又看了一眼被驚嚇到,從櫃子裡滾着出來的兩個小男孩,他咬着牙,眼中燃燒着怒火,寒聲道:“我在得知消息後就十分懷疑,沒想到是真的!你、這是要把我們全都殺光是麼!到底爲什麼非得這樣做!!”
悠羽從忍具包裡掏出把苦無,“我勸你住手吧,否則····”他看向宇智波智樹,大喊道,“智樹,我纏住他,你去他家幹掉他弟弟!對了,別動他媽,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在乎他爸媽的!”
“是野原悠羽?”宇智波鼬面色則十分凝重,根的人明明告訴他族地現在沒有外人,怎麼野原悠羽出現在這裡?糟糕了,這次的計劃恐怕是真的泄露了。
他握着閃着寒光的忍刀,向那間屋子奔去,這時,旁邊屋子的人聽到叫喊後,兩個小腦袋從窗戶探出來,一見到握着忍刀殺氣騰騰的宇智波鼬也嚇得迅速將窗戶給閉上。
風花愣了下,擦了擦眼淚,喊道:“可是,我不想當你妹妹——”
宇智波鼬暗暗心驚,心道,智樹在這半年確實成長迅速,不愧是曾經與止水哥齊名的人,他口中叫道:“智樹,你到底是在誰那裡聽到我的消息——”
“火遁·豪火球之術!”
“砰砰砰····”
“未必。”智樹握緊手中的忍刀,冷哼道,“我可曾經與你崇拜的止水哥齊名呢,天賦可不差,只是因爲戰爭結束而選擇了安逸與荒廢,爺爺的死讓我徹底看清了世界,也讓我重新拾起這把忍刀!”說罷,向宇智波鼬衝過去。
那忍刀迅速上挑,要將他劈成兩半時,他拼命後退,總算躲過這一擊。
宇智波鼬心道,止水哥對不住了,我別無選擇。
智樹見鼬的紅色的大火球中有一抹黑色在燃燒,飛快壓制着自己的火球,他暗叫不好,迅速跳開,卻見那道身影掠過來,一刀劈過去,他只來及將身體偏了偏,被他一刀劈中了肩膀。
幹掉這個忍者後,他看向房間內的衣櫃的一角,看到有孩童的衣服留在外面,他即便不動用寫輪眼也知道那兩個四五歲大的小孩就藏在裡面,他握起忍刀,手抖了抖後,咬了咬牙想衝過去····然而,這時,寒光一閃,他被迫退開。
如果他的任務失敗,根的人就會衝進來吧。
鼬雖知道這人在故意刺激他,心中卻不免暗怒,兩人落到無人的街道上,智樹見鼬在結印,他也迅速結印,兩人口中噴出巨大的火球,轟向對方。
“哈哈,殺掉我,你在說笑嗎?”
兩人在院子中飛快交手,火星在黑夜中閃耀、消失。
宇智波鼬瞥了眼在不斷後退的智樹,對悠羽寒聲道:“野原悠羽,我給你個機會,立即離開我們族地!我在執行任務,如果你敢妨礙我,我只能將你殺掉!”
那屋子裡的男主人是族內的特別上忍,他對這人十分了解,迅疾劈開他的攻擊,衝過去一刀將這個人劈翻,頓時血液狂噴而出灑滿了牆壁,這個宇智波族忍者瞪眼倒地,口裡斷斷續續:“宇····智波、鼬····爲什、麼····”
被激怒了的鼬疾衝而來,悠羽用手中的苦無與他交起手。
“鼬,別妄想從我這裡聽到一點情報。”
“悠羽!”宇智波智樹看得面色大喜。
“不包括你弟弟是吧?”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智樹扯了扯嘴角,心說,你小子很早就到了嘛。
智樹說道,“我會幹掉你,再去殺死你的弟弟佐助。”
悠羽威脅之後,風花迅速又關緊院門回屋躲着了。
他望着智樹,甩掉忍刀上的鮮血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有特別的理由,如果非要說的話,是在測試自己的器量吧····你們口口聲聲宇智波宇智波的,我受夠了這一族的器量,受夠了你們這種侷限於一族的眼光!就由我來結束掉這一族!殺光這裡所有人!”
他向一旁的智樹低聲解釋道,“我們剛纔在路上遇到了三個一樣的悠羽,他告訴我們,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他的影分身。”
到時候連佐助····
卻見止水的院子大門被打開,臉上掛着晶瑩淚珠的風花在門口瞪眼看着他:“悠羽,你是聽到我祈禱了的嗎——”悠羽聽得無語,口中淡淡地說道,:“也許吧,今晚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我覺得有事情發生,就來這裡一趟····”他又念出讓自己有些想吐的臺詞,
“我與止水情同手足,他的家人也是我家人!他媽就是我媽,他妹就是我妹!我可不會看着你們被人殺死的!不然我沒辦法跟止水交待!”
“····”
砰!
智樹趁鼬愣神時衝過來,手中的忍刀劈過去,將鼬逼得身體從窗戶中跳出,到了院子裡。
“他怎麼知道的····”宇智波鼬暗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假裝鎮定,撥了撥耳邊的頭髮後,說道:“這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力量,我們會在十秒內結束戰鬥!沒有人能阻攔我執行——”
“!!!”智樹難以置信的看着那個與宇智波鼬打成平手的小孩,心道,真的假的?不可能的吧。一道影分身就攔住了鼬?而周邊黑暗處,也有幾雙眼睛在震驚地看着那裡,有人在飛快低語,“快報告團藏大人,就說野原悠羽闖入宇智波族地,要保下止水一家,與鼬在發生激戰!”
“是。”
這消息傳遞的非常迅速。
在遠處底下等待的志村團藏得知消息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了,他冷聲道:“這個野原悠羽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故意在此時出現?這次任務非常的重要,即便殺死可以稱之爲‘木葉未來’的人也在所不惜,把我的命令傳給鼬,讓他殺掉爲了‘羈絆’跳出來的天真小鬼!迅速執行屠族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