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令祖母身體不好,爲何不求醫以治令祖母身體之疾?”趙風問。
“肅豈能不想爲祖母治病?”魯肅嘆了口氣,“奈何江東這些醫者都無法醫治祖母之疾啊!”
“那子敬爲何不去外地求醫?”趙風再問。
“外地?”魯肅聽後搖了搖頭,“祖母年歲大了,不宜遠行,肅不知道外地的醫者能否治好祖母之疾,不敢嘗試!”
“子敬啊子敬,你糊塗啊!”趙風有些責備般的道。
“子虎兄,我魯肅有什麼糊塗的?”魯肅不解,連忙問。
“子敬可知我遼東醫學院?”趙風問。
“這個實在不知!”魯肅茫然地搖了搖頭,“對了,《遼東日報》上面好像提過,但是肅沒有太在意!”
“那麼子敬可知當世神醫都是何人?”趙風接着問。
“這個……”魯肅想了一會,回答,“據肅所知,當世可稱爲神醫的有三人,其一乃是長沙張伯祖老先生,餘下兩者乃是其徒弟,一名華佗,一名張仲景!”
趙風聽過之後,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玩味地看着眼前的魯肅。
“子虎兄如此看着肅是何意?”魯肅被趙風看的心中有些發虛。
“子敬啊!子虎說的沒錯,你確實糊塗啊!”此刻,結合着趙風所說的話,顧雍好像也想到了什麼。
“元嘆兄,此言究竟何意?”魯肅被顧雍這麼一說,更加蒙圈了。
“你口中所說的當世神醫華佗和張仲景,就在遼東醫學院啊!”顧雍道。
“啊?!”魯肅恍然,竟然是這樣,若是這兩位當世神醫出手,他祖母之疾不說可以完全祛除,那也可以多活好幾年啊!
“師兄所言不錯,此兩位先生現在正在我遼東醫學院任職!”趙風點點頭,“這事子敬爲何不知?”
“這個……”魯肅被趙風說的有點尷尬,“本來還以爲《遼東日報》上面的都是虛言,是在騙人的,所以肅也就每太留意那篇文章的內容。”
“哈哈,你魯子敬竟然也會有犯這種錯誤的時候!”趙風哈哈大笑,都說病急亂投醫,但是眼前這個魯肅竟然沒有這麼做,這也是前所未見的了。
“子敬啊,你去帶上令祖母,我們一同回遼東,我讓兩位先生爲令祖母治病!保證令祖母的頑疾徹底根除,到時候長命百歲也無不可!”趙風稍有些誘惑着魯肅。
“這……”魯肅有些意動,想到年歲已高的祖母,魯肅有些猶豫了,祖母還能不能經得起這樣的長途跋涉?這可是從江東到遼東,就算是換做後世的飛機,也要飛上兩個多小時啊!
“子敬且安心,風日前已經派了遼東水軍發船來迎接風,讓令祖母坐船去遼東,顛簸會小很多!”趙風道。
“船?!!!”這下子不光是魯肅了,就連顧雍也是大驚,船從遼東到江東要怎麼走?當然是走海路啊!
古代時候,大海就意味着未知,意味着危險,從來都沒有人嘗試着去大海中冒險,因爲那太危險了,即便是生活在海邊的居民,也沒有誰說他敢駕船出海!
所以說,趙風得話實在是令他們太驚訝了,難道說,遼東水軍已經達到了能夠征服大海的地步了嗎?若真是那樣的話,遼東可就太可怕了,陸軍都已經差不多天下無敵了,現在看來,水軍應該也十分的強大吧?
“子虎,若是我沒聽錯的話,你剛剛說的是船吧?”顧雍試探性地問。
“沒錯,是船啊,有什麼問題嗎?”趙風問。
“這麼說,遼東有水軍?而且,遼東水軍已經到了可以征服大海的地步了?”顧雍接着問,這個問題很關鍵,也正是魯肅想要知道的!
“水軍遼東當然有,遼東靠着大海,若是不建立水軍,那豈不是太可惜了?至於師兄說的征服大海,應該還不算吧?我遼東海軍最遠的也才只東渡到三韓,再遠也就沒有去了,暫時去了也沒有必要。
“這還不算?”顧雍有些激動,這遼東水軍的實力,怕是不止他想象的樣子,“子虎,現在遼東水軍的實力如何?”
“額,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大概的話,大型戰船有上百艘,中型應該有三百餘,小型能有五百,至於艨艟鬥艦大概能夠上千了吧,人數的話現在應該將近四萬了,風計劃是招募十萬水軍,現在這人數還差得遠呢,有很多船隻都用不上。”趙風想了想說道。
“!!!”顧雍和魯肅不得不承認,趙風得話卻是震驚到他們了!
這遼東水軍實力是在是驚人,人數上已經可以趕上江東水軍甚至是荊州水軍了,至於戰船數量,更是比荊州和江東合起來還要多!
“哦,對了,我軍不止有戰船,還有遊船,可供百姓乘船遊玩。”趙風又補充道。
“!!”餘下二人徹底無語,竟然還有船啊!那遼東的船舶製造工業也太發達了吧?
看着兩人震驚的神色,趙風微微一笑,的確,遼東的船隻是多的驚人,這麼多年來,船舶一直在製造着,沒有停止過。
其實,趙風沒有說的是遼東水軍的戰力,在甘寧的訓練之下,遼東水軍戰力雖然比之警衛營還有黃巾力士能夠稍差一些,但是比之橫刀軍和陌刀軍卻是絲毫不落下風,無論是水戰、步戰還是騎戰都是戰力強橫。若是趙風真的如此說了,那麼這兩個人怕是會更驚訝吧?
“怎麼樣,子敬,考慮好了沒有?”趙風問。
“既然這樣,肅再推辭也就沒什麼道理了,肅明日便啓程回曲阿,接祖母來九江。”魯肅道。
“子敬且慢,你就在曲阿等着我風吧,就不要再折騰令祖母了!”趙風搖了搖頭。這要是從曲阿再折騰到九江來,多麻煩,還不如等到戰船抵達曲阿的時候停頓一下,將魯肅極其祖母接上船呢!
“如此,肅多謝子虎兄!”趙風能夠如此爲他着想,魯肅當真是十分的感動,心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子敬客氣了,正所謂:落地爲兄弟,何必骨肉親?我將子敬視作兄弟,子敬的祖母,便是風之祖母,風如此做也是應該的!”趙風笑了笑道。
“落地爲兄弟,何必骨肉親?好句,好句啊!怪不得老師常常會將師妹嫁於子虎,子虎的才氣,雍甘拜下風啊!”顧雍讚道。
接下來,三人繼續推杯換盞,直喝到顧雍和魯肅均酩酊大醉,此宴方纔告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