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既然來了,有什麼事情便說吧!”這時候趙風突然感覺屋外有一強大的壓力,是一實力很強的人!但是這種感覺很熟悉,正是王越給他帶來的感覺!
“呵呵,主公武藝又有精進,恭喜恭喜!”王越笑着閃身進屋。
王越此言並非空穴來風,之前,王越需要近身至趙風身側丈餘處,趙風纔會有所覺察,但是剛剛,王越還未進門,便被趙風發現。王越心中也不禁感慨,這趙風當真是個武學奇才啊!
“呵呵,王師此來有何要事?”趙風笑着擺了擺手。
“太史慈將軍勝了!”雖然是報喜,但是王越的語氣卻並沒有喜悅之情在其中,“但是並不是十分理想!”
“怎麼了?”趙風心下“咯噔”一下,難不成是哪位將軍陣亡了?
“太史將軍領兵兩萬餘人進入帶方郡,與聯軍十餘萬大軍正面對敵,因人數劣勢不敵,敗走入山坳,憑險據守。聯軍日夜攻城,太史將軍所領兵馬死傷慘重,後背徐榮將軍還有關羽將軍領兵所救!”王越道。
“慘重若何?”趙風皺了皺眉頭。
“兩千警衛營,剩餘不足八百,兩萬餘士兵,剩餘不足五千!”王越聲音低沉。
“讓沮授統計好陣亡將士姓名,待其班師,將此些陣亡將士共同列入烈士陵園!”趙風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說別的,單說警衛營士兵,戰力之強大,整個大漢,怕是無人可以與之匹敵,即便是這樣,依舊損失了一半還多,有此可見,這場戰鬥的慘烈!
“是!”王越抱拳領命,“這裡還有各地傳來的新情報!”
“你給風說說吧,風便不看了!”趙風擺了擺手,沒有接過情報。
“是!冀州袁紹正在研製我遼東的帶有血槽的箭頭!但是一直沒有研製出來,袁紹雷霆大怒!”王越先說了第一則。
“呵呵,這個袁紹倒是癡心妄想,這東西風既然敢用,就不怕別人學去!想要研製出來這種箭頭,沒有幾年功夫是不行的!”趙風被這條情報逗笑了。
“兗州曹操,發佈招賢令,招募到劉曄,許褚等不計其數的文臣武將!”王越又開口道。
“什麼?”趙風大驚,沒想到歷史的車輪依舊是向前滾動的!虎癡許褚,終究還是歸了曹操!還有那智謀頗爲出衆的劉曄!
嘆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趙風擺了擺手,“繼續!”
“荊州劉表,並未有什麼動靜,但是新野的劉備卻一直不安分,私自訓練兵馬,現在在新野頗具威望,已經擁兵四萬了!還有,在其逃亡路過豫州之時,有一武將名陳到,追隨了劉備!”王越繼續彙報。
趙風心中又是一陣驚訝,陳到終歸還是歸了劉備,而且劉備竟然已經擁兵四萬,再給他幾年的時間,奪下荊州後的劉備,豈不是要起飛了?
“江東孫堅,打敗了劉繇之後,一統揚州,現正與嚴白虎開戰,似乎在之前攻打劉繇之時孫堅收了一小將,頗爲勇武,此戰便是這個小將奇襲嚴白虎後方,眼看着孫堅就要獲勝了!”王越道。
頗爲勇武的小將?對陣劉繇時候收服?這兩個信息重疊在一起,使得趙風聯想起一個人來——曲阿小將!
沒錯,應該就是他,那個歷史上,在孫策大戰太史慈之時,幫助抵擋程普等數員江東將領的小將,那個不知名的,被埋沒的武將——曲阿小將!
趙風不由得有些期待了,不知道這小將的真實武力值爲多少,是不是如同後世猜測的那樣——堪比呂布!
“益州無甚動靜涼州馬騰身死,馬超兵敗,已經來到我遼東!韓遂被馬超追殺,孤身前往長安,頭被董卓。但是董卓對其很不信任,沒有重用於他!”
“恩,黃河九曲,此事定然沒有那麼簡單!”趙風點點頭,韓遂可是號稱黃河九曲呢,怎麼能就此銷聲匿跡?
“董卓如今擁有這涼州、雍州還有司隸,幾乎比肩曹操,成爲現在最強勢的諸侯!不過……”說到這裡,王越突然停了一下。
“怎麼了?”趙風有些疑惑。
“董卓似乎命不久矣!還有那呂布,端的是十分恐怖,其現在的武力值怕是可以趕上主公當年在虎牢關下一槍敗了他那時候的武力值了!”王越緩緩地說道。
“命不久矣?這你如何知曉?”趙風看着王越。
“是這樣,長安的黑衣衛曾經不止一次見到董卓連聲咳嗽不止,咳完之後,總會吐出一口鮮血!還有,董卓已經近兩年沒近女色了!”王越道。
“恩?”趙風疑惑地皺着眉頭,靜靜思考着,“如此說來,董卓一死,董卓大軍便會羣龍無首!”
“差不多,董卓之子董文乃是一紈絝子弟,根本不懂得治國、治軍!”王越道。
“紈絝?呵呵,我最喜歡紈絝了!”趙風壞壞地一笑。“那呂布真的進步這麼快?”
趙風可是知道的,到了呂布的境地之後,武力是有多麼的困難!若真是如此,那麼呂布此人的習武天賦應該不比他趙風差什麼!
“沒錯,呂布此人資質幾乎可以比肩主公了!”王越也點點頭。
“呵呵,希望下次交手這呂布別讓我失望!”趙風笑着道,“還有別的情報嗎?”
“草原之上,匈奴好像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連同匈奴一同消失的,還有袁紹的弟弟——袁術!”王越皺着眉頭道。
“袁術?他不是死了嗎?”趙風大驚,難道說,袁術沒死?
“不,袁術只是被袁紹關進了牢房,但是前些天被不知名之人救走,現在已經下落不明!”王越搖了搖頭。
“哦?還有這事兒?看樣子越來越好玩了啊!”趙風微微一笑,沒有太過在意。
“無事了,屬下告退!”彙報完,王越抱了抱拳,準備離去。
“恩,你去吧,別忘了給太史慈傳信!”趙風點點頭。
只見王越一個閃身,便消失在門外,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