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頭,馬超張遼分別率領兩萬西涼鐵騎衝進聯軍軍陣。
正衝殺間,迎着馬超飛奔而來一員番將,正是沙摩!沙摩見張遼和馬超都頗爲勇,雖然他自恃武力強橫,但也敵不過兩人聯手,於是他先找了年紀較輕的馬超作爲第一個對手!
“兀那漢人小蠻子!休得猖狂,你沙摩爺爺來也!”沙摩同樣是用刀,一柄赤銅刀舞的虎虎生風,直衝向馬超。
策馬來至馬超近前,沙摩,將赤銅刀往頭上一舉,往馬超面門砍將過去。
見狀,馬超連忙雙手持槍向上一擡,硬扛了沙摩這一刀,只擋的馬超雙臂微微發麻,坐在馬上不覺亂晃。
馬超微微吃驚,眼前這番邦蠻子竟然有如此勇力,當下馬超不與其硬拼力氣,而是以精妙招式對敵!
只聽見槍來刀架叮噹響,刀砍槍影迸火星!沙摩愈戰愈勇,刀刀夾帶着風聲,好似不知疲憊一般,瘋狂的朝着馬超攻擊,而馬超也不甘示弱,迎接着沙摩攻擊的同時,還能還擊幾下,兩人倒也戰得個半斤八兩!
兩人就在這軍陣中,奮力廝殺,來往兵士盡皆心驚!
遠處的張遼見馬超遲遲拿不下這個員番將,便拍馬前來援助。
兩人一用刀,一用槍,雙戰沙摩!前一刻,馬超槍刺沙摩左肩,張遼刀砍沙摩右肩!下一刻,馬超槍刺沙摩右肋,張遼刀砍沙摩左肋!
兩人齊戰沙摩,直逼的沙摩手忙腳亂,恨不得多生出來兩隻手來迎戰的二人!
三人混戰了十餘回合,終於沙摩一不小心被馬超一槍正刺中胸膛,當即翻下馬來,鮮血直噴,一命嗚呼!
張遼、馬超二人相視一笑,心裡都讚歎沙摩的武力,復又回馬衝進敵陣,開始殺敵。
大軍沒有了主帥便如同一個人沒有了頭顱,哈奇和沙摩先後被殺,聯軍士兵登時陣腳大亂,盡皆無心應戰,拋下手中的兵器,抱頭投降,只有少量士兵還負隅頑抗!
五萬大軍大敗聯軍十餘萬大軍,而這場戰鬥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幾個時辰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這一戰的俘虜數目竟然比遼東軍所有參戰將士人數還要多!
“這位是?”收攏完俘虜之後,衆軍回城,趙風一眼便瞅見張遼身旁的馬超,問道。
“啓稟主公此人乃是西涼馬超,新投靠我軍!”張遼介紹道。
“馬超?!!”趙風甚是驚訝,這便是有錦馬超之稱的馬超馬孟起?趙風上下打量了馬超一番,“你便是西涼馬超馬孟起?”
“侯爺識得在下?”馬超微微一愣,疑惑的問道。
“西涼馬孟起,神威天將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趙風哈哈一笑,如此一來,貌似劉大耳的五虎上將全部歸於他的陣營了,現在想想看來他還真有些對不起劉大耳了呢!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誰讓他有着bug一樣的系統呢!
“孟起因何前來我遼東,壽成兄呢?”趙風問道。他十分的不解,難道是說西涼呆不下去了?馬騰親自領他的子女前來投奔遼東?
“父親他……他被董卓那個奸賊害死了!”馬超恨恨的說道。
“什麼?”趙風心下一驚,他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這一世,劉協並沒有歸於曹操,怎麼還會出現馬騰進京被殺的事情呢?而且這事情發生得比歷史上還要早,難道說劉協提早搞出了衣帶詔這碼事?
“陛下衣帶詔失敗,衣帶詔上的名單有父親,被董賊發現,董賊邀請父親進京,中途設伏將父親劫殺!”馬超簡要的敘述了一下前一陣子的事情。
“竟然是這樣!”趙風恍然大悟,沒想到這一世,劉協還是弄出了衣帶詔這件事!
看來歷史的大車輪還是滾滾向前啊!趙風在心中感嘆道。
“孟起還請節哀,壽成兄這一仇風一定會爲他報的!只是現在遼東距離雍州太遠,暫時風還有些鞭長莫及,孟起還請耐心等待!”趙風安慰着馬超的。
“多謝主公!”馬超當即跪拜!
“孟起快快請起!”趙風連忙扶起馬超。
“主公,超還有一個不情之情!還望主公應允!”馬超沒有起身,接着向趙風拜道。
“孟起有何事,但說無妨!”趙風不解,但還是答應了馬超的請求。
“超想拜主公爲師,請主公指點超武藝!超想親自爲父親報仇!”馬超道。
“這……”趙風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是否應該收馬超爲徒,“收徒之事還是算了吧,指點孟起武藝是沒問題的,拜師就不必了吧!”
“此乃超值心願,還望主公應允!”馬超衝着趙風,“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這……”見馬超如此執拗,趙風不由得心動,想了想,點點頭,“好吧,既然孟起執意如此,那麼風便收下孟起這個徒弟!”
“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馬超欣喜,又衝着趙風磕了三個響頭。
其實馬超拜趙風爲師,也不是一時衝動的結果,日前敗給呂布、張飛,連日裡又跟張遼多有切磋,而且剛剛連一員番將都拿不下來,馬超意識到自己的武藝頗爲不足,於是便萌生了拜趙風爲師的念頭。
“孟起兄妹幾人都來到遼東了嗎?”趙風心裡還惦念着馬超的妹妹馬雲騄,馬雲騄歷史上可是趙雲的妻子,這一世恐怕趙風要來當這個媒婆了!當然除了馬雲騄之外,還有龐德這員武將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是!”馬超點點頭,“超此次前來遼東,帶來了四萬西涼鐵騎,還有弟弟妹妹,家將龐德都跟隨超來到了遼東!”
“好!”趙風點點頭,“此間戰事已經差不多,士元,派人將俘虜押運回遼東,孟起還有子和!你們隨風繞路到玄菟,支援雲長!文遠和光達,你們二人領兵四萬,去樂浪,支援子義!”
“是!”衆人領命。
“唉!也不知道這兩地的戰事現在如何了!”趙風嘆了口氣,將目光投向窗外,不再言語。
衆人沒有再多打攪,靜靜的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