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肩,來到城外。
“甘寧見過三位先生!”雖然甘寧不認識審配,但是此人既然跟田豐、沮授行在一塊,那也就是說此人乃是田豐沮授的朋友!
“興霸辛苦了!”沮授開口道,“此處便交由我們三人吧,此乃審配審正南,亦是來投靠主公的!正南兄,此乃我遼東水軍大將,甘寧甘興霸,你可不要小瞧他,當初興霸可是威名一時的錦帆賊首領!”
“甘寧見過正南先生!”甘寧率先拜道。
“甘寧將軍客氣了,今後吾等便在一起共事,當齊心協力,共同輔佐主公!”審配笑呵呵地說道。
“正南先生所言極是!”甘寧點點頭,“如此,這二十餘萬黃巾百姓便交由三位先生了!”
“放心交給我等!”田豐點點頭,“主公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沒有,主公留下了三萬精銳黃巾軍,還有那個將領管亥,不知道去做什麼了。”甘寧搖了搖頭。
“恩?”三人同時疑惑,完全不知道趙風想要做什麼。但是沒有多想,三人連忙安排起了這些黃巾百姓。
三人通力合作,再加上有軍隊的輔助,大半天的時間,三人終於安排完畢。好在趙風又先見之明,將襄平城一擴再擴,容納這近三十萬百姓並不費吹灰之力。
“乖乖,這襄平城,如今的規模怕是要趕上鼎盛時期的洛陽城了吧?”剛來之時,審配還沒怎麼注意,如今一看,這襄平城人口已經接近百萬,而且還有空閒之處。
“不不不,據說主公最開始就將這襄平城規劃得比洛陽城大了數倍,主公說,將來交通便利了,太平了,都可以將城牆拆除,不設守城將士,哎,但是現在說這些還太遙遠!”沮授向審配解釋道。
“什麼?”審配現在已經完全被趙風的設想所震驚,若是真的能達到趙風所述那樣,那該是一個怎樣的國度啊!
“呵呵,別驚訝了,以後主公會給你帶來更多驚訝的。”沮授笑了笑,“我們三個來猜猜,主公領着這三萬精銳去了哪裡?”
“這個……”田豐和審配兩人都低頭沉思。
“我知道了!”田豐開口便要說出答案。
“我也想到了一處!”審配也開口道。
“呵呵,授這裡也有個答案,不知跟兩位想的是否一樣,不如我們各自寫下自己的答案,稍後一起揭曉,看看我們的想法一致與否。”沮授插嘴道。
“好!此處無紙筆,不如吾等便用這酒水在桌子上書寫!”說着,田豐用手指沾了些酒水,開始在桌案上寫了起來。
見此,其餘兩人也學着田豐的樣子,在桌案上書寫了起來。
三人先後收手,只見桌案之上,工工整整地寫着三個“渤海”!
“哈哈哈!”三人相視大笑。
三天後,襄平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辛評辛仲治!
“仲治?你怎麼來了?難道你也是來投奔吾主趙風的嗎?”沮授見到辛評也是一陣的欣喜,當初在韓馥手下的四名謀士,也只差辛評一人還沒來遼東了。
“非也,非也!”辛評搖了搖頭,“此次評是奉主公之命,前來找遼東侯商議冀州之事!”
“冀州之事?何事?”沮授問。
“你們不知?”辛評疑惑地看了看屋中的三人。
“確實不知,主公還未給我們傳信。”三人紛紛搖頭。
“這麼說來,遼東侯沒在遼東?”辛評反映了過來,既然這兩人不知,那麼也就是說趙風定然是不在遼東了!
“確實,主公已經出門很久了。”沮授點了點頭。
“那你等知道遼東侯現在何處嗎?”辛評問。
“仲治,你還是先說說你此行的目的吧,冀州發生了什麼?”田豐擺了擺手,沒有回答辛評的問題。
“這……好吧,告訴你們吧!”辛評頗爲無奈地說道,“趙風派兵偷襲攻取了我冀州的渤海和章武兩城,評此次前來便是要請遼東侯讓出這兩城來。”
“原來如此,呵呵,仲治啊,你要找主公,那便去章武城吧!主公應該在那裡!”田豐聽後,略一思考,便對辛評說道。
“這……好吧!”辛評也不知道趙風現在何處,聽田豐的語氣,田豐也應該是猜的,若是到了章武城,趙風不在,他豈不是又白跑一趟了嗎?但是沒辦法,如今冀州那便情勢有些緊急,他必須儘快找到趙風,所以索性便死馬當活馬醫,辛評當下便告辭離去,飛馬直奔章武城而去。
“元皓兄如何敢斷定主公是在章武城而不是在渤海城呢?”審配開口問,而沮授還在一旁思考。
“主公率領青州黃巾那三萬精銳由南往北攻打冀州的渤海和章武,攻的便是一個出其不意,所以必定是連夜行軍,力爭儘快攻下這兩座城池!而且,攻下渤海之後,主公會留下一部分兵馬駐守,自己親率剩餘兵馬奇襲章武!”田豐解釋道,“而那袁紹能夠得到這兩城失守的消息,估計也是主公故意放出去的。”
“這是爲何?”辛評更是不解。
“我軍本就新得幽州,正當休養生息之時,袁紹此番攻幽州,打亂了主公的部署,所以主公纔會想着用那三萬精兵去給袁紹一些警告,我遼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侵犯的。但是我軍新得地得人,幽州土地還有這三十萬黃巾百姓,都需要我們花時間去消化。此番,我軍雖然還有實力攻下冀州的幾個郡縣,但是卻無力守衛,攻下之後,片刻便會被攻回。此番,吃下這章武和渤海已經算是極限了,主公此舉也就是虛張聲勢,故意爲之,想要袁紹來求和,而袁紹當局者迷,看不清遼東的現狀,所以便按照主公所想,派人來求和。如此一來,主公便又有機會宰那袁紹一番了!”
“原來如此!”審配恍然大悟,而一旁的沮授則是露出了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表情。
“呵呵,如今能夠得到多少好處,全靠主公的了!”田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