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事情,波斯軍之中人心惶惶,基本上沒有一個士兵敢安然入睡!
希德皺着眉頭看着不遠處的阿扎克城!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就這樣退去了,他實在是心有不甘,但若是還這麼留在這裡,天知道能不能再出點什麼別的亂子!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沉默了良久之後,在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希德嘆了口氣,終於做出了決定:“退兵吧!”
就這樣,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由西趕來,但就這樣灰溜溜的又回到了退了回去!
“咦?他們真的退回去了啊!?”孫尚香看着徐徐退去的波斯大軍,頗爲失望地說道。
“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很失望?”趙風微微一笑道。
“可不是,若是他們不退兵的話,你之前所說的不就不對了嗎?”孫尚香道。
“你呀!”趙風苦笑着搖了搖頭。
“不過他們既然退兵了,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啊?”孫尚香皺着眉頭道。
“等!”趙風微微一笑道。
“等?”孫尚香不明白趙風的意思。
“或者說按照之前的計劃繼續進兵!”趙風搖了搖頭道,“我們現在要等的就是錦衣衛,等他們將消息都散佈出去,將這個恐怖詭異的氣息蔓延開來!”
“哦!”孫尚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就什麼都不要想,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呢,就是修整!大軍從華夏一直行軍至此,確實是有些疲憊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我們華夏的將士們都能夠好好的休息一番!而且,我們現在也不是什麼應對都沒有,我們不是還跟敵人打心理戰麼?”趙風笑着說道。
“也是哦!”孫尚香點了點頭,她自己是金丹期的修煉者,完全不知道疲憊,但是普通的士兵可並沒有這樣的實力啊!他們是知道累的,也知道疲憊,如此長途跋涉,雖然並沒有幾場大戰,但是事實上,士兵們現在已經有些疲憊了!
“好好放鬆一下吧!接下來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去做了!”說着,趙風揹着手走下了城頭。
而其身後,孫尚香和墨蘭兩人點點頭,跟了上去。
……
且說希德領兵,一路逃竄,生怕再遇到什麼樣詭異的事情!
當然了,趙風也沒有閒着,額,不對,應該是他沒有讓手下閒着,他讓林縱和林橫兩人暗中跟着大軍,時不時的搞一些小動作,嚇唬一下這波斯軍,將這氣氛搞得再詭異一些!
兩人也成功這麼做了,時不時的刮點陰風,而且,時不時的還丟一兩個炸藥包到軍營之中,將本來就人心惶惶的波斯大軍,搞得更加人人自危,基本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單獨行動了!
終於,大軍終於捱到了都城。
說實在的,希德發誓,他再也不想統兵了,再也不想統兵與華夏軍對着幹了!這種感覺,簡直要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回到都城之後,希德直接求見賽維魯!
“嗯?你怎麼回來了?難道這就打了勝仗?”賽維魯見到希德之後,倒是十分的納悶,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他之前派出去的十五萬大軍似乎全部回來了,這真的是打了勝仗的節奏嗎?
“陛下,屬下並沒有打勝仗,而是自作主張退了兵!”希德硬着頭皮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可知罪?”賽維魯一挺希德是自作主張的,頓時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我們不妨聽聽希德將軍究竟是爲什麼要退兵,若是他沒有充分的理由,到時候再治他的罪也不遲啊!”這時候,漢斯在一旁說道。
“好好好!你說,你說吧,究竟是爲了什麼?你爲什麼要自作主張退兵!”賽維魯對於漢斯的話還是十分的信服的,於是便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道。
“是這樣的!”希德一五一十的將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一派胡言!什麼逆天而爲,全是放屁!”情緒激動的賽維魯直接爆了粗口!
“陛下,屬下不敢有半句虛言,十五萬將士們都可以作證啊!”希德見賽維魯不相信自己的話,連忙說道。
“陛下,這樣的事情確實詭異,但是我相信,希德將軍是不會說假話的,究竟是不是逆天而爲屬下並不知道,但是屬下知道的是,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人在搞鬼!”漢斯沉聲說道。
“哦?你是說華夏人在從中作祟?”賽維魯不是傻子,當即便明白了漢斯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錯,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這華夏人確實狡猾,這樣的計策,若是我們的士兵真的相信這樣的事情,那可就真的麻煩了!所以陛下應該將這些士兵都控制起來,不讓他們與其他的士兵交流!然後將這樣的事情去通知黛家,我想,黛家應該不會置之不理的吧?”漢斯微笑着說道。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賽維魯點點頭,隨即他將目光轉向了一直跪在地上的希德,“你一路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多謝陛下開恩!”希德倒是鬆了口氣。
“但願這黛家能夠派人去解決這樣的問題吧!”賽維魯嘆了口氣道。
漢斯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離開了,他首先便是找到了希德。
“漢斯先生,有什麼事情嗎?”對於漢斯此人,在波斯衆將士的眼中,早就把他當做了賽維魯身邊的紅人了,那是無論如何都要尊敬的存在,希德自然也不例外!
“嗯,是這樣的!”漢斯點點頭,隨即說道,“我並不瞭解當時的情況,所以這趟黛家,我想要你跟我一同去,到時候若是黛家家主問起什麼來,你也好說!”
“是!那屬下就跟隨先生走這一趟!”希德點點頭,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是當仁不讓的!
“嗯,這倒是辛苦你了!”漢斯微微一笑,隨即想皇宮之外走去。
希德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在漢斯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