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趙風問道,“若是無事的話便退朝吧!”
之後,閒來無事的趙風獨自一人走在襄平的大街上,說是散心實際上也算得上是體察民情吧!
雖然說,這襄平城可以說得上天底下最太平,最繁華的城市了,但是趙風還是決定要走上一走,畢竟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天子腳下是非多。
走在大街之上,百姓們的日常生活,趙風還是十分的滿意的,街頭巷尾,十分的熱鬧繁華,熙來攘往的大街之上,有着小商小販在吆喝着,有着行色匆匆的路人,還有着追逐打鬧的孩童!
見到這樣一片祥和的景象,趙風不由得會心一笑,隨即繼續向前走去,不過,心中卻是在思量一個問題,那就是有關於夷州的事情!
夷州,又稱“夷洲”在臨海郡東南,去郡二千里。土地無霜雪,草木不死。四面是山,衆山夷所居。山頂有越王射的正白,乃是石也。此夷各號爲王,分劃土地,人民各自別異,人皆髡頭,穿耳,女人不穿耳。作室居,種荊爲蕃鄣。土地饒沃,既生五穀,又多魚肉。這便是夷州之名的來由。
而這夷州,也被稱作琉球,便是當今TW的古稱!據三國東吳人氏沈瑩所著《臨海水土誌》稱:夷洲在臨海郡(即今浙江寧海往南一帶)東南兩千裡,由此可以確知“夷洲”即今日臺灣。《元史·琉求傳》(二百十卷)中寫道:“琉求,在南海之東。”
這裡,在後世一直是華夏民族的一個癥結所在,什麼一國兩制,T獨的問題,一直就沒有消停過,趙風也決定了這一世,一定要將這個夷州打下來!歷史上,真正敲開了夷州大門的,乃是明朝大將,鄭成功!這一世呢?恐怕是甘寧吧!
趙風微微一笑,隨即便要朝皇宮之中走去,他要去下令召甘寧回來,這件事情落實了之後,趙風還有着更重要的航海任務交給甘寧去完成,美洲大陸現在可還都沒有任何人煙,這樣肥沃的土地,趙風又怎麼能夠放過呢?
就在趙風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他與一個女子擦身而過,奇怪的是,趙風有着如此的眼力,卻依舊沒有看清楚這個女子的樣貌,這不由得引起了趙風的注意力。
而且,趙風總覺得,這個女子的身上帶着幾分熟悉的氣息,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此人究竟是誰!
不過,正當趙風想要找尋這個女子的時候,他卻驚訝的發現,這個女子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任何地方都沒有找到!
“嗯?”直覺上告訴趙風,這個女子的身上一定有古怪!但是這女子究竟去了哪裡呢?
“晴兒,你感受到了嗎?”趙風問道。
“嗯,這是一種很高明的遁術!”晴兒點點頭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此人究竟現在身在何方,但是我能夠感受到,這種遁術!”
“遁術?”趙風微微皺眉。
“不錯,就是遁術,這個你可能不明白,但是卻也是一種隱匿氣息的手段!而且這種手段似乎十分的高明,高明到我都發現不了!”晴兒道。
“嗯?”趙風忽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跟在且末的時候,那憐若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一樣?”
“不錯!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晴兒一拍腦門道。
“難道說,是憐若找到這裡來了?”趙風皺着眉頭道,“難怪我覺得這個女子怎麼這麼眼熟!”
“有可能是這樣的!”晴兒點點頭,“但是也有可能是別的可能,此人並不是憐若!”
“算了,先不想這些事情了,到時候事情真的發生了就知道了!”趙風搖了搖頭道。
“嗯,但是你卻不得不提防一下,因爲墨蘭所說的那憐若體內可能有着一種神秘力量!而這種神秘力量卻可以施展如此強的遁術,所以說,這力量不容小視!”晴兒沉聲說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墨永和墨蘭兄妹兩人還在那裡,我一直沒去管!”趙風有些尷尬地說道。
“是啊,人家都在那呆了快兩個月了!”晴兒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這也不能怪趙風,畢竟孫氏的離去,對於趙風的打擊還是十分大的!忘了這件事情也實屬正常。
“那好吧,我這便去那邊一趟,你確定這兩人現在已經完全效忠於我了?”趙風問道。
“當然了,系統判斷出來的兩人的忠誠度可都是95+,怎麼可能有錯?”晴兒道。
“切!”趙風不屑地撇了撇嘴,“又不是沒有犯過錯誤!”
“額……那只是失誤好吧?”晴兒倒是有些尷尬了,“這個不一樣!”
“好吧,我姑且信你這一次吧!”趙風微微一笑,聳了聳肩。隨即他便離開了系統空間,邁步向着城北走去。
就在趙風剛剛離開之後不就,一名女子出現在了趙風剛剛停留了半天的位置!這個女子正是昨夜裡進城的那名白衣女子!
“趙風!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女子喃喃地說道。
……
且說趙風來到了城北的那座專門關押俘虜的小樓之中,來到了墨蘭的房間門外。
此刻,兄妹兩人正坐在一起聊着天,趙風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一些什麼,因爲兩人所用的話,完全就不是漢語,是一種連趙風都聽不懂的語言。
“篤篤篤……”趙風敲響了房門,“我是趙風,你們在嗎?”
很快的,門便開了,是墨蘭來開的門!
“墨蘭見過陛下!”墨蘭和墨永連忙想趙風行禮。
“好了,不必多禮了!”趙風擺了擺手,制止了二人的動作,“這陣子有些事情,將你們忘在這裡,還請你們不要怪罪!”
“陛下說的哪裡話,陛下日理萬機,忙一些是正常的!”墨蘭微微一笑道。
額……
墨蘭的這句話說的趙風倒是有些尷尬了,趙風好像並不是處理什麼大事,而只是因爲剛剛回家,因爲孫氏的離去所以纔不想處理什麼事情,這纔將他們兩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