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剛高高的舉起手,滿臉都是得意的笑,他原地的轉了一圈,將手中的東西搖了搖,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所有的人都呆立了,張大着嘴巴看着真剛手裡的東西,當然也包括那個滿臉稚氣,剛剛還神神氣十足的公子哥。
還好真剛陶出來的不是手槍,算是陳冬生瞎嚷嚷了。
老鴇看着真剛手裡的東西,愕然了好一夥兒,突然雙眼閃光,滿臉笑容,雙腿發顫的走到了真剛的面前。
“這位大爺,你這是……”
真剛歪着腦袋看了一眼老鴇,然後將手中的東西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扔,故意神氣十足的對着旁邊不遠的那位公子哥道:“你估個價吧,今天這花魁我是要定了。”
“來……來人,快來人,幫這位爺好好的估個價!”老鴇盯着桌上的東西,眼睛一眨不眨的大叫着。
“我看你還是先看清楚了吧!這年頭造假的人滿街都是。”
“你他孃的說什麼!”真剛揮着拳頭就要上前去給那公子哥兩拳,還好一旁的陳冬生拉的快,要不然真剛真要上去踹上兩腳才能心裡舒服點。
一個夥計跑到真剛面前,拿起桌子上真剛堆在上面的一塊金塊,放到嘴裡狠命的咬了一口,馬上露去了滿意的笑容,轉身對這臺上的老鴇點了點頭表示是真的。然後對這手中巴掌大的金塊看了看之後告訴真剛這塊金子值二百兩。
真剛乾咳了兩聲後道:“那好,剛剛那位公子出價一百五十兩,我就出價二百兩。”
“啊……”聽到真剛喊出二百兩,底下一陣喧譁:“有沒有搞錯,二百兩?……是啊,這可是歷來最高的價錢了。……算了吧,我看也是幾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土包子……是啊,是啊,這價錢都能買一棟大房子了。”
臺上的老鴇似乎想是被定住了一樣,一直看着桌上的那塊金子,眼睛裡的貪婪之光表露無疑。他一陣搖頭晃腦後,變了個春光燦爛的笑容。
“哎呦喂!我的個親孃啊!我的祖宗啊!我的財神爺啊!我的玉皇大帝啊!二百兩啊!”一陣感嘆之後,老鴇似乎明白了過來,看來今天着花魁是名花有主了,他琢磨着怎麼也不能讓人家着錢發的冤枉啊,於是他嬉皮笑臉的走到了那位一百五十兩的公子哥面前。
“這位爺,你看這二百兩……”
“你……”滿臉稚氣的公子哥期的站起身來,就像上去給他兩個耳光,旁邊隨從兩忙拉住在耳邊小聲的道:“公子,我們身上沒帶那麼多銀兩。”
本來就在氣頭上,聽了隨從的話,公子哥瞪了一眼隨從,原後一巴掌打在了隨從的臉上:“沒用的東西,還不走。”說完也不管隨從,一個人衝了出去。那隨從只好捂着被打的臉,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二百兩!有沒有人高過二百兩!沒有的話今天的花魁僅是這位爺的啦!”老鴇在臺上撕心裂肺的高喊着,看來着錢的動力還是很大的啊。
陳二走到了真剛身邊,笑呵呵的道:“將軍,現在你們也有着落了,我就不打攪你們了,我那個害有人在瞪着我呢。”說完陳二向着真剛挑了挑眼皮子。
“哦……你小子原來在這裡有相好啊,行!你去吧,兩個小時……不不,一個時程之後我們再會合。”
聽了真剛的話,陳二yin笑着哈了個腰之後就消失在了人堆裡面。
“二百兩有沒有高過二百兩的,最後一次了,要是沒有的話,今晚上的花魁就是這位爺的了。”老鴇還在手舞足蹈的在臺上喊叫着,他是多麼的希望再蹦出來一個高出二百兩的人啊,至少要把真剛面前除了那塊金子以外的一百零一兩五錢銀子也撈到手。
“等等”真剛連忙叫住老鴇道:“我問你,我奪得花魁之後能不能將他送給我的朋友?”
聽了真剛的話,衆人皆喧譁了,大家又卡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是啊,這麼好的一個小妞……是啊,二百兩銀子啊,現在居然要送人。”
老鴇那管這些,只要有銀子,人嘛,你想送誰就送誰,由你們去。所以他準備高所真剛這樣其實是可以的,沒想到他剛想說門口一個聲音便打斷了他的話。
“當然不行,因爲着花魁還是你的!”一個聲音門口傳來,衆人都扭頭超門口望去。只見兩個壯漢將門口看熱鬧的幾個人狠狠的推開之後,一個一身青衣的男子便走了進來,他就是丁魁。
兩個壯漢將丁魁護送到了臺前,坐在了剛剛被氣走的那個公子哥的位子上。坐定後的丁魁朝臺上的幾個小妞看了一遍後,兩眼yin光落在了今晚上選去的花魁身上。
“恩……不錯,這妞確實有幾分姿色。”說完丁魁想老鴇招了招手,老鴇一看這氣派就知道今天這戲看來還得繼續唱下去,一想到這裡,那一個開心啊,馬上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
“現在走到哪兒了?”
“哎呦,這位爺,你是看中今天花魁了嗎?這可不巧,今晚上這花魁那可是吃香的很,這不那邊那位也已經出到兩百兩了。”說完牢固向着真剛看了看。
丁魁也跟着朝真剛看了看,他一眼就看到了真剛面前的桌上那塊金子,嘴角露出了輕視的笑容。
“我說老鴇啊,你他孃的也太黑了吧,就這麼個貨你也敢在臨安城拉到這價錢,你當我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是吧。”說完丁魁翹了個二郎腿坐下。
這話,老鴇算是聽進去了,真剛當然也不是蠢人,當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當即就鼓起了腮幫子,那老鴇一看不對勁,連忙打起了和。
“這位爺,這是您可不能怪我,這價錢都是前夥兒坐在您這個位子上的另一位爺給擡起來的,你看你是不是……”老鴇這個老奸巨猾的雜種,他是故意將話頭停在了這裡。
“行,行!你就別給老子在這裡賣關子了,今天着花魁我是要定了,我給你三百五十兩,這裡面的二百五十兩就當是多花魁的錢,另外的一百兩你去打發了那邊的一羣土包子,你自己看多少能打發掉,反正多出來的都是你的。”說完丁魁端了杯茶在手裡,閉上眼睛等待着老鴇的回答。
“你他孃的我今天撕了你!”這次陳冬生手腳慢了點,真剛一個衝了上前,看樣子是要動手了,不過還好人家帶了兩個身強體壯的隨從,那兩個隨從一人一隻手就將衝過來的真剛給定住了。
丁魁站起身慢慢的睜開眼睛,對着真剛一陣邪笑道:“怎麼,想動手啊,嫌少你就說啊,反正你也我有的是錢,趁着爺我今天高興,說吧,你想要多少。”
“我要你媽!”一腳飛了過去,咳咳着丁魁躲的快,纔不至於被真剛一腳給踹到。兩個隨從見狀連忙用雙腳將真剛的兩隻腿給鎖住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那裡還有心事看什麼花魁,一雙雙眼睛都盯到了真剛這邊,有些膽小的怕事的此時已經悄然的離去。
丁魁一個衝了上來,一把捏着真剛的下巴惡狠狠的道:“就你也敢動老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廁所裡點燈——找死!”說完丁魁伸隻手在真剛的臉蛋上拍了拍道:“你看看你,整個一個土包子樣,你學人家票支,你說你丟不丟人啊。”
丁魁數落了一頓真剛準備回到位子撒謊那個坐着,沒想到在走去一步就土人回頭,只見一個巴掌重重的摑在真剛的臉上。
“票支!”又是一耳光“我讓你票支”
被扇了兩個耳光的真剛在死命的掙扎着,無奈兩個大漢將他拽的死死的,怎麼掙扎也沒用,可是不知道爲何,真剛突然間就不掙扎了,他開始笑,笑的很奔放。
“你他孃的還笑,是不是嫌爺我打的太輕啊?”
“哈哈!”一陣大笑後,真剛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丁魁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死定了?”
“哈哈哈哈!我看你小子是不是被爺我打糊塗了,你也不打聽打聽你爺我是……”
“是你媽”一聲暴吼,一根手腕粗的棒子便落在了丁魁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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