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內那套盔甲無比的躁動,不斷綻放出澎湃的金光,讓人驚懼。
被金光淹沒的西門箐口鼻都在溢血,甚至眼睛和耳朵也都有血在滲出。她臉色無比蒼白,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
“啊!”西門箐怒吼一聲,她艱難的從盤坐中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步朝那套盔甲走去。
金光中的西門箐一縷不掛,完美的身材令人血液沸騰。她被那套盔甲阻止靠近,洶涌的金光朝她撲過去,令她的身體搖搖欲墜。
不過她咬着牙,步履蹣跚的走過去,雖然緩慢,但未曾停止。
不一會,西門箐來到那套盔甲下面,眼中閃過一道瘋狂之色,隨後一把就將那套盔甲扯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
也就在這一刻,那套盔甲金光斂去,露出了西門箐的身體。
穿上那套盔甲之後的西門箐看起來英姿颯爽,渾身充滿爆炸的力量。她三點被那套盔甲的鐵甲蓋住,腿部和肩部大片曝光,就如同一個女鎧甲戰士一樣。
她的氣質也在穿上那套盔甲之後發生巨大變化,眼睛變成血紅,渾身都散發出陰森冰冷的氣息,極爲妖異。
“竟然成功了!”寧宇瞳孔猛縮,此刻的西門箐強大無匹,真的可以做到一巴掌拍滅一支萬人部隊,太恐怖了。
啊……!
西門箐仰天怒吼,滾滾的威壓從其身上釋放出去,如狂暴的龍捲風,颳得屋內所有傢俱等無不向四周掀飛出去。
“哈哈,終於讓我成功了,這地獄……”西門箐無比興奮,不斷大笑,但就在這時那套盔甲突然金光大盛,它在瘋狂的吞噬西門箐的精血,且一發不可收拾。
西門箐和門外的寧宇無不大驚,這變故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西門箐的力量太弱了,還不足以鎮壓那套盔甲,這次她危險了。”門外的寧宇把手伸進兜裡,那裡放着那顆石蛋。
“這是擊殺她的最好機會,但讓我乘人之危我有點下不起手啊!”寧宇猶豫不決,他不是個卑鄙小人,要讓他對一個女人拍燜磚他真下不起手。
此時那套盔甲金光愈加熾盛,西門箐精血不斷流失,使得她面色蒼白如紙,體內的生氣也在一點點消失。如果她再不能鎮壓那套盔甲或是剝離那套盔甲的話她就危險了。
啊……
西門箐痛苦慘叫,她眸內有着深深的恐懼和不甘,她第一時間並沒有想着剝離那套盔甲而是選擇鎮壓。
但過了很久她都沒有成功,還耗去她大半的力量。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因爲此刻的她想要剝離那套盔甲已經沒法做到。
“都怪我太急了,聯軍殺到我就失去了方寸,真是可恨啊!”西門箐絕望無助,本來她如果繼續多花點時間血祭那套盔甲的話她是有很大機會成功的。但奈何外面形勢突變,她一着急就沒有循序漸進的進行血祭,導致她此刻沒法鎮壓那盔甲。
之前宇文鬼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進行血祭都沒有成功,這可不是說他比西門箐弱,而是他比較保守,沒敢冒進。
之後那套盔甲被雷電震散一部分威能,使得血祭的週期大大縮減,但要想在兩個月內成功風險還是很大的。
“看來不用我出手了,要不然我還真的有點糾結。”寧宇看着西門箐的情況,暗自鬆了口氣。
但這時西門箐忍着巨大的痛苦衝着門外的寧宇哀求道:“外面的朋友,救我!”
寧宇一震,道:“你知道我的存在?”
“穿上這套盔甲之後我的神識就變得無比強大,自然能夠知道。你應該是寧宇,求你救我!”西門箐語氣很快的道。
她怕她很快就會連說話的力量都沒有了。
寧宇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此時他要是再躲就沒意思了。
“我是來殺你的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寧宇冷冷的盯着西門箐,他在觀察,因爲西門箐也有可能被奪了心志,成爲殺戮工具,他貿然上前的話說不定會中招。
“我知道,但你只要救我,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西門箐無比着急道。
“你怎麼知道我能救你?”寧宇兩眼微微眯起,他神識覆蓋過去,只要西門箐一有不對勁就會立馬對她進行神魂攻擊,徹底結束她的生命。
“你現在被這套盔甲的金光所籠罩,這金光我還有宇文鬼都要戰戰兢兢,但你一點影響都沒有,你說我怎麼知道?”西門箐道。
寧宇一愣,他還真沒怎麼注意這個。
“我快堅持不住了,救我!”西門箐這時無比虛弱的道。
寧宇眉頭深鎖,他這次過來是要殺死西門箐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要救她了?
西門箐說完最後那一句之後便真的堅持不住了,她軟倒在地上,不斷髮出痛苦的慘叫。
“該死,我該怎麼辦?”寧宇無比糾結。如果他現在轉身就走,那一統地獄可期。但讓他見死不救他又覺得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她只是個可憐的女人!”就在寧宇猶豫不決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響起那個假的西門箐說的話,這讓寧宇不由得嘆息一聲。
“我可以救你,但你要是繼續在地獄興風作浪,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寧宇冷冷蹦出一句,隨後他大步流星的朝西門箐走過去。
轟!
寧宇探出大手,但一觸碰到那套盔甲,他就被一股怪力震退,隨後洶涌的金光朝他撲過來要將他碾滅。
“滾開!”寧宇爆喝,如平地焦雷,同時識海那裡猛地釋放出強大的威壓,將那撲過來的金光揮散。
西門箐瞳孔猛縮,因爲此刻的寧宇真的太強大了,竟然能夠揮散那些金光。
寧宇不去管西門箐,再一次把手探出去,要將那盔甲從西門箐身上扯下來。這次那盔甲沒法震退他,但卻緊緊的吸附在西門箐的身體上,怎麼扯都扯不下來。
寧宇本來不欺暗室,大手儘量不觸碰到西門箐的身體,但現在那鎧甲非常緊,他不得不把手伸到西門箐的肚皮那裡,然後從她那兩個木瓜之間的縫隙伸進去。
西門箐被這麼一弄,臉上情不自禁的就閃過一抹潮紅,非常誘人。
寧宇此時可沒有去管這些,他被那盔甲壓制,金光不斷朝他涌過去,而且那金光愈發的熾熱,令他非常的痛苦。
“給我下來!”寧宇再一次爆喝,隨後兩手從兩邊將那套盔甲掰開,逐漸露出西門箐那白花花的木瓜,秀色可餐。
寧宇看到那木瓜,稍微一愣,而就是這一愣,他泄了氣,那套盔甲又再一次合上。
不可避免的,寧宇左右手直接壓在了人家木瓜上。
“戴個盔甲,你就不能先穿上衣服嗎?”寧宇大罵。
“這地方就我一個人,穿衣服幹嘛?而且這金光這麼熾熱,萬一着火了呢?”西門箐十分無語。
她其實不是個淫*蕩的人,相反她非常潔身自好。外面都在盛傳她面首三千,那不過是她迷惑宇文鬼的手段,讓宇文鬼覺得她髒,就不想再碰她。但其實跟那些男人荒唐的都是她的替身。
寧宇一聽頓時崩潰。
“你快點了,我快不行了,如果你救了我,我讓你摸個夠!”西門箐着急道。
“你上百歲了吧,誰稀罕?”寧宇嗤笑。
“我曾被修士真血洗禮過,壽命活個千年沒問題。一百歲不過是我的少年期,你懂什麼?”西門箐大怒,她是個女人,被人說年紀大自然不樂意。
“你活得再長也是個二手的,你認爲我感興趣嗎?”
“聽說沈燕是你老婆,那她是幾手?你怎麼就感興趣了?”西門箐滿臉寒霜,直接就懟了回去。
“你閉嘴!”寧宇大怒,他不想別人說沈燕。
西門箐一聽頓時不敢吭聲,因爲她現在的命可是掌控在寧宇手裡。
“一個破盔甲,給我開!”寧宇橫眉瞪眼,識海內滾滾的威壓鋪蓋過去,鎮壓那盔甲的金光,隨後他再一次用勁,慢慢的將那盔甲掰開。
他此時的姿勢無比怪異。西門箐平躺在地板上,他就跪在西門箐大腿兩邊,雙手放在西門箐胸口位置,怎麼看怎麼曖昧。
寧宇這次排除雜念,西門箐那木瓜逐漸顯現,挺拔非常,不過他假裝沒有看到,拼盡全力的將那盔甲掰開。
那盔甲無比頑強,滔滔的金光炸出,空前熾盛,燙得寧宇的手一片通紅。
西門箐更加難受,熱得她汗流浹背。兩人這時不是在幹那事,但更像在幹那事,曖昧無邊。
“給我開!”寧宇一聲怒吼,那套盔甲直接被他從西門箐胸口部位向兩邊掰開,一直壓到地板上,“趕緊穿出去!”寧宇着急叫道。
他現在有種脫力的感覺,因爲那盔甲的力量非常恐怖。
西門箐此時擺脫了盔甲的束縛,身體恢復了點力氣,便慢慢的向上移動。
她是用雙手向後支撐着身體向上移動的,這樣她的胸部就擡高了很多,直接就觸碰到了寧宇的臉。
因爲此時寧宇兩手向兩邊壓那盔甲,頭自然很低。
“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鬆手!”西門箐喊道。
“能別廢話嗎?趕緊了!”寧宇額頭不斷飆汗,那汗滴到西門箐身上,感覺怪怪的。
西門箐無比嬌羞,因爲她的身體被寧宇的胡茬刮過,癢癢的。
更要命的是隨着西門箐向上移動,大腿根直接就出現在了寧宇的跟前,這使得寧宇直接就噴鼻血。
西門箐那裡同樣被寧宇的胡茬刮過,渾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嘴裡更是發出一聲很不合時宜的逍遙聲音。
寧宇氣得冒煙,吼道:“你就不能往下移離開嗎?”
“哦,那我現在往下移!”西門箐此時完全失去分寸,她還真的改成往下移,要從寧宇的**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