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的話裡,透露了很多資料。
他是那不知在多遠處的,地域廣大的大林王朝統治者的屬下。
來此間,不過是爲大林王打前站罷了。
同時,王長遠那更換神通的能力,也是大林王賜下的。
赤天火境,就相當於元嬰期;
金晨曦初,便是化神初了,已經接近了人間絕頂的實力。
假如鬼手所言無虛,這個不知統治何方的大林王,實力委實可怖!
“你若知情識趣,將來大林朝中,或許還能當個統兵的隊長;大林朝人才濟濟,你這樣的,也就能當個隊長了!”
“如若不然,等大林王大軍開來,你就會與此間不配合的其他城主鎮守,尤其是那些修真門派一樣,灰飛煙滅,片甲不留!”
鬼手喋喋不休,極力的貶低王長遠,尊崇着大林王,和王長遠鬥在了一處。
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陣,收集夠了想要的資料,林拓遁出了魂魄界,閃身出洞天。
魂魄界這麼一清理,本來消耗了不少的洞天靈氣,開始得到源源不斷的補充。
被魂魄界鎮柱磨滅吸收了的魂魄的靈氣補充。
最先的四千九百的丹楓寨大軍,魂魄強度跟當初隱日谷中百姓差不太多,消化的最快。
然後是先天期以上的修真與魔界鬼騎合同近三千人,就需要時間慢慢轉化了。
畢竟這些人,每一個的魂魄強度,都是前面那些數倍。
而且不管消耗時間多少,有一件是確定的。
若洞天將這些魂魄全部轉化,五百萬的靈氣上限將根本不夠容納的。
有空的時候,林拓還得想一想,怎麼快速有效的花些靈氣,騰出空地方來,免得浪費。
出了洞天,水蘿兒和楚薔薇還在依依惜別。
只不過,聽到洞天裡面尉遲敦掙扎不忿的動靜,楚薔薇看林拓的神色,就全變了!
以前看林拓,就如同看街上的流氓痞少。
怒火萬丈其勾走了女兒,內心當中,實在沒當成太大問題的。
即便遷走了隱日谷,也是擔心林拓的下限,擔心隱日谷百姓無辜遭殃。
沒有想到,不惜犧牲色相找來的,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層去的尉遲敦竟然也栽了……
即便不是直接栽在這小子手下,和天時地利人和都有關係。
一次兩次是碰巧,三次四次都這樣,就絕不是碰巧可以解釋的了。
“我……小看你了!”楚薔薇第一次正眼打量林拓。
“沒錯!”林拓大喇喇點頭,“若不然,我們很可以成爲朋友的。我對魔族,沒有絲毫偏見。”
楚薔薇幽幽嘆息了一聲。
是啊,當初在隱日谷,的確做錯了選擇啊。
假如當時就知道林拓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實力?智計?似乎都不太合適。
對了,是運道!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那股無可阻擋的鴻天奇運。
思索之間,憶起了,塗祭祀收到不顧一切,追殺林拓的命令時,看自己的古怪眼神……
那個長耳朵婆娘,當時似乎看出來了,可惡啊!
不過……怎麼後悔都晚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她上下打量林拓的同時,林拓也正上下打量着她。
雖然敵對這麼久,這卻是第一次,兩個人正面,好好審視打量。
從水蘿兒的年紀推斷,這女人至少三十好幾了。
但表面上一點看不出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女人最成熟嫵媚,還沒走下坡路的年紀。
豐腴的體態,人魚的窈窕身段,別樣的異域風情,令她嫵媚勾人處,尤要勝過悅姐姐幾分。
與她相比,水蘿兒還是青澀了些……
怪不得隱日谷第一美女的名頭被她佔據,倒也不是隱日谷中人只曉得溜鬚拍馬。
“你走吧,千萬別再回來了!再回來,可就沒今天這麼客氣了。”揮揮手,林拓有些流連的收回了目光。
楚薔薇看着他,忽然抿嘴笑了,風情萬種,媚眼如絲:“這樣吧,你讓妾身留下,讓水蘿兒回去,好不好?”
“水蘿兒年紀還小,很多事不懂的……讓妾身服侍你,必定比她更舒服許多。”紅舌繞脣一圈,語聲嬌媚。
人魚族的舌頭構造,和人類似乎頗不相同,接近於蛇。
若不然,就是楚薔薇天生異於常人,填完一圈,竟靈活的打了個結。
真是光看着,就讓某些知曉箇中滋味的男士,比如說林拓這樣的,心跳火熱。
“娘,你在說什麼?”暗示的意思懵然不懂,可水蘿兒也能明白,母親的打算。
“娘,儒門最講究一個‘孝’字,若是您留下,我回去,那我今生今世,都原諒不了我自己啊?”
“就讓女兒爲您盡孝吧,何況整件事本來也由女兒而起……”
楚薔薇面色微僵,但神情不改,媚笑着,搔首弄姿挑逗林拓。
想來是因爲楚薔薇,堂堂隱日谷主,似乎還是什麼國的公主,今生今世,不曾對男人作出這種姿態的緣故吧?
但是爲了女兒……
林拓幽幽一嘆,強行抑下。
“你不用這樣的。”嘆息搖頭,“我可以答應你,只要水蘿兒自己不願意,我絕不對她用強!”
楚薔薇斂了笑容,滿臉錯愕,水蘿兒自也訝然:“此話……當真?”
“我這人,一般不說假話。”
“那你……那你可敢立誓?”楚薔薇立刻問道。
“不要得寸進尺!”林拓憤怒。
好不容易送別了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楚薔薇。
水蘿兒淚水漣漣,還沒有幹呢,忽然林拓撫住後腦,狼吻毫不客氣罩下。
此時楚薔薇也就剛剛消失在魔霧裡面。
“你,你,你……”水蘿兒大驚。
可儒家弟子的氣力,哪裡敵得過修真的林拓啊。
片刻之間,紅脣便被林拓盡情品嚐了一番。
珠目含淚:“你,你,你剛剛纔說過的!”
品咂回味着,林拓厚顏無恥道:“我只說不用強做那事,可沒說連親都不行。你娘應該明白的。”
看着林拓得意洋洋關上了門戶,洞天裡,水蘿兒無力的坐倒地上,欲哭已無淚。
等在自己前方的,到底會是什麼狀況呢?只覺得一絲一毫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