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來的楊大公子,自然不知道這一切。
這廝瞪了一眼一臉憤怒的麥爾卡,摸了摸鼻子,不屑的繞着他轉了一圈:“雖然老子一向不喜歡暴力,但今天你對芙蘿不敬,所以不得不出手教訓你一下。”
隨後,看了看周圍道:“這地方不合適,換個地方?”
說罷,也不理會麥爾卡,聳了聳肩,出了冒險者工會。
麥爾卡同人羣,包括芙蘿,自然也是跟着走了出來。
看了看筆直的街道,楊剛很滿意,不過,只一會,這廝就皺上了眉頭,因爲大廳的人羣很快就把他和麥爾卡圍了個圈,楊大公子雖然只想用機關槍把麥爾卡的腿給打兩個洞,但子彈可不長眼啊,萬一要是傷及無辜,楊剛怎麼遭也是從地球和平年代來過的傢伙。多少還是過意不去的。
麥爾卡可不理會這些,見楊剛久不說話,冷哼一聲道:“準備好了嗎?我可要攻擊了。”
說着,身上光芒大盛,一個淡黃色的鬥氣罩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以是蓄勢待發。
“等等”楊剛忙阻止,然後有些遲疑的道:“那個?麥爾卡是嗎?咱倆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換個比較溫和的決鬥方式,比如喝酒。”
“喝酒?”估計這是麥爾卡聽到過最搞笑的決鬥方式了。開始他以爲自己聽錯了,不過看到楊剛一本正經,這纔有些疑惑的道:“不錯,喝酒的確也可以把人喝死!”
“喝死?”楊大公子不覺嚇了一跳,以這廝地球上的思維,這什麼黃金武士不過就調戲了芙蘿幾句,換了地球,他不過讓幾個人暴打他一頓罷了,剛纔他想用機關槍射斷這傢伙的腿,就已經覺得自己在這地方有些變態了。
可現在倒好,對面那傢伙竟然想把他喝死?
等等。娘西皮,喝死,那剛纔的決鬥?豈不是想把他打死?
“我幹,狗日的!老子好心放你一條生路,你孃的竟然想把老子弄死!”楊剛想着想着來氣了,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人羣,楊剛心裡突的又生出一種悲哀,瞬間想起魯迅筆下阿Q臨刑前遊街周圍那些看客。
“多半不滿足,以爲槍斃並無殺頭這般好看,而且那是這樣的一個死囚呵,遊了那麼久的街,竟沒有唱一句戲:他們白跟一趟了。”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楊剛儘量讓自己心情平復了些,娘西皮,這裡並不是地球,這裡,不但人命賤如草,而且也如阿Q所處的社會一般,世道炎涼,人情冷漠。
“你沒事吧?”芙蘿不知從那裡走出來,在楊剛背後,輕輕的問。
楊剛瞬間一驚,這纔回過神來,心裡一暖,畢竟她還是關心他的。可芙蘿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楊剛鬱悶死。
“這個人類很厲害的,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他殺死的,是不是?”
楊剛苦笑一下,這是精靈麼?精靈不是愛好和平與自然的使者麼?怎麼芙蘿一聽到打殺,反而更加興奮似的?
要不是因爲芙蘿那清澈透明的眼神,楊剛估計也會把她歸於看客那一類,而且還要把她劃爲挑撥教唆殺人系列。
輕輕的拍了拍芙蘿,從那薄如蠶翼的衣服中,楊剛感受到芙蘿那柔軟的肌膚,心神一蕩,不覺猛的捧起芙蘿的臉蛋。
狠狠的“啵”了一下。
芙蘿退不及防,驚得大叫一聲,隨後瞪了楊剛一眼:“你壞死了!”神情中,盡是人類美女的嬌羞,那還有精靈半分的淡定。
而芙蘿的神情,一下讓楊大公子全身酥麻:“娘西皮,死了死了,在地球,無數的小浪蹄子曾經就用這招讓楊大公子一下雄風大振,嘿嘿有攻。”
如今,這樣的神情出現在一個精靈身上,楊大公子更是一陣莫名的衝動,隨即豪邁的道,“哈哈哈。有妻如此,老子此身無憾”
轉過頭,楊剛心裡再無半分憐憫,在這個世界裡,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對生命憐憫過,但事實一次次的證明。
這裡,和諧共建,共創美好明天那他娘真的是句屁話。
個人生與死,只能憑藉自身的實力說話。
“不必了,我想了想,這裡,反倒很適合作爲你的墳墓!”
說着,楊剛提出機關槍,趴的一下,架在地上,衝麥爾卡身的人羣冷冷的道:“如果你們不想被波及,就馬上離開,否則,生死自負!”
說罷又朝麥爾卡道:“我可以給你個活命的機會,馬上離開!”
麥爾卡大笑:“讓我離開?真是好笑,你一沒鬥氣,二沒魔力,我真不知道你憑什麼跟我鬥,屠龍勇士,我看是那頭龍早死了吧!小子,接着!”
說着,麥爾卡單手劍一揮,一道黃色劍氣朝楊剛涌去。
楊剛大驚,手上一緊,噠噠噠,只聽撲的一聲,那道劍氣一下就被子彈擊得無影無蹤。
這下不光麥爾卡愣住了,周圍的人羣,包括楊剛自己都愣住了。
在楊剛心裡,他這一梭子,自然是要讓黃金武士受傷的,至於那道劍氣,按照楊氏地球玄幻理論,估計會擊在他的機關槍身上,然後連帶他受點小傷。
但現在的結果,那劍氣竟然是實體,而且如此強勁的具有穿透力的子彈,竟然沒能穿透。好象他在射殺那頭成年巨龍時,一梭子下去,子彈也卡進了巨龍的身體。
難不成這高級黃金武士的能力比巨龍還厲害不成?
一時間,楊剛心裡,竟然有些慌亂起來。其實這廝那裡知道,他能射中魔非西沙,是其在人形狀態,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要是魔非西沙一上來就給自己加持防禦魔法,機關槍,估計也就只能在他身上留下幾條白痕。
而對面的麥爾卡同樣吃驚不小,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沒有鬥氣和魔法傢伙,怎麼可以把他的劍氣擊潰。
難道是那條醜陋的武器?可一條武器自身擁有的能力能夠比擬一個黃金武士嗎?
有古怪,麥爾卡一下小心起來,鬥氣的顏色以由最初的淡黃,變成濃濃的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