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東西?林牧直接擊穿了他的窗戶,以極快的速度將他揪了出來,那個司機沒反應過來,就被掀倒在了地上,司機感覺自己渾身像是斷了幾根肋骨一樣,再也站不起來。
林牧爬進車裡,卻什麼都沒發現,只看見了一個人形的袋子,林牧趕緊將袋子打開,看見了昏睡中的林蘭蘭。
林牧一下子放下心來。
“這笨蛋,真是一刻也不能離開啊。她才消失在我的視線內多久,居然被綁架了?”
林牧趕緊喚醒了她。
林蘭蘭睜開眼睛,看見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再看見了自己已經被解開了的繩子,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應該是被綁架了。
“林牧。”林蘭蘭一下子坐了起來,“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你我之間不必談麻煩。”
林蘭蘭說得對,她身邊的危險系事太高了。
林蘭蘭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很快露出了落寞無比的神情,她靠在椅子上,一句話不說,她咬着嘴脣,一句話說出口似乎無比艱難,她緊緊攥着手,無比低落地說:“林牧,我是不是不能做明星了。”
她看起來要哭了:“你之前給我找的那個保鏢很靠譜,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他居然沒出現,是不是他出什麼問題了。”
林蘭蘭無比低落。雙手叉進了頭髮,答案顯而易見,沒了黃景元潛在的保護,林蘭蘭就是一塊肉。
林牧看着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有些不忍,卻不知如何安慰,
只能說,黃景元到底去哪了?
儘管林牧知道封神榜的神靈對自己的命令絕對服從,可是現在如此,林牧還是有一絲絲憤怒,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牧壓着怒氣,召喚出了黃景元。
只見一陣輕煙冒出,黃景元站在了他面前,不過黃景元的臉色十分不好,皮膚也是半透明的樣子,好像脆弱不堪,馬上就會消失一樣。
“黃景元。”林牧怒氣衝衝地說,不只是爲了林蘭蘭的明星之路破碎,更爲了自己自己的錢,林蘭蘭可是他的搖錢樹,有了她,他在圈內的地位水漲船高。
“我不是讓你保護好她麼,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景元蜷縮在地上,苦笑了一下:“主人.....我....現在能量不夠了,無法保護林小姐。”
“能量不夠?這是什麼情況。”林牧有些疑惑,黃景元坐在地上,像是蔫了,整個人看上去也沒什麼精神,和他平日裡生龍活虎的樣子實在相差太大。“你是神仙,也會能量不足?”
“按理來說,平時是不會的,可是,因爲您最新收服了三昧真火,所以封神榜的火神祝融提前得到了召喚,要出來了。可是又沒有神器讓他解封,他就只好吸收我們的能量了。”
黃景元老老實實地說。
“原來如此。”
這樣,倒是怪不得黃景元。
“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得必須先解封火神祝融?”
林牧閃過一絲不悅,收服了三昧真火固然是好事,可是,居然讓他的神靈連使用正常力量都辦不到,現在他樹敵不少,要是沒了那些神靈助力豈不是很糟糕。
“這倒未必,因爲讓火神祝融解封的寶貝十分稀少,主人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主人去找一樣名叫焰晶靈的東西,就可供火神祝融能量所需,我們也可繼續爲主人效力。”
“那就好。”
林牧放了心。
看着林蘭蘭那一副沮喪又難過的樣子,林牧心裡再劃過重重的不忍,純然是一個小女孩夢想破滅後的樣子,“你放心,等我找到了,就可繼續。”
“我知道。”林蘭蘭長嘆一口氣,“可惜了,張一謀導演的片場估計趕不上了,多好的機會啊,估計就要讓給別人。”
“那倒未必,估計張一謀導演願意等你一段時間,他是一個對藝術十分嚴苛的人,寧缺毋濫。”
林牧溫聲安慰道:“他選中你,一定認爲你是獨一無二的,放心吧。”
林蘭蘭沮喪的面孔總算露出了笑臉:“真的嗎?”
“當然。娛樂圈我看人也很準,既然我這麼說,那就是這樣,放心吧。”
林蘭蘭重重地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張一謀爲了林蘭蘭,真的甘願推辭電影開拍時間。
而且時間爲一年,簡直是爲了一個區區新人,做足了讓步,這個消息一出,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一謀的電影也不乏一線男女明星,他們給一個區區新人做配已經夠委屈,今天居然又要爲了一個新人,推遲這次電影開始拍攝的時間?
那些男女明星紛紛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區區一個新人而已,居然也值得電影推遲日期?他們可是很忙的,對於他們來說,時間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可是張一謀的電影,即使在一線電影明星看來也是香餑餑,他們可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於是他們紛紛去找張一謀理論,要求要個說法,話語裡外滿是不屑,區區一個新人,她憑什麼?憑什麼壓他們一頭?
“鬧什麼。”一向對這些一線明星十分客氣的張一謀破天荒地地換了個臉色,令平時這時養尊處優慣了的明星覺得措手不及,他板着臉道,“反正就一年後,你們愛演不演,我手上也不缺你們這幾個人。”
那些紛紛前來要說法的明星都愣了,現場一片鴉雀無聲,和他們說話一向平和的張一謀眼裡滿是憤怒,嘴角緊抿,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看起來是真愣了。
那些明星理了理自己的裙角,把還在嘴裡掛着的不滿的話都嚥了下去,張一謀如今的樣子確實嚇人,站在原地,雙眼緊緊盯着他們,看起來不動聲色,可是娛樂圈那些善於觀言察色的人精都知道,張一謀這幅樣子,根本就是火山爆發的前兆。
“導演....你誤會了.....”一個穿着藍裙子在圈內頗有聲望的女明星戰戰兢兢地說,“我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