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哪裡好,可是,這個小小的杯子,實在不是市面上的額那些古董可以比的,看到了這麼一件精巧的小物品,市面上那些古董都成了不堪入目的糟粕。
好寶貝,好寶貝啊!
衆人貪婪地看着,直勾勾地,望眼欲穿,只恨不得將這件寶貝收入囊中。
可是沒誰有這個膽量。
敢在神算子易老面前搶東西,除非不要命了吧。
擾亂易老秩序的人,都會遭到慘烈的追殺,無一生還。
所以,衆人只是想想而已。
當林牧將那個杯子收下去的時候,衆人一下子嫉妒得要發瘋,無數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牧。
這個小子到底是誰,爲什麼他能有這樣的寶貝?
而這個文野離看着那個杯子,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堅固而僵硬,他咬緊了牙齒,想發火卻又不敢發作,那樣子別提多憋屈了,開什麼玩笑,文家護衛隊的人死得一個都不剩。
他投入的幾百億都打了水漂,現在,這麼個杯子,居然在這種小子手上?
他臉漲得通紅,心裡不平衡到了極點,幾乎要吃人。
可是任他再大的勢力,他也絕對不敢在這裡發火,他只能告誡自己,忍着,一定要忍着。
忍啊忍,怒氣被壓了下去,可是身體不自在到了極點。
憑什麼,就這小子!
文野離臉色猙獰,嫉妒,羨慕,不甘,各種感情交雜在了一起,心中則是深深的疑惑,這小子到底是誰?
易老看見林牧手上居然有這樣一件神器,也呆了。
即使是閱盡天下奇寶一切都不稀罕的他,也忍不住爲這杯子的美麗感到了深深的着迷。
這小子到底是誰?
爲什麼會有這樣一件東西?
敢如此大膽地將財外露,是篤定這些人對自己造不成威脅嗎?
他的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誇讚道,“小兄弟居然有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後生可畏!”
“謝易老誇獎!”
“小兄弟想用這東西釀酒?那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易老笑眯眯地說,事實上他的印象已經完全偏向了林牧這邊,只怕林牧釀的酒再不好他也會說過好字,沒辦法, 他實在太好奇這樣的酒是什麼味道的了。
“是啊。”林牧笑笑,他豈看不出易老已完全偏向了自己,他笑笑,放心了,自己這卦,多半跑不了,周圍人還沉浸在自己居然能拿出這樣一件神器的震驚中,至於要釀什麼酒,完全沒反應過來。
“好好好,我家葡萄園有的是。”易老笑得臉都要開了花,“你想要什麼品種都有,我馬上讓人取給你。”
“多謝易老。”
不一會,一串亮晶晶的葡萄遞了上來。
全場靜寂。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睜大了眼睛看着這林牧到底怎麼釀酒,林牧記得他看到的古方上有講怎麼釀酒的,他慢慢拿着剪刀修建了葡萄多餘的枝丫,他做得十分熟練,沒有絲毫的遺漏,好像做過許多次一樣。
現在,他早已有了過目不忘的好記憶,只要按照方子,應該不會出什麼錯。
林牧將果肉殘餘的皮剝得一點都不剩,然後用乾淨的紗布濾幹,果肉被絞成一團,然後再放入杯子裡,最後,放入幾顆碧綠色的丹藥,就已經成了。
二十分鐘後,衆人聞到了一股迷人的醉香,簡直讓人心醉神迷,忘記一切煩惱,衆人貪婪地呼吸着這酒香,連見過無數世面的易老也忍不住爲之動容了,他呆呆地看着林牧的做法,等到杯子已經送到了他的眼前,他纔想起來飲用。
“易老請喝。”
易老點點頭,如此迷人的酒香,那麼酒本身的味道還能差到哪裡去呢?他小心翼翼地將杯子裡的酒液澆到了自己平時所用的茶碗中,一口酒下了肚,立刻感覺自己如同做了神仙一般快活。
那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在口腔纏綿着,輕輕託着他,迷人無比,易老只覺得自己評審從未喝過這麼好的酒,連舌頭都恨不得吮吸乾淨。
林牧在一旁看着,嘴脣微微上揚,他大概知道,此事成了。
“易老,感覺如何。”
易老一臉着迷,仍是意猶未盡,“好酒,好酒啊!”
他哈哈大笑三聲,緊緊抓住林牧的手,“能認識小兄弟,真是我老頭子此時的榮幸啊!”
衆人目瞪口呆。
易老性格孤僻,視他人爲塵土,極少能說這樣的話,此時,居然對這麼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小子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這毛頭小子真是十分得他的歡心。
衆人看向林牧,眼紅得幾乎要把他灼穿了,能得到易老的青睞,那可是有數之不盡的好處啊!
可惜,這好處是羨慕不來的,衆人恨得牙癢癢,只恨不得和林牧換一個身體,誰讓人家即有寶貝,還會釀酒呢。
“能得易老的歡心,纔是我的榮幸。”
林牧抹了把汗,暗暗慶幸,心想今天總算把這老頭子哄開心了,大概是過關了。
“小兄弟,小兄弟。”喝了酒的易老快活無比,有些米糊糊,但神智十分清醒,也很高興,“說吧,你想算什麼。”
“在下想算的,對易老來說也不過不值一提。我想算算阿拉搏有沒有新的油田。”
“這個很容易。”易老一改脾氣怪戾的從前,十分和藹地拉着林牧向前走,來到一間密室,易老開始焚香,起卦。
不一會,林牧拿着一張紙,心滿意足地走出了密室,這個易老果然有些本事,連油田的精密地點,具體經度緯度都算出來了,一般人可做不到這樣,林牧掃視一眼外面等候的衆人。
怪不得所有人都爭着當孫子,這個易老,果然很有幾把刷子。
易老兇狠地瞪了文野離一眼,“文家主,我知道你和這個小兄弟有些不睦,但是我警告你,可別在我的地盤動手!”
文野離已經嫉妒得要發瘋,心裡恨不得將這個小子碎屍萬段,可這時還要憋着,別提多憋屈了。
他只能恭敬賠笑道,“是,易老說得對,易老的話我怎敢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