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可能將林牧硬挪過去吧。
見卡湄淪三番兩次委婉暗示林牧離開林牧不走,一個長相有些妖媚的女演員忍不住了,撇了撇嘴嘲笑道:“呵,就他這麼一個小角色,也有臉坐在這個位置上,想搏出位的在電影界多了去了,可向他這樣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
“老孃真的還是頭一次見啊,當心這一轉播,成了全世界的笑柄,就是癩哈莫想吃天鵝肉,也得有個限度。”
那位豔麗的女演員聲音不大,卻剛好令附近的座位都聽得清楚,頓時,整個觀影席上傳來了一陣“吃吃”的笑聲。
林牧看了一眼,這是誰啊?
原來是湄拉。
湄拉長相算是豔麗,豔如桃花,特別勾男人的那種,腰肢纖細,身材有着白種女人良好的優勢,該豐的地方豐,該瘦的地方瘦,十分完美恰度,一雙大白兔更是鶴立雞羣,今天她剛好穿了件透視V領的。
不知多少好色之徒的目光,已經直勾勾地過來了。
湄拉的代表作是海王,湄拉演技算不錯,在西方電影界也很有人氣,但是爲人私生活不檢點,還家暴自己老公,在影界口碑不好,死粉多半是饞她身子,但憑藉着一張罕見的豔麗的臉,在電影界也有了一席之地。
林牧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懂什麼。
他林牧需要出名嗎,搏出名那是沒有任何根基的小新人才會做的事,可他林牧不一樣,背靠多座大山,再怎樣也不會倒下,他坐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這裡比較好看美女罷了。
難得一見的電影節,女明星爭奇鬥豔,儘可能地搏人眼球,透視裝高開叉不要錢一樣地上,坐在這裡,連女明星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能看得清楚,更何況,女明星們爲了搏人眼球,還會做一下假摔運動。
要是一不小心看到****,那就更是賺大了。
反正不要錢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林牧懶得理她,回過頭去繼續欣賞他的美女。
倒是卡湄淪一臉尷尬,捅了捅林牧,可是林牧一點表示都沒有。
算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爺纔不關心你們怎麼想呢!
湄拉只覺得是這個傢伙被自己駁得啞口無言,冷哼一聲,回過頭去,不再說話。
看着衆人嘲笑的眼神,林牧也懶得解釋一句,等會你們臉打得啪啪響的話,可別怪我。
看向林牧的目光越發不善起來,林牧權當沒看見,繼續欣賞他的美女,卡湄淪真是欣賞林牧的心理素質,果然成大事者需要臉皮厚,他就沒這個本事了。
臺上穿着水藍抹胸長裙的主持人念道,“此次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是兩名來自華國的導演,但是其中一位有事未能來,所以,領獎的是副導演,林牧,他是華國的一名新人,但在拍攝電影上也着實展現出了卓越的天賦。”
“剛剛入行,卻已經達到了別人難以企及的成就!”
什麼,來自華國的導演?
衆人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
電影殿堂的最高獎項,奧斯卡獎,居然頒給一個華國導演?簡直是頭一遭啊。
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個對自己作品胸有承竹的名導演眼見自己居然會輸了這個獎項,而且更爲奇恥大辱的是,輸的居然是一個華國人。
他們都憤怒了,評審組這麼做,簡直是拿着他們的職業生命在地上摩擦!
而且林牧是誰?
從未聽過的新人?
瞬間,全場再次寂靜了,目光都放在了一直坐在座位上一個角落,難道,這個人,就是所謂的林牧?
沒錯,就是我!
林牧站了起來,迎接着全場驚異又不敢置信的目光。
卡湄淪驚呆了。
怪不得這位財大氣粗的金主執意要坐在這個位置上。
原來他是導演獎得主啊。
那些名導演臉上洋溢着憤怒和不可置信,沒想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獎項,居然落到一個華國的新人頭上,還是剛纔他們以爲那個妄想搏出位的年輕人!
這是將他們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嗎?
林牧理了理領帶,得意洋洋,無視了他們憤怒又無奈的目光,大步瀟灑地走向了領獎臺。
開玩笑!
衆導演死死地捏緊了拳頭。
這個什麼林牧,憑什麼?
驚訝,巨大的失落感,無奈,一下子充斥了他們的內心。
但是事情已成定居,衆人就是再反對也沒什麼用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林牧捧走了他們最想得的獎項,一陣陣驚訝,無奈,又憤怒的目光不停地在林牧身上掃射着。
現在林牧坐在這個位置,理所應當,趾高氣揚。
剛纔那些一個個還看不起林牧的男女演員,都驚呆了,十分敬畏地看着林牧,之前不願和林牧搭話是因爲不屑,現在卻是因爲不敢,林牧周圍自動形成了一道真空屏障。
林牧也不介意,繼續看着臺上的美女。
那些導演對林牧獲得如此獎項的不滿,看見林牧如此淡然,不和他們搭話之後的樣子後,瞬間變成了憤怒。
“現在的年輕人,還懂不懂尊重前輩!”
“他居然連話都不給我們說!”
“他以爲自己是誰,獲得了名導演又怎樣,區區一個新人而已!”
如此冷嘲熱諷,瞬間包圍了林牧。
那些導演的惡意肆意擴大,赤裸裸的嫉妒與厭惡毫不掩飾地展現了出來,頓時,林牧周圍充滿了各種難聽的話。
“夠了!”
林牧終於忍無可忍,
虧這些還是好萊塢的名導演,就這點氣度麼?
他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
看來這羣所謂的名導演都在舒適圈呆得太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了。
“林牧先生。”克里斯倨傲地說,“在場這麼多資歷深厚的前輩,憑什麼就你獲得了?是不是有什麼內幕啊?”
林牧冷笑一聲,高昂着頭,“這位導演的意思是,原來你們西方最引以爲豪的奧斯卡獎,自始至終評獎標準都是不公正的麼?”
“你!”克里斯臉一白,看向林牧,惡狠狠地說,“華國人的電影起步纔多少年,怎麼可能拍出好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