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僱傭一個不斷要加錢的人。
加錢是因爲難度。
可本質上,加錢也是因爲貪婪。
當然,如果有錢的話,就不用擔心這一切了。
朱先海有錢!
應該說非常有錢,不過只用了幾十萬,就成功的讓加錢姐變成了他的人。
不需要說服,只要用錢砸就行。
簡單粗暴,直接了當。
終於,汽車駛進了一座伴於雨林中的俱樂部,在大明這樣私人俱樂部很常見,是富人權貴們的專屬,有些俱樂部對外開放,只要有錢就可以進入,而有的俱樂部,只有收到邀請的人才能成爲其會員。
而這座位於徽州遠郊的俱樂部,就是這種不對外開放的俱樂部,在女人駕駛的汽車進入俱樂部大門時,武裝安保用對講機詢問後,才放行允許他們進入,很快,汽車停在了俱樂部前,在他們下車後,有服務員領着他們進入俱樂部的一個房間裡。
“凱瑟琳小姐,請你留步。”
在即將進入房間時,女人被攔住了。
“我是要收錢的。”
凱瑟琳直接坐到房間外的椅子上,一雙大長腿甚是誘人,然後她衝着朱先海一笑,似乎是在告訴他。
我收錢,肯定會辦事。
這就是保險而已。
房門打開了,走進房間,朱先海終於看到了正主。
不是別人,正是徐自立。
他果然來了!
他不可能不來,畢竟,自己關係很大啊,只要抓住機會,沒準就能搬倒帝國調查局。
這人啊!
貪!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徐自立打量面前的年輕人,說道。
“這麼多年,我和其它人一樣,對於帝國調查局的特工,一直都好奇的很,你們是什麼模樣,都會什麼本領?現在,終於見到您本人了……”
說話時候,徐自立打開了電視,電視里正播放着新聞。
“……百貨公司槍擊案中,有多名警員受傷,在武裝憲兵和重裝警察增援抵達前,武裝分子已經乘汽車離開,目標警方正在全力追擊逃跑武裝分子。”
“有消息稱,武裝人員在追擊其目標時,目標奔跑的速度,已打破了世界記錄,從百貨公司監控錄像可以看到,被追擊者奔跑的速度極快,而且是在有障礙的情況下,打破了世界紀錄……”
然後畫面靜止了,徐自立放下搖控器說道。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帝國調查局的特工,居然可以輕鬆打破世界紀錄,如果消息傳出,讓那些運動員情何以堪啊!”
顯然在徐自立的眼中,朱先海就是帝國調查局的特工,如果說之前只是疑惑的話,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懷疑了。
他只不過是授意調查組那邊稍微試探了一下,準備對富國投資進行調查,帝國調查局就真的對他動手了!
帝國調查局在清除麻煩。
殺人滅口!
這傢伙……真的是調查局特工啊!
“我也沒想到,可以跑那麼快。”朱先海直接坐到沙發上。
“要喝點什麼嗎?”
徐自立主動問道。
“勝利酒吧。”
他的回答,讓徐自立一愣,往酒櫃走去的他,打開酒櫃,拿出勝利酒時,說道,
“現在喝勝利酒的人不多,他不像其它白酒那麼高檔,廉價,簡直不值一提,其實,我覺得帝國最好的酒就是勝利酒,”
給朱先海倒了一杯,徐自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大明初建時,將士們飲勝出帥,飲勝而歸,那個時候,皇帝喝的也是它,勝利酒啊……”
淺嘗一口後,徐自立說道。
“可惜太廉價,所以不爲時人所喜。”
“確實。”
喝一口勝利酒,依然是熟悉的味道,即便是已經過去百年,味道仍然沒有發生變化。
“勝利酒於大明,並不是酒,而是傳統與文化,他不會因此賣1499,他不會讓自己變得高不可攀,他只是在靜靜的講述着屬於他的歷史與過去,人們喜歡他,便喝他,一百多年前,移民們初來美洲,喝的就是他,一百多年後,普通百姓喝的還是他,他的味道沒有改變,什麼都沒有變……”
還是那種玻璃瓶子,還是相同的包裝,一百多年來了,沒有任何改變。
“可惜,這個世界已改變了。”
喝了一口勝利酒,依如第一次喝他時一樣,依然的灼烈。
“曾幾何時,帝國的勳臣喝着他,而現在呢?勳臣權貴們喝着價值不菲的美酒,他們享受着財富,追逐着財富,對那些人來說,金錢從來都是越多越好,石油、黃金、股票、證券,都是他們的目標。爲了弄到這些東西,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如果他們覺得某個地方有油水可撈,就會不惜代價的去掠奪,我說的對嗎?”
朱先海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品着勝利酒,不得不說,他確實很久沒喝它了,自己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啊!
“我知道你是帝國調查局的特工,你的檔案看起來很乾淨,乾淨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僞造的,你抵達紐約激活了帝國調查局的秘密賬戶。”
爲什麼是紐約?
或許是爲了避免引起外界的注意吧。
“帝國調查局一直都是如此行事,他們會派自己的特工在海外執行某些任務,從而撇清關係,但是怎麼能撇得清呢?”
朝朱先海看了一眼,徐自立說道。
“從你在墨西哥沽空金山期指的那天起,所有的一切都註定了,即使是你的行動沒有被外界知曉,在帝國調查局看來,你仍然是一個潛在的威脅,所以,他們纔會實施今天的追殺行動。”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人們總是會產生出人意料的想象力,就像現在的徐自立,他的想象力就很豐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腦補的,畢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一切。
“爲了殺掉你,他們甚至膽大妄爲到在帝國本土大開殺戒,跋扈如此,簡直就是視帝國法度於不顧!”
自己加着戲的徐自立說到這,突然有些的尷尬了,因爲從始致終,朱先海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