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諮政院長徐自立表示此次股災危害極大,不僅導致帝國股市陷入危機,且造成千萬投資者財產受損,股災前,大量互聯網公司揮霍無度,導致投資者利益受員,因此已經建議成立特別委員會,對此事進行調查……”
此時,房間裡只有新聞的聲響,兩個人都靜靜的看着電視,儘管在一個小時前,就知道了徐自立正在策劃此事,但是事情真正發生時,難免還是有些驚訝。
驚訝的不是新聞本身,而是“無面者”可以提前一天得知這個情報。
“看來“無面者”確實滲透甚廣啊!”
看了一眼L先生,幹聖說道。
“這一點,你不如他們。”
“陛下,調查局不涉有內務是世祖定下的規矩。”
“保安局只是抓抓間諜而已,那傢伙辦的事,往大了說,是zB,可往小了說,無非就是追逐更多的權力而已,是帝國權力場的一部分,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在中都這樣的事天天上演……”
搖頭輕嘆着,幹聖說道。
“現在,朕纔算是明白世祖的苦心,世祖最瞭解的就是人性啊!人的成就來源於不滿足,人的慾望也是,當慾望大於理知之後,總會讓人走歪的。”
“時代會變,可人心不會變。”
L點了點頭。
“所以世祖才留下了一隻眼睛,但是這隻眼睛,必須要爲陛下所用。畢竟,他可以是眼,也可以是劍,劍可以傷人,也能傷已。”
點點頭,幹聖說道。
“朕知道,這件事,你先去盯着,有你盯着,朕放心,不過……”
想了想皇帝又補充道。
“這件事從表現上看起來,雖然不是zB,但不過就是沒有ZB之名,卻有ZB之實,其意圖顛覆帝國政體,這個事件要是曝光了,必定將是震驚世界的醜聞,帝國……”
抿了抿嘴,幹聖看了一眼棋盤裡的棋子,他纔是下棋的棋手,那些人永遠都是棋子而已。
“帝國不需要這樣的醜聞,如果查實了,就尋個機會直接把他處理掉。”
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任何情感,他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原因再簡單不過,世界的秩序是帝國在維持,這樣的醜聞損害的是帝國的威望,這是不可能被接受的,即便是要告訴外界,也就是幾個皇帝之間互相通氣。
對於陛下決定,L並不覺得意外,做皇帝的可以寬仁,但也必須要有雷霆手段。 “臣明白,不過恐怕有不少人涉及此事。”
“如果涉及內核的,一併處理了,涉及不深的……政客嘛,總是有醜聞的!”
“臣懂了。”
“最要緊的,朕要把東廠收回來了,刀,還是要握在自己的手裡。”
儘管幹聖的話聲不大,但L可以想象得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帝國政壇必定會面臨一場劇變。
這場劇變會對帝國政壇帶來什麼樣的影響,L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不過僅僅只是開始。
……
與此同時,朱先海終於回到了他忠實的中都,在李傑林他們於中都開辦辦事處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逛起了這座闊別已久的城市。
不過,與往常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帶着自己的安保團隊,而是像許多外地遊客一樣,坐上了一輛旅遊大巴。
至於安全問題,他並不擔心,後面有調查局的尾巴在,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在“永定門”抱鼓石獅內側上,刻着“奠基”、“出征”、“勝利”和“征服”四副以戰爭爲主題的浮雕,在外側,則刻着爲帝國犧牲的戰士姓名。”
在汽車通過“永定門”時,女導遊盡職盡責的解釋着這座門以及其背後的故事。遊客們無不是伸長脖子,想看到那一百三十六萬人名的片言隻字。這些遊客來自世界各地,既有華夏人,也有歐洲人,他們的脖子上挎着各種品牌的相機,其中有不少人,應該是來自帝國北方,他們中不少人戴着北方式的牛仔帽,當然也有不少來自非洲殖民地,他們可能是農場主,也可能是市民,有些人相貌看起來和華夏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微微卷曲的頭髮似乎暴露了他們的血統,畢竟有千百萬東瀛人與當地土著通婚,儘管通過幾代人的互相整合,土著的基因淡化很多,但是多年來非洲的運動人才倍出。
每年,都會有很多人來中都旅遊,不僅僅是因爲這裡是帝國的中都,而是中都的旅遊部門的宣傳畫冊把中都宣傳得如同人間仙境:蔚藍的天空,鮮花的海洋,身穿盛裝的人羣,整潔的街道,豐盛的食品,金少女在紫禁城前獻禮……儘管這種美好景象實屬平常。
可這裡畢竟是中都,有許多人與衆不同的地方,比如永定門和銘刻着烈士姓名的抱鼓石獅。
“在這個別樣的紀念碑上,所有人都是公平的,無論是將軍還是士兵,他們都只有一個身份帝國英烈,他們的姓氏以筆畫排列,不分軍銜,這彰顯了帝國的基本原則——公平!”
在導遊的介紹中,許多人都把目光投向陣亡者名單,也許那上面的某個地方有他們的曾祖父和外曾祖父的名字,而女導遊則趁機她掏出手絹擦了擦眼睛,或許是進灰了,或許是上面的某個名字觸動了她。
女導遊沒發現有個人在饒有興趣地注意着她,這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不過也是一個有胸懷且很漂亮的女人,把一身穿着帝國導旅特的藍灰色制服,有些懶散依靠在擋風玻璃上,她的相貌帶着明顯的混血痕跡,可能是一代混血。
其實,朱先海只是欣賞而已,畢竟女人手指上的婚戒提醒着他,這是個已婚的女人。女導遊似乎也注意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順着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朱先海後,衝着他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女人的笑容,讓朱先海的心頭一蕩,不得不說,每個男人的心裡都住着個曹賊,那怕是他,同樣也不例外。很快,他就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