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距離問訊的一位男警員嚇得臉色發白,不是他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死人。
而是沒看過這麼一位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眼中爆炸,那種血跡還有粘稠的白色腦液已經迸射到臉上,噁心至極。
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讓男警員忍不住嘔吐起來。
而陳墨與葉詩雨看到這一幕,直接分別踢開了另外兩位金昌的倖存者。
果不其然,兩聲爆炸聲接連響起。
無一例外,都是在兩者的口腔的某顆牙齒直接爆炸開來。
可想而知其幕後黑手的用心!
線索到這直接全然崩盤,而且對方似乎還在默默地關注着你。
當你接近某些隱秘的事情之時,直接按下自爆鍵,讓傀儡赴死。
陳墨與葉語詩面面相覷,這樣的情形何其相似!
這不正是眼前這坍塌自爆的寫字樓的縮影嘛!
原來這棟樓的自爆還不一定是韓東決的決策,更有可能是幕後黑手的大手筆!
三個類似西瓜的爆炸,讓周圍的泥地都染上了一層血色。
而在一旁等候的警察、醫生還有消防員們,因爲這一恐怖的畫面紛紛跑到一旁嘔吐不止。
“前面的寫字樓都毀成那樣,嫌疑人也已經身亡,這案子都不知道怎麼處理。”袁賀在一旁頗有些頭疼地道。
“這案件歸到朱雀戰隊名下即可,由我們向上頭彙報吧,這不僅僅是有關一些病人利益問題,還有關國家安全問題。”
葉語詩神色有些嚴肅,而陳墨也讀懂了此話的意思。
如果國家裡還有一些牙齒裝有爆.炸物的傀儡人物,如果走到公共區域,那該怎麼防!
“明白了。”袁賀鄭重地點頭,“只是可惜這次出行沒有帶上相關專業人員,之前還聽說協方醫院有一位小偵探來着,後來卻不見蹤跡了,真是可惜。”
葉語詩悄悄地看了蒙着臉的陳墨,發現陳墨也在看她,心中瞭然。
不過陳墨聽到這話心中卻是直言:就算最有名的大偵探看到眼前的斷壁殘骸,也推測不出什麼線索。
爆炸已經將所有分明的線索從中切斷,隱藏其後。
“袁sir你現在可以安排人員進行周圍羣衆的心理疏導還有維持現場秩序,我們就先一步離開了。”
沒有多言,葉語詩帶隊撤離。
因爲朱雀戰隊是獨特番號小隊,就地位而言根本無需向當地警方過多解釋。
在葉語詩的要求下,她坐上了陳墨開過來的法拉利,而其他人都同乘一輛車離開。
“你以後不要置身險地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這一句,而後雙方都忍不住一愣。
葉語詩低嘆一聲,“弟弟,我不想過問什麼,現在是個人就有秘密,等到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而我,只想說,如果有一天你兜不住你的秘密,還請來找我好嗎,跟在我的身後,姐姐會保護你的。”
說完這番話的葉語詩回想剛纔的事件,好像一直都是弟弟在照顧她,忍不住失聲笑道:“弟弟現在也長大了啊。”
陳墨笑了笑,不置可否,“五姐,以後做任務時一定要先讓自身安全得到保障好嗎?”
“其實這次還真的是偶然,那袁賀一方的警員是因爲我的後手到來的,我主要是來調查一傢俬立醫院的黑心籌助項目,沒想到會參與五姐你的計劃。”
葉語詩聞言,回想剛纔的經歷,不禁叫道:“難道那時候草地的異動就是你嗎弟弟?”
陳墨笑着道:“幸虧五姐沒有過來,不然我就暴露了,我的隱匿技能是不是還差些,不過我會好好注意自身安危的,五姐不用過多操心。”
這麼一陣折騰之後,兩人回到別墅已經凌晨四點。
原本五姐還想隨着陳墨的身影回房間的,後來一瞥看到陳墨的房間中
葉宇萱竟然在此等候,轉身就離開了。
乾脆利落!
“啊這?大半夜的三姐怎麼在我房間?”陳墨慢了半拍纔看到三姐的側影,想與五姐解釋,但五姐早已走回房間。
這都叫啥事呀!
陳墨躡手躡腳地走進自己房間,不過還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塑料袋,發出一絲聲音。
而葉宇萱聞聲醒來,看到陳墨回來,欣喜一笑,“弟弟,你回來了?”
“三姐,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裡?”
“弟弟,那個有關於x細菌的事情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應的解決方法,還新創了一種新型藥物對付這種皮膚病!”
葉宇萱越說越開心,“這不,四妹不在,我想與你分享這則消息嘛!”
“要不是你,恐怕我們生物實驗室也沒有這個機會研究這種細菌。”
看到葉宇萱那興奮的模樣,陳墨知道這應該都是認真的心裡話。
畢竟葉宇萱可是科研狂人,心中對於科學與真理的追求甚高。
“這沒什麼,”陳墨有些憐惜地走到自己三姐身後,看着那有些沉重的黑眼圈,“三姐,真是辛苦你了,現在你的那個胎記已經完全消褪了吧?”
說話期間,陳墨自然地將手放在了葉宇萱的臉部,用着美容之手的技能,爲其驅趕倦容。
三姐舒適地眯上了雙眼,彷彿一陣疲倦襲捲而來,讓她忍不住陷入了夢境。
而熬夜兩宿的陳墨更是疲憊,在按摩三分鐘後眼皮子就直打架,最後實在忍不住和三姐一起倒在了牀上。
旭日,陳墨彷彿置身花花世界之中。
整個人墜入花瓣的海洋,柔軟而舒適。
這直讓他有些陷身其中,不願出來。
陳墨想伸出摘下一朵美麗的小白花,但是順着花骨摸上去,卻發現花朵細膩而倍感彈性。
等等?
倍感彈性?
這觸覺讓陳墨直接從夢境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放在三姐的雙峰之上。
而剛纔的花枝骨?
陳墨順着自己的手往下看向三姐的睡衣,下面的睡衣已經有些散亂。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三姐,想慢慢放開自己的雙手。
但卻正對上葉宇萱的那清澈雙眼,“弟弟,你醒了?”
“弟弟,你的牀上怎麼那麼亂,好像有什麼東西頂到我了。”